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一样。 琴酒将东西放到后车厢,看到我妻真也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他是在为刚才的事而不好意思,随口说,“那下次我们不买了。” “买什么?什么不买了?”我妻真也回过神。 琴酒安抚的表情收回,面无表情开车。 “没什么。” 我妻真也从工藤新一的事情中回神。 他看着琴酒,看着琴酒从后备箱中拿出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上楼,跟在对方身后看着他蕴含强大力量的后背身影。 瞥开眼睛,强迫自己重复一个念头,琴酒会不会受到剧情的惩罚,会受到剧情的什么惩罚,这有关他什么事呢? 又不是自己强迫琴酒离开黑色组织、不做杀手的。 这不关自己的事情。 尽管自己也是琴酒离开黑色组织、不再做杀手的原因。 琴酒将包装盒放进冰箱内,他抬起我妻真也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皱眉问:“你在哭什么?” 我妻真也晃晃脑袋,甩开琴酒的手。 琴酒摸着口袋中烫手的安全套盒子,生硬地说,“那家超市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其实,他还觉得是口袋里的这东西和他有仇。 第一次买就这么背运。 我妻真也一直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 直到有一天,琴酒觉得他一直窝在家里面看电影不好,将他拉出去晒太阳的时候才记起来,才出了事。 那天,琴酒将他拎出公寓内的放映室,说一直待在家中对身体不好。 可我妻真也听说过,琴酒自己也和宅男差不多,也是能一直窝在书房一个月不出门的那种。因此,对于琴酒的话,我妻真也是不认同的,不过他没说出反驳的话。 就这样,琴酒拎着我妻真也到公园。 可是还没到公园,我妻真也就又被琴酒塞到一棵树后。 我妻真也一开始还没发现发生了什么。 直到看见许多穿路人拿着枪对着琴酒冲过去时,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哦,琴酒的对家找来了。 我妻真也知道琴酒实力强大,这些人应该不会对他产生威胁。 可是我妻真也脑海中又忽然崩出工藤新一的事件。 于是他眼睛一直死死盯住琴酒,手下意识抓住树皮。 恩,琴酒很厉害,琴酒将五个人都打倒了。 十个人被打倒了。 …… “还剩四个。”我妻真也小声数着,总算放下心来。 可他随即他瞪大眼睛,他紧紧盯着琴酒的动作。 琴酒的手像是抬不起来般,举不起枪。 就连琴酒自己也注意到这个怪状,低头看向他的手。 一颗流弹快要射到他的心脏处时,他才回神去躲。 然后这时手才像解冻般,继续灵活使用。 我妻真也偏偏头,极不理解,“为什么手抬不起来呢?” 为什么手抬不起来呢。 琴酒来找他时,顿了顿,伸出手捻掉他脸上的泪,“怎么又哭了?他们都死了,不要害怕。” 我妻真也,“为什么你的手会抬不起来呢?” 琴酒也不知道,不过这不妨碍他说,“他们都死了,你不要害怕。” 世界上的哭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不伤心的哭,就像小孩子的那种哭,尽管哇哇地很大声,里面却不包含伤心的情绪;我妻真也大概是第二种了吧,他忽然怨怼起琴酒,为什么当时手抬不起来。 当天夜里琴酒觉得我妻真也犯了病。 他知道我妻真也习惯听着声响才能入睡。 这个习惯无伤大雅。 可是今天无论怎么哄,放什么音乐,用什么电影带做背景音,我妻真也都睡不着。 我妻真也一直蜷起来。 琴酒也没了办法,干脆将所有的声音设备都关掉,让对方抱到怀里,将对方的耳朵、准确来说是助听器的位置,放到他的心脏处。 砰砰砰。 健康有力的心跳声传进助听器中。 “睡吧。”琴酒说。 我妻真也就这样睡着了。 琴酒以为这件事可以过去了。 直到又一次,他单独出门回来后,肩胛骨处带着伤。 伤口不算很深,疼痛在他的忍受范围。 这次受伤的原因,是他的手又忽然不能抬起。 琴酒打算抽时间去检查一下身体。 这件事确实很怪。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他发现我妻真也站在浴室门口低着头。 看样子很郁闷,无精打采的。 我妻真也看着浴室地板上的红色血水,心想,又受伤了。 大概又是因为手抬不起来。 他开始害怕,这次是肩胛骨,下次是脑袋怎么办? 琴酒大概知道我妻真也在担心什么,他赤脚出去,就算手动不了,他也有其它的方式下可以消灭对手,“不用担心,伤不重。” 我妻真也生气,他瞪着琴酒,扯着琴酒的手腕,“死了怎么办,以后不许出门。” 琴酒在口头上很大方,“死不了,你去吃饭。” “不吃!” 一看就是假的,我妻真也看出琴酒是在哄自己,着急之下抬手将茶几上的茶杯摔在地上, “下次不许出门,你以后就待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狗脾气。”看看地板上的玻璃碎片,琴酒啧了一声,“这谁能受得了。”
第57章 琴酒制定的每种人生规划 听见琴酒的话, 我妻真也在客厅走来走去,气的像只蜜蜂,不停转圈,最后他沉着脸把自己关在放映室里。 “嘭!”关上门。 徒留琴酒站在原地。 矮下身收拾好玻璃碎片时, 琴酒才真的相信, 他, 居然也被人发脾气的一天。 琴酒拎着垃圾袋, 打开公寓入口门正要出去。 放映室的门也随之咯嗒一声,被打开。 他听见回头看, 我妻真也站在半掩的门后,气呼呼盯着他迈出门栏的那只脚。 严格怀疑我妻真也在里面时, 一直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他罕见地进退两难,觉得下一秒我妻真也就会忍不住腾腾腾走过来, 将自己向外跑的这只脚砍掉, 体感怪异地解释,“我……没想出去,只是要在楼下丢垃圾。” 我妻真也还是站在放映室的门口, 盯——着那只脚看, “那也不行, 你哪儿都不许去,你只能在家中待着。” 琴酒收回脚。 我妻真也立刻关上放映室的门。 放映室内, 我妻真也松口气。 琴酒要是一直留在家中不出去,就不会受伤了。 心不在焉地放完了两个电影,耳朵一直在关注外面的动静。 四五个小时过去了。 我妻真也终于坐不住,他站在门口, 用力地打开门,看到还算满意的画面。 琴酒穿着深灰色家居服坐在沙发上, 深灰色家居服衬得他本就白的皮肤更加冷白。他正低着头翻阅一本红皮书。 这个红皮书我妻真也认的,是上次在超市买来的菜谱。 琴酒听见开门声,头也没抬,“满意吗?” 满意什么? 我妻真也一怔。 随后反应过来琴酒在问他没有出去,这件事自己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我妻真也坐到琴酒的腿上,将红皮菜谱丢到远远的一边去,现在想起道歉摔玻璃杯了,“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摔杯子。” 琴酒冷笑一声。 我妻真也亲亲琴酒的侧脸,故意亲亲他的侧嘴角,成功让琴酒收起冷笑。 我妻真也小腿晃晃,手摸着琴酒的肩胛的伤口,伤口已经被主人处理好了,“你最近容易受伤,别出去了。你觉得受伤是小事,见骨的森*晚*整*理痛也不能让你动动眉头。可你想想我啊,我看到了伤口我会害怕,我会心疼你。” 琴酒沉默,他将头埋在我妻真也的锁骨处。 这次我妻真也的话不带“喜欢”“爱”的字眼,却让琴酒心跳的最快。 我妻真也舔舔嘴巴。 知道琴酒以后不会再随意出去了。 他心下放松,眼睛笑眯成弯月牙,“你也不是不能出去,我们可以” “不用出去,”琴酒将我妻真也抱到餐桌旁放下,“外面也没什么事。买菜可以订购让超市送过来。” 我妻真也闭上嘴,琴酒连买菜这件大事都订购送上门了,可能就真的没有出门的欲望了。 捧着琴酒熬的鱼汤,我妻真也刚尝一口。 好酸,他皱脸。 ——放了好多醋。 他最不喜欢吃带酸味的东西了,琴酒早就知道。 看到琴酒无知无觉仍在摆放餐盘,因为他的长久注视反而还问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好喝。”我妻真也将怀疑琴酒是故意的这个想法甩飞,自己倒杯水喝。 琴酒坐到他的对面,听到挑眉,“能吃酸了?” 我妻真也放下水杯,呆坐,“不能……你故意的!” “下午做好的,就在你从放映室出来之前。忘提醒你不能喝了。”琴酒看着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浅显的笑容,很自然的从他手中接过剩下的你玩鱼塘,快速喝完,随后将那蛊鱼汤放进厨房。 我妻真也心中的郁闷随着琴酒喝光那碗鱼汤而消失,幸灾乐祸将手旁的水杯送过去,“喝吧。” 琴酒接过,仰头一口喝光。 心想好酸。 随后的日子里,我妻真也过的很快活,快活到他想将时间按下加速键,加速到一年零五个月后,然后和琴酒站在一起,对着森鸥外说,“你来刺杀我吗?我根本就不怕你。” 然后快活被琴酒一句话打破。 当是琴酒站在浴室门口的镜子前,低头看着他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妻真也恰巧要去浴室,注意到琴酒的反常,心里一紧张,就听见琴酒问。 “真也。” “恩。”我妻真也想拉拉琴酒的手。 “你是不是胖了点?” 我妻真也停下拉手的动作,满头问号,“什么?” 琴酒伸出手拍拍他的屁股和腰,“这里好像肉变多了,不过正好,之前太瘦了” 我妻真也浴室也不去了,对着琴酒冷笑一声,接下来的几天权当琴酒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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