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呜呜咽咽:“你怎么就不能帮帮我呢?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危衡:“……按理说,兄弟是不可以做这个的。” 云辰继续呜咽:“我们是夫妻啊!” 危衡只感无可辩驳,便道:“话虽如此……” 云辰已是风度全失,委屈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危衡只好耐心回答:“我怕弄疼你。” 云辰的脑子生锈齿轮一样的转得磕磕绊绊,嘴巴倒是利索,直接说:“那你轻一点不就得了吗?” “这对我而言恐怕很难。”危衡说,想了一下,又道,“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着用别的方式帮助你……不会让你疼的方式。” 云辰眼前一亮。 危衡却又追加一句:“可是你不能碰我。” 云辰疑惑地看着他。 危衡解释:“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云辰思维混沌,并不太理解危衡的话,但想到能解决现在的难受,便点头连连:“你来吧。我不碰你。” 危衡得到许可后,从随行包里取出一个手铐。 这金属手铐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云辰不由得感到一股紧张的压迫感,心跳开始加速,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这是干什么?”云辰忍不住问。 危衡答:“确保你碰不到我。” 他的表情严肃而冷静,仿佛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需要用到手铐吗?”云辰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危衡沉默片刻,深深地看着云辰,然后轻声回答:“这只是为了确保安全,避免意外的接触。我明白这看起来有些极端,但这是必要的预防措施。” 还没等云辰反应过来,危衡果断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手铐瞬间扣上。 他的双手动作熟练而迅速,用力将云辰的手腕举过头顶,精准地扣上手铐。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毫不犹豫地完成了这个过程。 云辰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被危衡高高举起过头。床上的白色床单衬托出云辰脸上的茫然和困惑。沉默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在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云辰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模糊而无力,仿佛一幅无法完成的画作。 而危衡,是那个拿着画笔的人。 如同主宰。 危衡的表情严肃而冷酷,自然流露出一股掌控的力量。 他似乎只是在专心致志地调整着手铐的大小,确保其紧密贴合云辰的手腕,防止任何脱逃的可能性。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他的手指轻轻扣动着手铐上的扣子,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在宣告云辰已完全被困。 这个声音几乎是犹如护花铃被风撞响,把云辰的心灵深处击中。他不敢再看危衡的眼睛,仿佛那双眼睛里包含着无尽的控制力,能让他无法呼吸。 确认手铐被完美拷上之后,危衡一手撑在云辰的身侧,另一只手掌伸出,轻轻按在云辰的腰部,隔着薄衫,两者之间传递着一种微妙的触感。 危衡的手掌在云辰的腰部停留下来,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仿佛一丝寒意弥漫在周围。云辰能感受到危衡与他的身体之间的接触,这种触感不同于常人,带着一种异样的凉意。它渗透进薄衫,触动云辰的皮肤,让他不禁产生一丝不适和紧张。 云辰试图稍微移动身体,但却被危衡的手掌和手铐紧紧束缚住,使他的身体只能保持着一种被动的姿态。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铐得牢牢的,一点空间都没有。即便是稍稍用力,也会让他感受到那铁链的紧绷和冰冷。 危衡的手掌紧贴着云辰的身体,彰显出一种近乎掌控和占有的状态。云辰全身仿佛都被危衡的存在牢牢地压制着。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体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束缚。 危衡看着云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情绪。突然,他轻声道:“失礼了。”这句话犹如一阵微风,轻柔而淡然,却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说着,危衡的手按到了云辰的皮带扣上。 第33吃我的头 云辰紧张地合上了眼睛,听到了金属解锁的声音,仿佛皮带扣被拉开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心跳愈发急促。他不知道危衡在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束缚,只能听从危衡的安排。 隔了一会儿,云辰听到更加清晰的金属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他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问危衡在干什么。他只能静静等待,等待危衡下一步的动作。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愈发加速。 随着金属声消失,云辰感到一股凉意从腰部蔓延开来。这种感觉似乎在告诉他,他的个人领域正在被侵蚀,他无力地陷入了一种失去自主的状态中……浑身无助,无法自拔。 云辰仍然紧闭双眼,他能感受到危衡的动作仍在继续,但却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痛苦或不适。相反,他渐渐感觉到一股温柔的氛围弥漫开来,如同柔软的绒毯包裹着他,温暖而舒适。 随着危衡的动作愈加细致,云辰开始感受到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湿润而饱满。这种细微的变化,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心中的紧张感也渐渐消散。 这一刻,云辰体验到了一种独特的亲密感。 然而,这种舒缓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又被巨浪所淹没。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心跳也变得更加剧烈。云辰惊异于危衡的侵略性,同时也被这种感觉所吸引和沉迷。在这个过程中,他如同被激发出来另一个不可抑制的自我,又仿佛掉进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他努力保持理智,却越陷越深,就像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危衡的存在所彻底占据。 云辰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手被铐在床头,双臂僵硬,被拘禁着的身体困在原地。轻轻的颤栗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紧紧束缚着的铐链,如同一个被捆绑在黑暗中的俘虏。 云辰的心情越来越不安,他渴望自由,渴望解脱,更渴望…… 更渴望接触危衡…… 但他同时又害怕自己的想法。 他深呼吸几次,试图平静下来,但内心的躁动却越来越强烈。 然而,他却感到了一种奇妙的快乐,这种快乐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他知道自己想要突破束缚,想要碰触危衡,即便只是碰触一下那柔软的头发,也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快乐和不安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纷乱,痛苦与欢愉。 他无能为力,只能紧闭一双眼,握拢一双拳头—— 手铐和床头的栏杆不断碰触,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指尖所感受的唯有铁链和栏杆的冰冷触感,这是他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他的手指不断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逃脱。每一次的碰触都带来一种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更加渴望接触。 一边想要被解放,一边又想要被控制。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像是一个失控的车轮,在无止境的旋转中无法停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他渴望,他渴望得到解放,得到危衡的拯救,得到他一直期待的……那种感觉。 危衡双膝跪在床单上,姿态优美而恭敬,如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在向神明祈求。 尽管危衡的姿态如此卑微,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股高贵和庄严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他是专注地注视着云辰,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就像云辰是他的唯一,他的世界只有这一个人。 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危衡的呼吸声轻柔而有节奏感,与云辰的心跳相互呼应。每一次的吐纳都仿佛是一种微妙的交流,将两个人的存在紧密相连。这种默契仿佛是一条纽带,将危衡和云辰牢牢地捆绑在一起,无法分离。 云辰在压制下,受到了囚困,却也得到了释放。危衡仿佛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他引发处云辰内心深处的冲突和渴望。这种矛盾的感受让云辰心神不宁,同时又让他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中。 在最后一个无限接近完成的瞬间,云辰突然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危衡。 危衡的动作顿时一滞,他像是被云辰的眼神所吸引,无法自拔。 他的目光也转向云辰,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瞬间凝固了时间。 危衡似乎是冷静的。 但也仅仅是“似乎”。 危衡曾深入虫母巢穴,亲眼目睹虫族交配的场景。成年雄虫的狂热无法言喻,它们用尾巴缠绕着雌虫,恣意交织在最热烈的时刻。危衡看着它们睁着在黑暗中依旧闪烁的复眼,见证了雄虫将自己的脑袋交给虫母碾碎的终结。 被虫母吞食,是雄虫求偶的结局。 这种悲剧却无法熄灭它们的渴望。 作为理性的人类,危衡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 然而…… 现在,他好想被云辰吃掉。 危衡心中的渴望和冷静的理智产生了巨大的冲突。他试图压抑自己的冲动,但火焰却在他身体内燃烧。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不知不觉地被吸引着,被云辰的一个呼吸、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颤抖所支配。 危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状态,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必须控制住自己,不能让冲动获胜。危衡用力闭上了双眼,深呼吸几口,努力摆脱所有的不理智,试图让自己回到冷静和理智的状态中。 渐渐地,危衡的身体平静了下来,他重新睁开了双眼,神色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狂热和失控。他看着云辰,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的旅客,或重逢的故知。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营造着一种神秘的氛围。窗台上的鲜花,在微弱的月光下变得更加柔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但在这淡淡的花香之中,还夹杂着一种微妙的气味,让人不由得想要去闻一闻,却又不确定其中的含义。 嘀嗒——手铐被解开了。 云辰终于从那束缚他的手铐中解脱出来,他不由自主地甩动了双臂,舒展了一下肢体,回复了血液畅通的感觉。危衡从床边站起来,轻轻地抚平了床单,发出微微的“沙沙”声响。云辰下意识看向危衡,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气息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眼神也变得更加温暖。 云辰和危衡静静对对视着,仿佛时间也被这种默契的无言而暂停了。 几秒过去,云辰却感到脸颊通红,犹如火烧一般。 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切,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他缓缓地缩进被子里,尽可能地把被子拉紧,以填补自己和床边那个人之间的空隙。 危衡静静地看着云辰的反应,并没有说话,他看着云辰越来越缩在被子里,知道云辰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和消化这一切。他站起身,靠在床边,像个安静的陪伴者一样注视着云辰,等待着他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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