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尝到琴酒口腔里残存的苦腥味,是什么不言而喻。他吻得更深,腿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歇。 琴酒的后背受了伤,他就必须更努力一点。 不过没多久,琴酒的双手重重按在安室坚硬的腹肌上,整个人后仰着喘q。晶莹的汗水从琴酒纤长的脖子滑落,经过突出的喉结时尤为显眼和x感。 安室被蛊惑了,直起身亲吻那里。琴酒的身体软下来,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说:“……稍微慢点,波本。” 安室笑了笑,把汗湿粘在琴酒肩膀上的银色发梢拨到一边,凑到他耳边循循善诱:“我想听你叫我的本名。” “……” 琴酒没理他。 安室也不恼,而是抱着琴酒的肩膀用力往上一d。 “!” “黑泽,叫我降谷零。” “……” 随着安室不间断的猛烈进攻,琴酒本就m感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终于,在又一次深入后,短促地叫了声:“我让你慢点,降谷零!” 说完,在安室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安室吃痛,眼角眉梢却带着笑意,安抚地揉揉琴酒的发顶,轻声说:“遵命,我的主人。” 话音落,外面突然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 “黑泽,我是降谷零,有要紧事找你。麻烦开下门。” “!” 安室来不及反应,只感觉琴酒一下收紧,他竟被直接夹s了。 “……” “……” 琴酒抬头,气势汹汹地瞪着安室,安室神色尴尬地亲亲琴酒的脸颊。 外面的另一个他再次敲门,不依不饶地说:“黑泽,我刚听到你声音了。我知道你没睡。” “……” 琴酒平复几秒才从安室身上下来,连结处发出轻微的“噗嗤”声。他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挪着不自然的步子走向门口。 * 降谷面前的门开了一半,黑泽的脸从缝隙中露出,只看一眼,降谷就呆住了。 对方原先苍白的脸泛着明显的潮h,眼尾挂着明显的春意,像三月末枝头的樱花,要坠不坠。 降谷的视线不自觉下滑,黑泽的嘴唇也红得不同寻常,些许肿胀还有点破皮,连身上的睡袍都皱得不行。 “你……” 降谷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琴酒说到一半,因声音太哑,烦躁地清清嗓子,“有事就说,说完快滚。” 降谷回神,勉强让自己收回视线。 “我想问,你擒拿测试穿的那件训练服放哪儿了?袭击我的人可能在上面留下了线索。” “早扔垃圾桶了。” “什么?你扔了?”降谷不可置信地问。 “不然呢?血迹又洗不干净。”琴酒话锋一转,“不过你现在去翻垃圾桶说不定能找到,还没到回收时间。” 降谷闻言抿了抿唇。琴酒懒得理他,迫不及待地打算关门,降谷用手从外面撑着门板,脑袋挤进来:“警校宿舍不能随便带人进来,否则会被开除的。” 琴酒冷嗤了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刚才在房间里……” 琴酒飞快瞥了眼床上的安室,似笑非笑:“我解决自己的需求也要汇报?你不懂该怎么做的话,我可以教你。” “!” 听到这话,一股燥意猛地在降谷的头脑里炸开。他不自觉松了手,只听“砰”的一声,门在面前重重合上。 “……” 好半天降谷都挪不动步。 * 过了许久,降谷离去。 安室从床上跳下来三两步走到琴酒面前。 “……你刚才为什么对他这么说?” 琴酒漫不经心睨安室一眼:“他不就是你,有区别吗?” 话虽如此,但安室心里还是有点微妙的吃醋。 他正想辩驳,琴酒一把撩开睡袍,安室看见对方s漉漉的腿和地上的液体,顿时什么事都抛在脑后。 “有时候真想把你们两个都杀了。”琴酒烦躁地说。 * 安室帮琴酒清理完,又马不停蹄地打扫,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他小心翼翼爬上那张单人床,琴酒缓缓睁眼。 “继续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没必要这么麻烦,明天早点撤就行了。否则你自己回去能睡得着?” 安室想都不想,诚恳地摇摇头。 “切。” 琴酒见安室的神态还很亢奋,自己睡了一小时精神也有所好转。他靠在安室怀里,打开话匣:“你说‘你前两天碰到我了’是什么情况?” 安室快速略过琴酒和师傅的搏命之战,把重点放在对方在咖啡店短暂的生活和离去上。 “看起来22岁时候的你可比现在坦诚多了。” 琴酒斜睨安室一眼,漫不经心说:“……三天?那你照顾得不错,我记得我当时病了一个月。” 安室闻言一怔,爱怜地拨开遮挡琴酒眼睛的碎发,又俯身想亲,琴酒偏头躲过,嘴里道:“别那么肉麻。” 安室不在意地笑笑,转瞬换了副认真的神色:“我在想,既然能通过我的介入缩短你的康复周期。那能不能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 话音未落,琴酒接口:“你想救你的那群朋友。” 安室点头又摇头,抓起琴酒的手在唇边轻吻: “不止,我还想救你的朋友。” 听到这话,琴酒脸色骤沉,一言不发地转身背对安室,好半天冷冰冰说了句:“滚的时候别吵醒我。” 安室在琴酒背后眨了眨眼,无奈地笑了。 他知道,每次琴酒抗拒都是他走近的标志。此外,主动和他做X也是。 无论是上次金菲士的葬礼后,还是今晚。 *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搜索,降谷找到了黑泽那件被血染红的训练服。他妥帖地把衣服收进证据袋,准备明天去实验室检测。 他又冲洗一番,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到床上,但精神亢奋,一时半会儿无法入眠。 降谷的思绪兜兜转转,复盘过每一个目前找到的线索,先是监控里戴藏蓝色鸭舌帽的男人,又是查不出指纹的麻绳,最后鬼使神差想起片刻前见过的黑泽。 他百分百肯定听到对方用充满y望的声音叫他—— 『怎么?我解决自己的需求也要汇报?』 “……” 如果黑泽所说属实,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他的名字? 降谷的身体逐渐发热,直到某部分发生明显的变化。 “……” 现在是他要解决需求的时候了。 降谷边弄,刚才在黑泽房间里的事就越清晰。突然他想起脑袋挤进门缝时,似乎在对方的桌上瞥见过个蓝色的帽子。 “!” * 琴酒睡到一半突然惊醒。他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眼神阴郁。 “怎么了?”安室迷迷糊糊问。 “你y了?” 安室扯开自己的裤子瞥了眼,“我没有啊。” “那也是你干的好事。” 安室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等等,你跟他也通感?” “他不就是你吗?” 安室似乎能听到琴酒咬牙的声音,他默了下,非常自觉地吻住琴酒,用手帮忙。 约半小时后,琴酒神情疲倦地重新睡下,安室轻拍对方的背脊,望着虚空若有所思。 『虽说他也是我,但有些事还是要提前交代清楚。比如此刻躺在身边的人只能由自己独占。』 * 次日,琴酒起床,发现安室留在桌上的那顶帽子和一张纸条。 『这是我现在工作的咖啡厅,你要是今天下午有空过来,我请你吃好吃的,然后我们出去约会。PS:你说过这顶帽子不错,所以留给你。』 几行字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 他什么时候答应过和安室透交往了? 琴酒眯了眯眼,把纸条揉成团收进衣服里,吃完早午饭后,先去找了趟萩原。 片刻后,他拿着从萩原那儿借来的手机来到鬼冢办公室。 听到动静的鬼冢抬头,见到来人,几不可见皱了皱眉:“有事?” 琴酒“嗯”一声,调出偷录的视频展示给鬼冢:“我们发现学校里有人利用我的入学考试设立赌局,我和萩原都认为这件事应该尽快上报给教官。” 鬼冢脸色骤变,从琴酒手上抢过手机,默不作声看完,粗黑的眉毛越皱越紧。他猛地一拍桌子:“你跟我去一趟校长办公室。” 两人赶到校长室,推开门发现降谷和松田也在。 琴酒的眼里划过一丝兴味。如他所料,另两人之所以出现在这儿,是因为降谷昨晚千辛万苦找到的训练服上只检测出两种指纹。 一种应该属于黑泽,另一种居然是降谷本人的。 可降谷根本没碰过这件训练服,昨天取证时也特地戴了手套。 “你们怎么来了?”校长示意降谷和松田稍安勿躁,视线投向琴酒和鬼冢笑问。 鬼冢瞥了眼站在办公桌前的两位学生,附在大岛的耳边轻声汇报有关赌局的事。 大岛眉头皱紧,一脸严肃地点点头:“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他话锋一转:“你们来得正好,关于黑泽同学的入学,我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大家也知道,黑泽本质上没能完成擒拿测试,但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宜再来一次。我们应该准许他入学旁听吗?” 他边说边笑容可掬地望向降谷:“作为黑泽擒拿测试的对手,降谷君,你的意见非常重要。”
第51章 我没钱 “作为黑泽擒拿测试的对手,降谷君,你的意见非常重要。” 大岛的话音刚落,房间内的三双眼睛齐刷刷望向降谷,唯独黑泽还事不关己地看着前方。 降谷一怔,下意识觉得自己没有权力决定他人的未来,但下一瞬,黑泽宿舍桌上的藏蓝色帽子闯入脑海。 『那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的幻想?』 他咬了下牙,猛地抬头对大岛说:“校长先生,关于这件事请允许我再考虑一下。” “喂,你小子!居然对校长说‘还需要考虑’,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鬼冢出声呵斥。因为在他看来,校长询问意见只是彰显随和和民主的一种方式。 “要不要接纳一个学生入学”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让另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决定? 正想着,大岛抬手示意鬼冢稍安勿躁,那双沉淀了岁月和智慧的双眼笑望降谷:“既然如此,你就和松田同学出去好好想想。但记住,做选择的时间往往很短,要在我独断专行前赶回来。” 降谷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离开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琴酒一眼。琴酒用眼角余光察觉,饶有兴致地挑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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