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他非常自信的回答秦驯,“接下来就该强吻了。” 许弈:“亲到嘴巴发麻,身子发颤,就这样。” 秦驯:??? 韩肆白迷离的抬起头,问许弈:“你在教他什么?” 许弈醉的厉害直接就回答了,还一脸认真,“秦驯他想睡你。” 说完看向秦驯:“亲啊,怎么不亲了?” “要珍惜眼前人知道吗?直接强吻,这也要哥教你吗?”许弈眼睛有些睁不开奋力说话的模样认真极了。 韩肆白:??? 秦驯:非要说出来吗? 秦驯凝视着对面拿着酒杯连整个人都在晃悠的许弈,先脑袋发麻的是他自己。 许哥这是认真的吗? 他就是这么追潭非濂的吗? 这也不对啊…… 潭非濂看起来明明更像个1。 秦驯突然反应过来,他喵的问错对象了!! 他就不该相信许弈! 这说的都是啥啊! 最后秦驯也没敢亲,强吻,摸,许弈教的,他一个都不敢。 这日聚会就秦驯一人没喝,他将许弈送回家,才送韩肆白。 昏暗的车内秦驯试探着问:“你……家在哪?” 韩肆白靠在副驾驶,“没家。” 秦驯有些不相信,“那你住哪?” 韩肆白:“没住的地方。” 秦驯:“叔叔阿姨呢?” 韩肆白:“老子是孤儿,你他妈有完没完,送我去酒店。” 秦驯捏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地收紧,余光映沉着韩肆白的侧脸,朦胧的月色裹挟无声的忧郁,秦驯心口划过尖刺,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对待人戾惯了,讲什么都有几分命令的味道。 “和我住。”秦驯说。 “凭什么?” “闽洲全城都是高等街区,酒店最便宜的一晚800以上,你有钱吗?” 韩肆白不说话了。 半晌,他手拽着安全带,“住你家我也没钱给。” 秦驯见人松了口车速加快了些,“不用给钱,让我摸摸亲亲就行。” 韩肆白转眸过去:“放老子下车。” 秦驯立马改口,“不亲。” 韩肆白拽着安全带的手松了松,眼眸闭上歇息,他确实没有住的地方。 到达秦驯家韩肆白吓的一踉跄,他曾经和许弈吹牛说的就是谁能买上环城1号的房子谁叫谁爹。 他妈的秦驯就住这! “你家住这?”韩肆白一脸不可置信。 “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带你去别房子住。”秦驯扶着人往前走。 韩肆白反驳往前:“我就要住这。” 秦驯见人没有嫌弃的意思带着韩肆白去了卧室,“里面有单独的浴室,有需要帮忙的叫我。” 韩肆白是异种,他能感应到屋内的气息是秦驯的,这他妈就不是客厅,是秦驯的主卧! 还没等韩肆白拒绝,秦驯先说明了,“我睡外面。” 韩肆白醉的脑袋昏沉,被放上床就没动了。 秦驯在床边看了他许久,韩肆白最后被他的存在弄得心烦意乱,“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秦驯的脚步声响起,被骂了才出去。 韩肆白难受了许久才去洗了个澡。 这澡没给他洗清醒,反而给他洗的浑身炙热。 再次躺进被子里韩肆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浑然,一直安抚不下来。 被子上秦驯的气息十分浓烈,韩肆白越闻越觉得喜欢。 这是韩肆白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都不对劲。 异种都有发情期,韩肆白从小便没有,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正常。 这突如其来的契机他连头都找不到。 从没有过发情期的韩肆白,居然第一次发情了。 在秦驯的屋子里。 操。 他摸索着手机哆嗦着给许弈打了个电话。 两个醉鬼就这么聊了起来。 “小弈……我……我好像发情了……” 另外一边的许弈话接的混乱,“我对你没兴趣。” “我不是……这个意思……”韩肆白手攥起薄薄的汗渍。 “……给我…给我送点稳定剂来。” 接下来的话不是许弈接的,是糖糖,“喂叔叔……我麻麻好像晕了……你明天再给他打电话吧……” 韩肆白:“晕……晕了?” “许弈你狗日的……我当初怎么帮你的……你居然昏了?……” 糖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许骂我嘛嘛,小心我爸爸揍你。” 韩肆白:“…………” 韩肆白的话说的越来越不清楚,他浑浑噩噩地翻身起床就要往屋外走。 现在新法已立了,许弈带领的团队给异种研究了多款发情期用的安定剂,各大药店都有售,只要出去就能买到。 不用药,他一定坚持不下去。 韩肆白走到门口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开了几次后韩肆白才打开了卧室的门,到客厅韩肆白直接就往大门的方向过去。 浑身的酒劲与发情期的头重脚轻让他越来越不稳。 没到门口韩肆白就整个人踉跄地栽倒在地! “小白……!” 在客厅沙发上还打着游戏平复心情的秦驯看着突然往外冲的韩肆白立即站起了身。 屋内太过宽敞,秦驯还没到韩肆白身边韩肆白便朝地上摔了去。 “小白!”秦驯飞快跑到韩肆白身边,他将扶起才发现对方面色潮红的不正常,“你怎么了?怎么烫的那么厉害。” 韩肆白推了推秦驯,他觉得秦驯这人有毒。 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异种,从来没有发情期,和秦驯待了几个小时就莫名其妙的发情了。 韩肆白仰着脑袋,尽量让那个自己呼吸新鲜空气。 现在去药店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韩肆白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备用药,他闻着秦驯身上的味道,他以为自己是讨厌秦驯的气息的。 但却没有。 妈的。 他果然有病。 “抱我去沙发。”韩肆白言语不稳。 秦驯面色担忧迅速将人抱起放到沙发上,正要去给人接水,却被韩肆白用全部的力气拽住。 秦驯半蹲下来,面色焦急,“你哪里不舒服?” 韩肆白手突然拽住秦驯后脑勺的发,收紧间发丝划过指间。 他抓着秦驯的脑袋靠近自己往下压。 二人的姿势不言而喻。 韩肆白颈脖泛起汗渍,他依旧按着秦驯的脑袋,“这里不舒服。” *** 这是韩肆白第一次感受到欢愉的滋味。 屋内没有开灯,月色是隐秘的,无人窥探的秘密之处,一地月光莹亮。 秦驯知道他的异常,他问韩肆白:“你明天是不是就不认账了?” “别废话,没吃饭就去吃……啊疼!”韩肆白的骂声淹没在呜咽声中。 “不许不不认账。” 秦驯拥住韩肆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第二日韩肆白确实没认账。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把秦驯气的直跳脚。 ”小白…”秦驯站直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别装可怜,大家都是成年人。”韩肆白拿着衣裳就往外走。 秦驯一把拽住他,“我们不是什么都做了,你什么不跟我?” “我有病吧我跟你,被你拿出鞭子抽吗?”韩肆白没好气地回答。 又提到那事了。 “你跟我,我以后疼你。”秦驯说的真挚眼底都敛着微光。 韩肆白:“…………” 韩肆白瞥了秦驯一眼,走的干净利索。 秦驯再次吃瘪,敢怒不敢言。 只能用工作让自己暂时忘记他和韩肆白奇奇怪怪的关系。 答应了许弈,他当天依旧按着许弈的意思将许弈要的机器送到了许弈的实验室。 许弈在其中发现了潭非濂更多的气息。 “找到了……!”
第94章 找到了潭非濂的位置 许弈尝试着破译机器内潭非濂分散气息的规律。 韩肆白是和他一起待在实验室最多的人,他还是个异种,异种对异种的了解会更多。 许弈将韩肆白叫了过来。 现在能探测到磁场气息。 这对许弈来说已经是能让他付出一切的程度了。 只要能找到潭非濂,任何代价他都愿意。 韩肆白急匆匆地赶到实验室许弈正看着探测机器上闪烁的位置发了半小时的呆。 “怎么了?”韩肆白问。 “找不到确切的位置。”许弈面色灰暗。 “小白,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许弈看着面前巨大的透明蓝光屏幕,“你看到了吗,非濂的气息!一直在微弱的闪动。” “他还活着……” “你看到了吗?”许弈激切的厉害。 “可我找不到……我怎么都找不到在哪里。”许弈哑着嗓子语气是希望中带着迷茫的失落。 韩肆白眼神抬起,注视着面前的画面。 他和潭非濂同为异种,真的身毁的下场。 “潭非濂身毁,整个磁场散到各地,是没有生还的机会的……” 许弈自然不愿意听这样的话,“你胡说!” “你胡说……”许弈反驳了第二次。 韩肆白接话道:“但现在能探寻到气息……” 韩肆白按住许弈的肩膀,“如果潭非濂想过自保,就不会在闽洲。” “你……什么意思?”许弈哑着声音问。 “他是异种的第一道程序,他自焚的时候可以撕开时空裂痕。” “潭非濂在他养伤的地方。” 许弈听的不明不白,“……养伤?” “为了护住自己的一丝气息不损,潭非濂不在闽洲,这样说你能懂吗?” “平行时空。”韩肆白将话说的再明白了些。 “他就算还活着,这点气息也散的四处都是,就算活着,不养个上百年,他根本回不来……” 韩肆白将话说的笃定,他不想许弈蒙在鼓里。 “等他养好,你早就死了。”韩肆白直言不讳地说出生死。 “我要去找他……”许弈看向韩肆白,“……他既然还活着,我要去找他……” “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水平,你觉得自己有穿越空间的能力吗?”韩肆白想让他安静下来,话很轻。 “只要他还活着,我就有办法!”许弈手攥着,非濂还活着,他就一定要找到他。 “总有办法的……总有办法的……”许弈重复着。 韩肆白忽然想到什么,眼神变的明亮,“小弈!小弈……”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林越……林越……!” “林越之前一直想见到自己死去的妻子,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穿越平行时空…他好像……他好像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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