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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琴酒真正的亲信们——我们依然是指伏特加、科恩和基安蒂——都知道琴酒特别喜欢用这一招试探想往上爬的新人,因为真的有些心思不纯的蠢货会第一次要见琴酒的时候就暴露出自己的花花肠子,而琴酒才不会在毫无了解的情况下就贸然去接触这些刚刚获得晋升的组织成员呢。

  在赤井秀一这事上,“心思不纯的蠢货“应该特指一手策划了整个抓捕行动的、已故的詹姆斯·布莱克先生。从这个角度说起来,在朗姆身边一直卧底到颇受倚重也没动手、只想着搜集有关Boss的情报好把整个组织一网打尽的降谷零警官真的更有事业心得多。

  问题就在于,朗姆本人并不知道多疑的琴酒会在这类事务上玩的花招。

  一无所知的朗姆觉得通过一场车祸跟宫野明美一见钟情、因此获得了雪莉的推荐进入组织的诸星大看上去颇为可疑,于是都没跟琴酒打个招呼就去试探对方。他当然不会跟琴酒打招呼了,他巴不得这位组织的后起之秀在这事上出了什么纰漏呢——这次试探的结果如所有人所知:诸星大还真就是只老鼠。

  得意洋洋、以为抓住了琴酒的错处的朗姆因此明里暗里挤兑了琴酒好久,另一方面,琴酒是那种会在事发后跟自己的对头解释说“其实我早就做过这种假设了,我只不过是慢你一步而已”这种话的人吗?

  琴酒当然不是。他觉得这种话听上去太像是临时找补、事后诸葛了,所以尽管他气朗姆贸然插手他负责的事项、气赤井秀一这个混蛋还真是个叛徒、甚至还有点气当时伏特加没看好那个仓库结果真的让朗姆混进去了,他也没再跟朗姆再提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甚至于,后来他跟Boss熟悉起来之后,他都没跟Boss再澄清过这件事。面对Boss的时候琴酒这样的人当然会觉得,反正最后的结局是赤井秀一跑掉了,那么这就是他这个负责清理叛徒的人的责任,他这种古板的家伙是决计不允许自己在Boss面前说出“没料到”之类的字眼的。

  这就导致了现在的结果:所有人,包括但不限于赤井秀一、朗姆、贝尔摩德乃至于Boss本人,都不知道在眼前这颗银色子弹诞生的过程中琴酒做过什么。当然,在朗姆那这事挤兑琴酒的时候,伏特加偶尔会愤愤不平地说些“大哥,要不是当初……”之类模棱两可的话,但不幸的是,除了琴酒派系里的人之外,其他人一般不怎么听伏特加说话。

  这也同样导致,在此时此刻,赤井秀一脸上闪过一个稍微有点惊讶的表情。

  “原来如此,”他微笑说,同时顺手从推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匕首,随手挽了个刀花,“但是最后怎么没有起作用呢。”

  琴酒:“……”一提这个就很生气。

  于是琴酒只是冷笑了一声,他微微抖了一下手腕,一柄刀子沿着袖口滑落到他的手中。

  然后,他冲了上去。

  ——四玫瑰说,“你和赤井秀一是正义和邪恶的一体两面”。

  琴酒绝不喜欢这种说法,任何把他和赤井秀一扯上关系的说辞他都很讨厌。不过在四玫瑰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和赤井秀一实际上并没真正见过面,我们指的是那种面对面的交锋;在那个时候,“赤井秀一”这个概念指的是在组织里闹出大乱子、从琴酒的手指缝里溜走、还惹得朗姆对他的任务说三道四的可恶卧底。

  而在更早之前,在“诸星大”从组织底层一步步往上爬、最后终于在较短的时间之内获得黑麦威士忌这个代号的传奇故事中,就曾有些认识琴酒的组织成员曾经说过“那家伙有的地方和琴酒老大有些像”之类的话,当时琴酒也只对那种说法嗤之以鼻。

  可是,在真正和赤井秀一交手的此刻,琴酒切实地认识到,当初的那些说法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在某些地方,赤井秀一确实和琴酒非常相似(在他们接受过截然不同的教育、训练,两个人的经历天差地别的情况下,这种说法听上去会显得非常古怪):这种相似性在两个人肉搏的时候很明显地显现出来,或许是因为他们拥有相近的思考方式,他们攻击敌人的思路非常相似,躲避进攻的方式也大同小异,况且他们两个人的近身战水平差不多,这就更把这种相似性放大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如果他们真的都是忠心耿耿的组织成员,在出任务的时候肯定会成为一对配合默契的搭档,但是在他们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时候,这种情况形就变得相当恼人。

  ……总而言之,这场近身战让人越打越生气。琴酒能攻击到对方,但是在短时间内造成致命伤的可能性不大,反之亦然;他们可以用刀子在对方身上造成几条流血的割伤,或者是几块淤青、一条裂缝的骨头,但是如果想要一下一击必杀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样下去,他们只能指望不断消耗对方的体力,看到最后谁先疏忽大意露出破绽,要不然就是一直胶着在原地,等着伏特加那边回援琴酒,或者日本公安那帮人收拾了那条船上的组织成员,再折回来把他们这种组织成员加通缉犯的组合一网打尽。

  指望伏特加大概不太可能,伏特加还在海里捞基安蒂呢,码头上有不少公安的人,那倒霉的狙击手差不多游了两公里才上岸;科恩倒是有点余暇,但是他所在的另外一个制高点离琴酒这边太远,难说最后是他先赶来还是公安的人先赶来。

  最后琴酒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法一下就杀了面前这个祸害,那他最后就只能摆脱赤井秀一的纠缠然后撤退。毕竟他今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做实这个任务的重要性,而不是真的给公安来当靶子的。

  (但是这个决断很明显有悖于他一贯以来“尽早杀了赤井秀一”的主张……这让他感觉更生气了)

  至于赤井秀一呢,这个神经病明明也是个通缉犯,但是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公安包围的样子。他甚至还能一边试图拿一把刀在琴酒身上上开口子,一边开口调笑道:“我听波本说你身手好像废了……现在开起来还是很活蹦乱跳的嘛。”

  他说这话的时候瞧着像是个活跳跳的愉悦杀人狂。

  琴酒回以他一个能折断肋骨的肘击。赤井秀一躲了一下,但是鉴于他当时正试图把刀刃往琴酒眼眶里捅,这一下他没能完全躲开,他胸腹部硬生生挨了一下,但是也借此机会一把抓住了琴酒的头发。

  这是个非常值得纪念的时刻:琴酒从业二十年来第一次在近身肉搏的时候被人抓住头发。

  在赤井秀一真的抓着他的头发一刀捅进他眼眶里之前,琴酒猛然反手用刀刃割断了被赤井秀一抓着的那一束头发,然后回身一脚踹在对方腹部。

  在角度正确、正常发力的情况下,琴酒有自信一脚把敌人踹出内出血,虽然现在他和赤井秀一打得有点束手束脚,但是他很肯定赤井秀一的肋骨绝对断了不止一根。他的仇敌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两个人之间再次拉开一点距离。

  两个人看上去都比之前糟糕了许多——抛却那些流血的刀伤(所幸都不太深)和淤青不说,他们看上去也足够凄惨了。琴酒下唇上多出了一个流血不止的伤口,当一个人被别人一拳揍到脸上的时候事情往往就会变成这样,赤井秀一那混蛋下手的时候绝对是想要打碎他的下巴。不用几个小时,他的皮肤上就会浮现出恐怖的淤紫色,而现在,嘴唇上那个深到需要缝针的伤口就已经很麻烦了;琴酒感觉满嘴都是血腥味,整个下巴上全是已经干涸或者半干涸的血迹。

  而赤井秀一则是垂眼扫了一眼手中抓着的那一把浅色的断发。他额角的皮肤裂开了,鲜血沿着黑发和眉框的弧度蜿蜒而下,把他的绿色眼睛浸得冷厉而发亮。

  之前赤井秀一抓住了琴酒靠近发尾的位置,而琴酒则一刀下去直接把自己三分之一的头发都割断了三十厘米左右,现在剩下的部分正垂落在他肩胛下方一点的位置,跟其他长度及腰的发丝比起来显得毛毛刺刺、参差不齐的。

  “可惜不能用来做DNA检测。”赤井秀一很轻松地说,然后他张开手,任凭那些头发飘落到地面上。

  “你跟波本那个叛徒的关系已经好到你可以借用他们公安的DNA实验室了吗?”琴酒挑眉讽刺道。

  赤井秀一张开嘴,恐怕想说些什么——他想要说些什么并不重要,那无非又是一句无足轻重的讥讽、起不到真正作用的唇枪舌战,这些话语对他们的现状无益,无法用来达到伤害或者杀死对方的最终目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听到了“声响”。

  某个已经无声无息地接近他们的人刻意发出的声响,用来宣告自己的存在。

  两个人一起转头向着声响传来的方向看去。

  没谁鲁莽到把枪对准那个方向,因为谁知道如果轻易做出那样的举动,正站在自己对面的仇敌会不会抓紧这个机会向自己开枪呢?琴酒握紧了自己的手中的匕首,看向忽然出现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的不速之客: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一个空着的泊位的最边缘,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年轻男人,他身上肯定戴了许多金属配饰,因为那些装饰物在微弱的天光下时不时闪过一星冷厉的反光。

  他用很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两个人,要不是他手上显然握着一把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的话,可能世界上真的有人会把他认成乱入动作片现场的无辜群众,或许吧。但是赤井秀一不会被他那种看上去仿佛没什么杀意、也不会透露多少无关情绪的目光迷惑,他从整个人身上读到了一种盘桓不去的冰冷,以及——这个站立着的年轻男性脚下躺着一具身躯。

  波本那一头浅色头发实在太好认了些,赤井秀一看见一些在夜色中呈现出黑色的液体从波本的发丝间一点点渗出来,然后又沿着他鼻梁的弧度慢慢的爬过脸颊;他身上那件愚蠢的工装几乎都被现下浸透了,血液正在他身下缓慢地聚集成一畔。

  以及,波本的脚踝被一根绳子结结实实绑在一起,绳子的另一端留下的余量颇长,卷成长长的一大卷,现在全蛇似的盘在那位不速之客脚下。

  这人和他的俘虏就站在码头泊位的最边缘,再往外迈一步就是涌动不息的漆黑的海水,由于这些泊位要停泊大型货轮,码头到下面的海面之间的落差大概得有十米左右——那是个如果摔进水里时保持的姿势不对,足以摔断人的骨头、留下疼痛不已的淤青的高度。

  在这一瞬间,赤井秀一忽然回忆起几个月之前、寒风还凛冽时那间因为爆炸而熊熊燃烧的工厂,破旧厂房纵横交错的管道之下悬吊的具具身躯,如图下雨一般滴落的腥咸的雨滴。被藏在他心底已有数个月的愤怒、紧张和心悸忽然又穿过时光的场合紧紧攥住他的心脏,如插进胸膛的一把寒冷的刀锋。

  而琴酒没有注意到这些,在这个瞬间,他甚至没太注意到赤井秀一如应激的食肉动物那样紧绷起来的肩背和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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