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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偏执在左 疯子在右

时间:2024-05-21 14: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路人明

  “是,也不是。”

  佐藤打开了车门,“别用那样活见鬼似的眼神看我,我也是受人所托,上面的工作安排,我确实是来接你的,但并非是接你回家。”

  青年很配合的先上了车才继续问道:“工作吗?前辈我们是要去哪?”

  “医院。”佐藤发动车子,言简意赅。

  “可我......应该还没有转正。”

  现在的他应该还不能接手案子才对。

  “我也不清楚,只是上面交代一定要把你带过去,应该去了就知道了。”

  “嗯......”

  青年闻言不禁抓紧了安全带,心里总有点惴惴不安。

  车流、夜景都模糊的向后飞速倒退而去,以超越肉眼辨识度的速度交替掩映。

  ”那个......前辈,您知道顶头那个房间里的潜在犯为什么全身都被束缚了起来吗?”

  想起今早的事,沢田纲吉忍不住如此问道。

  刷——!

  几乎是在他这话问出口的同时,佐藤就踩下了急刹,好在这条路的车流量不大才没造成追尾事故。

  “前、前辈?!”

  差点撞上前挡风玻璃的青年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

  佐藤猛然向他看来,把车开到了应急机动车道上,沉默了一会才平复好情绪道:“那是他罪有应得。”

  见青年疑惑,佐藤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记起的回忆,烦躁的砸了一下方向盘,喇叭被按出一阵刺耳声响。

  “按理来说,新人上任前都会至少由前辈带领三个月以熟悉流程,可你知道为什么我只带了你一晚上就离开了吗?”

  沢田纲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佐藤恨铁不成刚的看了他一眼,“原本五个多月前,公安厅就已经送来了我的接替者,可是他无视了我的忠告,自作聪明,或者说经不住诱惑......毕竟顶头房间的那个混蛋光是外貌这一点就足够让普通人心动不是吗。”

  “但就像昆虫、罂粟,往往越是有着光鲜艳丽外表的东西便是越含有剧毒。”

  “总之,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想知道,本该接替我的第一个新人和【G-100】,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了多次交流接触,最后被洗脑了,说什么「西比拉」是虚假的正义,成了【G-100】那些不可理喻思想的坚定拥护者,最后甚至还想帮助【G-100】越狱,他的计划倒是没能成功,现在成为了【G-100】的好邻居。”

  “......”

  因一时心软和白发潜在犯有了交流的监视官当即心头一紧,心虚的埋下了脑袋。

  “紧接着,公安厅又送来了第二名、第三名接替我的新人,即使我千防万防,他们的结局还是一样,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而你,我希望是最后一个,可以的话我也想多带你一阵子,但我的调任已经不能再拖了......之后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尽可能再来帮帮你。”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说绝对不要和他产生任何交集了吗?那家伙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最是危险,那些束腹带是按规定给他的惩罚,在你来之前,他刚刚把第三个新人也变成了自己的‘狱友’。”

  “你也不用太担心,等监视官晚上离去后束缚装置就会自动解开,上厕所睡觉之类的都不成问题,憋不死的,倒不如如果说那混蛋如果真能这么简单的死去更好......”

  “本来按正常情况他应该这样被约束整整一周的,可每晚装置自动解开后,第二天都需要有人手动重新带上束缚装备,不过当然没有人会愿意主动捆绑自己,所以每次都需要由监视官进入隔离间来完成操作......不过你还是别管了,只绑一天虽然便宜了那家伙,但比起被他「精神污染」,还是就这样不闻不问对彼此都好。”

  “......是,前辈。”

  沢田纲吉牢牢记下,只是低垂的眉眼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

  车辆终于再次发动,快速朝目的地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说】

  承蒙不弃,感谢观看。

  感谢默然的水、尤鸠夜小天使的地雷

  感谢冰之沧月小天使的手榴弹

  破费了,大家只要留言咸鱼作者就很开心了,咱们用爱发电就好mua!


第8章 手握锤子的人

  车载广播正尽职尽责的播报着今日发生在中心商业区的一起餐馆煤气泄漏爆炸事故,伤亡人数还在持续攀升。

  沢田纲吉有些意外,这年头还有使用煤气做饭的饭店吗?还是在那样以高端服务业为主的商业区。

  [好的......我们刚刚接到最新消息,在一小时前发生的这场意外事故中,有幸存者称,事发时公安厅监视官迪诺先生也正在现场执行任务,目前生死不明......]

  播报中不带起伏的声调顺着嘈杂的电音断断续续传出来,沢田纲吉猛然坐直了身体,不敢置信的贴上了收音机,仿佛这样才能听清楚广播里的消息一般。

  佐藤也同样惊诧的听着电台里字正腔圆的女声,一时做不出更多的反应。

  [目前,伤者都被送去了距离事故现场最近的Z医院,第二批紧急救援队也已抵达商业区,后续消息我方记者会持续跟进。]

  听到这,车上的两位监视官都下意识的彼此对视了一眼,z医院,正是他们此行要去的地方。

  沢田纲吉苍白的双唇紧紧抿着,好半天才又有了点血色。

  棕发监视官仍然聚精会神的听着广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却再没有更多关于迪诺的消息。

  见他脸色不太好,佐藤一会看看路况,一会又不放心的看看沢田纲吉。

  “那个......我们现在在这胡思乱想也无济于事,要不你先把广播关了吧?别自己吓自己了,有些媒体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夸大其词。”

  沢田纲吉摇摇头,又换了几家广播频道继续听了一会,然后打开个人终端,登上了社交网络。

  屏幕的荧光浅浅印在青年琥珀色的瞳孔里,无数信息被他一目十行浏览而过。

  知道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佐藤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监视官停下了刷新页面的动作,低垂着头,轻声道:“没事,我只是觉得不太对劲......”

  “不对劲?”

  “嗯,这次关于迪诺师兄的报道太少了,不管是主流媒体还是网络小道消息,相关讯息都太少了。”

  “师兄作为如今公安厅某种意义上的形象代表,在国民心目中日积月累已经占有了相当重的分量,他就像一个象征、一个符号、一只镇静剂,社会期望需要他永远以最稳妥、最可靠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关于他的消息,一直都是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才对。”

  听他这么说佐藤也意识到了不对,“会不会是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官方特意把消息压下了?”

  “不......”,青年沉吟片刻,眉宇渐渐皱了起来,“往往真正会引起恐慌的,是未知;这也是最奇怪的一点,如果真的打算压下消息不造成群众担忧的话,刚刚电台里就不应该出现‘目前生死不明’这样的措辞......从网上舆论来看,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感到不安了。”

  说到这棕发监视官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神情又渐渐舒展开来。

  察觉他的变化,佐藤不禁好奇问道:“不担心了?”

  沢田纲吉看向窗外越来越近的医院标志,无措地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我也不太确定……就是想起来了以前迪诺师兄说的一些话。”

  ——【知道吗,阿纲,当人先入为主的认定某样事物时,他所再能选取的观察视角就变得极为有限……而人的这一点也是非常容易控制、利用的;举一个比较片面的例子,好比如说这里有一把损坏的木椅,它的主人精通各类修理手法,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榫接、粘合、或者直接重新再买一个,但这时如果为想要修理这把椅子的人递上一把锤子,那么拿着锤子的这个人之后很可能就会下意识的去寻找钉子,从而选择用钉接的手法修复椅子。】

  【又像,当你以二倍速循环播放一段车辆匀速行驶的视频,邀请另一个不知情的人前来观看,然后再切换回正常播放速度,他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段视频被放慢了,因为他本能的将之前的二倍速当成了原本的速率。】

  【这些话,和迪诺师兄你这次让自己身受重伤、在床上躺了半年差点变成植物人有什么关系吗?】

  【唔……哇,阿纲你别生气啊啊啊、我、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再受伤了,也绝对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但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万一某天又看到什么关于我的不太好的消息的话…....千万别忘了,你的师兄,永远只会是递出锤子、播放视频的那个人。】

  青年模糊的回忆着迪诺当初那些听起来不明所以的话,有些自暴自弃的一头撞在了玻璃窗上,“……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迪诺只会让人们看到他想让大家看到的某样东西、或是事物的某个方,师兄现在,正在利用公众的舆论和心理;但这么做的原因目前还不清楚,或许,是为了让幕后之人误以为自己已经得逞从而放松警惕。”

  “啊?”

  佐藤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得出推论的沢田纲吉,他刚把车停好,青年便立刻下车快步走进了医院。

  沢田纲吉的脚步有些匆忙,尽管心里已经有了推断,但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不安。

  在亲眼见到生龙活虎的发小之前,他还是很难就这样说服自己迪诺应该没事。

  向前台出示了相关证件后沢田纲吉就被护士带到了一间VIP病房外。

  年轻的监视官攥紧拳头,提了一口气才走了进去。

  安然无恙、四肢健全的金毛猎犬果不其然就在门后,活蹦乱跳的扑了过来。

  “阿纲!”

  “……”

  “阿纲……?你生气了?”

  沢田纲吉一时没有说话,只是一拳不轻不重的落在了金发男人的肩头。

  青年低着头,神情尽数被乱发投下的阴影遮住,看不真切。

  迪诺注意到,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警探面上所有开朗的笑意霎时如数褪去,浮现出些许惊惶的苍白。

  “对不起…对不起……”

  迪诺把年轻的监视官紧紧搂进怀里,想假装自己没有看到青年泛红的眼眶。阿纲自从上了国中后就很少再哭了,也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这副模样。

  迪诺只能反复、无措的吐出那三个字。

  他还是让青年担心了,但却又因能被对方挂怀、在意而忍不住卑劣的满足窃喜。

  每每这时候警探都会自欺欺人的想,他对沢田纲吉而言,或许是有那么点与众不同的分量的。

  男人这么想着,不禁默默伸手触碰上自己的眼睑。

  说起来上一个把阿纲弄哭的家伙,自己是怎么处理的?

  啊……想起来了,似乎把那个人的眼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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