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啰嗦,我不来你差点就是第一个下线的佐助了!”鸣人站在恰拉助面前挡住了火影助满是杀意的视线:“交换了,这里交给我!Caster!” 火影助看向恰拉助的目光透着明显的厌恶:“你居然为了那家伙来到我的面前啊,鸣人,为了那种男人。” “什么叫那种男人?喂喂喂!不要每一个‘我’都嫌弃我好吧,本大爷也是‘宇智波佐助’!”躲在鸣人后面的恰拉助发出抗议。 “而且和你不一样,我和面麻可是青梅竹马,娃娃亲的!而且我还有鼬哥,本大爷可是父母双全,兄友弟恭,族人遍地的木叶一枝花!” “和我比起来,你这家伙完全就是败犬好吧!你居然还嫌弃我?!” 鸣人看着火影助的表情,面色惨白,表情僵硬地转过头,一把捂住了恰拉助的嘴巴:“别说了……” “唔,唔唔……”被鸣人捂住了嘴巴还想继续输出的恰拉助,举起手抗议。 可是,已经晚了。 火影助歪着头,撩起额发双眼因为愤怒而爆发夺目光彩:“真会说啊,好胆子,Caster。” “把你的舌头拔出来不知道你还能吐出这些狂妄的废话不?真是让人期待啊。” 天手力运到极致,鸣人身后的恰拉助被火影助拉到身前,虽然恰拉助的体术也有一定水平但在和平的平行世界生活的他,与经历第四次忍界大战并且成功统治了世界的火影助二者的实战的经验天差地别。 因此火影助和恰拉助之间的体术对打几乎可以称得上单方面的——殴打。 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可以理解火影助的鸣人:…… 在恰拉助再一次被踢飞之时,鸣人飞身接住了他,把人扔到了身后:“别打了,再打你就被打死了,那我回来救你有什么意义啊,Caster你这个白痴。” Berserker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蔑视地盯着他,扯出一抹冷笑居然没有立刻动手。 “可恶,Berserker那家伙真让人看不爽啊!”恰拉助吐了一口血沫,恨的咬牙切齿,“他就是故意让我丢脸的。” “不,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意这个吧……”鸣人突然有股吐槽的欲望。 “鸣人,我要打败那家伙,帮我一把!”恰拉助一把抓住鸣人的胳膊,他难得没有轻浮的说道。 鸣人想起了之前中了火影助幻术的样子:“可是可以,但是我对幻术没有办法……” “没有关系,所谓的幻术实质上就是对五感的干涉,已经中了幻术的被施术者不会再中其他人的幻术,除非第二人的幻术水平远远高于前者。” “虽然万花筒比不过轮回眼,但是我可是Caster!在职介补正的情况下,只要保证魔力充足,就算是轮回眼施加的幻术我也可以干涉,最多麻烦一点罢了。” “只要我给你下一个幻术,那家伙的幻术就没有用了。” 鸣人似懂非懂:“那么怎么办……” “理子酱不在这里,鸣人你可以帮我吗?补魔。”恰拉助牢牢抓住鸣人的手,用力到都捏红的程度。 “但,但是……”鸣人卡了起来,他想起了佐助曾经说过的“补魔”的具体含义。 如果只是血液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如果按照Caster说的给他施加幻术之后,他就不用怕Berserker的幻术,那么就算他们两个人对上Berserker也有一丝胜算…… “我知道了!现在——” 鸣人的声音戛然而至,一股尖锐的,直击灵魂的疼痛在他的脑海中炸开。 【好疼,好疼,好疼!】 脖子就像是被毒蛇咬穿了一样,那块皮肉已经失去了感觉,有的只有针刺一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在这剧烈的疼痛之下,鸣人的瞳孔渐渐放大,世界在他眼前模糊成一团,只有脖间火辣辣的触感格外清晰。 于是疼痛化作一撮小小的火焰,从伤口席卷全身。 在这份热度之中,疼痛开始渐渐麻木,鸣人的身体仿佛融化在温水中一般,他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他的体内逐渐融化流出,就像岩浆,就像蜡一样。 糟糕了,他的身体在逐渐的失去体温。鸣人的意识迟缓地想到,他想挣扎着让恰拉助慢一点,不要吸那么多血,至少让他缓缓。 但是他的指尖却连抬起也做不到九尾的咒力与血液一同流失,鸣人突然感觉一阵寒冷,同时他敏锐地感觉到了身后越来越温暖的体温。 他忍不住向着那份温度靠近,直到与对方越贴越近,几乎整个人钻进了对方的怀中。 鸣人的动作显然取悦了对方,他的下巴被人抬起,对方松开了利齿,脖间的血洞之中血液顺流而下,被温热的舌尖舔舐。 鸣人失焦的湛蓝眼瞳雾朦朦的,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 “鸣人!” 熟悉的声音在远方传来,是恰拉助,那个白痴花花公子,咬人疼死了。鸣人朦胧地想着。 ……不,不对! 突然之间一道惊雷炸响,鸣人的眼睛瞬间聚神:Caster在旁边,那现在是谁?! 感受到怀中人的剧烈的挣扎,火影助的眼神暗沉,用单手抓住鸣人手腕,另一只手牢牢压制住鸣人的腰身。 他感受着舌尖腥甜的血液,感受着充盈在全身难以置信的丰沛魔力,感受到近乎惬意的愉悦,从鸣人的脖间抬头。 异色双瞳对上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湛蓝眼瞳,火影助抹去唇间鲜血鬼使神差地抹到了鸣人的唇上。 看着鸣人因为缺血而苍白的双唇上犹如挑上胭脂般的艳色,以及那因为怒火而燃烧着的天空之色。 火影助微微笑了起来:“真适合你,鸣人。” …… “不要在我面前,给我做这么让人羡慕的事情啊!”恰拉助直接冲了上来。 从幻术中回过神来的意识空间的九尾,勃然大怒。
第41章 与此同时,另一边。 被独自留在原地的佐助在尝试寻找九尾的咒力,以及使用令咒联系都一无所获之后确定敌人恐怕已经布下了结界。 是Berserker的手笔吗?佐助沉思:不,这个感觉不像封印术或者结界。他对结界术也并不擅长,既然是同一个人,Berserker也应该一样才对。 佐助的记忆中闪过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虽然他平常不会特别去留意陌生人的长相,尤其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但那个咒术师给他的印象却格外深刻。 即便对方的五官在记忆中暧昧不清,犹如空白,但额头上那道缝合线却格外的扎眼,让佐助印象深刻。 “难道是Berserker的御主吗?”佐助眉头轻皱,那个咒术师给他的感觉并不舒服,就像大蛇丸一样黏腻阴冷。 “真是令人不快。”佐助眯起眼睛,既然有可能是咒术师的结界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五条悟,身为咒术师的五条悟在这方面显然比他更加了解。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佐助迈向前方的步伐一顿。 他望向一旁,冷冷说道:“滚出来。” 空气中泛起一阵涟漪,一直苍白的手拉开空间,随后身着黑色袈裟的身影缓步走出。 佐助眼神暗了暗道出了来人身份:“伊藤达也,Berserker居然会让他的御主来冒险。” 羂索微微一笑:“毕竟不这么做不会让Saber你停下来嘛。” 佐助眼神冰冷地看着羂索,“你以为我杀你会浪费几秒?” 羂索连忙摇手:“不不不,我真的不想和Saber你为敌的哦,身为上三骑之首,在所有从者中综合实力最强的你,要杀我实在是太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瞬身而至的佐助掐住了脖子:“够了,你的话太多了,我会亲自看,去死吧。” “请,便……如果……” 羂索的脸被掐得通红,他知道让佐助“等等”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死得更快,反而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佐助的目光顿了一下,轮回眼望向他的记忆深处,空无一物,一片漆黑。 “Berserker的术吗,”佐助扔下了羂索,语气不善,“你有什么要说的,可以救你的命的,快点说。” “咳咳,”羂索捂住脖子缓了几秒,脸上依旧挂着笑,“我家的Berserker太过任性了,但是,真遗憾,我可控制不住他,只能依照他的喜好来做事了。” “只是我也不是不识风趣的男人,拆散小情侣的这种事情,我也不愿意哦。” 佐助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我和鸣人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是吗。”羂索扯出一抹奇妙的微笑,“恐怕Berserker在这方面要比你诚实哦……” 他的话被抵到脖子前的剑尖打断,佐助的表情格外冰冷:“‘我’和鸣人之间的关系与你无关,我没有必要解释,你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草薙剑尖锋利无比,羂索的目光下移,有血从脖间渗出。 “……我知道了,但是我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就告诉你吧。” 树叶发出簌簌之声,羂索的声音被微风带走。 佐助的瞳孔收缩了一瞬。 咔嚓一声,佐助横剑,一阵银光闪过,将面前之人的头颅干脆利落地直直斩下。 头颅在地面咕噜咕噜地滚了两圈,“伊藤达也”最后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之中:“Berserker在禅院鸣人处,而五条悟也要被杀了,这样好吗?” 佐助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许久之后,一道身影自黑暗中走出,有着一只眼睛与奇异的火山头的咒灵,抱起“伊藤达也”滚落的头颅。羂索抱怨的声音从头颅中传出:“你还真是慢啊,漏瑚。” 自大地中诞生的诅咒,特级咒灵,漏瑚的语气阴沉地回道:“差不多够了,羂索。如果不是Saber走了,我都不会现身,和你这个比诅咒还活的久的诅咒师不同,我现在还不到死的时候。” 漏瑚拆掉“伊藤达也”额头的缝合线,打开头颅,长着牙齿的雪白脑花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就是羂索的本体。 存活千年的咒术师早已经舍弃了人形,嘻嘻笑道:“呵呵,说的也是呢,我的运气真好呢,故意挑衅的效果比我想象的更好,我还担心如果Saber赶尽杀绝,连尸体也烧了就麻烦了呢。“ “新身体带来了吗?” “你这家伙也太挑了吧,算了,花御他们把咒术高层都杀光了,那里的尸体按你喜欢随便挑吧。” 在二人谈话之间,空气中泛起一阵涟漪,一股无形的压力蔓延开来。感受着空气中的压力,漏瑚抱着羂索,立刻跪地,将头深深埋下,不敢抬起,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低落:“佐助大人。” 火影助的身影自黑暗中迈出,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声音平静:“事情办的怎么样。” 面前的火影助并非本体,而仅仅是个分身,但面对区区一个分身,漏瑚依旧不敢动弹。他想起了在那双猩红眼瞳之下延续的噩梦,在高悬的红月之下,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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