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狡猾地扰乱县城的安宁,导致群众一直报警,这种边陲县城的警力一般都不足,人员被分散,这浑水一搅,走私军火的罪犯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查无可查。 其他地方警力没有那么快调过来,上面领导就想让萨坦尼雅出一个小队去帮手。这一请求直接被萨坦尼雅的直属领导驳回,一个小队给不了,边防需要人守护,只能给你三个人。 警察总局那边一听,三个人也行吧,总比没人好。 直属领导任命庄骆作为此次行动的队长,由他从队里选人去追查走私军火一事。前往边陲县城的越野车上,庄骆在前面开车,艾望和楚明河坐在后面,三人都穿着便服。 艾望正在看传过来的罪犯资料,照片是一个脸上有三道疤的光头男人,下三白的吊梢小眼睛,看着就是恶人之相。这个人外号叫刀疤三,从其他省逃过来的,这次的走私他负责跟县城的线人交接。 警察还未查出县城里的线人是谁,藏得这么隐蔽肯定是本地人,他们三个要查就只能从刀疤三身上入手。只是现在城里很乱,刀疤三隐去了踪迹,警察已经把他跟丢了。 警察那边还发给他们一段监控视频,这是刀疤三最后消失的地方。 刀疤三身材瘦小,嘴里叼着烟,视频显示他在进入一个民俗服装店后就没再出来。便衣警察也去看过,那个民俗服装店没有监控,也没有后门,他们怀疑这个服装店老板是同伙,于是找人蹲守店外,跟着老板,但迟迟找不到证据。 刀疤三也有可能是从店里换装出去的,所以才没被发现…总之迷雾重重。 庄骆定位到了服装店的位置,打算先过去看看。为了不引人注意,越野车并没有直接开过去,而是停在他们租住的旅馆楼下停车库。 这个民俗服装店还挺热闹的,很多当地特色服饰饰品在这里都有卖,于是很多游客都喜欢来这里买东西打卡,庄骆三人也装作游客进入店内。 这里的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很热情健谈,谁来都能聊两句。打探口风就交给庄骆,艾望和楚明河在店内四处逛,看似挑选商品,实则探查。 像这种年纪的人眼睛必然是毒辣的,所以庄骆装作好奇地翻看了几件衣服,然后没兴趣地走开,然后朝收银台正在算账的老板走去,手随意搭在台上,站也不站直,吊儿郎当地完全看不出军人的样子。 庄骆曲指用指骨敲了敲台面,吸引老板算账的注意力,“诶老板,你这店开了多久了?” 大妈抬头一看,是个帅小伙,她立马笑开了,“哟帅哥来了!一个人出来玩啊?我这店都开了几十年了,保管都是好东西,你随意看看,买多了大姨给你打折!” 这大妈一眼就看出庄骆不是本地人了。 “哪啊…还带来了俩弟弟出来玩,小朋友们正挑着呢,我都不爱这玩意的…”庄骆说完,又问,“您都开了几十年的店了,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地吗?”最后压低声音凑近道:“年轻人嘛都喜欢找点刺激…” 大妈一副我懂的表情,她说:“我这街后面啊,有个叫天堂的酒吧,年轻人都喜欢往那扎…不过那可不是违法的地啊,进入都有保安用金属检测仪安检过的,携带危险物品的不能进,是不是刺激的地我不知道,反正还挺热闹的…” “那您这店有后门过去吗,我们想抄个近路。”庄骆试探问。 “我这儿哪有后门啊,就一个前门,一个厕所,我平时都不住这儿的…”大妈又念叨,“主要是游客多,经常有过来找厕所的,我就修了个图方便。”只要是游客上了厕所就会在店里逛逛,要不然她这店这么多客流量。 艾望在不远处听见老板这么说后,马上走过来对庄骆小声说,“哥,我想上厕所…” 这个声量控制得只有庄骆和老板听到,庄骆很自然地接道:“这里刚好有,你问问老板。” 都不用问,大妈马上就给他指路了。艾望撩开帘子走进去,发现这厕所还分男女。很快他就找到了男女厕的不同。女厕用水泥结结实实封了顶。男厕在最里面,顶上只用了一大块遮雨的塑料硬布挡着,也许是为了省钱。 他突然想起来警察说刀疤三进了这个店就不见了踪迹,人不会是从这里翻出去的吧…联系老板刚刚说街后面有个地下酒吧… 艾望打量了下墙壁,三两下借力翻上去,把压着的塑料硬布掀开,外面恰好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巷尽头,墙壁底下还有几块碎石垫脚。 他想了想,直接从这里翻了出去,然后给庄骆发信息,说自己从厕所翻出去了,让他们来街后面找他汇合。 庄骆和楚明河在店里没找到有用的线索,收到艾望消息后,趁着买家跟老板讲价没注意他们的时候,退出了店外。 艾望朝外走去,顺着路左拐八拐后,真的到了一个酒吧的后面。庄骆有艾望的定位,本来想去找他的,然后艾望发消息让他们直接去天堂酒吧,他在酒吧后面。 酒吧后门紧紧关着,这里很荒,没有人路过,也没有近路绕去前门,他只能打开导航,走出无人的小路,绕过很大一段热闹的街道才走到天堂酒吧的正门。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艾望没等多久,庄骆和楚明河就过来了。他们先去吃了饭,然后听庄骆制定计划。 他们身上是配了枪的,酒吧有检测仪,根本进不去。于是庄骆让楚明河把枪带走,顺便去警察局查一下这个酒吧的来历,他跟艾望则进酒吧探查。 晚上七点半,酒吧正式开始营业,入口处检查的安保人员长得人高马大,一脸横肉,看着就很不好惹。检测仪把庄骆艾望全身扫了个遍后,没检查出来什么,两人被放进去,看着像是非常合法安全的样子。 这个酒吧现在不太多人,估计到八点人就多。酒吧的工作人员开始放歌,灯光打得五光十色。 庄骆带着艾望走向吧台,他问艾望:“来没来过酒吧?” 艾望说:“来过。” 庄骆倒是有些意外地打量艾望,因为这小孩看着就不像的去这种吵闹地方的人。 艾望又轻飘飘补了一句,“我还在这样吵的酒吧工作过。” 这下庄骆不淡定了,他想象了一下艾望在台上面无表情打DJ的样子,噗地笑出了声。 艾望:“…你笑什么?” “你做的什么工作?”庄骆笑完后问他。“打碟?” “服务生。”艾望无语,“我不打碟。”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吧台了,调酒师看到这俩不同风格的帅哥,当即眼睛就亮了,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了,“两位帅哥要喝些什么?” “你能喝酒吗?”庄骆问艾望。 “不太行…” 庄骆转头对调酒师说:“给我们来两杯度数最低的酒。” 艾望听见后问他,“你也不能喝吗?” 庄骆一挑眉,痞痞地笑道:“我当然能喝,这不是为了照顾小孩嘛…”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岁…”艾望吐槽一句。 “就是比你大,哪都是…”庄骆笑眯眯地揉揉他的头,“乖,叫哥。”
第40章 也许是他gay眼看人基,调酒师觉得面前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庄骆跟艾望并清楚调酒师在想什么,八点到了,酒吧里人越来越多了,音乐声也越来越大。 艾望观察着附近的人,而庄骆则是跟调酒师搭话,“你们这的包厢在哪边啊?” 调酒师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那边有几个包间,客人要用吗?” 这时庄骆的手突然被扯了一下,艾望迅速凑近庄骆的耳朵说:“刀疤三,进去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庄骆耳边,让他的耳朵有些痒。 刚刚一个一身黑,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走向了包厢那边,艾望之所以会注意到他,是因为当时一个女人跳舞贴到了他身上,刀疤三猛地把人推开了,那个女人还撞到了一旁喝酒的人,引起小动静。 艾望看见那个男人被撞到之后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口袋,他看到男人手上有一道疤。没错,刀疤三除了脸上有疤,手背上还有一条。 庄骆回头问调酒师,“厕所在哪里,是那边吗?”庄骆一指刀疤三消失的方向。 调酒师往那一看,摇了摇头,说:“厕所在另一边,我们员工休息室的方向,喏就是那儿…”他指给庄骆看,然后又道:“你指的那边是老板办公室。” 这时恰好楚明河查到了这个天堂酒吧的信息发给庄骆。天堂酒吧老板是本地人,叫扎西,早年去外地打工的时候因违法乱纪被抓进监狱好几次,之后就回到家乡开起了酒吧。 这个酒吧的经营承诺书在警察局是过了明面的,并没有什么劣迹,属于规范合法企业。 庄骆让楚明河去查查这个扎西以前的狱友,看看是不是跟刀疤三在同一个监狱。 庄骆给了艾望一个眼神,艾望往刀疤三的方向去了,庄骆问调酒师:“你们老板在吗?我看这个酒吧生意挺好的,缺不缺加盟?” “老板今晚不在哦,不过明天晚上酒吧会有假面舞会party,老板也会来。到时候酒水免费,这里的桌子也会搬走,供大家跳舞…对了,来的时候记得戴面具哦~”调酒师尽心尽力推销明晚的活动,庄骆有预感,这个假面舞会可能很关键。 门外有人把守,艾望根本没有机会靠近老板办公室。没过多久几个陪酒女进了办公室,保镖没拦她们。也许是他观察得太久,门外两个保镖看向这个方向。 艾望心一惊,还没做出反应,腰就被人揽住,有力的臂膀把他往怀里带,他的眉心撞到庄骆的下巴。庄骆跟他咬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然后整个人被庄骆揽着腰滑进舞池。 两个保镖看过去,只能看见亲密搂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这种画面在酒吧里很常见,保镖也就见怪不怪地挪开视线。 “真是…别这么莽啊小孩…”庄骆无奈说道,手下意识丈量了下,心想腰还挺细的。 艾望把他的手拿开,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通知警察局那边吗?” 说到这个,庄骆的眼睛就晦暗起来,说:“楚明河查到刀疤三跟天堂酒吧老板之前确实是狱友,线人十有八九就是扎西了。明天这里会举办假面舞会,估计是会有所行动,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两人一直坐到酒吧打烊,也没再见刀疤三出来,估计人已经从什么地方离开了。 庄骆和艾望出了酒吧,一路往偏僻处的一辆黑色轿车走去。楚明河在车上等他们,三人在车上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就等明晚到来。 第二天晚上,楚明河留在外面观察情况,庄骆和艾望通过门口保镖安检后走了进去。 酒吧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根本不知道谁是谁。但艾望看见了昨天那个调酒师和几个陪酒女从员工休息室那边出来,他们手上拿着面具,还没来得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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