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破功了。 潭非濂凝视着许弈,他朝许弈比划到:哥哥,我错了。 潭非濂:都怪我。 潭非濂:你揍我吧,我混蛋。 潭非濂哭了。 许弈瞬间就慌了。 潭非濂能做出出格的事,但许弈却又总能成为他的底线,为之一次一次的改变,就像现在,潭非濂哭了,这不是他该有的情绪。 许弈抬手擦拭掉潭非濂眼尾的泪渍。 许弈捧住潭非濂的脸,教训道:“潭非濂,花是给你买的,买来哄你,你问都不问,气的助听器都不戴了,还那么欺负我。” 潭非濂抱住许弈继续道歉:对不起。 许弈眼神认真:“我生气了。” 潭非濂眼底惊慌却又不知道如何,只将许弈抱的更紧。 许弈:“罚你一个月不能碰我。” 潭非濂眼尾沾染着雾气,委屈地看向许弈,那瞬间又一滴泪滑落。 许弈又心软了。 许弈:“半个月。” 潭非濂红着眼朝着许弈打了一句手语:真的回来了吗? 许弈抱住潭非濂,被欺负就被欺负好了,反正他就是给潭非濂欺负的,他一点也不想和潭非濂冷战。 不要等待,不要冷战,要解决问题了马上在一起。 “回来了。”许弈哑声问,“想我吗?潭非濂。” — 老婆乖乖们新年快乐~祝大家幸福快乐,新的一年一切顺遂欢喜
第114章 亲一下可以吗? “潭非濂……想我吗?”许弈说这句话的时候潭非濂直视着许弈的唇瓣,一字一句读取许弈的意思。 潭非濂大狗狗一般抱着许弈。 想。 潭非濂撑起身虔诚地在许弈嘴角吻了一下。 许弈没再推他,潭非濂眼底潋滟湿润的眼扇动,许弈的神色在告诉他,他的思念不比自己少,潭非濂多年的等待有了结果,许弈从未抛下自己。 对视间是波澜银河爱意不言,彼此早说过千万次,潭非濂仰头又吻了许弈一次。 哥哥。 潭非濂很想你,想的要疯掉了。 许弈被潭非濂吻的心痒。 在潭非濂离开自己唇瓣的时候身子前倾。 二人之间没有隔阂,潭非濂的恶变换为愧疚,许弈不想和潭非濂浪费半分钟的时间。 相爱的人没有那么多刻定的欢喜与厌恶,倘若你是爱我的,那么你站在这里,就已经获得了我心偏向的原谅。 许弈加深了这个吻。 相互疗伤四年的全部缺失。 安静的屋子内是一句一句的思念。 吻到最后许弈推开潭非濂:“就原谅你这一次。” 说完许弈再次拥住潭非濂。 明明知道他没戴助听器,刻意在潭非濂看不见唇语的地方补充了一句:“骗你的,我根本没怪你。” 虽然不想承认。 许弈觉得自己内心变态,他会喜欢那样暴力的潭非濂。 甚至受用。 潭非濂脑袋动了动,与许弈分开距离。 真挚的眼神中盛着所有爱意。 潭非濂:哥哥,和我结婚吧,我不想再等你了。 一点也不想。 许弈摩挲着潭非濂的脸颊。 “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许弈说。 许弈不想放过片刻陪着潭非濂的机会。 潭非濂是异种,他身边的人都说是他教会了潭非濂怎么去爱,只有许弈知道,怎么爱一个人这件事情,也是潭非濂教他的。 潭非濂让他变得鲜活,不再不冷漠然。 潭非濂依旧是半跪在地上的姿势,他环抱着许弈的腰身,告诉许弈:不辛苦,只是想你的时候会睡不着。 潭非濂:我爱你。 许弈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求婚连戒指都没有吗?” 潭非濂眼神泛起莹亮的光,他迅速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戒指。 潭非濂单膝跪地,就要去抓许弈的手。 这小子还真什么都准备了。 许弈:“你娶我还是我娶你啊?” 潭非濂将戒指戴到许弈无名指上:哥哥觉得什么就是什么。 潭非濂:我并不在意在外人面前哥哥怎么叫我。 许弈:“哪怕我叫你宝贝?” 潭非濂握着许弈的手,眼神立定在那枚套牢的戒指上:哪怕你叫我老婆。 真要命。 许弈觉得自己栽到潭非濂手上都是情有可原的。 他就一个小怪物,能有什么小心思。 许弈捧住潭非濂的脸,唇齿轻启:“老婆。” 潭非濂看着许弈笑了笑,算是应了许弈的话。 两人相拥,许弈靠在潭非濂颈肩:“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会带你回家。” 许弈抓住潭非濂的指腹触碰到自己喉咙位置,让他感受自己发声:“宝贝,你老公饿了,去给做饭。” 潭非濂托着许弈的臀将人抱了起来。 那一刻,无论他往哪走。 都在光亮之下。 废墟不堪结束之后,世人迎接新生,被困住的只有许弈一人,他们一直,在努力相爱。 那日之后许弈只要不如意就把潭非濂这件混蛋事拿出来说,只要一提潭非濂必定老实。 之后的日子里许弈掌握了让空间维持稳定的关键,让陆迁过的安稳。 回来半个月的时间里,许弈日日和潭非濂待在一起。 但潭非濂并没有一点恢复记忆的样子。 许弈越来越纳闷。 这日潭非濂睡着后,许弈忍不住问小追:不是说和我待在一起可以很快想起来吗? 小追:【他有说自己没想起来吗?】 诶? 诶? 许弈双眸睁大,瞬间这些日子的记忆钻入脑海…… 从自己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开始…… 潭非濂看自己的样子显然没有那么老实了。 话也更加直白…… 黄。 骚。 嗯?!?? 许弈眼神转过去看闭着眼眸睡觉的潭非濂。 这小子想起来了!在装?? 小追:【他觉得你更心疼自己聋哑的样子,这小子心机真重。】 许弈:那你不告诉我! 小追:【您自己设定的,我心机也挺重的。】 我他妈……… 许弈拿起枕头拍到潭非濂脑袋上! 潭非濂睁开眼就看见许弈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 糟糕。 老婆生气了。 看起来是露馅了。 潭非濂干脆不装了。 他侧过身结实的臂弯揽住许弈的腰身,直接开口:“老婆……” 许弈气的牙痒痒。 从被子里狠狠踹了潭非濂一脚。 潭非濂:不疼。 潭非濂:但要装的很疼。 许弈见潭非濂蹙眉痛苦的模样立马揉了揉潭非濂的腿,嘀咕道:“我有那么大力吗……” 潭非濂眼底含着笑意,他拥住许弈,嘶哑的调子温度也是炙热的,“老婆……我想要……让我弄弄……” 许弈更气了。 潭非濂记起来了,他有太多问题想问,这小子居然瞒着自己逗自己玩!现在败露了还满脑子黄酱。 许弈抬手就给了潭非濂一拳。 “你想起来了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潭非濂不管不顾又不要脸地将脸埋在许弈胸膛,“老婆,你好凶。” 许弈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气的他捏了一把潭非濂的命艮子。 “嘶……” 这回潭非濂是真疼了,他按住许弈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被褥被他供起一个弧度,从许弈的方向看映入眼帘的是潭非濂那身绝美的暴力身形。 潭非濂直视着许弈,“急也没用,不如及时行乐。” 许弈:? 许弈瞳孔睁大:“大半夜的,你想干嘛?” 潭非濂环顾四周,眼底戏谑,“老婆,这里没有别人。” “只有你。” 这句话说完,许弈再次遭殃! “你……强……呜……!” 操! 他早该发现的! 潭非濂! 快天明的时候许弈才疲惫的睡过去。 穿好衣裳许弈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潭非濂在做早餐。 许弈洗漱好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下。 潭非濂端着早餐出来看着许弈,关切地问:“老婆睡得好吗?” “啪!”许弈捏着筷子的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二人之间总是有自有磁场才能感应到了默契,潭非濂平日里再怎么混,也会怵生气的许弈。 潭非濂余光瞥了许弈一眼,立马乖乖坐下。 潭非濂坐在许弈对面不敢开口说话。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许弈问。 潭非濂咳嗽了一声:“很早……”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许弈神色严肃。 潭非濂伸手抓住许弈的手:“知道,碎成渣了。” 潭非濂直视许弈的双眼:“不要再找了,没用的。” “脑核碎裂到我自己都无法重组的程度,哥哥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我一点也不后悔。” 潭非濂细细摩挲许弈的手背,“哥哥爱我,我愿意平等的对待世上的每一个人。” “我能找到!”许弈抬眸看潭非濂的时候眼眸泛红的明显,“你闭嘴!” “找不到的。”潭非濂说。 “你闭嘴!”许弈吼了潭非濂,心脏也绞着疼。 这日许弈单方面和潭非濂吵了一架。 潭非濂只能变着法的哄了又哄。 异种的脑核碎裂获得新生,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潭非濂自知以他的程度能有一线生机靠的也只是对许弈的那点念想。 就算真的有那样的可能,也少不了百年的时光。 所以他不要许弈找他。 哥哥应该开心快乐的活下去。 许弈对潭非濂冷了几天便恰巧到了年关。 潭非濂做了一桌的菜全是许弈爱吃的。 潭非濂从身后抱住站在窗台的许弈:“老婆……别生气了,我嘴笨,不应该惹你生气。” 他吸嗅着许弈颈侧的体香味。 他不知道如何告诉许弈,但却知道怎么说哥哥会高兴,“脑核碎裂的太严重,我只是害怕自己不记得你的时候会伤害你。” “我那么宝贝你,谁都不能欺负你,哪怕是有缺失的自己。” 许弈没搭理潭非濂。 潭非濂将许弈转过身,“老婆,抱抱。” 许弈抿着唇垮着脸没有动作。 潭非濂自己贴了过来,他在许弈耳畔说:“宝贝,新年快乐。” “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 许弈看向潭非濂,眼底星火燎原:“活下来,回家。” 潭非濂轻抚许弈的发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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