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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野兽

时间:2024-02-03 13:00:17  状态:完结  作者:干爆苍穹-2333

  伽罗纳脸色惨白,痛苦不堪地挣扎,右手颤抖着抓住他的肩膀。这让埃文斯格外亢奋,他狞笑道:“怎么了小婊子,我让你爽了是吗?听着,在这个星球上你要么做个男人,要么做个女人。如果想做男人,我这就帮你把生殖腔捣烂,如何?”

  他说到做到,手上使力捅地极深,每次顶入都会过瘾地大声低吼。

  通过棍子他都能感觉到底下的肉穴张开了、出水了。捅进去又是“噗噗”的气声又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伽罗纳两腿蜷缩,下体抽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住手,住手……”

  “哟,终于求饶了,所以你准备告诉我你的小虫子们都去哪了吗?还是等我把你的生殖腔捅烂!”

  “啊啊啊啊啊!!!!停,不要——!!”

  伽罗纳面孔扭曲,惨烈地嘶吼。他两手抓住埃文斯作恶的手,能感觉到后穴内壁被撕裂,生殖腔似乎被残忍的戳刺给硬生生凿开。但不是面对快感的接纳,而是不堪重负下的妥协。

  没有雄性激素的滋润,在一根死物的操弄下抽搐绞痛着自动张开,这让伽罗纳寒意遍体地发起抖来,剧烈的痛处让他感觉自己后面湿乎乎的全都是血。

  他想起了自己首次分娩,那是十几年前了,也是这么痛,但并没有觉得……会死。

  他颤抖地大腿极力合拢想遮挡私处,把中间肆虐的人物都赶出去,却只像讨好般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身。

  埃文斯停下攻势,扭头看着光洁的大腿,看到被黑漆漆的棍子插入着的落红的股间。还看到自己胯下高高顶出的轮廓。已经比金属棍粗上一圈了。

  最后视线扫过精悍的男性腰腹、仍旧肿胀的胸肌,看向俊朗的男性面孔。混沌悲惨,双眼泪湿涣散。伽罗纳两手还哀求一样抓着他的手在颤抖摇晃。

  埃文斯喘息着抓了抓脖子,往后坐在自己后脚跟上。

  他讪讪地把手伸到伽罗纳屁股低下摸了摸,举起来看着染红的指端,又直愣愣看向伽罗纳的脸,冲他把头一点:“抱歉将军,我可能把你的处女膜捅破了。”

  一本正经的劣质笑话,伽罗纳意识浑噩不想听进去。埃文斯继续埋头研究,把着棍子在柔软的肉洞里搅了两圈,试着往外拔,感觉没太大阻碍,便一下子全根抽出。

  身上的压迫顿时没了,伽罗纳曲起身体,痛得捂住肚子蜷过身去。整个人瑟瑟地发抖,虾米似的蜷缩起来。他张开嘴无声痛叫,直直地看向前方,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

  埃文斯把电棍举在眼前,看着上面沾染的血液和粘膜组织,凑到鼻端闻了闻,皱着眉立马拿远,崛起嘴露出不太喜欢的表情。

  在男人屁股上擦干净电棍上的秽物,又掰开屁股看了看流血创伤的屁眼,他随意说道:“我下次过来战争应该就结束了。你手下的舰队,掘地三尺我们都会挖出来,到时候你就……”

  他顿了顿,没再继续说,只是可惜地抚上伽罗纳的肩头拍了拍。

  伽罗纳百思不解。

  明明已经抓了他的舰队,埃文斯当初为什么还要不停地对他拷问,纯粹只是为了折磨玩弄吗?

  他站在宿舍事务中心门外,身后的那扇门里,79名残疾的伤兵齐聚一处。这是从他手下的两个舰队,2485名军雌中幸存下来的。

  据这些士兵说,在那场反叛战役上他们并没有逃脱。来自母星方向的叛军,在舰队反映过来之前就用电磁脉冲瓦解了他们的战斗力。

  66队全部被抓,无一幸免。

  伽罗纳仰头朝着太阳眯起眼,反复思考着,埃文斯为什么要以舰队的行踪为借口反复拷问自己。

  同时,他当初忍受痛苦时一心以为舰队逃出生天的喜悦,也在今天彻底烟消云散了。

  作者有话说:

  明明是爽的篇章居然也插入变态东西,我把爽neinei毁了……


第27章 | 二十七 追车

  【整个市区在开战,都成修罗场了你还担心进监狱?下辈子能在牢里度过你就烧高香吧!】

  中午的这个时间点正是阳光最烈的时候。

  入秋了,太阳晒不死人,但不管哪个季节,拿裸眼对着它都不是个好决定。人类也做不到长时间直视太阳。

  天气太晴朗,杜威眼都有点睁不开。他扭头觑着男人长被阳光照得蒙上毛绒绒金边的眉眼。知道哪怕把视网膜灼伤,这个异族人也能恢复过来。他就没见过需要带眼镜的萨萨克。

  手臂勾住伽罗纳的肩膀,把手里的军帽扣到他头上:“这么大太阳眼睛不疼吗?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

  伽罗纳收回视线用力闭眼,转身,事务中心里的雌虫均往外走,要给他们送行。

  79个积弱病残,三分之一走路要拄拐。一半不是眼瞎就是哑巴,几乎每一个身体内部都有不可逆的永久性损伤。

  能把身体机能和恢复能力是人类数倍的军雌折磨成这样,以萨萨克的想象力是做不到的,实数人类独树一帜的武德充沛。

  伽罗纳眼前还模糊,看着这片崎岖歪斜七高八低的人影,感觉比看着太阳还疼。

  能出声的萨萨克纷纷以母语叫他。伽罗纳勉强做出笑脸。他现在不习惯笑了,尤其在外面。

  随后嘴角扯平,严肃地举起一只拳头,像以前那样振奋人心地大声宣讲。他抑扬顿挫地说着萨萨克语,声音亮堂而富有磁性。

  短促的音节有点像某种西语,小舌音的颤调和短促的弹舌落在耳朵里像是飘进一根绒绒的羽毛。这让杜威发现了不同的乐趣。

  他不懂萨语,只认识其中的一个词。“kefasa”。相当于人类的“小子们、兔崽子”。以前伽罗纳训人时这个词能反反复复出现好几次,跟老子骂儿子似的如雷贯耳。

  当时伽罗纳那语气让杜威以为是什么脏话,不过也确实不是好话。今天却听出了别样的柔情。

  他说完军雌们的回复杜威也能听懂,他们在叫伽罗纳的名字,以一种孩子呼唤母亲的无助语调。

  伽罗纳眼里泪花闪烁,军雌们残缺的身体让他心痛如绞。

  他们肆无忌惮地互相拥抱,用经历了十几万年演变的古老语言诉说着别离。只有在这个小小的乌托邦里,他们才不用担心因为使用萨萨克语就被格杀勿论。

  佳廖和杜威站在一块,她脸上不见失意,反倒斗志昂然。望着雌虫们似乎正在脑袋里筹划些什么。不一会儿,她双眼蓦然睁大。一张熟悉的面孔闯入她的视线!

  高瘦的男孩和伽罗纳拥抱后含泪退开,佳廖大声叫住他:“葛芪!”

  男孩抬头看过来,佳廖更加确信,激动地跑过去钻入人群紧紧抱住他,一声一声叫着他的名字:“葛芪葛芪葛芪!太好了,你还活着……”

  男孩显得很无措,僵硬地梗着脖子和周围的同伴对视。杜威看到男孩的脸,立马猜到他是谁了。

  葛芪虽然个子高,但天生脸嫩,长得酷帅,看着比佳廖还小,像个高中生。他有着小马驹一般引人注目的黑眼睛和长睫毛,这双眼睛让他显得无比温良无害。

  杜威相信他笑起来会很可爱。但他很仓惶,看起来并不是爱笑的样子。

  佳廖放开葛芪,像是察觉了哪里不对。抓住他左手的袖管,那里空空荡荡。她露出苦涩的表情,眼睛瞬间湿了。

  顺着袖管往上摸,在肘部的位置摸到了断肢截面。眼泪滑下,她不知是在安慰男孩还是安慰自己:“没关系,左手,左手不是常用手,等离开这里我带你去装义肢,跟原来的不会差很多……”

  葛芪僵硬地朝她伸出右手。

  佳廖一下愣了,望向男孩毛茸茸的双眼,像是得到了确认。她小小地打了个颤,双手开始发抖。

  掀开男孩的袖口,很快看到了平整的创口收在腕部,已经是成年老疤了。

  原来宽厚修长的右手不见踪影。

  佳廖还记得他单手就能握住一个篮球,喜欢用右手包住自己的脑袋前后左右地晃,把她梳的好好的头发全部弄乱。也记得牵着它的感觉,干燥温暖,让她心怦怦跳。

  但是现在没了。失去双手又不许装义肢,他要怎么生活?

  佳廖不敢细想,觉得自己顷刻变成一块脆弱的玻璃被巨石砸中,此刻已经粉碎了。

  她无力地靠在葛芪的胸口,用软绵绵的拳头击打他的肩膀,泣不成声地责怪道:“你是笨蛋吗,你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为什么要去打仗……”

  杜威来到佳廖身后,安慰地捏着她的肩膀,朝似乎很想摆脱现状的男孩友好地笑笑。同时察觉到某些更残忍的事情。

  反抗会被砍手,怎么个砍法,一节一节吗?他低头暗自观察这些军雌的残肢。答案似乎已经明晰。

  何其残忍,他想到那个被凌虐到只剩下躯干的舰长。是做了多少次无谓的反抗,忍受了多少次被剁掉肢体的痛苦,才最终一心求死?

  要离开了,佳廖抓着葛芪不放,不断地哀求他跟他们一起离开。但葛芪的态度很坚决:“我不想,你走吧佳廖,我在这里挺好……”

  佳廖抱住他不放,抬起湿漉漉的脸轻抚他颤抖的睫毛:“求你了,你为什么怕我……你别怕我,跟我走吧,我会想办法保护你帮你装上义肢,葛芪……”

  男孩只是不断摇头,直到伽罗纳上前对佳廖进行劝说:“这里确实是唯一能庇护他们的地方,他们在这里也过得不错。到了外面根本没有生育计划之外的萨萨克的生存空间,而且你是个女孩。”

  离开时佳廖还在哭,她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葛芪,在上车前愤愤不平地朝他吼:“我们好歹也是初恋,你对初恋的情谊这么寡淡吗!我是要帮你又不是害你!”

  车上四人都笑了,不远处的大眼睛男孩也挤出个笑脸,举起手臂朝她用力挥了挥:“再见!”

  “这两个字倒是说得精神头足!我一定会回来带你去把手装上的,你就等着吧!笨蛋!”

  佳廖最后一句话吼得精神头也很足,但上车后她看着窗外,哀伤地默默流泪。

  杜威第一次见她这么伤心脆弱,只能在旁无声地陪伴安慰。

  车子开出学校,驶入已经打扫过的街道,对面校车大巴呼啸而来,一个避让和轿车擦身而过。小张还伸出头去想跟校车里的人道别,头差点被搓掉。

  继续前进,他们看到陆陆续续有雌虫扶着受伤的同伴迎面走在人行道上。小张停车探头大声问:“怎么了?”

  一个雌虫指着身后大喊:“他们有枪,他们也有枪了!别过去,往西面绕路!”

  “操!”小张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他看向旁边的伽罗纳,又转头看后面。杜威拍拍腰上的手枪,佳廖鉴定地朝他点头。

  小张咬紧后牙槽,让车往前滑去。

  很快他们便看到了刚设置好的高压电网,以及电网这边躺着的十几具尸体。其中三个身材富态的大个子是他们的电力工人。小张眼睛都红了:“操,操啊,他们杀人了,该死的口托背信弃义居然卖枪给他们!这些混蛋疯了,他们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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