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萨克……这在他们的语言里辉煌闪耀的意思,多么令人怀念啊。以后再也没有萨萨克,只有虫族……伽罗纳垂下头苦涩地说:“我需要怀孕,否则我儿子会死。” “好。”如果不得不如此…… 杜威再次把毯子披到他身上,安抚地抓住他的肩膀:“将军,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单独提取精液。” 伽罗纳缓缓摇头:“我不介意。”
第3章 | 三 交配 【不得不做】 他们有47人,双手都被铰链拴住,一个接一个肉串似的连在一起,这样明晃晃地走在敌人的飞船过道中有些过于高调了。 迎面而来一列身穿黑色卫队制服的虫族守卫兵,每一个都比他们高大魁梧。这群虫子靠在墙边打量,低声交谈几句,其中几只笑起来。这是对俘虏的嘲笑。 他们只管连成一串低头继续走,来到水房宽敞的大门前,里面只有一只军雌。他站在墙边的一长串盥洗台的中间,转头露出那张英俊熟识的面孔。 伽罗纳上身赤裸着,深蓝的军裤皮带没栓,松松地挂住胯骨。他结实的腰腹和肌肉鼓起的手臂上有几条青紫的勒痕——驾驶战舰时需要将操作员用绷带牢牢固定在驾驶座上,这些痕迹就是这么留下的。 他们谁都没见过他这样的形象,想象中雌虫应该更加恪守贞节,当众赤身露体对虫族来说有点太淫秽了。 不过,看来当年的运动卓有成效。 伽罗纳俯在水槽前就着龙头里哗哗的流水咽了几口,他捡起水槽里浸透的制服上衣拧干,擦掉嘴唇和下巴上的水珠,微妙地眯起眼,用卷着的湿衣服指向他们:“这些人,俘虏?” 带他们过来的虫子高声道:“是,将军!” 坚硬的靴底在金属复合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伽罗纳走出水房,站在排头第一个俘虏面前,痞痞一笑:“小孩,几岁了?” 男孩表情倔强,不甘屈服,高傲地抬起下巴拒绝回答。 伽罗纳又来到第二个人面前:“你呢,几岁了?” 男孩面无表情地说:“十五。” “十五?呵。”伽罗纳讪笑着摸摸眉毛,继续踱步,淡棕色的眼睛在这些稚嫩的脸上一一扫过。他停在中间,面前的男孩正异常仇恨地瞪视着他,仿佛要用视线将他千刀万剐。 伽罗纳抬起大手忽得罩住男孩的头颅,重重搓了两下:“喂小子,你这我杀了你爹妈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入侵者,我们是被入侵者,别搞错啊。” 男孩忍耐地蠕动嘴唇,看上去想冲他吐口水。伽罗纳往后退开,无奈摆手:“一群孩子,为难他们干嘛,放了吧。” “是,将军!还有,团长让我给您带话:以后这样的过家家战役别派我去,搞得好像我们是侵略别人的恶霸。报告完毕!” 伽罗纳听得一愣,随即两手叉腰哈哈大笑,又很快恢复严肃,用低沉的声音嘱咐道:“你告诉他,吐槽的话不要让下属传达,私下发通讯给我。下不为例,解散!” 那次战役,人类军一半的士兵都是未成年,最后五十八艘战舰全灭。其中三组小队眼看形式不好,当机立断乘飞艇出逃,但还是被敌军抓获。 不过伽罗纳说到做到,真的把他们放了。他们开着自己的飞艇前往太阳系,却在半路遭到人类军伏击,一艘飞艇被毁,其余两艘一边闪避一边用无线电通讯报告情况。然而人类军坚持这是虫族的阴谋,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最后无法,剩下的三十三人只能调头逃回虫族的飞船,所幸获得了伽罗纳上将的庇护。 * 郝钦双手背在身后,脑袋始终不动,脸上的各个部位都固定着,只有嘴唇上挑,露出职业性的笑容:“上校,你应该了解过雌虫的身体构造的,生殖腔只有在接触雄虫的性激素时才会打开。所以我们在雌虫的生殖腔里放置了改装过的球状生殖环。你只要不断的用阴茎撞击生殖腔,生殖环就会启动进入受精模式,帮助你将生殖腔撑开。但如果你拒绝性交,恐怕会很难处理。” 拳头背到身后,大拇指压得指关节“咔吧咔吧”做响。杜威抬眼,硬生生从对方丝毫未变的嘴唇弧度中看出了一丝冰凉的幸灾乐祸。回家的第一天就碰上这种事,天怒人怨,这可不是他心心念念所期待的。 “谁想出来的?我不是同性恋,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你们逼迫我和他性交无疑在侵犯我的人权。” 郝钦收起笑容,严肃起来,上前两步靠近杜威,轻声说:“上校,这是三个月前出台的新规定,为了保障雌虫的安全,你们必须性交。” 杜威讽刺地笑了一下,满脸不信任地睨着他。 郝钦说:“去年70%的人选择体外受精,这样的后果就是男人只把雌虫当成一个生育容器,肆意残忍地虐待他们,造成大量虐杀和致残,尤其你们军人最为过分!” “虐待杀害雌虫不会触犯法律,不会受到任何处罚,逼得我们生育部只能采取这种方式。希望肌肤相亲多少能让你们对雌虫产生怜悯,从而更温和地对待他们。” “上校,你一定不敢相信去年流产率和胎儿的夭折率有多高。即使这些雌虫身强力壮,但怀孕时也会变得脆弱。虫族寿命长、不易衰老,一只雌虫一生可以生育八十多个胎儿,他们每一只都是非常珍贵的孕体。从去年生育计划实施至今,已经死了三十多万雌虫,这对于人类是无比巨大的损失,这种事情决不容许再发生!” “所以,进去吧,上校。” 八十多个胎儿……这难道不是生育容器吗?如果按照这个目标来使用雌虫,恐怕他们的寿命将连人类都比不过,这本身就是在实行慢性种族灭绝吧。一边榨干这些异族,一边说着“珍贵”、“巨大的损失”,这是一个怎样虚伪的法西斯部门? 杜威转身,手搭上门把,紧紧握住:“郝导员,你知道我的邻居斯隆……他杀了两个雌虫。” 郝钦一板一眼:“我是最近才来的,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不了解。” “导员,你也分配了雌虫吧,你觉得……他们在这里怎么样?” “我的雌虫很听话,上校。” “我不是问这个。” “……啧,算了。” 杜威无奈摇头,手掌压下打开门锁,这时身后又传来导员不带起伏的声音:“我的雌虫才十五岁,生殖系统刚刚发育完善,我的工作属性不能保留雌虫,按照部门规定,他生育后就被分配给了下一个男人。他在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自杀了。” 杜威沉默的走进房间,转身看向郝钦,两双压抑愤懑的黑眸深深对望。 咔哒一声,思维相连。郝钦刚才说的那些话瞬间有了不一样的解读。杜威在心里对他说道:你好,又一个反叛者。 房里,伽罗纳还在地上跪坐着,毯子在他腰上围了一圈,罩住大腿和屁股。 听到声音,他侧过脸。 杜威拿着润滑用品,踌躇地站在他身后。 所谓润滑用品是从自己房间里拿的润肤乳。郝钦说用不着,雌虫后庭会分泌巴氏腺液。没错,在接收到雄虫的雄激素之后。他又不是雄虫。 郝钦说多捅几下就会湿润,尤其捅到生殖腔。会出水的甬道是不会让自己受伤的。混蛋行径,他不是混蛋。 杜威看着男人宽阔健美的后背和肩膀,往下是收紧的腰线,往上是修长的脖颈。对方侧过脸,也在看着他。脸部的轮廓线条像艺术家精心创造的雕塑。一切的一切都非常值得欣赏,但他没有欲望。他不是同性恋。 “对不起将军,他们不允许。必须用性交的方式……将精液放进生殖腔……” 伽罗纳没说什么,缓缓地俯趴在地,再次用屁股对准他。 毯子滑到地上,露出结实浑圆的屁股。饱满的睾丸和粗长的阴茎下垂,屁股中间粉嫩的菊穴和人类的无异。 是肛门,萨萨克用肛门生孩子,生殖系统连接直肠。 强健、性感、漂亮的男体,肚子里却装着一副雌性器官。 也许萨萨克以前的生理性别跟人类一样,后来女性锐减,男性才进化出生殖系统以保证种族繁衍。 杜威胡思乱想。但这都不重要,现在要做的是触碰伽罗纳的后庭。这实在太冒犯了,他再次道歉:“对不起将军,我会,会很小心的……” 跪在男人身后,打开乳液挤出,将手指润湿,湿黏的触碰上圆翘的臀尖。光滑的皮肤有点凉,两人都因此颤抖了一下。 将白色的乳液抹在粉嫩的肉褶上,杜威的手指微微发颤。他紧张地连连吞咽唾沫,而身前的躯体已经恢复了平静,一动不动的,也许是在强忍。 杜威收回手:“那个,我们……到床上去吧。” 他双手撑膝站起来,吃力地叹气,像行动不便的老人。伽罗纳也从地上爬起,四肢跪到床上往前爬,依然把屁股冲向他。他们刻意回避,互相之间没有任何视线接触。 杜威紧张地原地蹦了一圈。他不得不做,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他感到仓皇,继而想到了佳廖,他的同桌,他的冤家,跟兔子一样门牙又长又大的泼辣小妞。 他差点脱口而出,说自己不是同性恋来缓和气氛,幸好即使止住,不然真的愚蠢又好笑——要知道他们之间的性交并不关乎爱情或者性欲。伽罗纳向他索求,只是为了生存。 为表达尊重,杜威把衣裤全部脱掉,抓住自己垂在胯间的阴茎弄硬。这个步骤完成得很顺利。 他膝行至男人身后,这次没有犹豫,左手满满当当地抓住对方的腰胯,大拇指正好按进浅浅的腰窝里。人体的性感之眼,他忍不住变换角度让拇指更舒服地陷在里面。 另一只手很湿润了,食指捅开臀缝间的褶皱,才插进去一寸就被那圈环形肌肉紧紧咬住。伽罗纳的屁股在颤抖,后穴收缩个不停,咬得越来越紧,双手也紧紧攥住床单。 但是他刻制着自己没动,像披母马般温顺地撅着屁股,像是在等待杜威挥鞭抽打。 显然这只雌虫受到了很好的交配训练:不要反抗,不要乱动,把屁眼亮好,乖乖地接受精液。于是他呕心沥血恪守教条。 但杜威还记得他曾是一名平权战士,为了萨萨克的雌雄平等与人类交好,来太阳系向人类学习取经。 他曾说:人类为萨萨克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性别平等和思想解放。 现如今,他恐怕是后悔莫及。 慢慢地拔出手指,挤入更多的润滑液再插进去。从未有过的体验,但杜威好像天生知道该怎么扩张。手指自发地摇晃、转动。 括约肌紧得过分,里面软软的又湿又热。甬道蠕动着裹住手指,这感觉让杜威面红耳赤。 他听到伽罗纳沉重的吐气声,其实他自己的呼吸也很重。嗓子眼火烧火燎,心脏蹦蹦乱跳,下体充血肿胀,情欲已然挑起。看来刚才那个步骤根本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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