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生的小孩和人类生的小孩,两者生长发育周期的差异是切实存在的。如果政府还因此打算实行分开教学呢?人类小孩会不会因为人口劣势,遭遇学校和师资不足导致入学困境,进一步减少女性的生育欲望?” “未来占据社会大多数的这些男人既有萨萨克强悍的生理特性,还有遗传自人类男性的攻击性和掠夺性。社会资源将不断向他们倾斜。哪怕我们想平静的接受女性灭亡的命运,恐怕也会成为奢望。因为在女性灭绝之前,整个社会上的女性都会沦为弱势群体,男人会把女人变成纯粹的玩具、泄欲工具,就像现在的雌虫一样被奴役!” “而在太阳系的雌虫,也在不久的将来会因为生育计划对身体的过度消耗而生理残败、灯枯油尽。也许到那时政府还不打算放过他们,会折磨他们直到死。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创造一个由强大的男性组成的新世界。” 字字珠玑,触目惊心! 这个发言人的激进超乎杜威的想象。 没想到摒弃“非暴力”,会选出这么个人当代表,听完后杜威更加为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感到担忧。 底下的与会人员也都无法接受地摇头,有男生说:“凯门,你太偏激了,女人是男人的老婆,母亲,女儿,有谁会抛弃自己的爱人和亲人?” 凯门哼笑:“也许政府和上层的男人觉得女人太碍事了,掌握的权利太多了,话语权太高了,而且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数量太多了。就像那些离开委员会的男人不满发言人女性比男性多,不认同当下的政策是在消灭女性,不认同女性要求生育福利的合理性。” “我们处在一个人类有史以来最文明、最发达、最平等、最没有压迫的时代,你所构想的残暴的颠覆……” 不等对方说完,凯门仰头大笑两声,随后平静道:“现在的发达是百年前萨萨克带来的。置于你说文明,没有压迫……那我们聚集在这儿是在做什么?” 磁悬浮真空列车的站牌就在多功能大楼出来,往前一百米处。学生散会后回家非常便捷。 杜威先送佳廖回家,两人一起乘上列车,佳廖问他:“你怎么看待凯门所担心的极端情况?” “我以前好像没见过她。” “她毕业了,现在继续研究历史和社会学,是委员会的创办者之一,也是政府的智库,之前告诉你的新生儿性别情况是她拿来数据给我们看的。她的提议一直都很激进,得不到大家认可。所以你怎么看?” “她说的哪些情况……”杜威犹豫,想起部队士兵和军部会议上长官对生育计划的调侃——人类进化。 现在出生的都是男婴,还要坚持进化…… 而且已经对萨萨克采取了如此泯灭人性的手段。那些人做得出来,很难否认他们把压迫实施在女性身上的可能性。 杜威压下心中的隐患不表,缓缓摇头:“听起来很恐怕,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些学生商讨出什么计划,佳廖喊他去开会,他拒绝了。发信息问他意见,他直说不希望他们闹事,建议安心完成学业。 如此一来佳廖这两天不再找他,估计是有点生气。 这妮子一心搞事,杜威阻止不了,也就把全副心思放在学习和伽罗纳身上。 晚上放学就赶紧回家,结果在伽罗纳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他惊讶地问:“娜娜,你怎么在这儿?” “嘘——!!”杜娜竖起食指,“小点儿声!” 靠墙的桌子往床边移了些,上面放着棋盘。杜娜和伽罗纳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上。 杜威放下书包缓步走近,学她压着嗓子说话:“怎么了,你作业做完了吗就在这儿玩?” 杜娜胳膊支着椅背,侧身不爽地对他摇晃手指:“我啊!这周没有作业。你老是问这种问题真让人讨厌!我是因为要参加学校的象棋比赛才来找伽罗纳陪练的!” 杜威坐到伽罗纳身边:“哦,你练象棋不找爸爸?” “老爸好胜心太强,一门心思让我输,只会打击我的积极性,根本没法训练。” 杜威继续很小声:“哦,那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杜娜手拢在嘴边凑上前,悄声道:“导员说我不能单独找伽罗纳,所以只能偷偷的。还有,不能让导员发现伽罗纳下棋,他会被生育部砍手挖眼割舌头的!所以——嘘——!!” 杜威一脸惊悚,伽罗纳捏着一枚马,用拇指轻轻摩挲,笑着说:“只是送回安全中心管教,没那么恐怖。” 杜娜斥道:“你知道个啥呀!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听说过的糟心事儿可多着呢!” 伽罗纳笑着转向杜威:“你妹妹很可爱。” 杜娜拍桌:“我就在这儿,你不要假装我不在冲我哥评价我怎么怎么样好不好!” 伽罗纳乐呵呵地点头称是,娜娜傲娇地嘟起嘴:“你刚还好好的,我哥一来就人五人六,你们大人怎么这么会装腔作势呢。” 杜娜跟在裘弗身后总是唯唯诺诺,现在裘弗不在她整个人都放开了,流露出压抑过度的嚣张和娇嗔,看得人特别好笑。 杜威默默和伽罗纳对视,两人都笑出声来。 杜威故意问她:“那你二哥呢,不怕被他发现?” “二哥说会帮我通风报信,一有情况就发消息给我,他会拖住导员让我逃跑的。” “哦?”杜威着实惊讶,他还想着裘弗那小子发现准得告密呢! 杜娜说:“我二哥又不是坏人,只是有时候爱显摆,爱显得自己特立独行而已。” 晚上,杜威大汗淋漓地俯在伽罗纳身上挺胯,右手在伽罗纳大腿内侧抚摸,来到中间抓住男人粗涨的阴茎揉动,指甲轻轻搔刮顶端的瓣膜,让铃口漏出淫液。 伽罗纳呻吟着,双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杜威堵住男人的嘴,舌头侵入口腔,一边深吻,一边继续抚摸而上,盖住结实的胸肌揉搓,手指捏住娇小的乳粒轻轻拧动着。 他特别乐忠于此类猥亵的动作,哪怕伽罗纳不表现出来,体内被他所挑动的情潮也不会骗人。 他感觉到龟头所触碰的腔口缓缓开启,男人突然挣扎的反应也证实了这一点。杜威停止下体攻势,赶忙抱住伽罗纳,轻轻揉动盖着肌肉块的小腹以缓解男人的疼痛。 待伽罗纳稍微平静些,杜威便想挺腰操入。然后手上的终端响了,是佳廖的专属提示音。杜威顿了一下,有些奇怪地挺起上身。 佳廖一般不会在他受精的时间打扰。 他抬起手臂点开终端,看到佳廖发来一条热点链接。 ——凯门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政府划分了专门为雌虫开设的医院,超过一半的产科设备和医护被委派过去。 杜娜不被允许和伽罗纳单独相处,雌虫外出脸都不能露出,女人又怎么能和雌虫共用一个大夫呢? 杜威看完新闻继续翻讨论和后续。 他身下的男人颤抖着低喘,生殖腔空虚地收缩着,打开了却得不到性器填充,让伽罗纳内里变得越发饥渴。他急需被操弄获得快感、以对冲被强行撑开的痛楚。 但杜威在那埋头浏览信息,下面迟迟不动,让他实在难受。伽罗纳忍不住轻轻地扭动臀部,抬起大腿充满暗示地磨蹭着杜威腰侧。 杜威盯着全息屏拍拍他的大腿:“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很快就好……” “在看什么……”伽罗纳喘息着问。 他有点等不了了,两腿环住杜威的后臀,用力压下,让粗大的肉刃深入甬道,直到鼓胀的龟头顶进生殖腔里。 “呜哇——” 伽罗纳捂住嘴,被操入生殖腔的酸麻感和刺激感逼得他腰腹痉挛,后穴顿时夹紧了,四肢也跟着收拢,将身上的男人紧紧箍住。 杜威猛地弯下腰去,差点被他夹射。 哪还顾得上什么新闻。他将伽罗纳的双腿举高,肉刃后撤,深深地捅入。他继续在性爱中沉浸下去。 以上新闻的后续是:普通医院的产科门诊消减一半,虽然当前的规模足以应付妊娠女性,但还是在网上引发了大量不满。 人们追根寻源,很快找到不久前政府发布的公告。 有不少男性举双手双脚赞成,表示:“那你们女人好好生孩子不就得了!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 现在网上已经吵翻天了。 * 次日周末,佳廖一大早就来电话让杜威去门口迎接她。 上高中时佳廖经常来做客,家里长辈和弟妹都很喜欢她。但自从杜威当兵去,她就再没来玩过。 几年不见,佳廖出落的越加水灵漂亮,杜父杜母看到她那叫一个欣喜若狂。 杜娜看到佳廖也很高兴,她以前就喜欢这个姐姐。 一家人就这么缠着佳廖问东问西说个不停。因为伽罗纳的关系,自杜威回来家里氛围就没这么好过。 到时间差不多,杜母要去做饭了,对佳廖的“围攻”才暂且消停。 佳廖拉着杜威暗地里问他:“伽罗纳将军呢,我有事找你们俩帮忙。” 杜威说:“今儿上午检查身体,和导员在房间里,现在不方便进去。” 就这么一直到中午吃饭佳廖也没能见上伽罗纳。 因为家里来客的关系,伽罗纳被厄令待在房间里不准出来,午餐由导员端上去解决。这着实让佳廖难受得饭都不怎么吃得下了。 下午杜威以要和佳廖两人独处为由,成功摆脱了长辈过度的关爱。 杜威牵着佳廖在二老暧昧的目光下上楼,来到伽罗纳房门口,郝钦雕塑似的直挺挺站着,面对杜威的推搡他岿然不动,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上校,让你女朋友进入雌虫的房间,这不合适。” 杜威无奈地笑了几声,看向佳廖:“没办法,你要跟将军说什么我来转告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佳廖也很来气,她把气撒在杜威头上,不留情面地奚落道:“怎么叫没办法,你这么弱鸡到底要怎么保护伽罗纳将军,将军被你要过来真是倒霉透顶!” 她复又转向郝钦,压低声音威胁:“听着导员,我爸是参议院主席,把你从生育部除职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劝你最好识相一点。” 郝钦看着他,默默往旁边走开。 杜威张大嘴看看吃瘪的郝钦,再看看神态高傲目中无人的佳廖,心里顿时爽翻了。 他欣喜地揽住佳廖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被这姑娘略显烦躁的推开。 房间里,伽罗纳正躺在床上发呆,见到杜威带着外人进来,他坐起身。这次在私人场合见面,佳廖对他表现得十分敬重,走近后先伸出手:“伽罗纳将军,你好。” 伽罗纳犹豫地看向杜威,然后慢慢和她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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