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强制异种,这样绑着也只象征性地躲开了大路。 做出这样的事情,在这里看见人都没有丝毫心慌害怕的意思,显然他们并没有清晰的认知到闽洲对这种残害异种或同类事情的重视程度。 许弈不太清楚博临区的负责人是谁。 但没关系。 明天就该换人了。 “让这小子闭嘴。”为首的胡须男听着许弈的话,嘴里没一句他爱听的,本就暴躁的性子忍不了许弈这样挑衅的人,他直接眼神示意身边的人让许弈闭嘴。 如何闭嘴,自然是打到说不出话。 几人朝许弈攻击过来的时候,许弈面色依旧冷淡,这些人只是些社会上的混子,那点花拳绣腿根本不是许弈的对手。 几个巧妙的回躲侧避许弈动手的时候几人都哪有还手之力,十几秒内过来的三人便被许弈撂倒了地上。 “操你奶奶个腿!”为首的胡须男气的松开异种拿出刀就起身劈向许弈。 许弈敏捷地躲过男人的刀,回身间脚下轻微一绊男人便整个人往地上倾斜,那瞬间许弈伸手迅速夺过了男人的刀!脚膝上顶,一个巨大的力道带着男人腹部起身,旋即一脚将人踹出了两米! 许弈捏着刀在手心旋转,男人还没起身许弈在男人面前半蹲下来,一刀插入男人的肩胛骨。 肌肉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啊啊啊啊!!!” 男人浑身漫出汗渍,疼的额头青筋暴起!“嗯……!” 许弈的握着刀柄冷着眸下压。 “啊……!!!” 许弈将刀柄故意在手心旋转一圈刮骨般让男人感知到疼痛,“知道异种为什么会杀人吗?” “因为你这样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他们的命。”许弈的话淡漠,却好似千斤压着人无法呼吸。 “你没有为世间和平奉献分毫,享受着我爱人带给你的安稳人生,我不需要你对谁感恩戴德,但你妄图挑衅的是他的高台血铸。” “啪!” 许弈抬手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轻蔑的眼神却看的男人害怕。 “知道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吗?”许弈手上力道更重!男人喊叫声已经带上明显的抽泣声。 “啊啊……!” 许弈抽出刀刃,“属于你的牢狱之灾,和我永久的恨意。” 许弈眼底的怒与冷铺开。 许弈站起身,回望向其他几人的时候,几人明显因为没了主心骨心中生怯。 许弈淡漠地走向角落里躺着的两名异种。 他划开两名异种的绳索,两名异种都是昏死状态。 许弈掏出手机给秦驯打了一通电话。 对面秒接,许弈直接开门见山,“薄临区城西路,定位我的手机,三分钟内赶到。” 秦驯听着许弈严肃的调子不敢怠慢,“我这里过去要很久,我联系博临区的监管人员,三分钟内赶到定位位置。” “什么事?许哥?”秦驯问。 许弈看着地上疼的蜷缩在一起的胡须男,“帮我查一下博临区的负责人是谁。” “怎么了?”秦驯便操作消息一边严肃地问许弈。 许弈的声音极冷:“查一下,革职。” 地上几人听到许弈的话瞳孔睁大,一个比一个震惊! 能轻轻松松说出革职区负责人的…… 几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什么大人物了,后怕的腿直打颤。 “革职……?”秦驯惊讶道。 许弈确实有这样的权利,但区负责人不算小职位,空缺不得,秦驯有些诧异。 许弈无心管这些人,对秦驯继续::“让管理局重新推荐一个人上来。” 许弈:“你手下不是有几个人不错,考核一下,能用就用。” 秦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马上过来。” “嗯。” 许弈挂掉电话后在这里等了约莫两分钟。 警署的车便到了。 听见鸣笛声许弈便收了刀离开了。 许弈扔了刀后继续往家的方向而去。 白天走的迷迷糊糊的许弈没想到自己走了那么远。 但他确实也没有想那么快回家的打算。 许弈懒散地往前,走过街道闹市,小路,梧桐长道,酒吧,一切繁华眼中闪过,道路才变得越来越熟悉。 走到别墅都是宽大的道路,许弈前不久发现了一条一个抄近道的小巷子。 那条巷子和他之前与潭非濂一起走的那条极其相似,渐渐的,许弈喜欢了走这条巷子。 微弱的灯光在黑夜里刚好足够许弈看清楚。 他喜欢这种安静静谧的感觉,仿佛世间只有自己,再无其他。 巷子尽头是一段没有路灯的道路,五十米左右。 许弈会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到最亮,然后继续走这条路。 许弈右手指尖手心是刚刚沾染上的血迹,滴答落下。 还未来得及清洗。 灯光下怪异的气氛萦绕在许弈周遭,他手上的鲜血维护的是一生挚爱,面前的黑暗是没有潭非濂跨不过去的深渊。 许弈望着前方漆黑的道路。 他一只手拿出手机,正想打开手机的光亮。 突然。 渐渐浓烈的花香在鼻腔鲜活起来。 一个高大的黑影叠在许弈的影子上,炙热在身侧散开。 那道声音将许弈也护在身后,“哥哥。” “别怕。” * ——— * 别人都有小花花小视频,舟舟也要嘛……撒泼打滚比心旋转踩香蕉皮吃西瓜撒娇……舟舟也要嘛嗷嗷嗷
第120章 再见啦! 熟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畔的瞬间许弈整个人愣在原地。 许弈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捏紧! 那瞬间他想了千万种可能,最大的期盼只是回过身的瞬间不是自己虚妄的镜花水月。 是潭非濂的声音…… 许弈没有太大的动作,眼神里的盼望与害怕交叠在一起。 他缓缓回过身,身旁的风也好似变的缓慢,细密的发丝轻舞,漆黑的瞳孔在黑夜中渐渐有了几分波动的彩色,是沉寂许久的鲜活。 当眼神抬起看到地上的黑影的时候,许弈便有些想哭。 眼眶酸涩绵疼。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感性的人,冷漠与他的人生牵绊半生,鲜少有人能波动他的情绪。 许弈眼神慢慢往前,那道影子的正前方是一双白色的休闲鞋,再往上,简易的衣裳被面前的人穿的气质非凡,许弈与潭非濂的那双眸对视上,那一刻周遭的灯光都变的亮了些,安静的巷子内,被按下暂停键。 许弈眼底的雾气在不知不觉间沉下白霜。 面前的潭非濂真实的好似梦境。 潭非濂看向许弈,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朝许弈微微歪了歪脑袋:“不认识老公了吗?” “明明刚刚还在想我。”潭非濂的声音温柔,似涓水暧昧清澈微哑。 在面对许弈的时候,潭非濂一直在改变,他从前学着像一个人类,后来用人类的方式,一直爱他。 许弈手紧紧地攥着,潭非濂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潭非濂走到许弈面前,他背着光许弈看着他的五官是柔和的,许弈只盯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一时间忘记了所有动作。 潭非濂轻轻展开双臂,将许弈揽进怀里,“感受到了吗哥哥,我回来了。” 这个怀抱太过温暖。 舒适的让许弈恍惚。 是熟悉的白茶花香。 是他等待的潭非濂。 许弈努力的99步之后,潭非濂一直按照那条轨迹在靠近他,渐渐浓烈的花香味,和跨的越来越稳的步子,都和许弈相关。 许弈忍着的情绪在这一刻终是溃败。 夺眶而出的泪渍裹在潭非濂衣襟,他抬手死死拽住潭非濂的衣裳,生怕如往日梦境,再睁开眼的时候就什么都没了。 细细的抽泣声被许弈压着,他拽着潭非濂衣裳的手红的明显。 潭非濂轻抚许弈的后背,身上的安抚气息萦绕在许弈身旁,潭非濂垂眸便看见了许弈眼尾落下的泪。 白皙的脸颊在路灯的正侧方,莹亮的泪破壳般滑入潭非濂心尖,烫的他心疼。 这是为潭非濂流的眼泪。 从前潭非濂总偏执的想,拥有许弈的一切情绪,就是得到他的喜欢,他现在懂的更多了。 让许弈哭,都是不对的。 潭非濂抬手用指腹抹去许弈眼尾的泪渍,许弈的泪却好似止不住一般,擦掉了又掉落,擦掉了又滑落在潭非濂指腹上。 “潭非濂……”许弈黏腻的唇瓣苦难地张合,太多的话只汇聚成一句嘶哑的轻唤。 “不要哭,老婆哭起来不漂亮。” 许弈骨子里爱美,会胸口的伤太难看不许潭非濂看,还喜欢潭非濂面前每天都是极致的状态,和潭非濂在一起后经常有许多不经意的小细节潭非濂都看在眼里,哥哥就喜欢看自己被他迷的要死的样子。 听到这样的话,许弈果真在潭非濂衣襟上蹭了蹭眼泪。 潭非濂嘴角勾了勾。 潭非濂捧住许弈的脸颊,在他眼尾吻了一下,疗伤般的动作充满温情。 咸涩的泪湿润唇瓣,潭非濂的话带着几分轻哄,“人们说这种时候应该开心才是,哥哥不应该哭。” 说完潭非濂再次将许弈拥入怀中,“我知道你很想我。” “我也很想哥哥。” “每天,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想你。” 许弈抬眸和潭非濂对视,那么久以来空着的心脏在那一刻跳动起来。 他的小怪物,终于回来了。 许弈抓着潭非濂的衣襟往下拉,潭非濂附身下去的瞬间许弈仰头朝着潭非濂的唇吻了上去。 冰冷的触感和之前一样,让人瑟缩,熟悉的肌肤相亲对现在的许弈来说是不够的。 许弈轻咬着潭非濂的唇,余温传入四肢百骸。 他带着哭腔问潭非濂:“潭非濂……真的回来了吗?” “好晚。”许弈知道这是他期盼的最好结果,也并不觉得晚,可他就是这样说了,“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是我不好。”潭非濂认真道。 两人在路灯的唯一光源下相拥。 世间所有浪漫都盛在星河里。 潭非濂指腹温柔地摩挲许弈的脸颊,“我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 他抓握住许弈的手,“等的很辛苦吗?”潭非濂问。 许弈侧目一瞬再次与潭非濂对视,“很辛苦。” “罚你背我回家。”许弈认真道。 潭非濂捧住许弈的脸揉了揉,“嗷……原来是宝贝想让老公背回家啊。” 许弈侧过脸,“许你揉我了吗?” 潭非濂仰目笑了笑,清澈的笑声让许弈也跟着跌入云间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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