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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都看得出来，这涉及到了林博的秘密，林博不想多谈，他们都可以理解。 坐着又聊了一会儿，旅行者和派蒙拿着林博的摩拉告辞，而林博在不卜庐又修养了一会儿，就告别了白术离开。 他在工厂待了两天左右的时间，把数据整理好，把自己的东西回收，看着空空荡荡的工厂，这才满意关上了大门。 之前与公子的战斗与对他的数据收集，让林博对邪眼的掌控更上一层楼，就是自己的摩拉在这些个过程中消耗一空，他准备去璃月的港口补充一些资金。 但是，卖什么好呢？ 林博想到了自己的智能手表……别误会，他可没胆子在璃月发行这种东西，毕竟这玩意儿在须弥已经闹出一番事故来了，但是，他可以将这个发明包装一下。 林博拿到了营业许可，支了一个小摊子在闹市区域，木桌上盖着毯子，毯子上布置着一些璃月本地样式的符箓。 没错，就是符箓。 林博之前通过智能手表储存达达利亚的元素力，通过转化为达达利亚疗伤，而他把这个技术运用到了符箓上。 符箓比一般的符箓要厚实，通过一定的技术，他已经在里面投放了元素力——因为是批量制作，所以这一批都是水元素力，但分为攻击性符箓和治疗性符箓，款式有区分，但只要撕掉的操作就能够释放元素力。 对于一些冒险家来说，这应该是很实用的东西了。 可惜林博不是那种擅长吆喝的人，对于打gg也不是很有心得，他顶多竖起了一个木牌，然后就坐在小板凳上乖巧地看璃月流传甚广的小说了。 所以部分人处于观望的状态，或者更多人视而不见，也是很可以理解的事情。 旁边卖风筝的阿山婆询问林博是不是帮家里人出来卖东西，那gg牌上的字倒是写得非常好看，但是那效果似乎过于夸张了。 林博竖起一块木板，把攻击性的符箓使用起来，演示给阿山婆看，木板在水流冲击下断裂成块，阿山婆惊讶地瞪大眼睛，问这种东西莫不是仙家宝贝。 “不是，是我……长辈做的机关符箓。”林博顾忌到年龄，改口说道，“他不喜欢见人，让我帮忙售卖，价钱也不贵……” 阿山婆买了两个捧场，同时嘴里还不断地夸赞着林博长辈的手艺，而刚才的演示也吸引来少部分人的注意，一些人渐渐围了过来。 不提功能，符箓本身做得也很精致，哪怕是回家当工艺品都绰绰有余，再在阿山婆的帮忙吆喝下，林博的摊子终于开始有了生意，并且人越来越多。 日落西山。 摊子上的符箓卖出了大部分，林博之前差点一个人都忙不过来，这还得多亏了好心的阿山婆帮忙收款。 ……璃月没有电子货币也挺让林博不习惯的，但看着沉甸甸的摩拉袋，林博也还是很高兴。 他收拾摊位准备去北国银行存款的时候，有人停在了他的摊位面前。 “客人，您要来看一看这物美价廉的符箓吗？”习惯性的言论已经脱口而出。 林博看着眼前这位打扮贵气、儒雅温润的青年，后知后觉发现对方的身份。 “竟然把机关术和符箓结合，真是精妙的构思。”钟离扣着下巴，仔细端详着摊位上摆放的符箓，“这位店家，可否打听一句，这符箓上的图文是复文还是云篆？” 复文和云篆都是符书的样式，前者往往是两个以上的字符拼合成的字样，后者有的是模仿天空云朵变幻，有的是取材于古文字演化而生的文本。①
第25章 石雕 “是复文。”林博老实地回答。 他参考了自己国家古书中的符箓样式，自己把多个文字捏造成了符箓上新的文字。 虽然每个符箓上的字样各不相同，但是像是钟离这样的行家都能够看出来，这是来自同一语言系统的文字构成。 钟离好奇询问文字的出处。 林博总不可能告诉钟离，林博来自另一个世界吧？所以林博只是说，这是自己在须弥翻阅古籍的时候找到的古国文字。 “原来如此。”钟离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么，开个价吧。” 林博给出了一个摩拉数字。 “合理的价钱。”钟离颔首，“这些符箓的收藏价值很高，功能反倒是在其次了，我全部要了。” 林博先是惊喜，然后小心翼翼试探询问钟离是否带了摩拉。 毕竟在剧情里…… 这位来自往生堂的客卿，可是并没有自己会缺钱的意识。 仿佛被提醒到，钟离回忆了一下自己出门时的状况，沉默了片刻，认真开口：“账单可以送往北国银行。” “……”林博知道钟离和愚人众还有联系，但没想到钟离能这么理直气壮，林博无奈扶额，有心提醒钟离，林博现在已经不好意思跟北国银行要钱，但琢磨了片刻，又有了其他的主意。 “这样吧，我就不收你钱了。”林博说道，“我看到你背后的神之眼了，你是岩系神之眼的持有者吧，既然如此，做一个岩造物送我吧。” 钟离倒是没想到林博会提出这种要求。 “可以是可以，但是元素力构筑的岩造物存在的时间并不长久，我担心这笔买卖对你来说并不划算。”钟离思量片刻，劝说林博换一个要求。 “但是岩王帝君血肉铸造出来的摩拉就一直存在啊。”林博表现得就像是一个不懂神之眼的外行人一样。 钟离看着无辜脸的林博，顿了顿，仍旧是耐心解释：“岩王爷是神明，自然和我们这些神之眼持有者不一样。” “你说的也有道理。”林博点头，“既然这样，我换一种说法吧。” 他的双手展开，将自己摊子上的符箓展示给钟离看。 “你应当也看出来了，我的符箓储存了元素力，所以我是拥有能够将元素力持久态的技术的。” 这点钟离没有否认。 林博继续说下去：“而我把这项技术同样运用到了我所佩戴的智能手表上，你能佩戴智能手表，输出元素力吗？” “并非难事。”钟离伸手，接过了林博摘下的智能手表，将其搭在了自己的右腕上，“这个怎么使用？” “嗯……我先把之前储存的元素清空。”林博从摊位后走出来，走到钟离的身边，踮起脚尖准备去帮助钟离操作智能手表。 钟离看着林博努力去够自己抬高的手腕的模样，弯腰让自己的手腕保持到了能够让林博最方便操作的高度。 林博似乎愣了一下，轻轻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很快处理完，和钟离拉开了距离：“好了，现在直接动用元素力就可以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岩造物？”钟离询问。 “都可以，反正真正目的不是这个。”林博这样说道。 钟离看了一眼林博一眼，没说话，专心致志捏造起岩造物来。 金色的流光从手臂处延伸，指尖微微收拢，掌心凭空诞生了一块灰色的石头，这石头在他手中就好像是橡皮泥一样任凭塑造，岩石碎末飞溅，石头的模样不断改变，最终定格在栩栩如生的模样上面。 林博戴上了特制的眼镜，在这个过程中一直用元素视野观察智能手表吸收岩元素力的反应，直到钟离停止对岩造物的雕刻，他才真正将注意力放到了钟离手里持有的雕像上。 本是漫不经心的一瞥，然而就是这一瞥，就让林博无法再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这是……”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钟离给林博做了一个雕像。 那雕像雕的是穿着璃月衣服的林博坐在板凳上的画面，细节精致，手艺出彩，尤其是神态，被刻画得入木三分。 “手艺有些生疏，还望不要嫌弃。” 钟离把石雕往前送了送。 林博几乎是双手小心翼翼把石雕捧了过来：“不，对我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我很喜欢。” 他想要把这东西好好存放，却不知道把它放到哪里，最终只能暂时把它摆放到桌上，然后找钟离拿回来了智能手表，高高兴兴拍了几张照片。 钟离看到林博这么郑重其事的模样，显然是有些意外：“它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所以更要好好保存。”林博摆摆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我很高兴。” 他直白地表达出了自己对于钟离行为的喜欢与感激。 但听着……也的确有些心酸。 钟离准备说什么，但林博已经收拾好那些符箓，顺便弯下腰在一张没有写字的空白宣纸上提了几笔，和符箓复文同出一个语言体系的行楷跃然纸上。 “这是祝福语，不另收你钱了。”林博把符箓连带着折成星星的宣纸打包到木盒子里推送给了钟离，“祝您生活愉快，先生。” 钟离哑然。 他也没有再准备去说什么其他的话，同样表达了自己对于林博的祝福：“也祝你生活愉快。”然后就看着林博收拾了东西，兴冲冲地往北国银行的方向过去。 林博把赚来的摩拉全部存到了北国银行里面。 钟离的岩造物持续的时间果然没有很长，大概过了12个时辰，就化为光点消散在了林博的面前。 不过当时的林博，正忙着记录钟离佩戴手表时测试出来的数据，并没有注意到岩造物的消失，估计注意到了，也不会有多少情感起伏，毕竟已经注定会消失的东西，在记忆里保留就足够了。 “旅行者的岩属性元素力和钟离先生的岩属性元素力果然还有很大的差别……” 他在野外研究了个爽快，却不知道自己的符箓在璃月港引起了多大的风波。 因为有璃月的商人用符箓轻松赶跑了丘丘人，有不小心被野猪撞伤的孩童因为符箓的治疗而吊住了性命，常年奔波在外的冒险家和其余一些百姓几乎天天蹲点在摊子那边，就等着林博回来。 因为那着实是外出旅行、以备不时之需的利器。 甚至有人把符箓称为仙家法术，称为一次性的神之眼。 如今还有符箓的人手中的符箓被吵出了高价。 林博自然是很乐意看到这种场景的，因为他才是符箓唯一的制作人，不过老实说璃月七星的人还是派人来跟他谈过话，因为担心符箓有什么不必要的副作用。 林博说符箓只是道具，它的功能很基础，也很单一，所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真有什么副作用，那也是它的后续效应引起的纠纷。 派来调查的人再次要了一份林博的符箓做调查，然后就放林博离开，林博则是去往北国银行，和璃月分部的负责人谈了话。 北国银行是执行官第九席富人的产业，作为愚人众背后的经济支持力量，他们自然也不会拒绝愚人众内部成员能够带来经济利益的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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