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尚被拉回神,他发抖的手一把钳制住了司凌的手臂,手仍在颤抖。 他重音嘱咐:“凌儿,最近哪也不去,千万不要离开家,听见了吗?” 司凌“啊”了一声,满脸的不解。 父亲真被沈青恩给唬到了? …… 车开回司家后。 司尚集结了族中的人,也向青龙一族鲛人一族送去了书信,请求其支援。 如今四大远古血脉,只有朱雀和玄武仍有Enigma,二人必有一战。可战争的牺牲品,是身为Alpha的青龙和白虎一族。 鲛人族背叛沈青恩,自然也算在其中。 得到传讯后,青龙一族没来,但修斯来了。 夜里。 金碧辉煌的客厅里,金发蓝眼的修斯支着身体站在进口的北欧瓷砖上,站在他身后有一位穿着一身黑色皮衣,装束严实,腰间还别着短刀的男人。 “这位是?” 司尚眼神警惕的看向伍里。 伍里没有鱼尾,显然不是鲛人族的。 “司家主不必担心,这位先生是一名战斗等级达到R2的杀手,也想取沈青恩性命。” 修斯笑着说,“如果司家主想对付沈青恩,通力合作很有必要。” 沈青恩是Enigma又是玄武血脉,他巅峰之时,战斗等级曾是R1。 “R2与R1相差甚远。” 司尚的面色凝重的说。 虽然他是白虎一族,是远古血脉,但因物种的异变与血液稀释,家族内能出一位R1,那一定是Enigma。 R1与R2,虽然都是R级,但其实力是云泥之别。 修斯勾唇一笑,“如果我说,沈青恩不是R1呢?” 司尚眸子陡然一亮,“这是什么意思?” 修斯背身过去,华丽璀璨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洒下,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垂落锁骨上的长发将脖颈处的阴影一路埋至锁骨。 “他受伤了。我能肯定他的实力大不如前。” 修斯笑如鬼魅,“或许只有R3的实力。” 司尚忽然看见了一片光明,耀眼的金辉下沈青恩种植在他心里的恐惧被连根拔起。 司尚问:“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修斯轻轻地扶着额头,“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晚上来京商会是有个拍卖会。” 他薄唇微扬,“就明天吧,他一定会去。” 司尚点头送修斯离开司家。 修斯上车前,司尚似是想起什么,忽然补充道:“如果司焕也在的话,还请二位不要手下留情,事成之后,司某一定重金酬谢。” 修斯眸光异动,“自然。” 坐在副驾驶上的伍里车窗未降,但他听的清楚。 那双幽黑的瞳孔中,掠过一抹阴寒。 一个Beta能让修斯和司尚同时忌惮。 的确很强。 得杀。 ……… 晚上。 司焕趁沈青恩睡着后,给他偷偷上了药。 上完药后,司焕从卧室离开。 直奔楼顶。 漆黑的夜里,一双白色的翅膀赫然生出,展翅划破寂静的天际。 次日。 沈青恩是被热醒的,他生于极寒之地,对温度很敏感。 他以为火毒又要发作了,拧着眉要起身。 倏地,一双温热的大掌将他揽了回去。 沈青恩猛的惊醒,这才意识到…… 他的睡衣全无,司焕滚烫的手掌正按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剐蹭着,又热又痒。 “司焕!” 沈青恩咬牙切齿着钳制住了司焕的手。 “难受……” 司焕挣脱开他的手,将头埋入沈青恩的脖颈中,轻轻地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海洋味。 滚烫的肌肤惹得沈青恩一激灵,他伸手探了探司焕的额头。 烫的厉害。 这是……发烧了? 发烧了扒他衣服做什么? 沈青恩觉得奇怪,但也没顾得上多想,先给司焕降温才是首要的。 “你松开,我去给你拿药。” 沈青恩冷冷道。 司焕:“我没嗑药。” 沈青恩:“退烧药!” 司焕:“……” 谁家Enigma易感期吃退烧药啊? “不吃,你给我抱抱。” 司焕嗓音沙哑,磁性低沉。 一点也不像Beta。 沈青恩不再忍着司焕,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擒着司焕的手,交叉着扣在身前。 矜贵的脸上透出几分强势。 但下一秒,就被司焕打破了。 “沈先生喜欢这么玩?上次在商场看到沈先生捆绑的娴熟样我就该想到的……” 司焕勾唇微蠕动身体,轻吟了一声来挑逗沈青恩。 “喜欢我这么喘吗?还是喜欢更娇一点的?” 司焕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凤眸含笑的反捏住沈青恩的手腕。 “沈先生,我的腹肌坐起来舒服吗?” “你起反应了呢?” “性、冷、淡?” 司焕的语气,一声比一声挑逗。 像是一只开屏的花孔雀,迅速让沈青恩的肌肤漾起一抹艳绿。 他松开了司焕的手,从他身上走开。 沈青恩背对着司焕,找了件宽松的睡袍套上,又抱了一床被子盖在司焕身上。 他望向床上脸颊滚烫发红的司焕,“等着,我给你拿药。” 话毕,沈青恩走了。 司焕立马拿起手机给陈严和裴听肆消息轰炸。 司焕:【来接我,我易感期提前到了。】 十分钟后。 沈青恩端着水,手中捧着四五颗不同颜色药走了过来。 他直接将药一股脑的往司焕嘴里塞。 司焕:“???” 沈青恩命令道:“吞下去。” 司焕:“……” 沈青恩强制灌水逼他吞下了药,动作一气呵成,他来不及反抗。 最后他只问:“沈先生,为什么这几颗药的颜色都不一样?” 沈青恩:“不知道,楚承给的。” 司焕:…… 他又连着补了几十条消息:【救驾!再不来朕要驾崩了!!!】 陈严率先回复了他:【国家不允许君主立宪,龙袍加身是要挨枪子的。】
第28章 我这人很死心塌地的 司焕:【……】 裴听肆:【陛下,一会我们用什么借口接你走?】 陈严:【国家成立后,没有奴隶。】 裴听肆:【一会我说陈严要割痔疮,害怕,让我们陪着他。@司焕,焕哥觉得这个借口怎么样?/求夸奖:jpg/】 司焕:【不错。】 司焕放下手机,竭力的克制着自己不散发出信息素来。 结果是,脸越憋越红,沈青恩端来了冷水,将毛巾浸湿后敷在司焕的额上,动作利索干练。 “已经请医生了,还在路上。” 沈青恩坐在床边,替司焕掖好了被子,司焕薄唇翕动着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眼底颇有些绝望。 哪个Enigma易感期被当发烧裹了两床被子? 他只得转移注意力。 于是司焕撑着下颚,侧眸望向沈青恩。 沈青恩坐的身姿笔挺,他正赏玩着掌心里金属制的打火机。清瘦的指节磨动着砂轮,发出一声声的脆响。 冷硬紧绷的脸部线条,冰冷傲慢。 他光是坐着,没有任何表情、任何眼神,都足够让周围五米内的人胆寒,脊背爬汗。 司焕就这么欣赏着面前如冰山雪莲般让人遥不可及的存在,注视着沈青恩的眼神中,占有欲与渴望攀枝而起。 这张绝美的脸,足以用冷艳来形容。 比起雪莲,司焕觉得沈青恩更像是玫瑰。 一朵悬崖之上的红玫瑰。 妖冶、危险。 但又令人向往,探究。 他总会忍不住想知道,这样的一朵红玫瑰是怎么在悬崖上生长的? 司焕在欣赏他的“玫瑰”时,门口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和“砰砰砰”的敲门声。 “嫂子,我焕哥在吗?” 裴听肆的声音传来,在陈严的眼神示意下,他又补充了一句:“焕哥穿衣服了吗?” 沈青恩:“…………” 他挑眉望向床上的司焕。 赤着双臂,浑身滚烫发红,正眯着一双凤眸望着他。 沈青恩起身去开门,拉开房门时,沈青恩只手护着门,“他在,但没穿。” 裴听肆一脸震惊的指着沈青恩,“那……你怎么穿了?” 裴听肆不可置信:这不符合常理啊…… 沈青恩:“……?” 陈严将人推开,礼貌的对着沈青恩笑笑。 “沈先生,是这样的。裴听肆长了痔疮,一直不敢去割,但现在已经影响正常生活了,他想让司焕陪着一起去趟医院。” 陈严回头看向裴听肆,拉长尾音:“壮胆——” 裴听肆:他的话怎么被抢了??? 沈青恩看向裴听肆,眼神透着几分怪异,“痔、疮?” 裴听肆心里万般不愿,但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是的,我有!” 为了焕哥,舍身取义! 沈青恩松了撑着门的手,示意二人进来。 二人刚进门,还没走两步,穿衣服穿到一半的司焕听见了脚步声立马呵止了陈严和裴听肆的动作。 “门口等。” 司焕冷声道。 二人闻声离开,陈严懂事的关了门。 裴听肆还不解,“焕哥不是马上就来了吗?” 陈严深吸一气,翻了个白眼给他,用眼神说:能不能懂点事? 裴听肆:…?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困惑。 裴听肆在陈严的眼里像是智障,从小就像。 听见“咔哒”的关门声后。 司焕拉上最后一件灰色长裤,曲线分明的轮廓,让沈青恩失神多看了两眼。 司焕趁机将人拉进怀中坐下,青筋暴起的手摁在沈青恩的大腿上。 司焕挑眉:“喜欢?” 沈青恩:“不喜欢。” 司焕扣紧沈青恩的下颚,与他对视。 “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司焕说。 沈青恩鬼使神差的照做,释放出了安抚型的海洋味信息素,这是他第一次在主观意识下这么做。 空气中弥散出强势的海洋味信息素,司焕不由地将他搂紧了一些,下颚抵在沈青恩的肩膀上。 在沈青恩瞧不见的地方,他难受的凝紧眉。 “裴听肆割痔疮,得在床上躺好几天不能动弹,我还得一把*一把尿的喂他。老婆,我得好几天不在家了~” 司焕蹭乱了沈青恩的睡袍,“你可不能和那小狼崽走的太近,我没有绿帽奴这种特殊癖好。” 沈青恩:“……” 司焕见他不说话,微挑起左侧的眉锋。 “走前来一发?”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颚,热情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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