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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或许在追求琴酒的过程中,Boss确实没有和任何人维持着肉体上的联系,但是在此之前呢?又或者……“得到”之后呢?

  毕竟,Boss也是亲口说了他并不在意开放式关系。

  ……这简直婆婆妈妈的,琴酒在心里对自己下了这样的结论。他会在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揣测什么的时候厌恶地皱起眉头来。这简直不像是他自己了。

  (这位Top Killer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有血有肉的人类天生就是会在这样浓烈的感情之前畏首畏尾的)

  总之,这就是琴酒正面对的悲惨现状:他虽然已经决定答应Boss,但是依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只是对方无数情人中的一个——他并不否认Boss对自己的喜爱确实真情实感,但是作为男性的一员,他也同样很清楚,有的男性确实是能真情实感地同时爱着很多人的。无论是他们在用自己的上半身在爱还是在用自己的下半身在爱,人们都会浪漫地将他们称之为“风流浪子”。

  对于琴酒来说,如果答应Boss之后才发现Boss还有其他伴侣,事情就会变得麻烦得多,所以倒不如在一切发生之前就打探清楚。就比如说四玫瑰一看就是个相当不好相处而且水性杨花的女人……

  琴酒可能没太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正往一个非常封建的方向发展,也就是“加入黑帮老大的后宫之后该怎么跟黑帮老大的其他后宫相处”,在这个组织之外的人可能完全没法理解他的这种思维方式,但是归根结底,他见过的这些龌龊场面已经太多了。

  在他接触过的黑帮势力中、甚至就在组织的内部,也有那种养着好几个情人的位高权重的人,这类事情已经常见到黑帮分子不会将它们作为谈资。越有权力的人就越习惯于在“性”这类事项上压迫别人,他们这些游离在法律之外的家伙更是如此。

  这是他们早已习惯的生态链:居于上位的人可以加倍压迫居于下位的人,没有人会因此说一句不公平。琴酒本人,朗姆,甚至贝尔摩德和Boss,其实也都是这个生态链的一环。

  琴酒本人相当适应这样的丛林法则,不如说他自己就是这丛林里最危险的猛兽之一:在组织这样的地方,人们从不依照法律或者规则进行竞争,用暗杀手段除掉对自己不利的对手、打压未来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下级、把不听话的手下扔进一定会丧命的任务中、甚至于用一些小手段向其他高层使绊子,以上这些事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琴酒全都做过。换一种说法,如果琴酒是那种欲望非常强烈、喜欢通过“性”这件事来彰显自己的权力的家伙,那么他肯定也会利用自己的地位逼迫他看上的人爬上自己的床,无论对方是否愿意。

  他不是有那方面喜好的人,所以他没有做过。仅此而已。

  琴酒对自己的道德底线在何处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正因如此,他从没有对别人的道德水平抱什么不必要的期待。实际上,在有关于Boss的事情上,他向来会做出最糟糕的预设。

  提前做好最糟糕的准备,这样在事情最终发生的时候,就不会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琴酒一直以这样的理念做他需要去做的每一件事,体现在与组织相关的工作上,就变成了他会被别人评价为“过于多疑”。

  而体现在跟Boss有关的事情上……虽然琴酒没有说出口过,但是他之前对Boss的最糟糕预设显然是“养了十几二十情人、喜欢把对方打上标签养在家里当性奴、可能对未成年人有什么不太健康的喜好的性癖变态的老头”。

  琴酒是在做出这个最糟糕的预设之后,才对Boss说出“我会答应您”这样的话的。

  现在贝尔摩德无言地看着他,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一点点琴酒对于Boss的最糟糕预设的蛛丝马迹。她脸上那个准备嘲笑别人的表情消失了——换言之,贝尔摩德大为震撼。她艰难地停顿了一下,眉毛稍微皱起来了:“喂,琴酒,你不会觉得……”

  “琴酒,”梅洛稍微提高了声音,打断了贝尔摩德的话——啊,在这里多说一句,梅洛也是被四玫瑰亲口点名“有Boss的烙印”的人之一,而且那个“烙印”还是以项圈的方式戴在小羊玩偶的脖子上的。就算这件事不是四玫瑰以那种引人遐想的语气说出来的,这事听上去也有点变态了——梅洛语气异常严肃地说:“你知道牧羊人其实不会跟羊发生性关系对吧?”

  琴酒:“……”

  琴酒:“其实历史上应该也不是没有。”

  而贝尔摩德从背后眼疾手快地打了梅洛一个暴栗,她下手还挺重,打得梅洛嗷了一声,抱着头不说话了。 贝尔摩德恨铁不成钢地说:“您刚才给出的解释完全没有让事情变好!”

  如果有人能看穿此时此刻贝尔摩德脸上的假面,就会发现她的眼中其实充满了绝望,就是那种“上帝啊我做错了什么要帮我养父(她自己是不会承认这个头衔的)收拾这种烂摊子”或者“我是在什么鬼扯的家庭情景喜剧之中吗”的绝望。而这绝望,在日后必然要通过Boss的信用卡大出血的方式才能得以弭平。

  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琴酒,”她语气平板地说道,“他们不是Boss的情人。”

  “我没说他们是Boss的情人。”琴酒冷静地回答。这个死不承认的混蛋。

  贝尔摩德抱起手臂来:“但是他们和Boss之间确实有某种联系——按照组织的那些主管级别的人物、也就是那些实际上并不知道Boss的身份的大人物们的话说,他们是Boss的代行者。”

  琴酒看了贝尔摩德一眼。

  “组织里只有极少数人见过Boss的脸。”贝尔摩德慢吞吞地说,“对于其他组织高层来说,‘Boss’就是你在电话里听到过的那个声音,从一个特定地址的电子邮箱里发出的邮件,还有某些纸质文件末尾的印章。”

  贝尔摩德用手点了点那枚Boss戴过的印章戒指——琴酒有些不知道拿那枚戒指怎么办,Boss又不肯把戒指收回去,最后琴酒只能找了根链子把戒指串起来挂在脖子上了。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他这种做法可能实际上顺了Boss的意。

  “除此之外的大部分命令由组织现在的二把手传达给下级,但是还有某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某些大人物亲临现场。在这些时候那些人就出现了,他们往往单独行动,身上必然带着一个有‘Ca.B’的字母缩写的饰品,他们就是Boss的代行者。”贝尔摩德语气平缓的叙述道,“他们在行动期间无需向Boss进行汇报,他们的意图就是Boss的意图——是不是听上去很有戏剧性?这就是这些人给组织各地的高层留下的印象。”

  严格来说自己也没有在说谎,贝尔摩德想,这确实是那些家伙给组织高层留下的印象,但是她可没有说这就是真正的事实。

  等真相大白之后……之后的事情让Boss自己处理吧,这是她最后一次帮Boss收拾烂摊子了。

  贝尔摩德微微一笑:“当然,也包括你面前这小孩。”

  梅洛还捂着头委委屈屈地团成一团呢,贝尔摩德看了看他,觉得还是很气,于是又伸出手指弹了他的后脑勺一下。

  梅洛当即开始哭哭唧唧地往琴酒那边凑,琴酒已经完全对这个总是忘他身上黏的小孩免疫了,他顺手把手搭在梅洛肩膀上,表情复杂地评价道:“按照你的说法,那四玫瑰之前的表现……”

  “他们这群人或多或少有点神经病。”贝尔摩德一针见血地指出,丝毫没有顾忌当事人就在自己眼前,“他们中间还有把那个缩写刻在素戒上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家伙呢,就是为了看其他人诚惶诚恐地浮想联翩,他们中的大多数都觉得那样很好玩。至于四玫瑰——她纯粹是病得比较重。”

  琴酒没说什么,但是他显然也认同四玫瑰病得比较重。

  这段离奇的、充满家庭情景剧风格的交谈告一段落,在此之前,贝尔摩德从未想到他和琴酒之间会进行这样的交谈。他们在略微放松的氛围里沉默了十几秒钟,然后贝尔摩德忽然又说:“Boss上一次谈恋爱是在七年前。”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都试图把扒在他身上的、八爪鱼一样的小孩撕下来,但是他的一只手打着吊针,另一只手被尤维塔明令禁止过于用力,所以这个行动进行得十分艰难。现在琴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再次抬头看了贝尔摩德一眼,声音里夹杂这一些冷笑的意味:“你还真是什么八卦都知道。”

  “所有知道Boss的真实身份的人恐怕都知道那件事,因为我们每年圣诞节都把这件事拿出来嘲笑他。”贝尔摩德恢复了那种风情万种的微笑表情,“因为他都准备跟对方同居了才发现那家伙脚踩两条船还搞滥交派对。”

  琴酒:“……”

  “而他的再上一次恋爱经历在十一年前,”贝尔摩德甜甜地说,“他的那个男朋友在知道他的事业涉及到‘一点点’非法领域之后试图劝他改邪归正,在完全没有成功之后含泪把这个消息寄给了纽约时报。当时负责给这件事情善后的倒霉人不得不制造了一起煤气爆炸事故,把纽约时报办公室所在地门口的那个邮筒炸上了天。”

  琴酒:“……”

  “所以,”贝尔摩德说,她脸上那个甜蜜的笑容忽然收敛了,眼中浮现出一种从未出现过的、认真的神色,“好好对他,别让他伤心,好吗?“

  琴酒沉默了两秒钟,他在开口之前显然挣扎了一下,因为他从不曾跟别人谈论过这种事情,亦没有跟别人袒露内心的习惯,更不要提对方是贝尔摩德了。梅洛还扒在他肩膀上发出一些明显是假装的嘤嘤声,那束玫瑰花在梅洛扑过来之前已经被琴酒放在了床头柜上,现在看上去异常的红艳。

  他最后低声说:“……好。”

  [1] 阿多尼斯《在意义丛林旅行的向导》:“什么是玫瑰?/为了被斩首而生长的头颅。”


第六十二章 命运之日

  宫野志保下班了。

  命运是多么的神奇,在几个月之前,宫野志保还过着在实验室里盯着隆隆运作的机器、或者盯着在培养皿里无声地生长着的菌株到晚上十点半,让实验室的实习生去街角的自动贩售机给她买个三明治,草草填饱肚子之后在员工宿舍狭小的单人间入睡的日子。现在看来,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能过的。

  几个月之后的今天,她竟然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就下班了。她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天甚至还亮着,夕阳给地平线镀上了一线温暖的橙红色色泽;这个时候咖啡店还没有打烊,她可以先到自己的姐姐那里去,尝尝咖啡店里今天新烤出来的点心(“今天卖不掉的明天也不能继续卖了,所以志保请你至少帮我打扫一部分。”姐姐是这样说的),然后等姐姐下班之后和她一起回家去。

  虽然逐渐习惯了这种新的作息,宫野志保还是在下班的时候略感雀跃——她会这么雀跃个几分钟,然后再在心里默默嘲笑着自己的雀跃:因为被国王统治的奴隶们,每天艰苦地为这些王公贵族工作,只要平日里有掺着石子的黑面包吃、节日里有一口白面包吃,他们就会对自己的领主感恩戴德,而殊不知住在城堡里的王后可能正在用牛奶洗澡。若干个世纪以来,无论社会制度怎样变迁,人与人之间剥削的本质实际上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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