至于为什么特意保下祈本里香,对费奥多尔来说祈本里香死后会(被乙骨忧太诅咒)变成特级咒灵,他救下祈本里香,等于提前扼杀了这位未来的特级咒灵、等于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异端。 且他做这件事很容易,一点也不麻烦,那为什么不做呢? “咳咳。”喉咙突然发痒,费奥多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一道身影闻声‘光速’冲来。 看着几乎是‘闪现’到自己面前来的身穿医生白褂的男人,费奥多尔面色僵了僵。 “小先生,喝点药润润喉。”说着,男人递出一直备在保温箱里保温、用袋子装好的中药——药是他配的,也是他煮的,还是他装的。用袋子装的原因也很简单,方便保存和携带,且拧开盖子就能喝,非常方便。 费奥多尔盯着男人手里的中药袋,不吭声,也不拿。 男人抬了抬眼镜,镜片反射周围环境的光影,温声细语的劝道:“您不喝是不行的呢。” “中午才喝过。” “这是晚上的。” “晚上的明明是八点。” 男人也是立即开口道:“药间零食。” “?” “药还能有零食?” 费奥多尔发出灵魂质疑。 “总之您喝还是不喝吧。”男人也不装了,直接说道。 费奥多尔:“。” 说真的,这药比他命还苦,正主都没受过这种折磨。 最后费奥多尔还是喝了。 不喝的话陈静仪得闹死他。 2012年 源内经义的生意蒸蒸日上,作为投资方的御三家收获了比往年高60%的利润。一下子就赚回了前年亏的钱,甚至有余。 开始对源内经义有所改观,态度变得温和。 2013年 源内经义的公司再创新高,御三家分到了超五百亿的纯利润。 对源内经义的态度大转变,要不是怕崩人设,都眉开眼笑了。 2014年 经过四年躺平拿钱,御三家对源内经义如今已是相当信任。 不少人还背着家族自己偷摸着向源内经义‘融资’,源内经义面上难色,但最后基本照单全收,背地里更是笑出了声。 他就怕这艘通向深渊的轮船御三家压的砝码不够多。 同年日本步入选举年。 内田昌英二次连任。 ——理论上日本首相最多只能连任一届,但究其根本日本首相是没有任其月限制的,有限期的是政党。 所以内田昌英整了个骚操作:换党派。 按理来说换党派等于丢掉自己的基本盘,疯子都不会这么做。 而内田昌英整套换党派的动作下来反对的声音几乎没有,他反跳的新党派更是与他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甚至原先推出来的人还反过来给内田昌英拉选票。 他们原来可是死敌。 不过许多老百姓并不关注这些,他们只在乎对自己这些民众来说在位的领导人能不能做得好。 因此在有心人的操控下连浪花都没掀起。 2015年 时机终于成熟。 操盘的费奥多尔伸出手,推翻棋盘上的棋子。 源内经义的公司暴雷,一夜之间陷入财务造假、高层管理失责、产品不合规的旋涡。 在民众义愤填膺的声讨下,国家出手调查,发现确有此事,自此证据确凿。 而在公司破产清算的消息传出后,公司部分高管失去联系。这一举动无意加剧了市场对公司的恐慌情绪,使得股价大幅下跌。 御三家白天还给源内经义打电话,斥问原因。 源内经义说问题不大,他会解决好的。 结果晚上源内经义就被抓了。 第二天还被好几个合作方告上法庭。 面对巨额赔偿,作为公司最大股东御三家把赚到的钱全吐出来不够,真真正正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 不等他们震怒,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总部部长带着人造反了。 造反理由1是高层忽视、轻视人命。2是为了消除影响他们利益的人,手段狠厉,谋害了不少生命。3是吃人血馒头...... 一桩桩,一件件,有的高层的确做过,有的他们确实没干过。 但在真假相掺的证据下,很多人都信了。 御三家高层关门开会,都是老狐狸,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搞了! 岂有此理,向来只有他们整别人,没有别人整他们的道理。 当天傍晚,高层回家发现自己房间桌子上有一封信,拆开来看,就是那罪魁祸首,对方还大言不惭的表示只要高层让出位置,并且交出天元,他就到此为止。 这下御三家彻底怒了,发誓要揪出背后小人。 并清算叛变的以总部部长银川城介为首的叛徒。 御三家在咒术界的根系很深,绝大多数有点底子的人都是他们扶持的。 其中有小部分知晓高层做的坏事后决定伸张正义。 同时银川城介这些年来也拉拢了不少人。 等真的打起来,御三家发现: “不好啦!我们的人有一半都被敌人策反了!” *** 东大食堂。 五夏硝三人吃着午饭。 五条悟吃着吃着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眼后“哇哦”了一声,拿着筷子的手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什么消息让他看入了迷。 硝子最近在筹备考证,吃饭的时候都在默背知识点,没有闲工夫关注五条悟。 夏油杰顺口问了问:“怎么了?” 五条悟快速扫完手机上的内容,然后啪啪啪一顿操作,才抬起头说道:“我转发给你们了,快看群聊!咒术界翻天了!”
第61章 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缝隙洒入古色古香的茶室。 一只骨节分明、雪白的皮肤下黛青色的血管明显的手轻抚着一把精致的紫砂壶,顺着纤细的手臂向上看,便会溺入一双沉寂幽邃的紫眸。 年轻人身穿青色长衫,衣摆绣着墨色山水图案,此时微风穿堂入室,衣袂随之轻曳,便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水画。 他打开茶壶盖,熟练地取适量茶叶放入壶中,接着注入热水,水流从壶口倾泻而下,发出宛如溪水淙淙般悠扬悦耳的声音。 不一会,一股淡淡的茶香就袅袅升起,并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浓郁。 最后轻轻摇晃茶壶,让热水与茶叶充分交融,茶便泡好了。 将弯钩似的壶嘴对准瓷杯,浅青色的茶汤清净澄澈,蕴含着茶叶的精华。 托起盛满茶水的瓷杯放到嘴边,轻吹几下,抿入口中。 年轻人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抬起左腿放在右腿上,跷二郎腿的动作从广义上讲是为不雅,但年轻人做这个动作莫名从容而且优雅,半点没有别人跷二郎腿时吊儿郎当的痞气。 陈静仪掀开竹帘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她承认自己有被闪到。 诶嘿嘿,费奥多尔真的好好看啊(﹃) 回过神来,陈静仪走到年轻人旁边的位置一屁股坐上去,大咧咧的说:“快给我也倒一杯,渴死我了。” 费奥多尔闻言放下手里自己的杯子,伸手从桌上重新拿过一个新瓷杯,再拿起茶壶往里倒,把倒满茶水的杯子推到陈静仪面前。 陈静仪火急火燎的拿起杯子就往里灌,费奥多尔话都没说完:“刚泡好,烫......” “噗!”被烫了个正着的陈静仪喷出嘴里的热水,吐着舌头泪眼汪汪的说:“好烫,怎么这么烫!” 费奥多尔默了默,抬手指了指东南方角落的冰箱。 “里面有冻好的冰块。” 陈静仪立即跳起来,冲到冰箱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块冰塞进嘴里。 ——别问茶室里为什么有冰箱。 实际上不仅有冰箱,还有空调呢。 虽然装修风格古色古香,但有现代化便利的工具谁愿意真当古人啊,那是折磨自己。 另外,陈静仪平时会用冰箱冻果汁和需要冷藏的食物(比如冰棒、蛋糕),当然,这些费奥多尔是无福享受的,通常都是进孩子们的肚子。 半分钟后。 陈静仪侧着脸趴在桌上,拖长音调懒洋洋的说:“御三家还是不死心啊,真的不用我动手给他们施加压力吗?” “不用,到时候我会亲自上场。” “诶?”陈静仪惊讶的抬起头,“你亲自上场?” 费奥多尔端起瓷杯喝了口茶,不慌不忙的颔首回应。 “我要一起去吗?” “你想去吗。” “想啊!” “那就带你。” “芜湖!放心,你智我武,要动手的话我绝不会落下风。”说着陈静仪左右打拳,展示自己的力量。 费奥多尔笑笑,不置可否。 陈静仪思路跳脱,很快又聊起另一个话题。 “你身上这件衣服是我之前送你的那件吧,都一年了,一直不见你穿,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还好。”不穿是没想起来,穿是看到了,加上今天不需要出门。 “你穿中式古风还挺好看的,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陈静仪兴奋地搓了搓手,“我脑海里又浮现了几套适合你的古风,等我去找裁缝定制!你要穿哦,求你了QAQ” 陈静仪双手合十,夹着声音哀求道。 费奥多尔:“。” “......如果没事做的话,可以。” “好耶!” 2015年8月3日 东京都千代田区永田町。 首相官邸。 御三家高层按照约好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到达。 他们进入会议室时首相内田昌英以及三个国务大臣都在,见他们进来,客气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后请他们坐下。 座位顺序暗藏玄机。 御三家注意到最尊贵的位置没人坐,是空着的,不过倒也不奇怪。他们猜测这个位置是留给还没到的银川家族的人的。 ——此次面谈乃御三家主动提起,目的是将自己摘出最近打的火热的官司。 在御三家看来和首相谈话不过走个过场,甚至都不需要他们本人到场。他们之所以来,是应银川家族的要求。 说来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在普通人的世界,银川家说话确实比咒术界御三家说话有份量得多。换句话说,只要银川家愿意出手相助,御三家眼下的危机就能安然度过。 9:00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先进来的是一位黑发年轻人,他后面跟着进来的分别是银发粉瞳、相貌异于常人的少女,以及穿着黑色露脐背心,长发简单的用簪子盘起来卷在脑后的女人。 不巧,其中有两位都是御三家认识的。 “费奥多尔?陈静仪?!”他们不可置信的失声喊道。 前者亡于八年前,后者是诅咒师,他们到底是怎么和政府......不对,应该是和银川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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