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出声的来源,辩方席位的御剑怜司。 “御剑律师,请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其实,他还没有想到。 只是单纯因为光是提出“异议”,就可以拖延出一分钟的思考时间了! 但是,越是危机的时刻,越要笑得从容。 “御剑律师,如果光是提出异议不回答的话,本院就要给予你法庭的惩罚了。” “异议!” 在提出异议的时间内思考提问的问题,这次,他终于想出来了。 “请等一下,请证人森先生再次提供证言!”御剑怜司道。 森鸥外:“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只会说出一模一样、一字不差的内容。” “那么,就请你再说一遍。”御剑怜司顿了顿,“这是我最后的请求,请证人说明,他是如何意识到被告想害他的?” 森鸥外深深地看了御剑怜司一眼,这才开口:“既然是御剑君最后的请求,我也并非冷血无情的人。那么审判长,就请我再重复一遍吧。” 审判长:“好吧,那么,请证人提供证言。” 森鸥外缓缓说道:“我之所以下毒,是因为我意识到了我的部下想害我。而我,只能先下手为强。被告已经对我起了杀心,而他也是我在继承港口Mafia一案的唯一证人。现在,被告想要篡改过去将我拉下首领之位,对他而言是极其容易的。” “关于我是如何意识到太宰君想害我的,这也很明显了吧,是因为他是我在继承港口Mafia一案的唯一证人。” “嗯,完全是一字不差的证言复述了一遍呢。”审判长沉思,“本院不认为这些证言中会有新的发现。但是根据流程,御剑律师,请你询问吧。” “好的。” 同样的话语里,真的有可以询问出来的新内容吗? 答案是,有的。 “森先生,请问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太宰是你在继承港口Mafia一案的唯一证人这一点。这是不是恰好说明,你在当初的继承中心里有鬼?” “没有,只是因为聪明人都知道从弱点攻击更有效而已。” “嗯?” “因为现在的动机是‘太宰想上位首领一职’吧,我这么猜测,不是很合理吗。” “等等!” “你就那么笃定,太宰在之前就想代替你当首领吗?” “什么意思?” “请看这个证物,这是港口Mafia前首领的个人体检报告。” “上面写着,前首领身患重症疾病,然而,于某日突然暴毙。” 御剑怜司缓了一口气,淡定说道:“这就表明,如果太宰想上位的话,随时都可以提出反对的观点,根本不必等到现在!” 【好耶!终于抓准机会出示证物了!】 【好想把证物全部甩在对方脸上,可是法庭上偏偏要走流程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如果不是法庭的话,恐怕直接动手了orz】 森鸥外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前首领暴毙,并在死亡前将首领之位传给了当时他最信任的我,这有什么不对吗?” “异议!” “隔壁合作组织可是提供了证明,前首领曾参与研发有关长生不老的药物。这恰好说明他渴望继续活下去,并且体检报告中也指出他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根本没有突然死亡的前兆!” “所以呢,这也无法证明前首领的暴毙和我有关,不是吗?” 御剑怜司勾起了嘴角,摇了摇头,道:“这就说明这个证物与本次案件有关。审判长,我申请出示与森先生相关新证物‘手术刀’。” “本院接受新证物。” 审判长:“这个手术刀是?” “这是在治疗室发现的手术刀,也就是前首领逝去的房间。这个手术刀上已检测出本次案件森先生的指纹,以及前首领的血迹。” 【差点忘了!要相关证物才能允许在法庭出示!】 【手术刀可以证明是森鸥外杀害了前首领吗?】 【是没有办法直接证明的,但是也算提出了一种新的可能性吧】 “可是,这个手术刀跟这次案件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森鸥外的额头紧绷着,清晰可见一个个“井”字正在往外冒。 “异议!” 御剑怜司猛地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御剑怜侍。 刚刚的那声“异议”不是他出声,而是他的兄长说的! “既然本次案件的动机和前首领的事件有关,那么这把手术刀可以作为证物提交法庭。”御剑怜侍开口道,“至于上面的指纹和血迹检测,不是恰好证明了这一点吗。” 森鸥外:“......检察官先生,你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御剑怜侍没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审判长:“调查真相比较重要。检方申请在场的被告作为证人出席,描述前首领事件及其相关动机。手续已经办理好了。” 审判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手续已经通过的话,那么本院没有异议。那么,请被告太宰治作为证人入庭。” 御剑怜司看向了站在那里的森鸥外。 此时,森鸥外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没有表情的他看起来有点过于严肃,或者说是可怕。他这才露出了一个Mafia首领应该有的样子,用着阴霾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太宰上来的方向。 倒是太宰看上去心情很放松的样子,从头至尾都没有表现得像是个正常被怀疑的被告。 “哥哥大人你好~”太宰治还笑眯眯地朝着御剑怜侍打招呼。 御剑怜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不是你哥,请证人不要随意拉关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宰攀亲失败现场】 【太宰:背靠主播,稳稳的幸福】 【受伤的只有森鸥外一个人jpg】 御剑怜侍:“证人,请你简单说明一下前首领事件和你在其中的身份。” 太宰治回忆了一下,道:“作为当年现场唯一的证人,我可以很负责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的治疗室内只有森先生与前首领两个人,我并没有目击到案发过程。毕竟我抵达的时候,前首领已经去世了,只有拿着手术刀的森先生站着而已。” “等等!” 御剑怜司追问:“也就是说,当年的前首领一事并没有直接证据对吗?” “怜司你不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吗?”太宰治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紧接着回答,“没有证据哦,只是森先生让我作为证人,证明了他的继承权而已。实际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呢。” “我并没有想当首领哦!当首领既枯燥又无聊,天天被关在黑暗里房间里处理比山还要高的文件,也没有人能陪我一起玩,就连出门都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太宰治晃着手,露出了一副嫌弃的神情。 “只有森先生对当横滨的守卫者这种事情感兴趣。悄悄告诉大家,他的发际线正在以每年一厘米的速度往后移,变秃这种事情我才不要呢。” 森·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鸥外:谢谢你,有被内涵到。 没写完还差好多,重点全在下一章,怎会如此Orz
第24章 逆转吧,小野犬 “肃静!” 审判长再次回顾了一下太宰的话语,有些疑惑:“你是说,你并不承认自己的动机在前?” “没错。” “既然双方都没有先决动机的话,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审判长沉吟,“御剑检察官、御剑律师,你们怎么看?” 与自家兄长对视了一眼,御剑怜司率先开口道:“这很简单,这只能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那就是被告太宰治不可能是这次案件的凶手!” 【BGM燃起来了!!】 【啊!我理解了!太宰治的说法正好和森鸥外的说法对应上了,他们都没有证据,就只是怀疑和可能性啊!】 【因为森先生承认了是自己下得毒,现在就连“因太宰,才做出下毒举动”的这个说法都不成立了】 “森先生,你还记得自己曾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御剑怜司问道。 “哪一句?” “所谓首领,站在组织的顶点的同时也是组织全体的奴隶。只要是为了组织的既存和利益,就要乐于浸身于万般污浊。”* 御剑怜司淡定一笑。 “身为首领的森先生你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吧。” “据我从港口Mafia的合作方口中得知,前首领是一个脾气很差的人。当时就连其他组织都不想与港口Mafia继续合作了,更不容说内部的人员有多么混乱。” “因此,森先生你才从中站了出来。事实证明,你是正确的。” “由此可以得出,你在现在仍然会为了港口Mafia和横滨做出调整与牺牲。所以,你才设计了给自己下毒这一环节,想要在陷害最近对你极具威胁的太宰的同时,清理最近渗入了一些卧底的港口Mafia。” “被告人太宰在本次下毒案件里至始至终都处于被动方,并没有做出下毒的行为。至于会议室门口的监控中,被告心情很好地出来,这并不是因为毒害了首领,只是单纯因为下班喝酒而感到高兴。他是清白的。” “以上,就是辩方的看法!” 法庭上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沉浸在御剑怜司刚刚说完的尾音里。 【其他人:这种Mafia辛密真的是我们可以听得吗?】 【笑着进法庭,出门被灭口(bushi】 【主播好帅呜呜呜呜呜要是我打辩论赛时也能一口气说那么多就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审判长才从一长串话语中缓过神来:“我明白了。那么,检方对此有什么异议吗?” 御剑怜侍摇了摇头:“检方没有异议。” 审判长:“本院宣布太宰治一案的判决......” “异议!” 森鸥外举起手来:“我有异议。” “御剑律师所说的,仍然只是可能性之一吧。没有证据的猜测,被告真的是无罪吗?” “异议!” 御剑怜司伸出手指摇了摇。 “没错,这只是证明森先生你是谋害了前首领的凶手的可能性。但前首领一案并非本次审理的案件,至于那次案件的真相如何,相信关注着这里的港口Mafia的大家心里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了吧。” 一个Mafia的事怎么可能会在代表着光明和正义的法庭上扯清楚呢? 之所以会选择上法庭,只是织田作和他转念一想,在太宰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塞进拘留所比在横滨还安全,找了个借口安排进来了而已。三天的时间,相信已经足够太宰反击了。 至于其他的,都是意外收获。 “我和森先生并没有站在对立面,我也并不是港口Mafia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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