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工作你是什么感受?” “抑郁,而且我说过了,”郝钦看向他,用口型说出那个单词,“stupid。” 杜威拉着他的手臂让他一起坐下,小声问:“那你的雌虫呢,那小孩去年也这样?” “刚开始没有生育培训,到他临产的时候有了,还有产前培训。”郝钦叹气,“那时他受怀孕影响情绪波动很大,上完这种课就会抑郁崩溃。他求我不要再带他过来了,我俩为了逃避安全中心,逃到太平洋的一个岛上。在那看潮起潮落看夕阳日出,出海扑鱼,玩沙滩排球,每天都非常开心,他在那里生下了宝宝。” “很浪漫嘛……”杜威羡慕地笑了一下,眼神却万分苦涩。 “浪漫吗……”郝钦缱绻地长叹,他仰头凝望头顶的壁灯,仿佛看到了海边黄澄澄的橙色夕阳,被那毛绒绒的光芒逼出了泪水。
第33章 | 三十三 过度填充 【还是预警!被反派强制不洁!】 汽车在林间飞驰,成群的候鸟从树梢枝头呼啸而起。两旁高大的白桦树飞快从眼角略过,紫红的夕阳为车窗染上一团绚烂的光晕。 今天培训结束得格外早。车里很安静,杜威打破了这种安静。 “窗外那都是些什么人?” 郝钦回答:“跟你一样,他们来看望自己的雌虫。” 杜威噎了一下,无语地咕哝:“亏他们看得下去,变态……” “看不下去的都走了,你也可以早点走。” 没再接话,他看向身边的伽罗纳,默默握住男人端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拉进自己怀里,轻柔地按摩手背和指骨。 伽罗纳看着窗外不做反应。他没有收回,只留给杜威一个后脑勺。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那个娘娘腔用手电筒照着伽罗纳的肛门,稀奇地公布他生殖腔里的异状,让他躺在检查椅上袒露下体,当个被幼体撑坏生殖腔的上好的样本,让每一个刚怀孕的雌虫都看过他受伤的生殖腔。 用变态都不足以形容,杜威愤怒地锤击窗户,掏出枪指着房间里的导师。如果不是那扇单向门从外边打不开,他势必要冲进去把枪口顶到那个娘娘腔的脑门上逼他下跪道歉。 然而门开后他也没能把枪口顶上去。周围情绪冷静的男人们围住了他,制止了他,对他进行安抚劝说。 “你跟我逃走吗,我们去鄂尔多斯的农场住几天,等培训结束再回来。” 杜威摊开手掌,把五指一根一根嵌进伽罗纳的指缝里,同他物质相扣,希冀地凝视着他。车里静了很久,伽罗纳把手收回,低声说:“我脚腕后有定位器,你要把我的跟腱切掉吗?” 这话好像前不久听过,杜威莫名笑了两声。郝钦说:“培训不会结束,回来会让他继续参加另一个班。今时不同往日,逃不掉了。” 杜威嘴角的笑意逐渐拉平,他转头,默然无言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慢慢变暗。 * 几天后的下午,郝钦连着给杜威打了七八个电话。 杜威正在上课,终端开了静音,他听课很认真,直到快结束才看到终端亮起的通知。 郝钦发来信息说:埃文斯上将单独找伽罗纳谈话,情况危急,速来! 杜威满头问号。埃文斯上将哪位,所谓“情况危急”指什么?更重要的是谈话地点在哪里,安全中心那么大让他上哪去找? 回过去显示对方已下线。杜威盯着“单独”二字若有所思,在下一节课开堂前收拾好书包偷偷遁走了。 来到安全中心,今天这里行人如梭,氛围和上次全然不同。 身穿正装的姑娘带着一长串白衣飘飘的雌虫从杜威面前走过,捧着文件夹的人影来去如风,到处都是在职人员。 杜威明白过来,那天周末所以没人。由于安全中心不能联网,许多工作事务都要人工完成,所以招录的在职人员尤其多。 这就简单了,杜威在窗口询问,办事员调取信息后给了他一个房间号码。 杜威来到14层,在走廊里看到郝钦。郝钦面容严峻,语焉不详地把他拎到房门口,那有六个虎背熊腰的大兵在守。 杜威照例亮出自己的军官证,大兵在得到屋内首肯后开门把他放进去。 杜威是防备着“危急情况”的,然而房里的画面很和谐。入目就是坐在长沙发上的伽罗纳,他右边的小沙发上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咖啡和甜点,满屋都是咖啡的香气。 如果有什么称得上是“危急”,那就是房间的结构和酒店套房相差无几,里面就是睡觉的卧室。 白人见到他起身过来握手,手臂上的四星徽章狠狠在杜威面眼前晃了一下,杜威恭谨地对他点头:“你好,埃文斯将军。” “杜威,你怕是不记得我了吧。” 男人高鼻深目,大眼睛湛蓝,嘴角无时无刻不挂着和蔼笑容。他拍着杜威的肩膀朗声说:“我们在受勋仪式上见过面,那是去年的事了。听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又主动请缨去肃清反抗军,我知道后心里五味杂陈。” 他摇头叹气:“在战前我和伽罗纳外长关系匪浅,我俩志同道合很聊得来。我一直都说,地球和湮星隔着几百光年,却孕育出如此相似的两个生命,这是奇迹,是上帝的旨意。人类和萨萨克就像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可惜,人类把一切都毁了……” 杜威抬起头来,对上埃文斯大海般深邃包容的蓝眼睛,里面仿佛有着普度众生的光芒。 —————闪回分割线————— 一副齐齐整整、盛大而淫靡的画面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尽数呈现出来。 五十多个穿着紧身上衣,下身赤裸的英俊男人,隔着固定的间距,统一朝着窗口四肢着地趴跪。他们张开大腿,将手里透明的水晶阳具伸向股间,插进自己的肛门里抽动。 这画面太壮观,看得男人当即哈哈大笑。局长在一旁殷切地赔笑。 除了从后面自慰,雌虫们又在导师的指示下全部翻过身仰躺,将左腿上举用手抱住,私处毫无遮挡地袒露出来,以这个姿势继续抽搐。 接着又换成侧卧,双腿弯曲扭着身体撅出滚圆的屁股,右手向后将阳具插入股间。 他们的一动一令全部听从指挥,有谁做不到位就要吃导师电棍伺候。 埃文斯看得连连鼓掌,他赞叹道:“能把这些异族驯服到这个地步,你们很有本事啊!” 局长谦虚地摆手:“将军,不听话的在惩罚室呢。” “哦,那伽罗纳在这儿还是惩罚室?” 局长身边的管理员指了中间的一个人影,埃文斯眯起眼细看,确定真的是伽罗纳,他过瘾地拍着手再次哈哈大笑。 受埃文斯旨意,导师要求雌虫们全部起身分成三排站在教室最左侧——除了伽罗纳。 他脱去唯一蔽体的上衣,全身赤裸趴在地上,把屁股对着同胞,让他拿着水晶阳具向大家展示今天的学习成果。最后机械而恭敬地说出那段邀请词:“先生,请您赐予我精液,授予我价值。” 一遍又一遍。 “先生,请您赐予我精液,授予我价值。” “先生,请您赐予我精液,授予我价值。” …… 到埃文斯满意为止。 浓郁的咖啡香气充斥鼻腔,几乎让人沉醉。每天都是呕吐物般的饮食。乏味、恶心、带着食物原本的腥气。 还有口感极差的浓缩分离蛋白,里面无法溶解的颗粒物像沙子一样划过喉咙,每次都会导致食道反呕。 面前有丝滑浓香的现磨拿铁,小巧精致散发着黄油香气的糕点,造型精美的奶油蛋糕。精美喷香的点心看得伽罗纳有点挪不开眼。 胃肠蠕动加快,唾液快速分泌,一阵又一阵的饥饿感袭来。 这种饥饿是纯心理的,是日复一日单调难吃的饮食带来的报复性食欲。埃文斯简短地说了一声“吃吧”,他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黄油磅蛋糕塞进嘴里大嚼特嚼,痛快地吞咽。 埃文斯夹着腿,十指交叉箍在膝盖上,愉悦地看着伽罗纳狼吞虎咽。他右手捏着一个两指宽的控制器。 把控制器中间的滑轮往上推,看到伽罗纳眉心皱起,他笑着按下左边的按钮。 伽罗纳闷哼着弯腰抱住肚子,就这样嘴上也没停,手里还牢牢抓着那条蛋糕。埃文斯笑着把咖啡递过去,伽罗纳抓过仰头囫囵全灌了,咖啡液顺着下巴脖颈流到胸口,在白衣服上留下脏污的印记。 埃文斯打量着他,温柔地夸奖:“你真的变乖变温顺了,是想忍过这几个月去杜威那儿过好日子吗?” 伽罗纳弓腰忍耐体内变得狂躁的生殖环,就这样也没停止进食。他用袖子抹了把嘴,嗫嚅:“杜威……” “没错,这名字很熟悉吧,两年前你救下的舰队,听说你和那小孩相处非常亲密,这次他更是执意要把你保下来。怎么样,被那孩子捅穿屁股,期待吗?” 伽罗纳塞了两块曲奇,又拿起桌上的奶油蛋糕挖起一勺塞进嘴里,他专心吃着不再说话。 埃文斯看了他半天,又给他倒了杯咖啡,往里面放入三颗方糖,搅拌后递过去。伽罗纳伸手来接的时候他压着嗓子笑嘻嘻说:“婊子,没觉得骚逼里很痒吗?” 伽罗纳警惕地抬眼,埃文斯突然松手将余热未散的咖啡打翻在他裤子上。伽罗纳被烫地跳起来,赶快把湿透的布料拎起。 埃文斯关切地拿纸巾帮他擦拭,他皱着眉往旁边退开,随之被凶狠的巴掌抽到脸上,他狼狈地往后倒,又被男人掐着脖子粗暴地压住,宽松地白色裤子轻而易举被对方扯下。 埃文斯如同恶鬼般厉声咆哮:“我不是在帮你弄干净吗,他妈躲什么!” 吼完冷静下来,埃文斯很快恢复笑脸。他抓住伽罗纳胯间半勃的肉棒用力捏了捏:“怎么硬了?那东西振得你骚屄里很爽是吗?” “放开我……” 视线跟着他的手往下,恶狠狠说:“你敢碰我一下就把你手砍下来!” 伽罗纳被翻过去掐着腰抬高臀部,男人拿起桌上兑咖啡的牛奶,把鸟嘴一样的尖口塞进屁眼的褶皱中一举倾斜,大半的牛奶都漏出来泼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 见灌不进去,埃文斯懊恼地把牛奶放下,手指在沙发上沾了沾,就粗暴地塞入他的后穴。 伽罗纳咬紧忍耐,倒不是因为肛门被撑开,而是体内原本升温高热、疯狂振动的生殖环忽然改变形态,措不及防将他的生殖腔撑开了小口。 他痛得几乎要瘫软下去,而更恐怖的体验还在后面。 埃文斯几乎把整个手掌强塞入他的肝门,不断翻转开拓。括约肌被撕拉的痛感清晰可辨。伽罗纳惊恐地往前爬,脚踝立即被男人的膝盖压住,痛得他大声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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