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的大夫。”前段时间她确实因为祁儿的事失眠严重,甚至整天以泪洗面,一想到她的祁儿那么年轻就要离他们而去,许慈的心就疼得厉害。 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祁儿在一天一天地好起来,相信再过不久就可以醒来。 “你过来一趟,我现在在医院,需要动一个小手术,你过来签字。”许慈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说道。 “你怎么到医院去了,还要动手术,这得多严重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马上过去,你也真是的,怎么不舒服还自己去医院呢,你叫我我陪你去啊,你先不要急,我马上就过去了。……”焦急的声音从那边不停传来。 “好了,,我没事,是个小手术而已,你不要太担心。”许慈安慰道,她也没想到会检查出病来,原本只当是个体检而已。 郑南平来了之后,看着自己的夫人心疼极了。原本祁儿的事就已经让她操碎了心,现在竟然还生了病,想他郑南平做慈善事业也不少,却要白白遭受这种无妄之灾,这个家,怕是要散了! 许慈看着丈夫面如死灰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地拧了他一把:“你想什么呢?我好好的祁儿也好好的你哭丧着脸干嘛?真的就是个小问题而已。” “真的吗?” “这还有假?”许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想不明白平时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人怎么到生活里脑子就不够用了呢。“还有你去签字,下午应该就可以做手术了。” “哦。”郑南平呆呆地去缴费。 等缴完费后,郑南平看着报告单,才知道确实是一个小手术而已。 许慈看着丈夫憔悴的脸,也明白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压力太大,刚刚才会关心则乱。 “我昨天去看祁儿了,他恢复得很好,相信再过不久他就会醒来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祁儿真的快要醒来了?不行,等你做完手术了我要去看看他。”郑南平神色激动地站起身来,他已经等不及了。 “你别着急,他现在还没醒呢,等他醒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看他。”许慈拉着他坐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平静下来。 “好好好!听夫人的。”郑南平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脸上露出了祁儿生病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对了,我还得给小白打个电话跟他说结果呢,我是因为听了小白的话才来检查的。”许慈说着拨打了小白的电话。 小白?郑南平没见过,不过他听夫人说,是祁儿的治疗医生,没想到那位大夫这么厉害,不仅能治好祁儿,还能观察出夫人生了病。 郑南平对还没见过面的小白医生生出了由衷的敬畏之心,说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小白不知道自己契约患者的爸爸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列为了他们家的救命恩人,他正聚精会神地玩着游戏呢。 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院长,许夫人打电话过来了。”小白看向温良。 “你按下接听,看看夫人怎么说。” 小白按下了接听,为了让院长也听见,他还开了扩音。 “小白呀,我现在在医院,身体确实检查出了问题,不过医生说因为发现得早,所以没有什么事,做个小手术就好了,多亏了小白呢,小白想要什么的话记得跟我说,不用客气。”许夫人温柔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小白没有回话,听到要动手术,小白已经慌了神,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生很严重的病才需要动手术,都怪他乌鸦嘴了。 温良看着懊恼又无措的小白,就知道他被吓到了,赶紧向小孩儿安慰道:“小白没事,许夫人不是说了吗,动个小手术就好了。” 许夫人没听见小白的声音却听到了温院长的声音,明白小白是被她的话吓到了,连忙解释:“小白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明天就能出院了,你要是不放心,等晚上我跟你视频好不好?” “真的,没有事吗?”小白带着哭腔问道。 “真的没事。”许慈温柔回答。 “那许夫人你要快点好起来呀。”小白吸了吸鼻子乖乖说着。 “我会的,那先挂了小白,晚上我再打给你。” “好。” “哇,真的哎,小白真的靠气味就能闻出一个人是不是生病了。”尽管已经知道了,不过再一次听到枳实还是很羡慕。 “小白,以后你跟着实实他们出去的时候就算知道了人家生病,也不要跟人家说知道吗?”这样是为了保护小白,怕被别有用心的发现了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小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要说出来,不过他一向听院长的话,院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树上的叶子已经悄无声息地落光,吹来的风里夹杂着凉气。 枳实穿一身长大衣,戴着一顶米白色的针织帽,站在接机口,目光频频地往里张望,焦急地等待他的契约患者出来。 “怎么还不出来呀,飞机不是已经降落了吗?”自言自语的话从沉闷的口罩下发出。 话音刚落,乌泱泱的人从出口涌了出来。 枳实怀着激动的心瞪大了眼睛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生怕一不小心错过。 不一会儿,他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尽管衣帽被遮得严严实实,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里!这里!我在这里!”他举起双手使劲挥舞,同时大声地呼喊着 ,可惜他的话很快就被淹没在嘈杂的人群里。 枳实埋着头吭哧吭哧用力地往前挤,但他忽略了自身的条件,娇小的身体只能随着人群被挤来挤去,如同海里一棵随风飘摇的海藻。 完了,谢天白刚刚肯定没有看到他,他们要错过了,枳实欲哭无泪。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耶?好像有什么抓住了他的领子。 艰难地回过头去,竟然是刚刚他以为没看到他的谢天白。 “呀,你怎么看到我的呀,我刚刚还以为你走了呢~”枳实转过身扑向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眼前的人。 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谢天白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我听到你的声音了。” 其实没有听到,只不过心有所感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到某人在不停地挥舞着白皙的双手。 枳实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他刚刚确实好像有点大声了,现在嗓子还有点难受呢。 “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家里等着我就行吗?”谢天白伸手给小孩儿扶正被人群挤歪了的帽子。 “我想你了嘛~”所以他才会一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等着。 “你呢,有没有想我?”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眼底满是希翼。 谢天白嘴角上扬:“想了。” “有多想?” “很想。”天知道他有多想眼前的小人儿,想要把他软和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再也不分开。 听到男人也很想他,枳实开心了。 “好了,回去吧。”谢天白放开小孩儿,改为牵他的手,两个人一起往出口走去。 一出大厅,枳实被突然吹来的冷风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谢天白看到了,将人搂进怀里:“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多穿点?” “我已经穿得很厚了~”枳实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下次戴上围巾再出门。” “嗯。”漫不经心地回答。 “别只嗯,你要记住,记在脑子里。”谢天白扯下他脸上碍事的口罩,恶狠狠地叮嘱。 可惜,语气凶狠,手下轻柔,某人并没放在心上。 “好好好,我知道啦。”罗里吧嗦的。 谢罗里吧嗦天白还想说什么,枳实赶紧止住了他:“刘哥来接我们了。”说完挣脱他的怀抱噔噔噔跑了过去,咕噜一下溜进了车里。 谢天白看着小孩儿顺滑的一套操作恶狠狠地咬牙,回去再收拾你。 某人还在为自己的机灵劲暗暗窃喜,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猎物,而猎人已经磨刀霍霍走向他,就等着晚上饱餐一顿。 刘哥是谢天白的生活助理,将他们送到别墅后便离开了。 一进暖和的房间,枳实脱下大衣,换上毛茸茸的拖鞋,嗒吧嗒吧走向厨房,刚刚果然喊得太大声了,他嗓子现在有点难受。 刚喝完水,谢天白就从后面抱了上来。 谢天白抱住日思夜想的人,将头埋进他的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宝宝,我好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枳实转过身,眼神充满爱意地看着眼前的人,有点憔悴,瘦了,也黑了:“你是不是……唔” 剩下的话被掩埋在唇齿间。 不知过了多久,一得到自由,枳实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角发红地控诉:“哼~你没看到我都快不能呼吸了吗?” “宝宝我错了。”男人恶劣地舔了一下唇,下次还敢。 “这次就先原谅你了。”枳实傲娇地说道。 “好好好,宝宝最好了。”谢天白赶紧附和。 “宝宝你先坐着玩会儿,我去洗个澡,拍戏那边缺水,我都没有好好洗过一次。” 枳实听了很是心疼,他知道那边偏远,交通通讯什么的不太方便,但是没想到连澡都成问题,连忙催促:“你快去吧。” 二十多分钟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枳实赶紧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殷勤地说道:“我来给你吹头发。” “好。”谢天白宠溺地看着他。 白皙柔软的手指在发缝里不停穿梭,谢天白跟小孩儿分享了自己在山里拍戏的趣事,小孩儿听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头发便吹干了。 枳实关掉开关,谢天白站起身,拿过吹风机放回原处,帮小孩儿揉了揉手:“晚上想吃什么?” 枳实心疼地看着他:“你刚回来那么累,晚上不要做饭了,我们出去吃吧。” “没事,做几个菜而已,我还可以,不过还是有一点点累,需要宝宝亲亲才能疲惫。”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脸。 在达到目的后,又得寸进尺地指了指嘴唇:“这里也要。” 枳实看着男人得寸进尺,握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暗骂一声“臭流氓。”不过看着男人眼下的青乌,他还是心疼地照做了。 达到目的的男人心满意足,瞬间满血复活。 晚上两个人吃完饭后,谢天白主动去厨房洗碗,而枳实一边躺在沙发上消食,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谢天白参演的电视剧,气氛温馨和谐。 “哎呀!”脖子上突然冰凉的触感令枳实惊呼了一声。原来是谢天白洗完碗了悄悄走到他身后将手放到他后脖颈里。 他气呼呼地看向罪魁祸首:“你吓到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真是讨厌。 “小坏蛋,看电视这么入迷,你老公在这你不看我看电视?”谢天白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小家伙软乎乎的身子令他十分钟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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