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赫然停留了一个硕大出血的牙印,温淮之舔了嘴角的血迹,才将人重新抱入怀中为他疗伤。 魔脉更厉害了,真不愧是他的年年,赠与他的那丝魔气被利用得很好呢。 温淮之想培养他的灵脉,他就养育他的魔脉,一举两得的年年。 也真是……贪心的年年。 为少年理好着装,他就这样抱着他入睡,少年乌发散落,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咳咳”姜年醒来,入眼一片白蒙蒙,眼睛被蒙住了,背后传来的温柔让他知道自己在温淮之的怀里,“哥哥你趁人之危。” 姜年尾音轻颤,舌尖的痛觉让他不自觉的放缓了声调,听在温淮之耳里却觉得他在撒娇。 “年年只顾着修炼,好几日不曾理过我,如今我才出来自然想与年年亲近一番的,何来趁人之危之词?”温淮之在他耳边沉声,说得绻卷温声。 “相比起来,年年的魔脉修炼得这般好,也不曾奖赏于我,我便只有亲自来取了。”温淮之轻柔的拨弄他的发丝,再次低头含住他的唇,他本不是压抑之人。 喜欢,便会去做。
第9章 听澜哥哥可真坏 姜年哑声,原来魔脉这般强势是他的力量,来取奖赏吗? 他抬起头,任由温淮之的动作,忽的他翻身将温淮之压在身下,他不曾想到姜年会突然这般胆大,竟真由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哥哥想要的奖赏就这般简单吗?”姜年取下发带绕过温淮之的手简单的绕了几圈,他肩头衣衫滑落露出那明显的牙印。 “啧,胆大妄为的兔子。”他倒是忘了,这人一向胆大,“奖赏当然不止这般简单。”温淮之舔了舔舌尖,目光直直盯着他的锁骨,真有一种被肆虐的美感啊。 姜年低头看去,一个很明显且带着青紫的牙印,他抓住发带将他的手放置头顶,轻声笑着拉拢衣衫。 “啊原来哥哥早已经做了印记啊,看来我要好好记住哥哥的名字了。” “那么…哥哥叫什么呢?” “我不就是温淮之吗?”温淮之低笑出声,就着那姿势也不闹,顺着他问。 “年年想问些什么呢?” “哥哥不想告诉我就罢了,就当不曾见过哥哥。”姜年作势便要起身,被温淮之径直拉过将他抵在石壁上,将刚才的动作还给了他。 那发带轻飘飘的飘落在石床上,温淮之手大,一手便禁锢住姜年的双手腕,他以强势的姿态告诉他:“怎么?吃了便要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到底是哥哥吃了我还是我吃了哥哥呢?”姜年跪坐地上,背抵住石墙,双腕被禁锢在头顶,外袍散落在地渐起病态的凌虐美。 “呵,记好了,本尊叫听澜。”听澜微眯眸子,眉间魔印闪烁逐渐变淡,他附在姜年耳边:“他要回来了。” 姜年一讷,知道听澜说的他是温淮之,在他戏谑的眼神中,那人嘴唇微张:“你猜他看见你被我烙了印记会生气吗?” “听澜哥哥可真坏。”姜年一推,那人笑着倒在石床上。 下一秒,温淮之睁开双眼,他眸中冰冷,身上温润气质早已被寒冰覆盖,在他修炼期间竟然被心魔夺了身体禁了意识,若是说出去恐怕会被贻笑大方。 温淮之起身,却突然僵硬。那洁白发带被他扫落在地,旁边传来抽泣声,他神色一僵,居然忘记还有一人。 姜年双手撑在石床上,外衫已经褪去,里衫被慌乱整理过,那双如玉般的手腕上残留着青紫印记,若说最惹人注意的是少年的唇,饱满而红润,上面还有被啃咬的痕迹。 少年脆弱颤抖,恐怕被他吓得厉害。那双眸子早已经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迟迟不落下。 温淮之伸手,得到的是少年害怕的颤栗。 “别怕,本尊……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姜年睁大眸子看他,那滴泪终于掉下,在脸上划过痕迹掉在衣衫上,委屈又心疼。 温淮之捡起外衫为他穿上,又看见了那一抹非常有占有欲的锁骨牙印,他眸子一暗,他对少年做到如此了吗?难怪少年的表现如此害怕。 “刚才的我有些失控,年年会害怕吗?”温淮之轻擦去少年的泪,轻轻问到。 心魔即是他,他亦是心魔。 他虽没有心魔的记忆,但是身体的感觉却能记住,少年柔弱的唇,精致的锁骨,甜美的味道都让他的心为之一颤。 少年从血祭召唤出,没有生前的记忆,如同白纸一张等待着世人沾染,他遵循本能做事,刚刚听澜对他所做的一切,在少年看来只会害怕,现实也的确这样。 “哥哥刚刚,很吓人,还咬我的舌头。”姜年裹紧衣衫,害怕又紧张,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一点风吹草动足以让他心惊恐惧。 温淮之静默,咬舌头… 那种唇齿交融的感觉似乎长进了他的心里,他受到诱惑一样开口。 “让年年…”咬回来可好? 话未说完,他突然醒悟,何时变得这样不像他了。他闭上眼,再次睁眼时眸子已经一片清静淡然。 姜年能感受到温淮之细微的变化,他猜得正确,听澜与温淮之就像两个人一样,记忆互不影响却知道对方的存在,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维持了多久。 姜年带着细微的哭腔,没有继续抽泣只是可怜的眸子望着他。 “年年想要什么补偿?”温淮之叹了口气,他新拿了一根淡青的发带为少年系好,少年似乎渐渐放下戒心,忐忑道。 “想要哥哥。”姜年开口故意说得暧昧,他成功看见温淮之眉心闪过一瞬暗红印记。 啊是这样啊… “想要…什么?”温淮之有些僵硬,可少年单纯神色根本看不出是那个意思,少年从一始终要的只是他那化神期的精纯魂力。 若是有其他的化神期,少年也会这般撒娇对着那人说‘想要哥哥’吗? 姜年不知道温淮之在想什么,他蹭过去挽住温淮之的脖颈,亲昵的舔了舔温淮之的喉结,他承认他是故意的。 “哥哥不生气了,年年不要了好不好?” 温淮之:“…谁教你这样的?” 姜年:“哥哥刚才也是这般的,年年做错了吗?” 温淮之:“…没有,年年以后不准对其他人做这些动作。” 姜年:“那对哥哥就可以吗?” 温淮之:“…嗯。” 姜年笑着答应:“年年听哥哥的。”
第10章 与白青的十年之约 日月转移,斗转星辰。 他们已经在里面呆了半个月,姜年从金丹中期成功晋级为金丹巅峰,心法也炼到第二层。 姜年睁开眼,温淮之已经不在身边,他起身向外走去,发现温淮之站在洞口神情凝重的重新布置阵法。 “哥哥,怎么了?”姜年探头,阵法被悉数破坏,上面还残留着魔气。 “门派结界被打破了,有魔入侵。” 话才说完,‘轰’的一声信号弹发射天空中被引爆,上面是左沧青城派独特的门派符号。 “你待在这里,不要乱动。”温淮之拿出不尘,御剑而去。 魔界为何这个时候进攻青城派? 姜年想不明白,这也与他无关,他径直出了山洞往寒潭走去,他有点担心白青被魔抢夺。 寒潭一片寂静,旁边还有几具被开膛破肚的低阶魔物尸体,水面上平静无比毫无波澜。 白青被杀了? “白青?”姜年试着喊到,咕噜咕噜,水里冒出一串泡泡,那人才从水里冒出。 “嗷姜年!我以为我要看不见你了!”白青看见姜年开心的转起了圈圈。 “我告诉你,我早早就感受到一群魔物的气息往这里赶来,我都躲起来了那些魔还把这里翻个底朝天,幸好只是低阶魔物,被我解决了。”白青语气炫耀继续说。 “不过如果来的再厉害一点的魔物,你就要给我收尸了!嗷不对,可能我连尸体都没有。” 白青甩着利爪说得委屈。 鲛人在经历五百年前的屠杀后对魔物气息格外敏感,以至于还未成年的鲛人更加惧怕魔物。 “我不曾记得鲛人这般惧怕高阶魔物?”五百年前的鲛人凶猛无比,凭借一双眼睛一副嗓子在三界获得栖息之地,如今后代这般懦弱? “你不知道!五百年前我们鲛人一族被取尽心头血差点灭族,那魔族残忍至极,当着族人的面用我们心头血灌溉他的武器!我的族人流血而亡。” “太可怕了!”白青摸摸自己的手臂,现在想起还能感受皮肤颤栗。 姜年:……有点熟悉 “你可知那人是谁?” “不知,得到传承可能会知道。”鲛人一族成年时能得到重要的记忆传承,他当年才出生,这些事情都由族中长老讲述。 鲛人的那段记忆害怕压抑,所以幼时便被长老灌输魔族人的残忍,怕的就是当幼子得到传承那一刻,承受不了当年血xing恶残的一幕,以至于在脆弱之时直接崩溃陨落。 “…你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成年吗?” “感觉快了。”白青说得模糊,鲛人成年的日期对于外人是禁忌,说了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因为鲛人成年那一刻会遭受雷劫以及传承的洗礼,若他在族中自然有人护法平安度过,可如今…… “姜年,你……”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姜年把他买下,虽然取了他三滴心头血,却把他安置到富有灵气的寒潭中疗伤。 “你想说什么?”姜年蹲下看他,他知道鲛人成年会遭受什么,看出他的犹豫姜年靠近白青,没想到白青脸色一僵,话都捋不直了。 “你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魔的气息。”白青浸在水里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那魔气极淡,仿佛从他骨头里渗出,若他不是鲛人,他可能闻不出这细微的魔气,可他偏偏知道。 “你究竟是谁啊?” 似鲛人,又不似。 像魔,也不像。 “左沧青城派的普通弟子,你知道魔界攻打青城派,可能过来的路上杀了几只魔顺便染上了魔气。”姜年笑笑,“你想回家吗?” “……!”白青没说话,一双瞪圆的眼睛看他,他浮出水面,思虑再三还是颤颤巍巍主动的靠近姜年。 对于姜年的话他是怀疑的,因为他能感受到魔气不一样,可是他的话太有诱惑力。 “你真的会放我回家吗?”鲛人栖息之地靠近极西的无极天穹海,而左沧青城派方位在东方,他不知道他的鲛尾怎么回去。 “我这里有化形丹,可助你暂时变化为人腿,一颗丹三天时间,还能为你提供飞舟。”姜年从空间弥戒拿出瓷瓶递给白青,白青闻了闻,确认是化形丹。 “你想要我做什么?” “聪明,成年后做我十年的灵兽。”白青握紧瓷瓶心里纠结,贸然答应如果伤害族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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