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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刘耀文都明白，所以，他愿意给宋亚轩绝对的安全感。 文哥和芽芽的日常（一） 刘耀文家阳台上有几盆多肉，是之前马嘉祺买给宋亚轩的。宋亚轩搬过来住的时候一起都搬了过来。 宋亚轩对这几盆花极其上心，每天按时浇水，定点施肥，时不时还跟它们说说话，谈谈心。 因此，几盆多肉的长势都很是喜人。尤其是一盆福娘和翡翠景天更是漂亮。叶质肥硕厚实，枝蔓有隐隐垂出的趋势。翡翠景天珠串的茎叶浅绿色的前端已经露出一点玫瑰色的花苞。 这天周六早上，宋亚轩睡得迷迷瞪瞪去上卫生间，上完厕所困意消失了大半儿。于是他溜溜哒哒去阳台观光。 晨光微微照了进来，洒在几盆绿植上，光影交错间，绿的叶，粉的蕾，清新可爱。 “冬眠假期刚刚结束，我还有点糊涂～哒哒哒哒哒哒～” 宋亚轩哼着歌，像往常一样拎了喷壶给花浇水。他蹲在这个跟前看看，又挪到那个前面瞧瞧，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这啥种子呀！还开花了迈？” 他凑近放花盆的矮架，嘴巴微张着，仔细看了看。 翡翠景天有几条茎叶已经垂出了盆边，因为它是垂悬盆栽，会快速生长，需要比较大的空间，所以，它的盆极其大。刚开始生长的翡翠景天仅仅只占了花盆靠左侧的三分之一，而剩下的花盆土里是一片完全不同于翡翠景天的植物。 这个植物叶子颜色翠绿，三片叶子为一簇，呈倒卵圆形，叶子上还有细细的小绒毛。在这些叶子间，生出了零零碎碎的白色小花。 宋亚轩手拨拉了一下叶子，确定不认识。 当时养几盆多肉时，这些植物已经发了芽，他以为是其他的花种子就没在意，也没刻意去拔除。一个没注意，就长到开花了。 宋亚轩随即想端着花盆去找刘耀文。搬了一下，起倒是起来了，但刚浇过水的花盆底部淅淅沥沥洒了他一脚的水。 宋亚轩吧嗒吧嗒跑进卧室。 刘耀文还在睡，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微微弯曲搭在身侧宋亚轩睡过的地方。 “文哥文哥，我们的花盆里出现了新品种诶！” 宋亚轩拍拍他的胳膊：“快起呀！太阳晒屁股了都。” 刘耀文身子动了一下，屈着手腕摸了摸宋亚轩的脸，声音低沉含糊：“什么新品种？” “我不认识诶，开着小白花，很可爱。”宋亚轩跪在床上，手撑在刘耀文腰侧：“文哥，你快起来去看看啊！” “啊！”宋亚轩突然叫了一声。 刘耀文没动，宋亚轩凑近去看他，猝不及防被刘耀文一把拉了下去，倒在他枕头边。刘耀文翻了个身，抱住宋亚轩，头埋在他颈窝，鼻尖在他细白的皮肤上蹭了蹭。 宋亚轩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不同于香水的工业香，也不是洗衣液的外在香气。那是一种从皮肤里面透出来的味道，只有贴近他才能闻得到。很轻很淡的奶香和鲜甜的橙花味儿，轻扬明快中又带有一点甘苦味儿。 总之，刘耀文觉得极其好闻。 经过宋亚轩一番不懈努力，刘耀文终于顶着凌乱的头发站在了阳台。 “文哥快看，就是之前玉珠帘盆儿里的芽芽。”宋亚轩献宝似的指给刘耀文看。 刘耀文哼笑了一声，捏捏宋亚轩后脖颈：“芽芽？叫自己呢？” 宋亚轩反应过来，失笑：“什么呀！你快”看。” 刘耀文不逗他了，半躬着腰凑近看它。白色的小花，嫩黄绿的花蕊，三片叶子长在同一条茎上。 “这是草莓吧！以前在我姥姥家见过。” 宋亚轩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草莓啊！真的是草莓吗？哇塞，活的草莓诶！” 刘耀文站直身子，淡定点点头。 “为什么，你看到草莓都不兴奋啊！”宋亚轩摸摸草莓叶子，看着刘耀文的眼神委委屈屈。 毕竟草莓只在水果店里见过果实，从来没有见过生长中的草莓，有茎叶的那种，更何况是自己家花盆里长出来的。 刘耀文立马配合捧场鼓掌：“哇！草莓！” “来跟我读，strawberry。” “丝找贝瑞。”刘耀文跟读的语气机械且毫无感情，活像siri。 宋亚轩笑倒在刘耀文身上，刘耀文扶住他的肩，看着他笑，也笑，亲亲他的头发。 高考 “下周就是你们高三学长学姐的大日子——高考了，这个阶段，不仅他们枕戈待旦，厉兵秣马，你们马上就要接力他们，站在新的战场上……” 年级主任在看台上激情发言，没拿话筒的手随着说话节奏一挥一降。 宋亚轩和刘耀文站在班级最后，一边听一边和体委几个低声说着话。 “什么呀，肯定老詹强啊！” “tacotuesday～”体委拉了一个长长的音。 “诶，我听说咱不是要搞联赛吗？是不是啊文哥？” 刘耀文手捏着宋亚轩后颈肉，点了点头：“大概到下学期了。” “啥时候先约出来练练手呗！” “逃自习，翻墙出去呀！打完球网吧开黑？” 年级主任的讲话还没有完毕：“最近尤其不要翻墙出校，要是被我逮住了，后果自负。” “……！” 宋亚轩和刘耀文靠在楼道栏杆上说着话。下课铃响了有五分钟了，三十六班老师还没有出来。教室里一片骚动，一个个头都快伸出窗户了。 靠窗坐的严浩翔看见等在外面的两人，抬手示意了一下。 “严浩翔，几分钟等不住了吗？” “老师，我内急！确实有点等不及了。” 教室里一片哄笑，陈老师挥挥手：“行了，吃饭去吧！” 四人溜达到东餐厅二楼。 最近为了高三学生方便，学校食堂按年级分了三个就餐时间段，倒也不会很拥挤。 “诶，那是张哥吗？”宋亚轩戳戳刘耀文，示意他们看餐厅一角。 几个男生坐一桌，专心埋头苦吃。 严浩翔远远望了一眼：“是他。” 即将高考，丁程鑫忙得压根见不到人。就算张真源跟宋亚轩他们同校，都基本上碰不到面。偶尔在操场碰到，也是匆匆打个招呼。 “嘿！张哥。” 四人走近张真源，宋亚轩在后面拍了他一下。 他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人。 “哎呀，你们几个啊！吃完了吗？” 贺峻霖搭在宋亚轩身上：“还没吃呢！你今天挺早啊，平时见不到你。” 张真源扒完最后一口饭，让他们坐下，本来就显眼到不行，还直突突地站着。 “做完卷子就先来吃饭了，等会还要模拟，就不和你们多待了，考完再聚。” “嗯。” “那你赶紧去休息一会儿吧！高考加油儿！” 张真源急匆匆摸了把宋亚轩的头：“好，我一定努力。你们吃饭去吧！” “几位学长也加油，考个好成绩！” “好，谢谢你们！” 目送他们离开，宋亚轩挪到张真源坐的位置感受了一下，不胜唏嘘：“张哥屁股都没坐热，高三真可怕。” 贺峻霖拍了一下桌子：“我高三吃饭起码要坐热凳子。” 严浩翔朝他竖大拇指：“真有志气。” 时间在窗外的夏蝉鸣叫声中一晃而过。 蜀中依旧是考点，所以高一高二的学生放了三天假。 房间里，宋亚轩皱着眉头看了物理卷子半天，又抬眼看向刘耀文。 刘耀文放下笔，拿过他的卷子：“哪个题有问题？” 宋亚轩趴过去指了指：“这个，我算好几遍都不对。” “这里还有一个力，你没算进去，摩擦力……” 一套卷子刚做完，宋亚轩手机就响了。 宋亚轩拿过手机，笑着看向刘耀文：“诶！是马哥。” “亚亚，耀文。”马嘉祺在视频里笑着，他依旧是一尘不染的白衬衫，清瘦温柔，却可见成年男人的身影。 宋亚轩看见人，笑得开心：“马哥，我们好想你啊！你最近忙不忙啊？在干嘛？” “我也很想你们啊！等你们都考完了放假，我带你们去玩儿。最近也没干嘛，看看书啥的。”马嘉祺举起手边的经济学书晃了晃：“你们呢？最近怎么样？” “我们挺好的呀，就是老有考试。哎呀，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明天丁哥和张哥就挤上千军万马的独木桥了，想想都紧张。” 马嘉祺手指捻了捻书页：“真源儿还有……丁儿，他们复习得不错吧，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宋亚轩想了一下说：“我觉得他们肯定没问题。前几天跟丁哥吃饭，听他的意思应该很有把握。张哥也一样。放心吧你就！” “他……他们都还好吗？除了学习，其他都还好吗？” 宋亚轩愣了一下，刘耀文冲马嘉祺点了点头：“挺好的。身体健康，精神饱满，他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自己先要做什么。” 马嘉祺直直看向刘耀文，半晌点了点头，似乎笑了一下，说：“那就好！” 挂了视频，宋亚轩有些茫然，缠着刘耀文问：“你和马哥最后在说什么啊？” 刘耀文偏头看他：“想知道啊？” 宋亚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不告诉你。” 晚上睡觉前，宋亚轩用他和刘耀文的手机挨个给丁程鑫和张真源发高考祝福。 “希望丁哥和张哥高考顺利，取得好成绩，考到理想的大学。” 放下手机，宋亚轩合上眼睛，又猛地坐起来。 刘耀文跟着起身：“怎么了？” “忘发朋友圈了，要给丁哥和张哥攒祝福。” “……。” 宋亚轩认真编辑：祝我的哥哥们于一方战场，势不可挡，收刀入鞘，披光凯旋。 刘耀文勾住他的脖子拽下去：“会的，睡觉。” 高考第一天，天气都懂事了不少。浓厚的雾气在太阳出来后逐渐散去，阳光不甚强烈，隔着浓厚的云层洒在树影间，斑斑驳驳。 街上一早到处都是免费接送高考生的出租车和早餐店。 意气风发，自信从容的笑脸成了通行的标志。 穿着红色高开叉旗袍的妈妈们等在校门口，成了独一无二的风景线。 任谁看今天都是个大日子。 下午做完两套卷子，宋亚轩趴在刘耀文背上哼唧：“文哥，出去玩呗！我不想写题了。” 刘耀文拍拍他的屁股：“去哪儿啊？” “找翔哥和贺儿？” “贺儿回家了，翔哥同学过生日。” 宋亚轩泄气地从他身上滑下来：“那还是写题吧！” 刘耀文摸摸他的头：“不然咱也回家？我妈前几天还让我带你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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