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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三国志楼紫同人)天路迷途

时间:2024-03-30 11:01:12  状态:完结  作者:修罗之葬

紫丞心情大好,也就由着他发痴,只戏谑笑道:“有个孩子自然好,可惜无论在下怎么努力,楼兄体质所限也是难得怀上。”

帝台瞪他一眼,复又狠狠吻上去,直吻得紫丞身子发软只得靠在他身上分开。双唇间牵扯出银丝,他很是得意地说道:“要怀也是你怀!本神君是说我们可以去领一个义子啊,然后我们回休与山……你要是不喜欢,大爷我跟你去魔界也行,三个人这样快快活活地过日子,哈,多好!”

紫丞靠在他胸膛,看着帝台愈来愈神采飞扬的俊颜,心头却忽而涌出些苦涩。

***

那一夜寒风猎猎,紫丞站在峰顶,目送着经修改的九眼井设计图飞向皇宫。

帝台勾画出的未来是锁,足以锁住任何毒蛇猛兽的锁。

但他的毒计已停不下来了,毕竟,心中那场满是毒液的洪水,已泛滥千年。

五、风起(上)

他们在翌日凌晨便向景胤辞行,这绝不是因着紫丞被小孩子缠得羞窘无奈,而是黎明时分帝台收到了一只玉牒。

这玉牒来头很大,正是黄帝所下,简言之便是招帝台返还仙界,内中原因却是语焉不详。紫丞对此极感兴趣,但玉牒只能由接旨人开启,只得指点帝台细细探寻。这功夫没白费,帝台终于发觉玉牒内黄帝仙气似是有些不稳,虽不打眼,却当真不似往昔雄厚连绵,仿佛是近些日子受过重创,发旨时又心绪不宁掩饰得不佳。

紫丞对着那温玉挑起一丝了然的笑来,待到帝台追问时他却几番调转话头。直到帝台几乎急得要跳上桌来,他这才长叹一声说出自己猜想,这也只是一句话——“仙界怕已是乱了”。

“你还没收手?非要闹得三界血流成河才开心么!”帝台气滞,隔着桌子气鼓鼓与他对视。

紫丞先是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后来又觉气氛过僵,只得移开眼睛,用叹息般地声音低语道:“这些时日楼兄亲眼所见在下已无所作为,只是这局已布下,纵我不去推动,也会向着既定方向发展。紫某知你不喜欢这些,可——我不能不顾吾族生存……”他伸出手去探过黄竹桌子,似是欲要挽住帝台,可还是够不到他,只得在悬在桌上僵着,“在下此刻就随你回仙界,这杀局出现得太早,我也不愿见。”

他长长睫毛垂下,那白玉雕琢似的手悬在空中,显出一种孤落落的沉寂来。帝台心中不禁升起一片怜惜,但恼火不退,只是站起身拂袖而去,可行到门口时忍不住稍滞一下,还是招呼了一声“走了”。

辞行时还在凌晨时分,东方才稍有些光亮,几点星儿垂着,在草叶上滚动的露珠中投下小小的倒影。

那叫鹰涯的婴孩还睡得正好,景胤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听得告辞时却惊得大着嗓门喊起来。这一喊却是吵醒了孩子,景胤手忙脚乱哄了半天也是无用,紫丞只得接手,不多时便让那小孩又入了梦乡。他本以为帝台会就势损他两句,却见他只是远远地站着,虽看向这边,可眼中冰凉,一点笑意也无,这才知这回是真的惹得帝台生气了。

纵是天性迟钝,景胤也觉这气氛冷硬,他想不通昨日亲近起来还旁若无人的二人缘何不快,但念及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合,也就没去理它。对这匆匆一见虽不免有些遗憾,但帝命不可违,也只得叮嘱他们以后常来。

帝台回到仙士馆,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行囊,他这回在人界呆得时间不过一月,除了有点舍不得依由这朋友,也没什么可留念的。

他为人本就随性,自不愿走得大张旗鼓。可执掌仙士馆的玄真仙人却还是招呼了馆内上下践行,帝台在密密匝匝的人群中望了半天,却是遍寻依由不到,只道她仍旧放不下还在生气,免不了更是郁郁。

可最后一刻依由还是来了,女子伤心送别大多要涂脂抹粉打扮得袅袅婷婷,只图在心上人心间留道风景,她偏不。依由风风火火冲进仙士馆,手中肩上或拎或扛尽是酒坛,那酒坛子似是方才从泥里挖出,蹭得她一身狼狈。

她险险停在帝台面前,满是汗水的面上带着疲色,犹在大喘不止。帝台连忙帮她拿下酒坛,也没多想就牵过她手来,觉她经脉内空空荡荡似是运功过度,便立时输了一道仙气给她,口中不由念了起来“男人婆,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以前本神君只觉得你不淑女,这回倒是要觉得你比男人还大意了,这样做会伤身的你知不知道?”

依由喘息一定就甩开他的手,脸却是红了:“去你的!你当我和你一样白痴?这些——”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些酒坛,“送你的!”

帝台也觉自己适才贸贸然牵一个女子的手有点欠妥——他当时只觉依由是朋友,却还真未想到她是个女人,不由讪讪笑起来,只得弯下身观察酒坛以掩饰这分尴尬。“嘿嘿,本神君饮酒无数,绝对是此道大家,让大爷我看看这到底是——咦?”他忽而直起身子看向依由,目光说不上是惊讶是感动还是怜惜。

作者:修罗之葬2008-4-4 21:14 回复此发言

253

依由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他探询的眼,而后又忽而有了勇气,也不再闪避,“哈”地一声笑出来,“假仙人,你不是爱喝这熏风酒么?我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跑到熏风午原去替你求酒的!会酿这酒的人真少,我几乎跑遍了整了草原才找到,那人说是个紫袍神仙教他……”她语音忽断,看着帝台身后不远处孤身立着的紫丞,这才心中了然,一波波苦涩无可抑制地涌上心头。

帝台拥住她——以搂住友人的姿态,他笑慰道:“这么快跑一个来回,是本神君看轻你了,看依由女侠这修为离飞升之日也是不远。哈,到时候你就去休与山找本神君,我们就约好十年内再见,如何?”他举起一只手来,“不如我们就在此击掌为誓?”

依由有些不舍地退出他怀来,纵使她生性豪爽,此刻也是双颊绯红。但她行为却是没有小儿女的黏腻缠绵,立时伸手重重在帝台手上拍了三下,口中笑道:“立誓便立誓!我还怕你名头太小,到时在仙界找不到呢!”

帝台辩道:“谁说的!本神君大名在仙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弹琴的可以作证……”他心头一颤,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瞄瞄一直不发一语的紫丞,却见他只是淡然立着,脸上没有想象中那妖魅却使人毛骨悚然的笑,反倒是有种掩饰不住的无奈的悲哀。

他想起血流飘橹的惨象,这才压下把紫丞拥住怀里的欲望。只是这回心思全然回不到依由身上,下面的告辞言语也不知说得得体与否。

破开虚空回到仙界之后,紫丞才终于开了口:“楼兄若是想故意气紫某,也不必借助依由姑娘。还是说……”

帝台打断他,“本神君适才那样对她自然是真的,你别以为我和你一样事事算计!”

紫丞苦笑一下,知他恼怒未消,可就算他智计无双也想不出应对之法,只得默然继续行路。

帝台见他本就不大好看的面色忽变得惨白,不由又加上一句,“但我待她只是朋友,若你不是——哼!”他想到紫丞那些所谓大计,心中又是不大爽快。但仙界依旧是一副宁静祥和的恬淡美景,却是没有他所不愿见的山雨欲来之状,一时间也说不下重话,索性走到紫丞前面,直直前往太一殿述职。

紫丞叹息一声,远远坠着他背影跟上。他心情烦闷本就不因依由,而是——仅如此帝台便气成这样,到真正开局那日,也许最好也只能落得个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迈入太一殿前,帝台便已经察觉似乎气氛诡异。

这并非是他当真发现了何等异常,太一殿红门金瓦,玉阶纤尘不染,壁上雕镂着的腾龙飞凤豪气冲天,天地间巨型掣灵法阵运转,洒下辉煌浩荡的金光。整座建筑立着,便仿似是这世间最威严雄壮正气凛然之所。

但他还是有些心神难安,这感觉难以言传,大约是纯仙之体调动天地灵气之时不期然的预警。

论规矩紫丞自是不能入殿,只得在宫墙外等着,帝台也顾不得正在赌气,握了一下他的手,低声郑重叮嘱道:“小心点!”

紫丞诧异望他,还是点头答应。

帝台深吸一口气,暗暗凝神提气,一反手将变成普通毛笔的大小仙笔扣在手中,这才踏入殿中。

为防刺客,太一殿布有掣灵法阵,除黄帝亲自掌管的圭仙军,所有仙人一旦踏入其中,纵道法通天,一身修为也只能使出十之一二,便是帝台这种得天独厚的纯清之体也不例外。

帝台素来厌恶这种感觉,仿似从头到脚都被紧紧锁起,烦闷到让人窒息。殿内金甲天兵手执刀兵于红毯旁威严站立,不时也有内侍仙人敛息静气进出,这份庄重与平日无异。

这……到底是哪里不妥呢?这殿中守备依旧是滴水不漏的森严,还是说是黄帝想要对付本神君?不可能!旁的不说,便只是衡天之仪和纯清之体这两样,黄帝就决计动不得我!

原本浩浩荡荡的真气只能提起丝缕,帝台心中虽疑,警觉却是不减,每一步皆踏得稳健,整个人化为离弦前的箭,一触即发。

走过长长回廊,他终究看见黄帝,这位中央天帝坐如泰山,身后如往常般立着两位金甲随侍,看见他时还微笑一下——这笑是上级对得意下属的褒奖般的笑,笑得自然又得体,虽说面色有点苍白,可这也算不得什么不妥。

阶旁有金猊,金猊中燃着香,帝台说不清是香名,只觉那香气浅浅淡淡却很是霸道,味并不奇诡,但一直透入人骨子里,隐隐和着王道之姿。金猊旁放着几株龙须草,这植物草叶细长,却生得高大,在香气中浸染着轻轻摇动。

帝台不动声色,亦如往昔般不顾礼仪地昂首阔步上前,直到离阶不过三尺才停下脚步,躬下身来欲将行礼。

变故忽起!

帝台手中玉笏寸寸炸裂,仙风起,玉粉泛起氤氲水汽,直向那金猊卷去。也不见结果如何,帝台已长身而起,袖中暗藏许久的仙笔遽然飞出,那仙笔于空中立时变回原体大小,笔身四周电光急闪,直向黄帝攻去。

黄帝依旧端坐宝座,面上不带丝毫惊异。两位近侍却已怒喝一声护在黄帝身前,合力施出一面青绿色仙灵盾来,灵盾才成,仙笔便已攻到,笔盾相触,爆出剧烈一响,各退一尺。旋又重新相抵,雷声滋滋,蓝绿光点飞溅。

一击无功,此刻双方已入纯粹的真气拼斗状态,帝台仙气为阵法所制,终究力不从心,笔上雷电愈来愈弱,几至于无。

也就在此刻,玉粉扑至金猊,粉上重重水汽扑灭燃香,两天将未发一声便化为一股青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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