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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Boss给他了一个可以剥开这层伪装的承诺。

  琴酒的手指在滚烫而柔软的肉腔中胡乱的摸索,寻找着理论上应该存在的甜美的核心,藏在人身体中的粘膜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微妙的红色,这是他看不见但却能想象得到的,他的想象还可以飞驰到更远的地方,如果他的手指这样深埋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另一个人是否会对他表现出与对方的身份格格不入的顺从,那个是是否柔软、潮湿而敏感,在性爱中会呈现出一种怎样的姿态——

  下一秒,琴酒的手指终于碰到了那个“对的”地方,一簇小小的火花无声地在他的身体深处爆发开来,这让他的喉咙中无法控制地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嗯!”

  琴酒的动作猛然停止了,就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又碰到哪个他无法控制的开关似的。他的呼吸肯定在这关头停了一瞬,身体内部都因为这种异常的感觉而紧缩起来。同一时间,Boss在通讯那头轻轻地笑了一声。

  ……琴酒觉得这笑声真的就是“你的性癖太好拿捏了”的意思。

  怎么办,有点气。

  “Boss,”琴酒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但是他无奈地感受到他身体内部的粘膜正兴致勃勃地吸吮着自己的指尖,就好像在催促他把刚才但的事情继续干下去一样,这是一种新奇又有点恐怖的体验,“我觉得我今天晚上一直在上当受骗。”

  “怎么会呢?”Boss用无辜的语气对自己很容易就被骗上床的男朋友说,“来,要是不觉得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的话,你可以翻过身试试,用趴跪的姿势可能会更容易一些。”

  琴酒:“……”

  果然是上当受骗了。

  但是某种层面上Boss说得也没有错,琴酒现在半躺在床上,由于之前没有在腰下面垫垫子,他只能长时间维持这种拱起腰身的、违反人体工学的姿势方便自己的动作,现在只觉得腰和背部僵硬又酸痛。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搞徒手攀岩都不会浑身酸痛)

  琴酒从牙缝里悻悻地哼笑了一声,但还是依言把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翻了个身。他的双膝压在柔软的床垫上,一点点压下腰身,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沿着肩膀落在床单上——塌下上半身,臀部翘高,更别提还赤身裸体,就好像即将毫无尊严地接受鞭挞,这是个有点暴露且羞耻的姿态。虽然琴酒明白Boss现在看不见他的情况,但是这姿势还是让他有点没有安全感。

  他有些别扭地跪好,将额头贴在支在床单上的手臂上。发丝如同牢笼一样从面颊两侧流泻下来,将他的视野困在局促而昏暗的方寸之内,这倒是给人一直奇特的隐秘感。

  琴酒再一次将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伸过去,慢慢地摸上柔软的、湿漉漉的、还有些发烫的穴口,完全勃起的阴茎就贴在他的手腕上,龟头湿哒哒的,因为每个不经意的触碰而战栗不止。

  幸好Boss无法看到。他果然还是没法习惯在Boss面前露出那种失态的样子。

  琴酒这样想着,但是却没有停下一点点把手指探进身体中去的动作,他慢慢地摸索着、寻找着那格外敏感的哪一点……说起来,他倒真的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但是当年琴酒学这门课程的时候完全是为了知晓伤害哪个地方才能让人疼痛不止、攻击哪个部位才能一击致命,组织的杀手背诵晦涩的专有名词的时候,绝没有想到技能会被用在现下这场景里。

  可能是之前已经碰到过敏感带一次的缘故,这一次琴酒的手指很容易地碰到了身体深处格外敏感的那个位置:隔着直肠脆弱的肠壁另一端,就是前列腺——理论如此,现在他的大脑里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理智可以用来考虑理论了,他用手指胡乱地揉按着那一点,在快感一阵阵尖锐地窜上来的间隙之中,能感觉到被身体捂暖了的润滑剂一点点被从身体里挤出来,发出些连绵湿润的水声。

  那全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快感则沿着神经放射性地游走,如同嘶嘶作响的蛇盘踞在他的腹腔里,如同明亮的跳跃的电弧噼啪作响,如同强韧的植物向周围伸开根须,如果被有毒的水母捕获、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荆棘状的烧伤痕迹。

  琴酒的腿部肌肉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阴茎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手腕上面,蹭上一道道透明的湿痕。琴酒把脸埋入被单和枕头之中,把湿润的、夹杂着难耐的哼声的呼吸堵在里面,用这些柔软的布料闷住从嘴里不受控制地漏出来的细碎的呻吟声。

  而Boss还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像是柔软的天鹅绒,黑色飞鸟的羽毛或者花朵绸缎质感的花瓣。他用语言诉说着他的承诺、他的情感和有些关于他的爱人的身体有多么美丽的赤裸裸的描述,琴酒正被不断推向性高潮的理智让他很难完全理解Boss所说的话语,但是对方的嗓音、他吐字那种漫不经心又镇定的方式,他声音里偶尔会流泻出来的某种充满感情的东西,正如一张网一样包裹着琴酒,细丝一般逐渐收紧,抚平他的挣扎,将他禁锢在柔软的床铺的中心。

  琴酒能感觉到自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好像身体就要被体内满得即将要满溢而出的快感涨破。他的嘴唇之间可能吐出了几个支离破碎的词语,一只手的四根手指全然淫秽地埋在身体深处,在挤压出来的水声和流淌的水液之间向更加湿滑的深处探索,急不可耐地搅动、扩张;而他的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向两腿之间伸过去,握住湿淋淋的、滚烫的阴茎,抖着手指潦草地撸了两下。

  他的腹部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紧绷,腰肢不受控制地打颤。他就要射了,毫无疑问。但是就在这时刻——

  “Gin。”

  Boss忽然毫无征兆地说。他的声音听上去低沉、冰冷而坚硬,像是黑夜里的刀锋。

  那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在他们的关系还尚未改变的时候、他们还是普普通通的黑帮话事人和杀手之间的关系的时候,Boss在电话里对他发号施令的时刻会用的那种语气,冷漠而不逾矩,平静而毫无感情。

  Gin,杀了这个人,Gin,去完成那个任务。如此镇定,如此理所应当,就好像从不担心他所命令的对象会失败,就好像对他俯首称臣的人是精密而完美的机器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准射。”他如此命令道。

  随着Boss话音落下,琴酒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阴茎根部,手指紧紧地掐在睾丸下方,好像某种纯然的条件反射,身体要远远快于理智。他对自己下手也狠得一如既往——只要是Boss的命令——这动作肯定会弄疼他自己,射精被阻塞的感觉使他难耐地哼了一声,但是后穴却依然违反意志一般地皱缩蠕动,然后干性高潮的快感在他体内炸开了,那种强烈的刺激像是一阵无法阻挡的浪潮一般从他的身躯上席卷而过。

  琴酒被激得四肢打颤,乱动的膝盖弄皱了身下的床单,皮肤上泛起一片片充满情欲的粉色。等这股浪潮褪去的时候,留在床铺上的只剩下一片残骸:琴酒发现自己侧身倒在床上,那只沾着润滑剂的手还被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他的腰腹上是一片湿滑的汗水,而腿根和后穴还在无规则地抽搐收缩;被紧握着的阴茎当然没有射精,已经硬到了几乎疼痛的程度。

  琴酒的喘息很急促,浮乱的呼吸声把即将说出口的字词挤压得一片粉碎。

  “Bo…Boss……”他的语调略微茫然,就好像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在这时刻可以再重复一句:Boss真的很擅长拿捏琴酒。

  “现在感觉怎么样?”Boss语调柔和地问道,这下,他声调里冷漠而疏离的那部分已经如清晨的露水一般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种温和的、志在必得的笑意,“如果你感觉还可以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夏娃被蛇所诱惑到时候,大概也不过是这样的场景。而琴酒则谈不上被“诱惑”,他本就不会拒绝Boss的一切要求。

  琴酒安静了两秒钟,然后慢慢地用膝盖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他的膝弯在轻微地颤抖。

  “……嗯。”他这样模棱两可地回答。

  在琴酒做出这样的回答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尖上烫得仿佛有火在燃烧。

  “呜……Boss。Boss……我——”

  琴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嘴唇之间只能无序地挤出几个混乱破碎的音节。实际上,他甚至不太清楚现在到底过了多长时间。

  Boss不准他射精,但是来自后穴的快感却不断把他推向新的高潮,在第三次干性高潮之后,琴酒脑海里对周遭事物的认知判断已经混沌成一片。他所能理解的世界仿佛紧缩到只有面前这张小小的床铺,肌肤的触感,Boss的声音,还有在皮肤下面流淌的奇异快感。

  耳机里,Boss的声音指引着他的行动,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存在了。他机械而茫然地在手上执行着Boss的命令,像是摇摇晃晃的、即将支离破碎的木偶,把自己从一个浪尖推到另一个浪尖,就好像被船长握住船舵的帆船。

  此刻,琴酒能感觉到自己的颧骨和耳尖滚烫,面颊上又湿又滑,长发被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但是却难以判断那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造成的。在他的两腿之间,皮肤上的深粉色已经变称像多汁的、成熟的水果一般殷红,润滑剂、汗水和堵都堵不住的前列腺液沿着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往下流淌,越过层层叠叠的伤疤,把皮肤浸得亮晶晶的,最后滴落在床单乱七八糟的褶皱之间。

  真该死,在这场性事开始的时候琴酒还考虑了一下隔壁的梅洛会不会听见他的声音,但是他现在已经无限考虑那么多了,他甚至都没法让那些见鬼的呻吟和呜咽停住……因为这房子装修的时候其实没有特意做隔音效果,反正之前公寓只有他一个人住,隔音比较一般的话还更容易听见从其他房间进来的入侵者的声音(假设有的话)——一个独居的、多疑的杀手当然会这样想,那个时候谁会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

  “Boss——啊!”

  琴酒猛地咬了一下嘴唇,但是什么声音都没堵住。他的臀缝之间湿乎乎的,手指不知饕足地在身体深处抠挖着,潮湿的肠壁紧紧地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像是饥饿的嘴巴,滚烫、红肿又柔软。但是这还不够,还差一些什么……随着他嘴唇里吐出的断断续续的哀呜,他压低身体无措地在床单上磨蹭着自己充血翘起的阴茎,就好像指望能从这个动作里偷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快感;纵然射精的欲望这样强烈,他的另一只手还是紧紧地卡在阴茎根部,杜绝了射出来的一切可能,像是一种超出本能的顺从。

  但是他没有再说出更多的话语。就算是琴酒已经逐渐被逼至极限,他也不会轻易说出“求求你”这种话,就算是通讯另一边的人是组织的Boss也是一样。琴酒这样的人,他身上的有些东西是不会轻易被“爱”或者别的东西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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