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挺好的。” 大岛微微一笑,起身拍去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打算转身离开时,琴酒在背后蓦地开口:“苹果太酸了。” 大岛脚步微顿,从善如流地转头答应:“行,下次找到甜的给你留着。作为交换,方便的时候让我见见你等的人,怎么样呢?” 他呆了会儿,没等到琴酒的回答,摇摇头开门走了。 * 门外,等待的鬼冢只瞥见床上银白色的剪影。 他迫不及待问:“怎么样?是黑泽做的吗?” 大岛闲庭信步似地往前走了段,走得鬼冢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罄,压着嗓子叫了声:“校长……” “我说过好多次了,老八。你要沉住气。” 鬼冢在大岛身后撇撇嘴。 “算了,我问你。如果你有个很在意别人眼光的学生,会怎么做?” 鬼冢隐约察觉校长在指向谁,但不很确定,呐呐道:“引导他不那么在意吧?” “嗯,是成熟老师的做法。” 但“他”明显不是个成熟的老师,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 大岛吐出憋在胸口许久的浊气:“降谷被袭击的案子不好查,他们步骤对就行了,别太勉强。” “啊?那您刚才还说相信他们……” 大岛回头瞪鬼冢一眼。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如果案件里包含超越常识的东西,还能轻易破吗?』 * 另一边,五人的调查有条不紊地展开—— 松田阵平负责采集麻绳上的指纹; 降谷和景光分析从服部那儿拿到的擒拿比赛视频; 萩原和阿航调查监控里可疑的人。 降谷亲眼见了,才不得不承认视频里冒充的人不仅外形和他一模一样,连擒拿时的习惯也很像。 他的内心涌起股不安,到底谁在暗处偷偷观察,又观察了多久? 这时,萩原打来电话:“我们在门口的监控里发现了个戴鸭舌帽、黑头发的男人形迹可疑,很可能就是嫌犯。” 降谷和景光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露出振奋的神色,听筒里的萩原犹豫几秒又说:“但有个奇怪的地方……” “什么?” “……我们只找到他进大门时的视频,没发现他是怎么离开的。” 这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是本校的学生,脱去伪装后毫不违和;要么他就是故意被看见的。 至于究竟是哪个,只等松田完成指纹采集,几人再找个借口和今天在学校出现过的学生做对比即可,本该是这样…… * 晚上十点。 “你是说绳子上只有降谷一个人的指纹?” “嫌犯可能戴手套了。”松田顿了几秒问,“现在怎么办?” 众人冥思苦想好一会儿,景光突然说:“对了!黑泽的训练服上可能有那个人的指纹!不是对战了吗?” “还抱他了。”松田说这话时表情有点微妙。 降谷想到之前自己信誓旦旦和黑泽保证会把嫌犯拎到他面前,现在却要向对方求助,不由喉咙发干。 景光发现他的不自然,自告奋勇:“要不我去找黑泽问问?” 降谷看好友一眼:“不用,我自己去。说到底,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 * 今天是周末,教官不用查房。 琴酒回到自己寝室,洗漱完毕准备睡,突然感应到什么,径自走向阳台。 他开了窗向下眺望,果然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琴酒边问边往旁边让出通道。 过几秒,戴着藏蓝色鸭舌帽的安室透利落地从窗户跳进来,笑道:“来看看你的伤。” 琴酒拢着睡袍边往房间里走,“少假惺惺,我这样还不是被你打的?” 安室在背后静静凝视会儿琴酒的背影,勾唇浅笑:“但我只是配合某人这么做而已。” 琴酒转身,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安室沐浴在银白的月光里,整个人格外温柔。 他皱皱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室一步步走过来:“刚开始,我也不懂。不懂你为什么给我闪送安眠药,为什么每次行动都会被你识破。直到你说,你对我有通感。” “所以这次,我把你送到医务室后就一直想,到底Gin的目的是什么?我想啊想,总算做出个大胆的假设——如果他是故意受伤呢?” “我又不是s虐狂,有什么必要让自己受伤?” 安室脸上的笑容不变:“我也不清楚。事实是,你不仅受伤导致擒拿比赛提前中止,还铺垫了很长一段,让警校的学生都知道你的厉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喜欢炫耀?” 琴酒几不可见往后退一步:“人都会变。” “是吗?也有这种可能。我尝试回忆了下22岁的自己,那个时候,我好像很在意别人的眼光,为了得到认可才不断地努力。” 琴酒漫不经心地笑笑:“原来如此。” 安室看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禁咬了咬牙:“所以,如果22岁的我一直被质疑,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琴酒重复着,又往后退一步。他的后脚跟抵住了墙。 他看似退无可退,其实只是一种诱敌深入的方式。安室也察觉了,在他面前站定,呼吸可闻的距离,忽而笑道:“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29岁了。但前几天我碰到了22岁的你,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样子?” 琴酒皱皱眉,预感对方要说什么,先一步打断:“做吗?” 本来还胜券在握的安室瞬间愣住,“你说什么?” 琴酒戏谑地笑笑:“我刚才尝试回忆了下22岁的自己,应该就是这样。”他望进安室的眼眸,吐字清晰地重复一遍,“做、还是不做?” 话音落,安室只觉心律失常,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我不……” 没等他说完—— 琴酒嗤一声:“别忘了,我对你通感。” “!”
第50章 俘虏 宿舍的单人床上,安室在和琴酒接吻。 他先是在琴酒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下,然后顺着琴酒的脸颊一路下滑。 安室的呼吸滚烫,喷在琴酒微凉的皮肤上,不一会儿连琴酒也跟着烧起来。 琴酒皱眉隐忍片刻,实在没忍住,猛地推开安室说:“别搞这种小学生的把戏。” 安室的后背撞到床板,疼得倒吸口冷气,不解地问:“什么叫‘小学生的把戏’?” 琴酒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琴酒以往跟人上.床,都是为了疏解y望。双方目的明确,很少接吻,而是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事前准备和扩z上。 但安室透不一样。 琴酒能明显感觉安室的吻里有一股很沉且真挚的情绪。 琴酒不喜欢这样,太麻烦了。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叫‘小学生的把戏’”安室下垂的猫眼里疑惑愈重,甚至透露出无辜,“是不是我不能亲你的脸?” 琴酒见状,胸口的无名怒火蹿得更高。 他不置一词俯身向前。 安室只觉得身上一沉,嘴唇传来剧痛。 “嘶——”他不由痛呼。琴酒的舌尖趁机探j来,沾着些许血腥的味道堵住他。 琴酒的撕咬还在继续,从嘴唇绵延到口腔。 安室疼得厉害,把琴酒的肩膀握得更紧,手指都陷进光滑的面料。 就当琴酒以为对方会推开自己时,安室咬着牙把他抱进怀里,手伸到背后,原本平整妥帖的睡袍瞬间被揉得皱皱巴巴。 安室在亲他。 呼吸洒在他脸上,像暴风骤雨后温暖的阳光,舌头游走在他嘴里,像春日里滋润万物的绵绵细雨。 过了会儿,琴酒主动结束这个吻。他直起身看安室,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把安室的T恤卷起来,安室眼疾手快拦住他:“别继续了,你伤口会崩的。” 琴酒保持卷T恤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盯着安室。须臾,安室败下阵来,乖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扔在地上。 随着琴酒再次俯身,安室抿紧了唇。 他在等待新一轮的惩罚。等来的却是琴酒温热的s头绕着他的r首打转,偶尔会轻轻咬住往外扯,但痛只有一点,更多的是爽。 或许这也是一种惩罚。 心中的道德感让安室压抑喉间的躁d。 琴酒的唇还在不断往下,终于b离障碍物h住了他。 安室根本没想到琴酒会为他这么做,下意识去扯对方的胳膊。 “你不用……” 琴酒抬起头,橄榄绿的眼睛极富攻击性地睨着安室。 “说你想要。” 安室的心跳骤然加快,那里也顺势变得更大。他低头,直直望进琴酒的眼睛,胸口粘着的感情一下如泉水喷涌而出。 “黑泽,我喜欢你。” “……” 琴酒皱皱眉,吐出安室那东西的同时,怒意重新回到微微泛红的脸上。 “我不想听这个。” 安室知道琴酒在气什么。 就像一只蚌一直用坚硬的外壳抵挡海水的冲刷,内里又日复一日被粗糙的沙子磨砺,好不容易才孕育出一颗属于自己的珍珠,某天却出现个愣头青硬是试图打开他…… 生气是理所当然的。 但安室不准备放弃。 他一眨不眨地凝望琴酒,眼里灼热的光几乎把黑夜烧尽。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喜欢你,黑……” 话音未落,琴酒蓦地低头咬他。虽然力道不重,但对天生脆弱的部位也是莫大的刺激。 只听“噗嗤”一声。 安室身体一僵,立刻咬住自己的手背来阻止些糟糕的声音从唇缝漏出。 琴酒被呛得咳了下。 一些b色的y体顺着嘴角溢出来,更多的却被吞了下去。 “对不起,我……” 琴酒抬头狠狠地瞪安室一眼:“我去漱口。” “……好。”安室眼神飘忽地说着,一路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厕所里传来水声,安室边心脏狂跳边偏头反省自己。 说实在的,世界上真有人能抵得住这种刺激吗? 思索间,眼前又浮现出琴酒俯身为他做的,那些挑d,抬起头时嘴唇又艳又s,像吸饱了人血的精怪,让俘虏心甘情愿把命都献祭上去。 安室还在胡思乱想。 琴酒低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继续吗?还是各扫门前雪。” 听到这话,安室尴尬地闭上双眼。 “嗯?” 琴酒卷着身凉气爬上.床。 听到动静的安室重新睁眼,隔着很近的距离静静盯着琴酒说:“继续吧,我想……要你。” 闻言,琴酒的动作顿了下,然后宣告胜利似地勾唇笑了。 * 依旧是琴酒上位。安室的手穿过他银色的发丝,把着后脑勺跟他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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