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大人,根据我们的调查,之前与那个村子有关系的一切信息都已经被处理干净,与之有关的前任高层全员自杀。现在的高层并不知晓圣杯的存在。” “也就是说你们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吗?”火影助眯眼,“无用之物不需要存在这个世界上。” “十分抱歉!”漏瑚把头低得更低,从怀中掏出两面宿傩的手指,“但是我们回收了四根两面宿傩的手指,还逼问出了之前药师宽源处保存的手指寄放在乐岩寺嘉伸处……” 火影助接过两面宿傩的手指,轮回眼感知着其中的咒力,本体传来的愉悦感充斥他全身:“这个力量,远不及九尾。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火影助把两面宿傩的手指扔了回去,也许在今天之前他还对诅咒之王的力量抱有期待,但在今天之后,任何人的力量都无法再入火影助的眼中。 就在这里,羂索突然开口:“既然不知道圣杯的踪迹,不如我们做一个如何?” Berserker的目光转向羂索,羂索的接下了的话语让抱着它的漏瑚瞬间僵硬。 “我记得有个特级咒灵,差不多该诞生了吧?非常特殊的,咒灵。” …… 失去人形的咒术师的疯狂之语佐助当然不知道,他在亲手砍下“伊藤达也”的脑袋之后就立刻奔向了五条悟的所在。 不管怎么样,五条悟现在不能死亡,不仅是因为五条悟的死亡是原本的世界“定点”,更因为如今的鸣人已经把五条悟当做了同伴。 庞大的咒力气息在远方闪动,紫色的光芒撕裂了森林,佐助的眉头微皱,更加加快脚步朝着东方疾驰。 “哈哈哈!” 五条悟的狂笑之声从高空传来,佐助一个瞬身听到了他的身边。 “啊,我还以为是谁,是佐助啊。” 佐助敏锐地发现五条悟的额头血液还未干涸,全身上下却没有伤口。 “这个?我学会了哦,反转术式~”五条悟注意到佐助的视线,“就在要死的瞬间,啪的一下子,怎么样,老子是天才吧?” 佐助的目光不再看他而是望向被轰掉了半边身子的伏黑甚尔。 “已经全部解决了?” “不,还有一些小老鼠哦,在躲着。”五条悟看向高专建筑群,嗤笑道,“不过现在一个一个抓就好了。” “没有必要。”佐助看向下方广袤的森林和高专建筑群,声音响彻云霄,“天碍震星。” 巨大的须佐能乎拔地而起,与佐助结出第三之印。霎时间,一片阴影笼罩了整片建筑。 躲在高专建筑之内的诅咒师们耳畔响起了嗡嗡的耳鸣之声,他们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在看清“那个”的一瞬间,失去了言语能力。 其中一个咒术师认出来那个东西,准确来说是他认出来巨大的须佐能乎,以及那句“天碍震星”。只是那个时候他还无法相信。 直到现在,他目瞪口呆地开口:“……假的吧……” 佐助冰冷的声音响彻云霄:“三秒之内,出来,还是死。” “一,二……” 他没有忍住叫了出来:“那个是……那个是宇智波佐助啊!” 高空之上,阴影笼罩大地,在场的诅咒师们全部失去了抵抗力。他们如同蚂蚁一样,从建筑中,从森林中鱼贯而出,面色苍白,跌倒在地。 佐助握拳,碾碎了陨石,抓住五条悟的手,命令道:“去找鸣人。” 五条悟:?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第42章 九尾的咒力冲天而起,被羂索布下的【帐】在瞬间就被冲破,佐助赶到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鸣人的蓝瞳被猩红的兽瞳取代,九尾的意识明显压制了鸣人的意识,肆虐的咒力化作九条尾巴将附近的森林全部破坏,犹如钢鞭抽打大地。 在他的前方,两尊须佐纠缠在了一起,只不过另一尊明显更加强大完整,而另一尊正节节败退,如果不是有九尾的掠阵恐怕早就败北了。 Caster和九尾?为什么九尾会出来? 佐助眉头微皱,目光锁定在鸣人身上,良好的视力让他一瞬间得以看清鸣人脖子上的血迹。在九尾的超强的自愈之下,被火影助咬穿的血痕已经消失不见,但脖间的鲜红却格外的刺目,心中涌起不安的预感,佐助的瞳孔刹那收紧。 就在这时,恰拉助的声音气急败坏的传来来:“Berserker你去死吧!我不会原谅你,你这个性骚扰变态!” “连我都没有对面麻这么做过,你这个令人羡慕的混蛋面瘫,居然敢咬鸣人,代替Saber,本大爷绝对要宰了你!” 佐助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就炸开了,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直接瞬移到了九尾面前,这个时候的九尾还沉浸在“该死的宇智波小鬼居然对鸣人出手”的纯粹愤怒之中,结果就看到贴脸的佐助,一下子被应激了张口就要来一发咒力牌尾兽玉。 佐助没有多余的闲心,直接一个轮回眼硬控,让九尾乖乖的闭嘴,冷声说道:“究竟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才发现此佐助非彼佐助的九尾偃旗息鼓,抓了抓脖子,恨声开口:“那个宇智波和宇智波斑一样卑鄙!” 九尾觉得相比起来,面前的佐助都显得可爱了几分。 “明明知道鸣人和老夫对轮回眼的幻术抗性差到了极点,居然用幻术控制了老夫,吸收鸣人的血液,差点让鸣人缺血过多死亡,他…” 实在是卑鄙到了极点……九尾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佐助的表情惊得停了下来。 “Berserker吸收了鸣人多少魔力。”佐助的声音没有起伏,九尾却微妙的感觉到了他现在的心情似乎……相当不妙? 也许是感觉到了佐助平静之下的怒火,九尾的愤怒反而得到了一点平息,它不由得讪讪开口,朝着佐助比了个数字。 这和它损失的咒力不值一提,不如说这不过是Berserker在抽取它的咒力的时候,顺带吸取的鸣人血液中的微薄魔力。 但它感觉宇智波佐助愤怒的点可能不在“被夺走是魔力总量”上面,而是夺走鸣人魔力的行为本身吗? 九尾眯起眼睛,在心里有些诧异地想到。 佐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陈述着:“我知道了。” 他背过身去,微风撩起黑色额发,轮回眼泛着无机质的冰冷光芒。 鸣人一睁开眼看到了就是这样一幕。 “佐助……” 九尾的意识已经退去,鸣人下意识地抓住佐助。 似乎是知道鸣人想说什么,佐助缓缓抽出了手臂,眼神有些释然:“吊车尾的。” 心之剑取代草薙剑,佐助的黑发逐渐褪去色彩,他抚上了鸣人的面庞,第一次笑了起来。 那是极其轻浅的,淡淡的笑容,模糊的几乎没有一样。 “只有这场战争,我要独身一人,必须独自一人,才能做个决断。” 佐助的心情如同连锁一般,传递到了火影助的心中,在再一次踢飞恰拉助后,火影助将视线移向了佐助。 二者之间,相对无言,随后他们不约而同地释放了宝具,Saber与Berserker,佐助与火影助,两骑的宝具在天空绽放。 “宝具展开——永劫的红月啊,照耀世间。” 黑暗降临大地,高悬的月亮,散发着不详的红光,笼罩世间。 “这就是我的悲愿,这就是我的正义,就是我的憎恨,这就是燃尽一切之后,世界留下的残骸。” Berserker,火影助的宝具乃是其恐惧的具现化象征。 在亲手杀死唯一的羁绊之后,世界之上已无人可以阻止他,他如愿的承受了所有忍者与普通人的恐惧与憎恨,化作统治世界的唯一之恶。 而他那永恒燃烧着的憎恨则化作了高悬天际的冰冷红月,监视着世界。冰冷的月光正如他所追求的“和平”一般,虚幻朦胧,毫无温度,在深邃的黑暗之中,永劫的轮回下去。 换言之,这个宝具的真实,就是足以侵蚀掉现实世界的火影助的心象世界,是足以笼罩“整个世界”的固有结界,是最高等级的大幻术。以月亮作为载体,只要他的魔力足够,甚至能够将世界都纳入控制范围之内。 对于刚刚才吸收了九尾之力的火影助而言,控制整个东京都不在话下,更别说仅仅将范围缩小到咒术高专。 可以说现在在这里,他几乎就等同与“神”,无人能敌,任何一骑英灵,哪怕是上三骑之一的Archer也能饮恨。如果是正常的圣杯战争,在这里他甚至能够瞬间终结其余六骑。 但是,他的对手偏偏是Saber,他的对手偏偏是“自身”。 “宝具展开,【心之剑】天沼矛——” “灭绝之时已至,我已凌驾六道仙人!” 只要这颗心不会败北,这把剑甚至能够开天辟地,分割世界! 耀眼的光芒绽放开来。 …… “诅咒师入侵事件。”夜蛾正道望着面前神态各异的三人,手拿着报告,头疼的按着脑袋,他感觉自己还没有被气死真的是一个奇迹。 他的对面是满脸无所谓的五条悟,一如既往面瘫的“内轮佐助”,还有一脸心虚的鸣人。 “什么诅咒师才能让高专建筑消失一半?!”夜蛾正道声音拔高,啪的一下把报告书扔在桌子上,加重了语气,“一大半!” 以佐助和火影助的战斗为核心,周边的森林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甚至连高专建筑群也收到了波及,损失惨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被波及的地方都是高专不怎么使用的房屋,基本无人居住。 对于这些内情夜蛾正道一概不知。他只有震惊,毕竟他只是被高层派出去执行任务,没想到一回来他的“好学生”们就给了他这么一个大“惊喜”。 看到被摧毁了一半的建筑之时,夜蛾正道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自家学生的“功劳”:完了,他的职业生涯完了。 对教师生涯和咒术师生涯感到一片黑暗的夜蛾正道,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之中唯一看起来算得上“好好学生”的鸣人。 “我以为你至少是个好孩子,鸣人。” 被老师寄予厚望,汗流浃背的鸣人:…… “这件事情很难压下去。”夜蛾正道突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你们至少要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五条悟眨巴眨巴了眼睛,在思考怎么告诉夜蛾正道这已经是佐助留手了的情况。 应该说多亏Berserker的宝具是类似与领域的存在吗,对现实世界的影响已经降低到了极点,只是佐助在击溃Berserker的结界,重伤他之时,宝具的余威依旧殃及了周围。 只是这么一来又要给夜蛾解释什么是英灵什么是圣杯战争那些,五条悟想想了果然还是太麻烦了。 五条悟耸了耸肩:“就是报告书上面那些啦,夜蛾,不要那么在意嘛,没事,没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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