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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变成独眼小宝被捡回家了

时间:2024-06-09 20:00:10  状态:完结  作者:粥粥虫

  “方才与你说话的人...”他犹豫着开口。

  “有些过界了哦。”达达利亚微笑着打断他,“虽然偷听的事我不打算追究,但你也不该再多问,不是吗?”

  “...我知道,可是...”

  宁归很好奇,他们所说的那件拍卖品,应该就是他带入查理别墅作为交换的铁盒。

  只是当时自己带进去的是赝品,真正的铁盒里...很可能装有他们提到的祀珑。

  那东西现在在哪里,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宁归觉得,这些问题都很重要。

  “我们的契约关系应该只限于赛场上吧?”达达利亚打断了他,笑容也逐渐淡去,“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嘘,你还是别说了...”阿尔戈凑在宁归耳边低声道,“我能感知到,他的心情不太好...”

  宁归只好选择闭嘴,看来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

  达达利亚身上的秘密似乎比看起来还要多。

  晚饭是迪卢克提前订好的,他本人据说有临时有一笔紧急的交易要谈,只得先行离开暗鸲之巢,让店员代他传达了口信。

  尽管菜色丰富,色香味俱全,可宁归却吃得食不知味。

  达达利亚很反常。

  他非但没有像平常一样在饭桌上谈笑风生,一直低着头,眉心紧蹙,不知在沉思什么。

  “我吃好了。”他放下刀叉,推开基本没怎么动过的餐盘,站起身。

  “我有些累,先回房间了。”他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对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明天起来看不到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儿?”

  “...有件重要的事要办,不会耽搁很久。”达达利亚强撑的笑容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他的脸色不大好,似乎在为什么事担忧,“我先回去了,晚安。”

  “......”

  宁归目送他离开,一时间也没了胃口。

  他不喜欢察言观色,但又很难不受到旁人情绪的影响,好奇、担忧、憋闷,各种各样的情绪郁结于心,令他很苦恼。

  从前他可以用“不必介入他人因果”这样的话宽慰自己,但对象变成达达利亚,这句话便很难奏效。

  况且这个人还和他的计划息息相关,万一达达利亚突然表示emo了要退赛,宁归并没有对应的planB,一切就要从头再来...

  这样的不确定性,会把他逼疯。

  “他应该不会退赛的。”一直埋头狂吃的阿尔戈突然幽幽地说。

  “你听到什么了?”

  “也...也没有啦,我只是没有感知到类似放弃的情绪...”阿尔戈含糊说道。

  “那他是在生我的气?”宁归把自己碗里的香肠都倒进阿尔戈的盘子,“是不是因为我偷听他和别人讲话?”

  “你用香肠贿赂我,我也不能说啊。”阿尔戈像是怕他反悔,飞速吞下两根,“那个...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他还是会帮你打比赛的。”

  “...能不能别打哑谜。”宁归略感挫败地缩回椅子里,“叫什么提瓦特,不如改名叫谜语国好了。”

  “你那么担心他,去他房间看望一下不就好了?”

  “馊主意。”

  “怎么会?你去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们的契约关系只限于赛场上。”宁归学着达达利亚的语气说道。

  “他那是...”阿尔戈欲言又止,“哎呀,要不你还是去看看他吧。”

  “我不会去讨人嫌。”宁归也说不上来自己这种别扭的心理从何而来,他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于是把多余的落日果和胡萝卜统统拨进阿尔戈盘里。

  “喂!你当我是猪啊!”

  *

  入夜后的暗鸲之巢热闹非凡,坐在柜台后的店员望着门外来往的人潮,百无聊赖地张嘴打着哈欠。

  “啪——”一袋分量不轻的摩拉甩到柜台上,他抬头,是那位老板交代过要好生招待的橘发先生。

  “这袋摩拉帮我交给和我同行的那位先生。”他又拿出一袋分量差不多,但没有封口,“这是你的报酬。”

  店员瞪大了眼睛,愣了三秒,忙不迭地把东西收起来,“好的好的!”

  “对了,如果他要离开,一定要拖住他,或者...”达达利亚沉吟片刻,“告诉你的老板,他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明白!”店员点头如捣蒜。

  *

  另一边,宁归怀着心事回到房间,这一夜囫囵睡去。

  第二天起床,本想鼓起勇气去找达达利亚,一问店员,才得知他已漏夜离开旅店。

  “什么?”宁归一惊,“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

  “那...有没有留下口信?”

  “口信...哦对了,他让我给你这个。”

  店员从柜台下拿出一只看起来分量不轻的钱袋,“这封口的绳索上都戳着北国银行的火漆印,您看清楚,我可没有偷偷打开哦。”

  “...除了这个呢?没别的了?”

  “呃...”店员面露难色,这什么意思,嫌少吗?

  这一袋少说有几十万摩拉,这两人一个随随便便丢给自己,一个收了还嫌不够,他不仅感叹:有钱人的世界我果然不懂。

  “那...他离开时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宁归还不死心。

  “那位先生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他结算了最近几日的房费,别的什么都没说。”

  “......”

  出远门。

  “嘎?他不会真跑了吧?”阿尔戈下意识地大喊。

  之后被宁归一把揪住翅膀。

  “你到底知道什么?”

  “冤枉啊,我只是随口一说嘎!”阿尔戈扑棱着另一只翅膀,叫得凄惨。

  宁归眼看问不出什么,也只好作罢,一颗心却在胸腔里悬着,怦怦跳个不停。

  他迷茫地望着门外人来人往的昏暗街道,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达达利亚去了哪里?他不会真的把自己丢在这儿了吧?

  对,他昨天说过,要等他回来...可是,他真的会回来吗?

  “你在这里站成望夫石也望不回来他嘎。”阿尔戈的声音把他拽回现实。

  “闭嘴。”

  宁归又盯着门外看了一会,利落地转身上楼。

  “嘎?你不吃早餐啦?”

  “你吃吧,我先回房间了。”

  “等等,等等我!”阿尔戈急忙跟上去,“我...我突然觉得也没那么饿啦!”

  它跟着宁归回到房间,眼看他冲到床头,从枕头下翻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纸。

  “比赛流程简析...关键对手的特点与躲避战术...取胜战略无鸭版...你昨天大晚上不睡觉,就是在搞这些?!”

  “别吵。”

  宁归咬着一根笔坐在餐桌前,将那些纸摊开。

  结合达达利亚昨天的反常表现,他不是没想过对方中途抛弃他的可能,毕竟这种需要拼命的比赛,越到后期风险越大。

  并非是对达达利亚缺乏信任,只是他从小到大都习惯了靠自己,很难全身心将信任交付他人。

  现在没时间再像昨晚一样想东想西了,他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可整个人却很难冷静下来,耳边总会时不时回荡起店员说的话:

  “那位先生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他结算了最近几日的房费,别的什么都没说。”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确是达达利亚的风格。

  “嘎...他只是离开了旅店,也没说不回来,你别那么悲观嘛...”阿尔戈跳着凑近,小声安慰道。

  “...我没事。”宁归摇摇头,“我...我只是...”

  他深吸一口气,“只是有备无患。”

  宁归盯着摆放在桌面上的纸,强迫自己静下心思考:他的积分靠前,对于单向车轮战很有优势。积分较低的选手会先进行比拼,直到半决赛时与各自半场积分最高的选手对战...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赢下车轮战的最后一局,再赢下决赛,就可以达成目标。

  可没有达达利亚在,想要取胜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看着那份“取胜战略无鸭版”,觉得自己所列的备选方案没有任何一条有实施价值。

  一行行的白纸黑字,越看越让他觉得希望渺茫。

  脑海中不免又想起达达利亚。这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感觉很糟糕,想要责备对方的心情和深深的无力感交织,让他鼻尖莫名发酸。

  ...虽然可以理解,但他怎么能就这样不告而别?虽然他说要自己等他,可这份随口的承诺真的可信吗?

  这样的思绪一旦在脑海中扎根,便顺着本心的土壤不断生根发芽,开出愤怒的枝叶和委屈的花朵,继而结出酸楚的果实。

  这份心绪无人可诉,只得细细咀嚼,再吞入腹中。

  “其实...其实你的计划也不是全都无效啦!”阿尔戈扯着嗓子,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别那么难过。

  它用爪子拍拍其中一条,“那个叫艾米丽的纳塔小姑娘不是已经淘汰了吗?她身边那个大个子看起来蛮强的,虽然比至冬小子...”

  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总之,你帮了她,又手握这么多摩拉,让那个大个子帮你打两场比赛,应该没问题的!”

  “......”

  它见宁归不说话,又蹦到另外一条上。

  “那这条呢?放弃比赛,另寻办法...也不是不行啦,反正这个不见天日的破地方我也呆够了,我们离开这里,一边旅行一边找你要的东西,没准不经意间就柳暗花明了呢!”

  宁归看着那行字叹了口气,他似乎是妥协了。

  “好。”他违心地说道,内心却下定决心,再相信达达利亚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食言...

  宁归等了整整一晚,又在旅店停留了一天一夜,直到比赛当天清晨,他终于不得不接受达达利亚不会回来的事实。

  不需要阿尔戈催促,他知道应该收拾行囊离开。

  还要感谢达达利亚给他的遣散费,让他免于体验交不起房费的窘迫。

  “那个...先生,您确定不多住一段时间吗?”店员支支吾吾地说道,似是不肯帮他办理退房。

  “不必了,请帮我结账。”

  “可是...”店员话音未落,门外突然气势汹汹闯进一伙人,领头的在店内环顾一周,视线落在宁归身上。

  “找到了,在这儿!”

  “喂小子,不去斗技场,想偷溜?没门!”

  “是啊,你走了,我们的钱怎么办?”


第41章 痛到发麻

  那群人冲上来,推推搡搡地按住宁归的肩膀。

  “你那件在赛场上大放异彩的武器呢,怎么不见了?”

  “不会是两人商量好,打算摆大伙一道吧?”

  “什么?早知道就不押他们赢了。”

  “......”宁归奋力挣扎,那些架起他手臂、摁住他脖颈的手像一根根钢筋,无论什么办法都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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