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非常安静。 我妻真也紧紧贴住琴酒走路,上楼梯时,他问,“这里为什么不开灯?这里不是办公楼吗,为什么没人,为什么这么安静?” 琴酒本来走路安静得像猫一样,后来变成走路时发出明显的走路声,“这里的主人眼睛不好,不适合见光。人都在第三层楼往上。” 我妻真也耳朵竖起,抓住一切声音去听。 “到了。”琴酒说,停在第三楼层的一扇门前,仰起头,经过眼膜瞳孔扫描后,电子门打开,他带着我妻真也进去。 电子门打开之后,与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里面装修奢华,比起炮灰首领的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面的灯光也是昏黄色,里面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十多个吧,看起来就是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 琴酒似乎和他们认识,不过不是很熟,扫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带着我妻真也就向着一处紧闭着的办公室走去。 一个黑皮背心肌肉男拦住琴酒,“黑泽大人,你可以进去,你旁边的这个人不行。” 琴酒眼睛都没有转动,“滚开。” 肌肉男胳膊肌肉抖了抖,“不行,那位大人的安全——” 因为琴酒的动作,其他的成员也纷纷起身,蓄势待发,不过其他的成员也畏惧于琴酒在组织中的地位,不敢贸然动手。 那位大人? 大人? 一直紧贴在琴酒身后的我妻真也此刻探出头,原著漫画中能在琴酒称为大人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酒厂的一把手乌丸莲耶。 琴酒难道要见的是乌丸莲耶? 乌丸莲耶在漫画中从来没有露出正脸过,好想看看对方到底长什么样。 可是我妻真也又有些胆怯。乌丸莲耶这个人物在原著漫画中可以称之为一切罪恶的源泉。 于是他更加贴近琴酒,恨不得钻进琴酒的身体缝中。 这里可是黑色组织在横滨安的一个根据地,要是离了琴酒一个人留在,他能不能活到琴酒出来办公室还两说。 他可不想死。 我妻真也紧紧搂着琴酒的一个胳膊,“哥哥,黑泽哥哥,我和你一起进去。” 琴酒看着他胆小害怕的模样,嘴角露出笑的意味,很快又消失。 琴酒目光移回,看到还坚持拦在他面前的成员,没有情绪地说,“闪开,我不想动手。” 肌肉男摇头。 琴酒抬腿将人踹飞到墙上, 肌肉男从墙上摔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就在琴酒将人踹飞到一边时,紧闭的办公室门被一个银色长发男人推开。 银色长发男人穿着助理打扮,皮肤很白,推开门时低着头,弯腰对着琴酒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势, 我妻真也注意到助理和琴酒模样有三分相似。 进入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会客厅。 办公室并没有见到乌丸莲耶的人影,可能是在会客厅里面。 我妻真也有点沮丧,差点就可以接触到柯南原著动漫最顶层最隐秘的秘密了。 琴酒让我妻真也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他独自进到会客厅里面。 我妻真也拉住琴酒。 琴酒挑眉中带着疑惑,“这么害怕一个人?你和我一起进去。” 我妻真也晃了晃手中的密码盒,将它递到琴酒手中,“你忘了盒子。” 琴酒没接,他看到办公桌上有一个收音机,随手打开,“你先拿着。” 我妻真也:“哦,我先拿着。” 直到琴酒进去会客厅后,和琴酒长的有三分相似的助理才走进来,他为我妻真也倒了一杯茶水。 随后助理就一言不发的站到角落里。 我妻真也掩住眼中的好奇看了一眼助理,捧着那杯茶慢慢喝着。 三杯茶喝见底,还是没有看到琴酒出来,我妻真也在办公室没看到钟表,询问助理时间,“先生,你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了吗?” 助理看了眼腕表,用手势比出时间,‘下午两点半’。 我妻真也沉默一瞬,盯着助理的手,又看了看他的嘴巴,“你不会说话?” 助理身体像是不想回答,可最终还是用手势比出,‘大人说我的声音不好听,和他的——’ 吱啦—— 门被推开,琴酒走出来。 助理快速将手收回,笔直地站着。 我妻真也透过拉开的门的缝隙,看到会客厅里面,有一个穿着灰麻色和服坐着的男人,男人看不出年龄,好像三十多,身材清瘦,长得很清秀。森*晚*整*理 透过拉开的门的缝隙,他晦暗不明地盯着我妻真也。 那个眼神的意味让我妻真也觉得似曾相识。 看电影时见过。 “走吧。”琴酒对我妻真也说,这才从我妻真也手中拿出密码盒,扔给一旁的助理。 然后对着我妻真也说,“等多久了?” “不知道时间,可我喝了三杯茶。”我妻真也说。 琴酒看了看我妻真也的肚子,“还能吃下饭吗?” “能。” 助理眼中带有艳羡地看着我妻真也与琴酒离开的背影。 直到会客厅传来一声阴鸷的“还不滚进来”。 他才又一日往常般、无情绪地走进会客厅,去接受那位大人带给他的痛苦。 回去的路上,我妻真也满腹好奇,他一向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捣捣琴酒的手臂。 “说。” “哥哥,怎么没有见到你们说的那位大人?”我妻真也问。 “会客厅里面坐着的就是。” “他不是。”我妻真也想想刚才见到的人,又回想起漫画中对乌丸莲耶的侧面描述,漫画中的乌丸莲耶是一个大肚便便的老年人形象。 “他有很多个替身,可刚才的那个是他的真身。”琴酒看了他一眼说。 我妻真也嘴巴张大,结巴地说,“他,他不是个老头子吗?” 琴酒奇怪看他一眼,回忆,“他遇见我时好像才二十八九岁,今年未到四十。” “不过,你又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琴酒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盯着我妻真也。
第47章 被亲迷糊了 我妻真也害怕这样问下去, 自己会一不小心将原著漫画的事情泄露出去,于是小小声说:“我看电影上的大老板,组织老大哥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才这样想的。” 琴酒挑眉, “什么白痴电影。” 这么浅显。 我妻真也讷讷, 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看电影不挑品质, 只要能出声的都爱看。 可他看琴酒说这话的语气,感觉连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 于是语气下意识带着撒娇和委屈说,“别骂我呀, 我真不是白痴。” 琴酒还是抵挡不住这种语气,他坐在驾驶坐上, 过了好久僵硬的肌肉才变软, 才能正常驾驶开车。 我妻真也想到琴酒漫画中的多疑性格,不想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于是很刻意地绕开话题, 带着一丝丝的好奇,像小动物挠墙吱吱叫一样。 “你们认识十几年了?怎么认识的?” 琴酒看他一眼。 我妻真也实在是好奇, 他浅棕色的眼珠子转转,“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呀, 我多么喜欢你,好不容易有一次知道你过去的机会,我总得把握住机会。” 琴酒:“那你回去继续戴上黑金链,我修好了。” 我妻真也坐立不安, 副驾驶像是有钉子一般让他坐不住,“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快告诉我,我想了解你。” 琴酒对我妻真也的表现挺满意,这可以从他的气场变得轻松看出来,他语气平淡地说,“大概十一年前,我被生父卖进地下打拳赛场,一次赛事结束后我奄奄一息,要被当成赛后垃圾扔出去。” 琴酒眼中有着一丝自嘲,“是那个人看我还剩一口气,仍要在我身上加码下重赌,我被下重药清醒过来,赢得当夜的拳王称号。” “然后那个人看我身手不错,将我带进现在所在的杀手组织,给我指出杀手道路,说这个行业最适合我。” 他用冷淡到仿佛局外人的语气,说完自己的过去。 轻飘飘的,好像这件事只是风衣上的一粒灰尘。 我妻真也嘴巴很干,他睫毛颤抖不知道怎么说。 琴酒当时可能也没有多大,可能才十三四岁。 他想想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还处于上下学都要被哥哥接送的程度。 那当时琴酒是怎么忍过去的呢? 琴酒看到我妻真也在发抖,他舌尖抵抵上颚,忽然很想知道我妻真也听到那件事的反应,他引诱性地询问,“你知道我的生父后来是什么样的结局吗?” 我妻真也抬头,捂住他的嘴,然后不顾他还在开车凑近过抱他,小声絮絮念,“没想到你过去这么可怜。你要是小时候遇见我就好了,我会把你带回家,把你好好洗干净。然后你就会成为我的家人,你那时候肯定比我大,不过应该还是比我的哥哥小,我把我的哥哥分你一半。” 我妻真也看着琴酒,好像看见十几年前,在拳场用生命为代价打倒一个又一个对手的小男孩,眼中水渍渍的,哎呦一声,心疼地摸摸琴酒的脸,“你好有心机啊,你这样子把过往告诉我,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你别怕,以后你不会再这样了。” 琴酒的脸上糊上两只热乎乎的手,他低着眼帘,“我的生父,那个男人是我” 我妻真也亲亲他的侧脸,听到琴酒说起那个男人,他垂垂眼睛,“是他活该。” 我妻真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对父亲这个概念没有定义。 可是一个狠心把孩子送进火坑中的父亲,还有心吗。 生而不养,生而不好好地养,是莫大的罪过。 我妻真也一边亲着琴酒的侧脸,一边细细地说着好话哄他,仿佛这样可以弥补一下琴酒残破的童年过去。“没关系,你以后就有我了,我会好好疼你,我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你那晚说有了孩子就给珠宝教骑马,你想要吗?我也送给你珠宝,和你一起骑马。” 琴酒被我妻真也的动作搞得七上八下,车子在马路上开得乱七八糟。 可后面的车子受不了了。 前面的黑色保时捷到底在干什么。 车子时速时快时慢,现在更是开得扭起麻花来。、 后面的车子忍不住踩油门超过去,路过的时候还摇下车窗骂:“开的乱七八糟干什么呢,打/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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