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 黑泽阵拍桌打断了BGM。 “拍下这张照片的证人可是怪盗基德的铁杆粉丝,她从头至尾都将摄像头对准了怪盗基德。这张照片正好是在怪盗基德的面具差点掉下来时拍到的,并不是易容之后!” 审判长:“原来如此,只有这张照片确实很难判断怪盗基德是否有易容。那么,请第二位证人出庭......检方,请你......算了直接我来吧。证人,请你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大场熏,是铃木财阀这次展出的警卫人员。” 御剑怜司看向了这名新的证人阿姨,阴差阳错之间他们的视线恰好对上。 等等!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大婶我就是因为想见一见怪盗基德所以才会应聘了铃木财阀展出警卫的职位听说怪盗基德可是一个大帅哥呢大婶我当然是他的粉丝早就准备好相机拍照片了在现场的时候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对方的身影完全地将所有的镜头全部记录了下来哦!” “怪盗基德他根本没有在易容啦这身衣服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他当时撤退的时候不小心被警方缠住了导致在空中滑翔的时候脸上的镜片差点掉落了下来这张照片就是在这个时候拍下的人在空中是不可能在易容的啦!” “不过现在见到御剑律师大婶的心感觉跳动的更加厉害了让大婶我想起了曾经非常心动现在也还在追寻的某个检察官咦你们的姓氏好像也一样如果是御剑律师的要求的话大婶我无论给出什么样的证言都是可以的!” “咯嗒。” “警卫呢!警卫快来啊!有人当堂掏出了一把枪啊!” “现在的检察官居然还可以随时带武器上法庭吗?之前的刀剑也就算了拿枪也太危险了吧,这真的是检察官而不是哪里冒充的鲨手吗?” 眼看着法庭骚乱了起来,面对着审判长和警卫犀利的目光,黑泽阵转了一下手腕只能把枪收了回去。 “哼,这只是一把玩具枪而已。” 御剑怜司汗颜,虽然出了这一点小插曲,但是法庭还要继续。 他问:“等等,证人。你刚刚说得是,你拍照的时候对方正在空中逃离,因为镜片差点掉落才暴露了真实面貌是吗?” “没错这点我是不可能看错的大婶我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怪盗基德。” “异议!”御剑怜司伸手指出,“请看诸伏警官提供的证言,在怪盗基德逃亡的时候,被告可是一直与警方待在一起的。也就是说,照片拍下的时候怪盗基德就已经易容了!” “异议!在空中滑翔期间可没有办法做到易容,就连贝尔摩德都做不到。”琴酒反驳。 “异议!怪盗基德在之前就已经易容了。” “异议!这样的话你敢保证在警方身边的就不是怪盗基德吗?怪盗基德伪装成名侦探在警方身边,而被告也是怪盗基德!” “异议!你这是没有证据的强词夺理!” “异议!拿不出证据就开始拍桌虚张声势的你才是在狡辩吧!” “哈?难道你没有在拍桌吗?” “这可是你教的。” “在某人求着我学习检察官技巧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呵,那是因为......” 审判长敲了敲木槌:“咳咳,请辩方和检方注意一下法庭秩序,不要公然吵架。”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不要在法庭上激(打)情辩(骂)护(俏)啊! 他这个老年人看着都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御剑怜司清了清嗓子,等刚刚激动时耳朵上余热散去,他才再度开口:“我手上有一个决定性的证物,可以证明怪盗基德在照片之前就已经易容了。” 他伸手展示出手指夹着的卡片,上面清楚地印着怪盗基德的标志。 “已经核实这是怪盗基德本人发出的卡片,上面写着‘我的易容可没有那么简单,别让无辜的群众背锅啊’。这已经很明确了,被告就是那个无辜的群众。” 审判长:“这种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御剑怜司眼神飘逸,没有回答。 因为这是他刚刚才拿到的,简单来说,就是怪盗基德此时此刻正隐藏在这个法庭里。他可能易容成了陪审团的路人,见形势不对直接偷偷把证物传了过来。 恐怕,怪盗基德的真实模样就是照片上的样子。 恰好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异父异母但长得极其相似的存在,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不是没有。 照片上的脸庞明显就是未成年高中生,更何况对方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盗贼,并不是需要法律去制裁的坏人......御剑怜司并不准备告发这一点。 所以现在的警方连一个高中生都抓不到吗?! 事件的真相就是工藤新一并不是怪盗基德,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已经知道了怪盗基德的真实身份,但是今天是圣诞节,相信大家应该也都不想加班吧。 证据确凿,已经没有再继续辩护的必要了。 在检验了来自怪盗基德的卡片的真实性后,辩方和检方达成了统一。 审判长最终敲下了木槌:“本院在此宣布‘工藤新一’的判决——无罪!” “那么,本日就此闭庭!” 【12月25日晚上10时35分】 【御剑怜司的家里】 “我一个人待在家里真的没有问题的,你们二位好好去过节吧......”御剑怜司语气无奈。 御剑怜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记得照顾好自己。” 现在他的家里乱得狠,这次的圣诞聚会地点定在了他的家里。除了成步堂万能事务所的全体律师,还有不少检察官、警方、亲朋好友,断断续续来了不少人。 当然,由于大部分人都成双成对地还要过自己的二人世界,这个时间基本上都提前离开了。现在只剩下了御剑怜侍和成步堂龙一这一对。 眼看着怜侍哥还没有动,御剑怜司轻轻地推了推他:“成步堂哥已经在等你了,再说你是知道的,今晚我也不是真的一个人。” 这下不只是御剑怜侍了,就连成步堂龙一的神情都欲言又止了起来。 御剑怜司知道,他和黑泽阵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毕竟黑泽身上的罪证都是实打实的,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没有办法从监狱里给放出来。虽然黑衣组织的大部分人已经落网,但还有几个重要的人在逃亡中。 现在在监狱里待着也更加安全,等到一切事件终结之后,也是可以像太宰那样洗白上岸的。 现在的话,有种地下情的刺激感也不错呢。 终于送走了怜侍哥和成步堂哥,御剑怜司回到书桌前坐下。 桌上放着的是下一个需要帮忙辩护的案子。原本他是不准备接的,因为那是咒术界的事情很麻烦,但是被熟人拜托了就没有办法。 当初他是在处理有关‘落后地区的封建迷信,有一对女童受到迫害’的案件时,遇到了同样来工作的咒术师夏油杰。因此,知道了一些咒术界的事情。 咒术师的压力看上去比律政界还要大,夏油杰的黑眼圈居然比他还要更重。他还劝过想要转职的夏油杰要不要也来当律师或者检察官,从另一种角度改革咒术界。 “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黑泽阵,我不是说了要大门敲门进来吗!”御剑怜司险些炸毛。 他的公寓可是在顶层,突然有个人从窗户那边钻进来格外的恐怖。更何况以黑泽阵的身手几乎是一眨眼的瞬间就看到一团黑白色的人形转了进来,完全反应不过来,万一触发了公寓的警报系统怎么办。 黑泽阵动作利索,他毫不在意地甩了一下衣摆,转眼间就来到了御剑怜司的眼前。 “你再这样皱眉额头的皱纹会更深的。”他挑起了眉,难得用着轻松带着戏谑的语气说话。 黑泽阵今天没有再穿像白天法庭那样的一身黑三件套,而是换了一种更为休闲的服装。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衬得人更加日常了一些,抹去了那股鲨手的凶气。 “这个时间你来干什么?”御剑怜司双手抱胸,有些不服气地看过去,“最近被评为法庭劳模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吗?” “你上次要求我去查得有关咒术界高层的资料可全在这里了,那么腐朽的家族真是连我都惊到了。” 琴酒晃了晃手中的资料,拍在了桌上。资料厚厚一叠,侧边还零星沾着一点血迹。 “别看了,那都是敌人的血迹。那些咒术师可不好对付,他们似乎有自己能力提取方式,啧,不是很科学。” “诶,那真是辛苦你了。” “这么简单一句话就想打发我吗?” 黑泽阵勾起嘴角,距离更加靠近,阴影笼罩了下来。 “我可是过来讨要报酬的。” “你还没给我圣诞礼物呢。”御剑怜司笑了笑,但是他下一步的动作却是伸手开始解开衣领上的领结。 琴酒垂下睫毛,绿色的眼眸更加深邃了起来。他也伸出了手罩了上去。 “现在就来亲自给你送礼物。” 明明正是欣赏都市夜景、还没有到凌晨关灯睡觉的好时候,房间的窗帘就已经被缓缓拉上了。 完结啦,谢谢大家! 没想到游戏上头时开得坑真的陆陆续续写完了,怜司的故事就到这里了。很感激追到最后的小伙伴,尤其是后期一直在给我评论和营养液的几位小天使,抱紧亲亲-3- 最后默默祈祷一下卡普空能继续出逆转裁判或检事新系列。 有缘下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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