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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新娘[无限]

时间:2024-02-23 20:00:31  状态:完结  作者:容蕴

  覃雪寻藏在头纱下的唇角微勾, 轻轻颔首。

  两人面前是一座洁白威严的圣主雕像,高达十米, 雕像双目微阖,神情疏离,仿佛世间一切的苦难都不会让他动容。

  这对各怀鬼胎的新婚夫妻向圣主雕像祷告,而后莫顿公爵就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绪, 迈开脚步,往昏暗阴森的地下室走去。

  为了在婚礼上保持理智,来之前, 莫顿公爵吸食了大量鲜血, 即便如此, 那股汹涌的食人欲望依旧在他胸臆间翻涌, 让他恨不得将这群低贱卑微的人类生吞活剥, 缓解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饥饿感。

  “先生,我们这就走吗?客人们还在礼堂。”覃雪寻微笑着提醒。

  “别管他们,我和你才是婚礼的主角,我们还有另一项仪式没有完成,时间宝贵,必须赶紧回去。”莫顿公爵强忍焦躁敷衍了句。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覃雪寻侧了侧身,掀起头纱望去,发现是莉莉小姐背着奄奄一息的马赛夫人。

  “呀,那不是莉莉小姐吗?她看我的眼神好可怕,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覃雪寻佯作惊慌的拍了拍胸口,模样无比做作。

  莉莉小姐:……

  【我去!覃雪寻未免太戏精了,莉莉小姐都给整不会了】

  【寻宝要不这么说,肯定会引起莫顿公爵的怀疑,竞技场boss不是傻子,望周知】

  【两个前妻追赶现任,渣男肯定得意极了,哪会往其他方向想?】

  【啧啧啧,可惜少了个符无恙,不然修罗场就凑齐了!!!】

  莉莉小姐漂亮精致的面庞狠狠扭曲,眼珠被妒意染成血红,她手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琴弦,作势要勒断覃雪寻的脖颈,却被莫顿公爵拦住了。

  “莉莉,凯瑟琳是你的母亲,你别发疯!”他沉声呵斥。

  要不是杀死寄体可能会影响转嫁效果,莫顿公爵早就弄死莉莉小姐了,这个蠢女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行为癫狂,居然还把半死不活的马赛拖拽出来,她是疯了不成?

  “她年纪应该比我小吧,怎么能当我的母亲?”莉莉小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毫不客气把装昏的马赛夫人扔在角落,抬手指着她,语气加重,“马赛才是我的母亲,不是吗?”

  听到这话,覃雪寻适时露出震惊的表情,颤声问:“莉莉小姐,马赛夫人不是你的祖母吗?什么时候又变成你的母亲了?”

  莫顿公爵以手扶额,他嘴唇嗫嚅,不知该如何解释。

  毕竟莉莉在嫁给他那天晚上,确实称呼过马赛“母亲”。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两枚弃子,而是拥有健康躯体的凯瑟琳,他必须尽快完成所有步骤,才能转移自己的食人欲望。

  “你要是再胡闹的话,也别呆在湖心岛了,我会把你驱逐出七层塔,关进四层塔的水牢里!”莫顿公爵冷冷威胁。

  莉莉小姐貌似被吓住了,脸色苍白,肩膀不住瑟缩着。

  见状,莫顿公爵得意一笑,牵起覃雪寻的手,转身走下楼梯。

  他们面前,正是紧紧关闭的地下室大门。

  雕刻着小红鹳图案的铁门发出轰轰的巨响,缓缓向两侧打开,两人走进去后,莫顿公爵迫不及待地倒了两杯血酒,递到覃雪寻面前。

  “凯瑟琳,我们的婚礼还剩下最重要的一项仪式,那就是在圣主见证下,一起饮用这杯血酒。”

  说这话时,莫顿公爵嗓音略显嘶哑,显然是太过激动所致。

  但即便如此,莫顿公爵的眼神依旧清明,完全不像被食人欲望蒙蔽双眼。

  是了,一位掌控圣眷塔多年的公爵,真不会对这场堪称荒谬的婚礼产生任何怀疑吗?

  或许莫顿公爵从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过覃雪寻等人,但他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反而顺水推舟,迎娶了第三任“新娘”。

  马赛夫人和莉莉小姐早就提醒过覃雪寻血酒有问题,他不动声色接过银质酒杯,垂眸望着杯里殷红的酒液。

  此时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是按照先前的计划,催动【海德拉戒指】,吞噬掉杯中所有酒液,这样一来,即使莫顿公爵念出那段晦涩难懂的咒语,也无法在二人之间形成媒介,食人欲望也无法转移。

  第二条路则是服下血酒,让莫顿公爵彻底打消怀疑。

  覃雪寻只能走第二条路。

  他将酒杯端到唇边,突然道:“先生,我能喝你那杯酒吗?”

  莫顿公爵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早就猜到凯瑟琳别有居心,可不管她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都无法反抗圣眷塔真正的主人,不是吗?

  两只酒杯里盛放的是完全一样的血酒,完全没有必要调换,这样才能彻底粉碎蝼蚁们所有的希望。

  莫顿公爵就像已经抓住老鼠,满心充斥着狎弄意味的猫,冷眼看着猎物挣扎。

  老鼠越绝望,他越畅快。

  眼见着莫顿公爵不上当,覃雪寻暗暗叹了口气,只能赌一把。

  【玩家是否使用海德拉戒指?】

  他默默选择【是】。

  不过他使用的并非【海德拉戒指】的吞噬功能,而是储存在蛇牙中的毒液。

  获得这件道具时,系统曾给出过提示,言明【海德拉戒指】蕴藏的毒液,是堤丰的恶涎,毒性比远节指骨还要强上百倍,就算莫顿公爵是副本的最终boss,也无法抵挡恶涎造成的伤害。

  可惜莫顿公爵非常谨慎,根本不会喝他手中的血酒。

  但莫顿公爵不交换酒杯,不代表覃雪寻没有办法,他将混入恶涎的血酒一饮而尽,心里开始倒计时。

  还剩五分钟。

  覃雪寻取出匕首,划破手腕,殷红鲜血蜿蜒流淌,散发出浓烈的香气。

  莫顿公爵低咒一声,忍不住拉起覃雪寻的手腕,飞快啜饮了几口鲜血。

  而后他吐出一串咒语,在血酒的作用下,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形无状的媒介,那股汹涌的食人欲望也缓缓从他身体剥离而出,彷如张牙舞爪的恶鬼,最终钻入覃雪寻体内。

  “我成功了!以后我再也不用待在这种黑不见光的鬼地方,能像正常人那样,自在生活在庄园里!”

  莫顿公爵仰天狂笑,覃雪寻则死死盯着他。

  四分钟。

  突然,有股难以言喻的疼痛自喉管蔓延而出,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路烧至胃袋。

  莫顿公爵一手按住喉咙,另一手指着面色苍白的“新娘”,厉声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在酒里下了毒?”

  说完,他改口道:“不对,我没喝你那杯酒,是你的血有问题!你为了杀我,居然提前服下毒药?”

  边说,莫顿公爵嘴里边溢出漆黑的内脏碎块,显然体内的器官早就被恶涎腐蚀殆尽。

  铁门再次打开,符无恙率先冲进来,看到瘫倒在地的青年,眼底爬满猩红的血丝。

  覃雪寻用力咬了下舌尖,不让自己陷入昏厥,取出【审判之剑】,交给符无恙。

  “杀了莫顿,我们就能完成任务,脱离副本,还有三分钟。”

  听到这话,符无恙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审判之剑】捅穿了莫顿公爵的心脏。

  莫顿公爵不甘的瞪大双眼,像脱水的鱼来回扑腾,好半晌才断气。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剩余玩家耳畔响起。

  【竞技场:圣眷七层塔已通关,正在结算】

  【通关人数:4人】

  【通关要求:消灭七层塔的邪恶(杀死莫顿公爵即为消灭邪恶源头)】

  【积分情况:通关积分1000,成功推断莫顿公爵与两任妻子的真实关系,奖励叠加,[角斗场模式]取得胜利,奖励叠加,玩家覃雪寻获得4000积分,玩家符无恙/奥列格/司嘉获得2000积分】

  【道具情况:现有道具[安娜的衣柜]、[审判之剑]、[团扇],新增道具[海德拉戒指],四件均为非消耗型道具,任何竞技场均可使用】

  脱离竞技场后,由于覃雪寻身中剧毒,整个人被系统空间的白光笼罩,就像被羊水包裹的婴儿。

  恶涎的毒性太过霸道,他在系统空间修复了整整一天,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覃雪寻缓缓睁开眼,看到守在附近的丈夫,意识渐渐回笼。

  符无恙猛地抱住覃雪寻,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不该放任雪寻处于危险之中。

  竞技场本就是他们另一个家。

  家,是没有危险的,不对么?


第84章 诛邪(一)

  覃雪寻是被一阵咳嗽声吵醒的, 他揉了揉酸胀的额角,看着眼前老旧却干净整洁的房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为什么在这里?

  周围除了他以外, 还有三个人, 两男一女, 女人长得尤为漂亮,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可覃雪寻却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身处完全陌生的房间, 正常人应该会产生慌乱无措的情绪, 但四人的表现都很冷静。

  甚至可以说太过冷静了。

  女人率先开口,“我叫司嘉, 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年轻男人笑眯眯报上名字:“欧阳。”

  中年男人直勾勾地盯着覃雪寻, 瓮声瓮气道:“周幻。”

  覃雪寻最后介绍了自己,他不仅觉得女人眼熟, 还觉得“周幻”这两个字十分熟悉,他的感觉向来不会有错, 自己以前肯定和周幻打过交道。

  或许用结过仇来形容会更加准确。

  覃雪寻移开视线,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布局,发现这是一间中式住宅,透过半开的窗扇缝隙, 能看到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屋里摆放着简单的木质家具,一看就有年头了。

  【竞技场:诛邪】

  【玩家人数:4人】

  【通关要求:诛杀邪祟】

  【通关惩罚:失败者将永远滞留在副本中, 沦为邪祟的一员, 浑噩度日】

  【吴永海的妻子失踪了, 他报了警, 警局派员在清水镇搜寻了半个月, 还是没找到吴赵氏的踪迹,听说吴赵氏失踪前诊出五个月的身孕,吴永海很心急,想要找到凭空消失的妻儿,但警局不愿继续浪费警力,恰在此时,清水镇来了四名异乡客,听闻吴永海的遭遇后,异乡客主动提议帮忙,吴永海便将几人接到吴家安置。】

  四人虽然不明白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他们的性情远比常人内敛沉稳,听到系统提示声后,很快便接受了现实。

  “这里是吴永海的家,不知道家里有几个人,需要我们诛杀的邪祟又是什么东西。”周幻眉头紧拧,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叩动桌面。

  听到周幻的声音,覃雪寻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邪祟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物,目前给出的信息太少,无法做出准确判断。”

  窗扇外,一道身影慢慢挪动,只听吱嘎一声,房门被从外推开。

  身形佝偻的老妪站在门口,她眼珠浑浊,瘦的仿佛一把骨头,头上戴着深红的抹额,配上过分苍白的脸色,整个人透出一股行将就木的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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