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是在咖啡店。 到了桌位,位置上的是正常形状的工藤新一。 我妻真也坐下后,直接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工藤新一喝了一口咖啡,“我上次回去之后,越想越怀疑,你在巷子里向我证明的说辞,有些事情只有我知道,爸爸妈妈、甚至小兰都不知道。” “我妻先生,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呢?” 我妻真也看上去很镇定,实则内心慌张不行。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在动漫原著土著面前暴露马脚。 我妻真也一口喝光咖啡,“我猜的。” 工藤新一摇摇头,“一个还可以说是猜的,两个三个那就只能说明——我妻先生,你有问题。” 如果人有尾巴,那么我妻真也的尾巴现在一定竖的比电线杆还直。因为工藤新一的猜测,我妻真也害怕他也会受到来自剧情的惩罚。 于是我妻真也沉下脸,拿起咖啡杯发现已经喝光之后又放下,他严肃盯着工藤新一,“我觉得你很强大,所以想打败你。为此,我让琴酒提前调查过你的生平,包括你出生时印下的脚印,我这里都有备份。” “你所以为的秘密,在琴酒的情报网面前,根本称不得的秘密。”他微扬下颌,骄矜地说。 工藤新一也一口喝光咖啡,对方演的好假,但自以为很逼真,要怎么戳破。 之前看过琴酒的记录,所有任务堪称无一败绩,为什么找的男朋友会是这样。 发现工藤新一不说话后,我妻真也下意识松口气,他站起身,准备告辞回家,还未踏上一步时,咖啡店就在此时,突然燃烧起熊熊烈火。 火势极为凶猛,不似正常所为,像是有人刻意谋划。 工藤新一挑选的座位在咖啡店的二楼最里层,距离逃生店门最远。 我妻真也慌张极了,下意识看了一眼工藤新一。 ……我妻真也沉默,工藤新一居然在此刻变成了小孩子形状! 变化这么不稳定的吗?? 工藤新一似乎也很无语,一时没有做出反应。 咖啡店的顾客乱作一团,乌泱泱的人群胡乱冲击,可这样确实火势愈演愈烈。 旁边的座位还有一个小男孩在哭,对方的妈妈在不久之前去了一楼吧台点餐,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我妻真也一把抱住小男孩,将对方拢在他的外套里面,遮住滚滚浓烟。 工藤新一也正在捂住口鼻,看到我妻真也放弃捂住口鼻而是保护这个两三岁小男孩时,动作顿了顿,“你” 我妻真也没有注意他,听到了店外面消防车特有的鸣叫声,眼睛一亮,催促着工藤新一,“消防车来了,得救了。” 二楼乌泱泱的人群也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纷纷喜极而涕,开始从烟雾最少处散开。 可好事不双临,二楼因为受到火烧,木制地板催促哦,竟从正中心开始断裂。 我妻真也吓得白了脸,他抓住险些掉下去的工藤新一。 待到我妻真也将工藤新一从断口处拉出来时,他们三个竟然已经排到了救援位置的最后位。 消防人员与警察在下方拉了一个巨大的弹床。 我妻真也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包裹好已经苦累睡着的小男孩,交给工藤新一,“你抱着他,你们先跳。” 工藤新一刚想拒绝。 我妻真也一挑眉毛,“你17岁,而我比你大一岁,所以现在你必须听我的。” 工藤新一沉默地抱着小男孩。 火势更大了。 我妻真也热的满头是汗。 下方的安室透作为这次救援的总指挥,抬头望向咖啡馆重灾区二楼分析火情时,无意间看见了一张几乎快成为他的梦魇的那张脸。 黑色组织因为死去一把手而群龙无首,管理极其溃散,内部消息只要有心人调查一二就会分析清楚。 他查出送到公安与FBI办公桌的那份文件,有关于我妻真也的消息几乎都是虚构。 他因为自己害死了一个正常的好人而日夜难安,内心生起了隐秘的作痛,这种痛与他的好友死去时是不一样的。 这段时间,他几乎日夜梦见那张照片。他梦见自己与少年像是正常知己相识,相交……然后他梦见了为少年拍摄照片、拥有那些照片的人,是他! 他从梦中惊醒,洁白的床单印出人形。 可现在,安室透在二楼的被困人群中又重新看到了那张脸。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他不顾同事的阻拦,穿越火势,凭借着惊人优秀的身体体能来到了二楼。 当时二楼的人只剩下了四个。一个人老人恐惧跳床,下方的人鼓励他让他不要怕,快跳。 二楼地板岌岌可危,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妻真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安室透的。 顾不得对安室透误解自己而生气,他将已经昏迷的工藤新一与小男孩向安室透怀中一塞。 “快带着他们跳下去。” 安室透红着眼,“我” 我现在更想带着你一起活下去。 “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妻真也觉得安室透真愣,于是撅着嘴推推他,“你快点呀。” 安室透擦擦我妻真也脸上染着的黑烟尘,“你等着我。” 我妻真也点头,看见安室透带着两个小孩跑向安全的地方。 烟雾越来越浓烈。 他在快要缺氧昏迷时,梦见了哥哥。 他的哥哥同样穿越火势,不顾危险,来接他了。 周围温度太高,他的助听器因为受不了高温而产生耳鸣,最终因零构件软化而报废。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舍不得摘下助听森*晚*整*理器。 他捂住耳朵,将自己缩成一团,整个人又冷又热。 他眼睛被烟雾护住,忽然感觉有人抱住自己。 他意识快要溃堤前,想,是安室透吗?还是琴酒,还是纲吉? 在安室透刚刚带着两个小孩走出咖啡馆时,听见身后传来轰隆轰隆的倒塌声。 这声音与数周前的废墟倒塌声巧妙重合。 安室透僵僵站在原地,怀中抱着的小男孩哭啼出声。 琴酒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市中心的广告屏上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女主持人眼含泪水,“据报道,我市最大咖啡馆新花咖啡馆于11点38分爆发巨大火灾,伤亡惨重,火势尚未抑制,以下转入现场直播。” 他对这种时事从不关心,点了一根烟,双手插在风衣兜中,压低了帽檐,向着家的方向走。 他回到家中时,家中空无一人,这种寂静让他心中难安。 他拨打电话,同样无人接通。 最终,他输错好几次系统监控密码,才调查出当时的监控视频,我妻真也在11点钟出了门,方向是新花咖啡馆。 琴酒来到现场时,活着的伤员中没有我妻真也的存在。于是他走向再也醒不来的那群人中,他为那群人擦干净面庞,还是没有发现我妻真也。 他站起身,听见身旁的人说,“当时有一个白头发小子:,将活下去的机会让给了两个小孩,哎呦,又傻又善良。” “听说还有好多人的遗体就在咖啡馆内,还没有挖出来。” “唉。” 琴酒头痛欲裂。 河合一郎夫人的话浮现在脑海中。 “你这种魔鬼,上帝一定不会宽恕你的!与你牵扯的人必定终生在地狱享受永恒的痛苦!你永远也不会幸福!” 一语成谶。 诅咒为真。
第60章 哥哥,带真也回家 福泽谕吉抱起怀中的少年离开火灾现场。 他想将少年与那些等待救援的伤者放在一起。 可是当他有将少年抛下松手的念头后, 对方昏睡中泪流满面,喃喃地反复说着一句话。 他低头去听。 “真也想回家……哥哥带真也回家……”少年脸色苍白,下巴削尖似的瘦。 福泽谕吉看了看一片混瑞安的现场,最终向着武装侦探社的方向走去。 小小的一间办公室, 但装修并不灰暗, 很干净明亮。 这就是武装侦探社最初的办公地点了, 现在只有三个人, 社长福泽谕吉,以及成员江户川乱步、与谢野晶子。 江户川乱步腿跷在办公桌上, 手中转着笔,他对与谢野晶子说, “社长到底去哪里了,现在还不回来。盒饭再不买过来, 我就要饿成一张纸了。” “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人。” 江户川乱步:…… “·叮叮叮, 欢迎光临武装侦探社。”门铃声响起。 江户川乱步欧耶一声,“社长回来了,我去开门。” 他和与谢野晶子一起开门后, 看到社长手中拿的不是午餐盒饭,而是, 一个昏迷着的少年。 江户川乱步与与谢野晶子齐刷刷探头,两人从福泽谕吉的脸扫描到了脚。 福泽谕吉抱着我妻真也, “你们两个要看到什么时候?” 江户川乱步和与谢野晶子闪开。 福泽谕吉将我妻真也放到沙发上,对着与谢野晶子说,“与谢也小姐,他的伤势拜托你了。” 与谢也道:“好的, 没问题。” 江户川乱步慢慢蹲下身,盯着沙发上昏睡的人, 对福泽谕吉说,“我们见过他。” 福泽谕吉说:“是。” 他伸手擦掉我妻真也脸上的灰尘,“社长这次英雄救美,你们是刚刚从报道中着火了的咖啡馆出来的吧。” 福泽谕吉点头,声音寡淡,“我在买盒饭的途中听到咖啡店着火,赶过去帮忙救人,到了火势最为严重的二楼时,就看到他把求生的机会让给了两个小孩。” 江户川乱步推推眼镜,哦呼一声,“大善人呢。” 忽然一只手碰到福泽谕吉。 因为与谢也的治疗过于疼痛,昏迷中的我妻真也手无意识打向四方,打滚痛呼,“真也痛……” “快按住他。”与谢野晶子说。 福泽谕吉抓住我妻真也的双手,将对方禁锢在沙发上。 我妻真也脸色愈发苍白,刚止住不久的泪水又流出。 “真也痛。” 江户川乱步看向痛苦不已的我妻真也,疑惑一句,“奇怪,与谢也的异能,在治疗中从从不会让人产生这么强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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