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随着炙热的掌心渗入皮肤,因痉挛而僵硬的肌肉在按摩之下逐渐散开,罗尔夫的按摩手艺一开始确实显得有些生疏,但推了几下之后渐渐地开始找回感觉,他反复揉按手掌下的硬块,直到将它搓成一滩软肉。 “嗯哼——”当他按摩到阿尔洛的腰际时,法师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哼唧,那声音就和小猫的肉垫似的,在罗尔夫的心口轻轻挠了一下。 “弄痛您了吗?”他按捺住阿尔洛的呻吟给他带来的莫名冲动,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没有,继续。”阿尔洛是真的很舒服,连声音都变得慵懒起来。 “……怎么停了?”过了一会,阿尔洛疑惑道。 “脖子、后背和手臂已经按摩完成了,需要再按一次吗?”罗尔夫询问。 “正面帮我涂涂油。”阿尔洛懒洋洋地翻身,浊绿色的眼睛半睁半闭,“还有腿也需要按摩,我的腿很疼。” 先前替阿尔洛更衣的时候,罗尔夫因为尴尬挪开了视线,这时候他才发现,多年不见之后法师的心口多了个古怪的图案,风格……让他感觉眼熟。 “……恶魔的标记?”罗尔夫的声音有点抖。 “你竟然认识。”阿尔洛睁开眼,“是恶魔之血带给你的额外知识吗?” “不是……等等,恶魔之血?”罗尔夫有些震惊,“您……您去找了那个法师?” “确切地说,我不但找到了他,我还杀了他。”阿尔洛轻飘飘地说道,“你也想让他死对吧?” “您真的很厉害,我只是……我没想到……”罗尔夫摇摇头,“但是那个恶魔的标记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你身体好点之后,我会和你解释的。”阿尔洛避开了这个话题,“现在,给我按摩。” 阿尔洛给出了命令,罗尔夫只得照做。他重新从罐子里挖取油膏,在掌心涂抹均匀,然后轻轻地将手掌放在阿尔洛的胸口,手指有点抖。 “抖什么……”阿尔洛半闭着眼睛,哼了一声,“我又不会打你。” 手指颤抖当然不是因为害怕被责打。罗尔夫苦涩地想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将手掌按在法师的胸口。 先前替阿尔洛更衣的时候,罗尔夫就注意到了他胸前圆润的凸起,只是两个小小的弧,不算特别夸张,但与阿尔洛瘦削的身材有些违和。直到现在,罗尔夫伸手抓上去,才发现阿尔洛的胸是实打实的存在。被妥善保护的前胸皮肤细腻,白皙的皮肉填满罗尔夫的指缝,因为受到刺激,被手掌覆盖的乳尖娇俏挺立,轻轻搔过罗尔夫的掌心。 “嗯嗯……”阿尔洛的反应更激烈些,罗尔夫刚轻轻抓了两下他的乳房,法师便不安地挣动起来。 他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眼睛里蒙上了水雾:“说好只让你涂油!”他不客气地踹了罗尔夫一脚,不过力道算不上多大,充其量只是赤着脚踩在罗尔夫的胸膛,然后蹬了一下。 “好……好的。”罗尔夫呼吸急促,强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将贴在阿尔洛胸口的手掌拿起来。他中规中矩地给法师的腹部抹了油膏,手掌游走到阿尔洛小腹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 “……那里就算了。”阿尔洛感觉到罗尔夫迟迟没有动作,懒洋洋地睁开眼看了看,最后开口将陷入犹豫的仆从解救了出来,“给我揉揉腿。” “好。”先前蹬他的脚还搁在罗尔夫的大腿上,罗尔夫重新从罐子里挖出足够多的油膏在掌心揉开,然后抓住阿尔洛的脚踝,将他的腿抬起到适合发力的位置。他沿着阿尔洛的腿一路向上搓,法师的小腿搁在他的肩上,越抬越高,腿间的肉缝也暴露在外,怯生生地露出一点。 罗尔夫机械地揉搓阿尔洛的腿根,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都停止了。 年少贪欢时,他不是没见过阿尔洛的身体。他们曾经在很多地方做爱,有的时候中规中矩,睡前在床上来一次,然后相拥入眠;而有的时候,阿尔洛兴致上来,光天化日之下在户外与罗尔夫纠缠,也不是没有过。那个时候阿尔洛还是正常的模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体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块块轮廓分明,下身长着浓密而蜷曲的毛发,俊美得如同神话中的神祇。 而不是像现在他见到的那样。 原先浓密的体毛全部消失不见,泛着粉色的幼嫩性器趴伏在光裸的会阴,腿缝间露出一点后穴穴口,呈现出古怪的深红色,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一点油膏,罗尔夫似乎见到那里有些微水色。 而更令罗尔夫感到震惊的是,就算阿尔洛的身体已与他的记忆大相径庭,他也——可耻地勃起了。 ---- 罗尔夫:一款阿尔洛性恋 朋友们我回来啦!
第11章 11 罗尔夫凭借自己在魔法实验中锻炼出的顽强毅力结束了替阿尔洛的按摩,在法师昏昏欲睡的时候连滚带爬地从他的房间里逃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甩上,罗尔夫坐在床沿大口喘气。 由于佩弗尔城堡之前崩塌了小半,自罗尔夫来之后一直处于修缮的状态——顺带一提,修缮的计划还是罗尔夫在安排——阿尔洛安排原先只配睡在仆人房间的罗尔夫在客房住宿,这是当时少数几个稍微整理一下就能入住的房间。虽然佩弗尔城堡在逐步修缮,但因为庄园的人手实在太少,加上阿尔洛并不在乎所谓的等级制度,罗尔夫就一直在这个房间住了下来。 不过对于客房而言,除非是特定留给某人的房间,否则客房里的家具配置和装饰并不会有什么特别,而罗尔夫的入住也的确没有给它带来多少改变——那辗转流离的七八年足够毁灭一切东西,什么都剩不下,罗尔夫拿不出什么具有个人特色的东西装饰这间房。他的房间很简单很客房,带帷幔的木板床,衣橱和一张书桌,唯一值得说道的是佩弗尔城堡的客房都还不错,因此罗尔夫的住宿环境比起他给阿尔洛做贴身男仆的时候,似乎还升级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罗尔夫点起烛台,将它放在书桌上,单支蜡烛微弱的光钻进未拉严实的床幔,在里面留下飘忽不定的明光。罗尔夫喘着粗气,几乎称得上粗鲁地从裤裆里掏出什么东西—— 那玩意在后方的床幔上留下堪称可怖的投影。 而它的本体也确实足够吓人。 即使是个对生殖器没有任何了解的人,也很难将其视为正常的人类器官,狰狞的血管缠绕在充血勃起的性器上,沉甸甸的端头呈现出一个极具攻击力的尖角。而这根非人阴茎的骇人之处远不止如此——当罗尔夫将手指放在端头的时候,它随着抚摸微微翕张,似乎随时准备张开,将猎物钉死在上面。 罗威纳法师似乎隐瞒了他的来处……罗尔夫思忖着。 在这八年间,他当然不止做罗威纳的奴隶,无休止地试验那可怕的、几乎让人的血液都疼痛到燃烧的恶魔之血。在被转手给罗威纳之前,他在另一个法师组织的手里,是他们手下最受欢迎的试验品之一。 性器在他的掌心兴奋跳动,罗尔夫低头看了那根东西一眼,然后毫不留情地扇了它一掌。疼痛令他不由自主地微微蜷起身子,然而罗尔夫的表情冷硬,没有丝毫变化。 “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他垂着眼睛,不知道是在叱骂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是在提醒自己,“你已经不配肖想了。” 与在客房自暴自弃的罗尔夫相比,阿尔洛的状态倒是好很多,往常痉挛过后他只是潦草地用油膏涂抹一下心口的恶魔标记,再随便按按实在是酸痛的部位,有人给他全身按摩确实是头一回。 阿尔洛拉上床幔,脸陷在枕头和被子中间,很快就睡熟了。 他意外地梦见了一点往事。 阿尔洛已经很久没有梦见坎佩斯家族还在时候的事情了,在家族刚没落的时候,他的梦里还充斥着庄园、宴会和纯血马,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记忆在现实的重压之下已经变得不值一提,慢慢变成了模糊的远影。而在与罗尔夫重逢之后,有一些鲜亮的片段又重新从记忆的长河里浮现出来,并且不由自主地闯入了他的梦境里。 他梦见了庄园的跑马场。 那个时候的坎佩斯家族已经有了衰败的迹象,那段记忆几乎是这个古老家族的最后荣光,不过这一切都和当时的阿尔洛无关——他只是上一代家主和不知名女子生下的、不受宠的小儿子而已。他的年纪和哥哥们差距有点大,没有自己的人脉势力,也没有强有力的母族支持,几乎是家族中的透明人,与他相依为命的只有厨娘和贴身男仆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说,佩弗尔庄园的跑马场还是保养得很好的,而阿尔洛多少还占着少爷的名头,当他提出想去跑马场玩玩,仆人们只能照做。 “少爷。”那个时候的罗尔夫不像现在皮包骨头,他身材高大健硕,跟在骑马的阿尔洛后头小步快跑,“阳光太晒,您应当休息一会,不然皮肤会疼痛的。” 阿尔洛不是很想听罗尔夫絮絮叨叨,但他说的是个事实——阿尔洛不太经晒。 “好吧。”他哼了一声,拎住马缰,让那匹乖顺的马儿调了个头,在靠近马厩的地方潇洒落地,把缰绳塞进罗尔夫的手里。 罗尔夫去栓马,阿尔洛就在马厩的阴影里四处闲逛,他绕开气味浓重的马栏,找到马厩的一角,那里堆着一摞摞干草。阿尔洛站在干草堆前,思索片刻,然后仰面倒了下去。 干草垛接住了他的身体,草木的清香混合着阳光暖融融的气味将他包围。 “少爷,您在这里啊。”罗尔夫栓好了马,在马厩里搜索了好一会才找到躲在干草垛里的阿尔洛。他朝自家少爷伸出手,试图将他拉起来。 阿尔洛握住了他的手,然而却没有借力起身,反倒是用力把罗尔夫也拉到了草垛上。 “少爷您没事吧!”罗尔夫正正压在他身上,有些慌乱,赶忙往边上爬。 “我没事。”阿尔洛的声音有点闷,“干草很软,你没压到我。” 罗尔夫终于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走了,阿尔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随口吩咐:“陪我躺会。” 干草垛凹陷下去,贴身男仆在他身边躺下了,阿尔洛侧过头看他——罗尔夫也正盯着他看,金棕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起来有点紧张。 时至今日,阿尔洛依然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兴致上来,也许是心情好,甚至单纯只是觉得那天的天很蓝。他看了看罗尔夫,鬼使神差地发出邀请—— “喂,罗尔夫。”他说,“我们来做吧。” ---- 罗尔夫脱裤子be like![https://i.postimg.cc/MvF0pWNN/b85b44fb34645e455d6da0308ea861b.jpg](chapter-2734a6cd02cf9365cd0aa13c052ef145a3f3b4fb.jpeg)
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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