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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在市政部门的登记上这栋房子并非私人宅邸,而是出租套间、并且提供各类服务的疗养院,目标群体是退休的富裕老人和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度过假期的年轻白领,房间既可以提供长租也可以按日短租。

  本地人可以在报纸上阅读到这间疗养院的广告,按照广告上的电话致电疗养院前台咨询的话,听筒另一边就会有个声音好听的前台小姐告诉咨询者房间已经被订满,但是如果转而查询这家“疗养院”的纳税记录,就会发现疗养院流水很低,几乎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边缘。

  就算不看房子的外表,仅仅从这些给人以不协调之感的情况来看,这座疗养院也像是个会在恐怖片里出现的建筑物。

  但是基安蒂知道并非如此。

  一切都有另外一种解释:就比如说,组织的Boss就居住在这间“疗养院”里。

  以上事实三天之前基安蒂才知道,由终于愿意屈尊去一趟安全屋看望自己已经焦急地等待了半个月消息的手下的琴酒亲口告知,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基安蒂可是吃惊得不得了……或者说,可能惊恐的比重占得更大一些。

  毕竟当时琴酒站在安全屋的门廊里,一开口就是:“你们还有最后一个任务。”

  琴酒的语气听上去挺平静的:“你们还有最后一个任务。”

  但是,听到他说这话的人们的反应可不算平静,伏特加蹭地从沙发前站了起来,科恩虽然没说话,但是默默地握紧了双拳。最后开口的是基安蒂——在直属于琴酒的小组内部,基安蒂的口无遮拦其实并没有那么被其他人讨厌,至少当有人需要问出一些注定不讨人喜欢的问题的时候,其他人都可以心安理得地等基安蒂先开口。

  就比如说现在:

  “啥?难道是组织已经走到了末路、你打算让我们干完最后一票大的就切腹自尽了吗?”基安蒂忍不住提高声音问道,她在琴酒进门之前整个人陷在安全屋的沙发里,就跟一只萎靡的大蜗牛一样。听了自家上司的话,她努力直起身来,并且挥舞手臂以示语气之激烈。

  琴酒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

  但是就算是被瞪了基安蒂也想说,琴酒看上去就是会切腹自尽的那种人,就好像古代的那些武士一样——搁在现代当然就是黑帮老大在被警察逮捕之前饮弹自杀,她都能活灵活现地想象出那个场景。

  但是琴酒没理她的白烂话,只是从衣服内袋里抽出一份地图,展开之后拋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上。基安蒂凑过去看了看,发现地图上是群马县的某地,周围似乎都是山地,是那种隔着几公里乃至十几公里才会有一栋房子的荒山老林。

  地图上有栋房子被琴酒用记号笔标了出来。

  琴酒说:“公安会在几天之内对这栋建筑物进行突袭,我需要你和科恩提前在建筑物周围埋伏好,在他们进行突袭的时候狙击他们——主要是为了拖延时间。”

  这话被他说得平平淡淡,就好像他平常布置任务时那样,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说完之后对面的人们安静了几秒,然后一向都沉默寡言的科恩皱着眉头开口了。

  “琴酒,这栋建筑物里有什么?”他以一种异乎寻常的严肃的口吻问道,“我们也有在打听安全屋外面的消息,现在组织的情况不容乐观。你不能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跟我们说——”

  科恩在面对琴酒的时候提出了反对意见,这场景罕见得和太阳从西边出来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说的是实话,而且安全屋里的三个人恐怕都是那么想的。

  实际上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正是科恩本人。当然是他,因为在他、基安蒂和伏特加之间就属他长得最大众脸。而他带回来的消息听上去真是十分恐怖:朗姆背叛了组织,在策划了东京港的爆炸事件之后不知所踪(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知所踪”并不是个好词,不知所踪基本上就等于很可能已经死了);波本是叛徒;公安和警视厅联合进行大规模行动,组织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据点和安全屋现在都已经被警方控制;不到一周前连已经退居后方、当了白道企业家的皮斯科都被捕了……

  可以说,他们还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间安全屋里没跑路的唯一原因就是琴酒还活的好好的,而且还能跟他们互通消息。想想吧,如果他们是很可能已经死了的朗姆的手下,估计这个时候已经逃到新加坡去了——而且在这种时候,恐怕只有逃到新加坡算是个合理的计划。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到了现在,组织的成员们到底还有什么挣扎的余地?在穷途末路之时,琴酒的目的是什么?以上几个问题住在安全屋里的三位已经讨论过好几次了,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是什么都没讨论出来。

  基安蒂觉得琴酒近期的表现很怪,非常怪。仔细回想,对方似乎是从东京港那任务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奇怪了:他过去可不会对任务目标是什么东西保密,也不会不告诉自己的小组成员他策划的行动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可是东京港的任务几乎就是在这种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的。当然,他更不会把自己的心腹扔在安全屋里,在半个月只内只去了几条短信,就好像现在这样。

  ……还有,他从东京港的大爆炸里带走的那个受伤的男人到底是谁?

  基安蒂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基安蒂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正是这种“事情”改变了琴酒的行事方式。基安蒂也意识到,就算是自己向琴酒指出这一点,对方可能也不会把一切背后的真相告诉她。

  这样一无所知的感觉并不算好,在朗姆或者贝尔摩德那样的神秘派手下做事就是这种感觉吧?

  基安蒂皱着眉头紧盯对方,琴酒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似乎稍微妥协了。他伸出手去点了点自己画在地图上的那个记号,相当冷静而自然地说:“这是一间疗养院,‘那位先生’就住在这座疗养院里——公安方面已经发现Boss的栖身之地了,你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们会干什么。”

  ……所以说,情况已经不是组织据点被连根拔起、组织半数成员锒铛入狱了,连Boss本人都要被抓了!

  听闻这等晴天霹雳,基安蒂忍不住冲口而出:“操!这种情况下还不跑路还愣着干什么啊?”

  ——难道真的死守在这座疗养院前面跟组织Boss同生共死吗?现在就算是同生共死也无力回天了啊!

  琴酒面无表情地转向她,虽然嘴角没有向下撇零点一度,但是眼神中写着满满的不赞同:“……”

  基安蒂干巴巴地吞咽了一下,但是还是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她自然是忠诚于组织的,和很多在组织的训练营里长大的小孩一样,基安蒂很清楚,如果没有组织自己很可能早就死了。到现在基安蒂的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些对六岁之前生活的记忆:在街道上流浪,在桥洞或者公园长椅下度过寒冷的冬季,在垃圾桶里和野猫为了争夺一点残羹剩饭打架,如此等等。有些人会认为组织的训练营很残酷,但是对于基安蒂来说,能吃饱穿暖简直就已经如同天堂一般。

  她不介意为这个延续了她的生命的组织去送死,她从不畏惧那些危险艰辛的任务——但是,“送死”和“白白送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他们都很清楚现在组织的现状,朗姆据说是背叛了,贝尔摩德那个独行侠不知所踪,琴酒这边可用的组织中高层成员寥寥无几,如果现在真的要去守那个疗养院,说不定可以上阵的人也就他们四个加上一群连枪都没怎么摸过的组织底层成员。

  黑衣组织从令人生畏的跨国犯罪集团沦落到现在这地步也只花了魔幻一般的两周,基安蒂真的不愿意去想在公安那边势如破竹的当下,他们几个还能溅起点什么水花来。

  在这种情况下,挣扎和自杀又有什么分别呢?

  科恩脑子显然比基安蒂更清楚一点,他问:“现在公安还没有开始行动,那么我们不能提前把Boss转移走吗?”

  虽然想想就知道现在各地的机场和港口肯定都在严查出境人员,想带着Boss逃到国外估计不太可能,但是转移到别处、拖延一段时间总办得到吧?

  琴酒沉吟了两秒,然后摇了摇头。

  “那个疗养院里有一些……”他显然在很谨慎地措辞,“维持‘那位先生’生命的仪器,我没法直接带着他转移。”

  “咱们的研究所和医疗机构的人呢?他们总可以帮得上忙吧?”伏特加忍不住也问。

  “全军覆没了。”琴酒知道的消息果然比他们几个更多。

  基安蒂:“……”

  她必须再强调一遍,“送死”和“白白送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但是不幸的是琴酒好像压根不这么认为。

  现在的情况完全就是Boss本人根本不能离开那个疗养院,公安突袭已成定局,琴酒的命令就是让他们能拖一刻是一刻……这怎么看都是个最后拖不住以后就在主公病床前切腹的剧本啊!

  基安蒂知道琴酒对组织格外忠诚,这种“忠诚”可能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几个同样训练营出身的组织成员能想象的程度,连组织里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都会管他叫“疯狗”——但是,现在的事态走向还是有点超出基安蒂的想象了。

  “琴酒,”基安蒂终于忍不住开口,她说话的时候语气算不上太好,“连那个号称‘Boss最宠爱的女人’的家伙在东京港那事之后都已经音讯全无了,说不定人都已经跑到美国去了,你还在这里死守着干什么呀?Boss睡过她难道也睡过你吗?”

  这种妄自揣测“那位先生”的话平时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但是现在按琴酒的说法,Boss说不定正和呼吸机连在一起呢,想来不会对基安蒂的刻薄言辞提出什么反驳了。

  不过,室内其他人还是被基安蒂胆大妄为的发言震了一下,因为此时此刻科恩正在基安蒂身后使劲捅她胳膊肘。

  琴酒表情古怪地看了基安蒂一眼,然后他清了清嗓子,语气颇为不自然地说:“据我所知,Boss没睡过贝尔摩德。”

  基安蒂:“……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科恩用一种心力交瘁的语气把话题拉回正轨,“琴酒,你应该很清楚现在咱们面临的是什么情况。如果没法把‘那位先生’转移到别的地方去,那他的被捕或者死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有必要用人命去延长这段时间吗?如果想要复仇的话,或许现在先蛰伏下来是最好的办法,以后……”

  “我没有要求你们用人命去延长这段时间。”琴酒打断了科恩,他说话的语调依然很冷,但是吐出的却不是个斩钉截铁的命令,“我希望你们在疗养院附近进行狙击,拖延他们进入疗养院的时间,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他甚至用了“我希望”这种句式,可以说,基安蒂前半生从没听过琴酒用这种语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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