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纣立刻把嘴里的水喷出去,喷了跪在地上的毛延寿一脸。 苏纣这口水喷出来,甲胄兄的脸色不太好。他问苏纣:“我的名字很难听?” 毛延寿那么难听的名字,苏纣都没有喷出来,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喷出来了。 不是名字难听。苏纣完全是给吓得。担得起人屠这个名称的,苏纣觉得只有常遇春和白起两个人。白起要更厉害一些,常遇春嗜杀,酷爱坑杀降卒,也有一个说起来让人咬牙切齿的爱好,那就是屠城,屠城二十里,满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活埋陈友谅4000人,屠尽东昌府两万多户,连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所到之处,屠城之处,几乎没有活口。 而眼前的白起,在长平之战中坑杀赵国降卒四十万人,只留下二百四十个年纪小的士兵回去赵国报信。在战国期间一共战死的军人有两百多万,死在白起军队下的至少有一百万。他就像是一部战争机器,不知道疲倦的连年征战。他一生攻城七十余座,歼灭百万敌军,无一败绩。 万人屠白起,没有白起,大概那样豪迈的壮观的大秦帝国会晚上很多时日到来。历史上最高效的战争机器就在苏纣的眼前。 苏纣几乎要哭出来了,现在这个最高效的战争机器被常嵘砍断了右手臂,不知道现在还回去还有没有用。 苏纣问白起:“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白起回答:“稀里胡涂是就过来了。”那个时候还在战场上,率领军队出战楚国,骑着马在战场上督战,突然间就被一股奇妙的力量携带到这里。 还不知道将士们有没有攻陷楚国国都。白起看了眼跪在地上还在哭哭啼啼的毛延寿:“叫我过来的人,说找到他说的那只狐狸,就送我回去,我的仗还没有打完。” 都是为了一只狐狸,九条尾巴,额头上有三个红点。于是毛延寿的过来画骨,杀神白起过来负责看守。苏纣叮嘱白起:“好好养伤。”他现在浑身也疼,胸口被刺穿了一个洞,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动一动,难受的不得了。然而,更为棘手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他看看哭哭啼啼的毛延寿,再看看断了右胳膊的白起。 怎么样处理这两个人,苏纣捂着伤口,觉得伤口更疼了。他看到常钟从楼上下来,捂着伤口说:“麻烦给我找片止疼药。” 常钟问他:“苏科长,你是伤口疼吗?” 苏纣语气坚决的回答:“不,我是浑身疼。”
第11章 狐狸精和小鲜肉!!晋江首发!! 苏科长浑身都疼,特别是头疼。看见毛延寿和白起坐在对面,苏科长的脑袋都要迸裂了。 常钟回答他:“家中只有伤药,止疼药是没有的。”常钟走过来,递给苏纣一个红色的瓷瓶和一些绷带:“里面是些伤药,是市面上没有的东西,苏科长可以涂上一些,对伤口有利。” 苏纣接过瓷瓶,仔细看。这个伤药确实是市面上没有的东西,瓶子很漂亮,透亮的红瓷上是一枝鹅黄的迎春花,逼真的好像风一吹,枝头上的迎春花就会落下来。这个瓷瓶就价值不菲。 瓶子还可以拿回去插花。 苏科长对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毛延寿说:“你先起来。”毛延寿抱着桌腿不动:“我不起来,我不回去,我回去是会被杀头的。” 苏科长的头更疼了:“嚯咦,我没说让你回去。” 毛延寿抬眼看他:“那我不用回去了?” 苏纣捂住脸,搓搓脸颊:“谁说你不用回去了,你们饿了吗,都歇会儿,都快中午了,一起吃个中午饭吧。”苏纣说完询问常钟:“我能找个房间上个药吗,还真挺疼的,上完药,我带他们出去吃个饭。” 常钟点头,上下打量苏纣:“苏科长打算这样的打扮带他们出去吃饭?” 苏纣浑身上下都是血,衣服破破烂烂的,确实不好看,并且他的风衣不见了,风衣里有钱包,幸好门钥匙是放在裤兜里的。不然,连门都进不去。 苏纣看向白起:“您也在这儿等会儿?” 独臂大侠白起微微的点点头。 苏纣跟着常钟上楼,房间里有一面大镜子,苏纣脱掉衣服,穿着内裤在镜子前涂药。他的身体上细细碎碎的都是伤口,乍看上去,很是狰狞。皮肤白,令着这些伤口看上去更是可怕。 细细碎碎的伤口虽然深,但是不大,都是被白起的剑锋所伤,最可怕的是苏纣胸口的那一剑和大腿上的刺伤。胸口上的剑刺透了苏纣的胸膛,白起没打算要他的性命,所以错开心脏的位置。大腿上被斜斩过去,伤口很深,露出白骨。 胸口上的伤还在流血,苏纣穿了一件黑色的薄毛衣,血浸在毛衣里,毛衣湿淋淋的。腿上的血浸透裤子,裤子紧贴在腿上,脱的时候,还挺疼。他流了很多血,感觉到冷。 苏纣凑近镜子看看自己脸上的伤,惹不住摸摸镜子里自己的脸,夸奖自己:“我真是太厉害了,这么能忍,疼死了。” 他拧开常钟给的红瓷瓶,打开,小心的取出一些药膏。药膏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儿,碧绿色的,很清凉。苏纣涂了些在胸口的伤口上,涂上之后,伤口的疼痛减少了,血还在流,但是流速逐渐缓慢了下来。 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常钟抱着衣服站在苏纣涂药的房间外,也闻到了血腥味儿。看来苏科长伤的不轻。他的手放在门上,刚刚要敲门,就听到常嵘睡觉的房间里有声响。常钟立刻朝着常嵘的房间过去。 常嵘双手交叉,笔直的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从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来这是常钟,他叫:”常钟。” 常钟抱着给苏纣准备的衣服微微鞠躬:“吾主,醒了。” 常嵘慢慢的睁开眼,似乎对刚才的睡眠充满了眷恋:“我好像睡了一觉,好像又没有,很舒服,我闻到了血的味道,我有点饿了。” 常钟回答:“苏科长在隔壁的房间涂药,他伤的不轻。”常嵘躺在床上抬起手,抬起手,看到手上有血迹,这是刚才抱着苏纣的时候留下的。看来苏科长确实是伤的很严重。 常嵘对说:“手上的衣服是给狐狸的?”常钟点头,然后把衣服递给常嵘。 常嵘抱着衣服推开隔壁的门,看到苏科长正凑在镜子前往自己的脸上涂药。他从镜子里看到常嵘走进来,赶紧转过身去:“吓死个人了,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吗?” 常嵘抱着衣服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纣。 苏纣很尴尬:“收收你的眼神,你这是嫉妒我很白吗?” 常嵘嗯了一声:“科长是很白,看起来摸上去很舒服的样子。” 苏纣捂住眼:“你这是想要摸摸吗,什么看上去很好摸的。” 常嵘抬起头看着苏纣:“可以吗,科长,我很想摸摸。” 苏纣无话可说了,他心里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他伸出手:“想的美,摸多少把,你也变不成老子这么白。”苏纣对常嵘说:“手里的衣服是给我的吗,我要穿衣服了,谢谢。” 常嵘握住苏纣伸过来的手,苏纣急忙往回抽,但是常嵘的手劲很大,苏纣被他握在手里抽不出来。苏纣再次用力,常嵘赶紧松开:“我没想着变成科长那么白,科长的身上的身上的伤挺多的。” 苏纣急忙后退一步,背过手去,在背上擦擦手:“把衣服给我。” 常嵘又问:“科长疼吗?” 苏纣觉得手越擦越不舒服:“吶,把衣服先给我行吗,别让我光着尬聊了。” 常嵘嗯了一声:“科长的后背还没有擦药,我给科长涂点药吧。” 苏纣想也不想拒绝了:“不用,我背上都是小伤,没几天就好了,该擦的我都擦了,基本上不流血了,绷带该缠的也缠上了,我好的快。”苏纣还解释了一下:“我这不是跟普通人不一样吗?” 常嵘拿着衣服不动。 苏纣的心中已经生出了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的念头。 常嵘长腿一跨:“那我帮科长收拾一下东西。”他没有低头,也没有弯腰,只是脚下一动。苏纣的眼睛盯着常嵘的腿,常嵘的腿太长了,腰部以下都是腿,这可是传说中的两米大长腿,大长腿一抬,苏纣扔在地上的衣服挂到常嵘的脚上,常嵘脚一动。 苏纣立刻朝着自己的衣服扑过去。 衣服朝着窗户飘过去,窗户立刻自动打开。 苏纣晚了一步,没有扑住自己的衣服。他扑的很快,一时无法止住。 常嵘抬起腿,苏纣扑到了这条两米长的大长腿上,抱住常嵘的腿,抬眼看见自己的衣服顺着窗口飘出去。 常嵘异常善解人意:“衣服上都是血,楼下是个游泳池,有清洁工收拾,不是乱丢,一会儿就被收拾干净的。” 苏纣觉得一口血已经哽在嗓子里。常嵘手一伸,放到苏纣的脖子上,手太凉了,苏纣缩了缩脖子。常嵘的指尖摸摸苏纣脖子上伤痕:“我给科长涂药吧。” 他举起指尖送到苏纣面前:“你看,伤口还在流血。” 苏纣松开抱着常嵘腿的手,看见常嵘的指甲上确实有着一点点的血迹。红色的,他眼睛盯着那点血,常嵘的眼睛也在盯着那点血。 苏纣的喉咙很不舒服:“我要是不上药,你是不是就不把衣服给我?” 常嵘抱着衣服低下头,没有说话。 在苏纣以为常嵘不会开口的时候,常嵘终于开口:“我是为了科长好。” 苏纣拍拍胸口,呼出一大口气,指着常嵘:“别,别,我还就不穿了,能怎么样,嚯咦,谁怕谁。”说着苏纣朝着门口走过去。苏科长这是打算裸奔了。 常嵘扭头去看苏科长的背影。苏科长的背又细又白,上面布满细细碎碎红色的伤口,有些伤口太深,还有丝丝红色的血留下来。这样的情景,常嵘把蘸着苏纣血迹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这样的情景看上去很美味,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在里面。 苏科长有一张性感的背,尤其是背上的蝴蝶骨,沾满血迹,好像终于浴血重生的蝴蝶。 常嵘很快收回目光,目光重新落到手里的衣服上,苏科长已经走到门口,手放到门把手上。 苏纣的手放到门把手上,拧了一下,没有打开门,他回头看常嵘。 常嵘还抱着衣服乖乖的站在那儿,眼睛盯着衣服。苏纣说:“真不给我啊,我出去了啊。” 常嵘摇摇头:“我给苏科长擦药,挺疼的。” 苏纣拍拍门板:“我是说我真出去了。” 常嵘照旧摇头。 苏纣转过头,使劲一拍门板,然后转过身来,靠在门上,捂着眼睛:“嚯咦。”他朝着常嵘走过去:“擦,擦,给你擦,你说要怎么擦,擦完快把衣服给我啊,光着尬聊了半天了,还没关窗户,真冷啊。” 常嵘转过头,朝着苏纣笑起来:“那科长趴在床上,我给科长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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