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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越沧海清晰地感受到柔软而单薄的身躯贴在了自己背后,让他再次变得僵硬,尽管年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甚至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天都要蹭到他身边抱他,可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无法习惯这样的动作。

  实在是亲密得过分了。

  呼吸之间尽是冷而甜的香,渐渐萦绕满他的大脑,侵蚀了他的全身,他想他应该挣脱的,可大脑已经被缠绵的香束缚住,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心甘情愿被束缚,浑身上下只有一颗心是还能动的。

  腰也被缠住了,两条胳膊如同水做的一样柔软,圈起了他的腰,却没有交迭在一起,右手在慢慢摸索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越沧海垂下眼,看见那只皓白如雪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所经之处像是点燃起一簇簇火焰,没由来烧得慌,他的右眼皮子突突直跳,剧烈的心跳带来了陌生的慌乱和不安,似乎猛地从蛊惑中清醒,适时抓住了那只手。

  “放开。”越沧海维持住了面上的平静和冷漠。

  “我冷。”年渺贴他贴得更紧了,声音因为委屈而有些含糊,被捉住的手也没有变得乖巧,反倒缓缓在他掌心间摩挲,轻轻握住了他的大拇指, “你摸摸,帮我暖暖。”

  越沧海着实被他震慑了一下,知道他喜欢蹬鼻子上脸,给点好脸色就能将人缠得喘不过气来,但没想到已经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

  一个冰寒之体的人,竟然在委屈诉苦自己冷,简直是他听到的最荒谬的话了,以至于他一时间都说不出任何嘲讽或反驳的话来,然而五指却诚实地收拢,握紧了那只手。

  “睡罢。”年渺道, “这几天累坏了。”

  他的声音软趴趴的,带着浓浓的倦意,大概是真累了,毕竟那一筐又一筐的祭品,恐怕大部分都是他做的。

  越沧海的心又塌陷了下去,莫名柔软起来,像此时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一样柔软。

  于是他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了: “那就去睡,我到别处……”

  “去哪儿?”年渺立即打断他,声音还是软趴趴的,却带了几分幽怨和委屈, “你夜夜都不归家,留我一个独守空房,今晚都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走?”

  “……”越沧海觉得他实在入戏太深,说得好像他们真是夫妻似的,明明只是掩人耳目的虚假身份而已。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床只有一张……”

  他是不需要休息的,可是年渺这么娇气,他自然应该让着对方。

  “睡得下我们两个。”年渺又一次打断他,环在他腰间的胳膊微微收拢,磨蹭了两下,声音变得更加轻软,黏答答的仿佛是撒娇一样, “抱我。”

  如同两滴粘稠的蜂蜜掉落在夜色中,起初只有一丝甜,但在不断膨胀增加,变成了千百滴,最后天地间都是蜂蜜了,使得清寒的空气迅速成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糖,被一圈又一圈搅动着。

  仅仅是两个软绵黏腻的字,就足以让越沧海心跳漏了一拍,他甚至花了很大功夫去咀嚼其意思,半天也反应不过来,年渺是想让他做什么。

  他确实是回抱过年渺的,被那只手引导着,带领着,一点点触碰到了那纤细的腰,薄薄衣料下温软细腻的肌肤,总让他忍不住回味着,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之后他还抱过多少次年渺,他都记不清了,有时是对方的引导,有时却是他自然而然地主动,好像已经成为习惯,他抱着年渺的时候,总会有种心安和踏实感。

  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跟平日的相拥是不一样的,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只僵硬着,似乎无动于衷,但年渺好像看出了他的真实面目,看出他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引导,便一点点将自己的手臂从他腰间抽离,同时拉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越沧海慢慢转过身,还没有跟年渺相对而望,对方已经熟练地钻进了他的怀里,他将胳膊放在年渺的腰间,耳畔又响起那两个甜蜜的音。

  “抱我上床去。”年渺再次告诉他,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顺着他的腿缓缓往上蹭,让越沧海又是一阵心悸,不知为什么嗓子也变得干燥难耐,却因为这样的提示开了窍一般,将对方横抱起来。

  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拢。

  窗户也是紧闭的,只留下桌上一盏灯,橘黄的光充盈满屋。

  也许是喜欢这个颜色,年渺布置的屋子都是大红的,以至于小小的卧房像婚房一样喜气洋洋的,床帐自然也是大红,绣着浅金的暗纹,一半拢起,一半垂落,半遮半掩,朦朦胧胧,即使知道里面没有人,也想要窥探进去。

  年渺太轻了,羽毛似的没有重量,越沧海却紧张得心一直悬着,将他放在床上后,竟然有了放松之感,仿佛解决了一件大事。

  床还是太小了,即使年渺再单薄,也是个成年男子,两个人挤在一起一定十分艰难,越沧海是打算离开的,将人放下后便立刻转身,全然没有平日的从容,倒像是落荒而逃。

  他的衣袖却被紧紧攥住了,根本走不了,只能站在床边,凝望那双有些固执的眼。

  床褥是大红的,年渺是纯白的,如同一片轻盈的雪花落在热烈的红梅间,不但没有被艳色夺去光彩,反而被衬得更加恬然美好,让他根本挪不开自己的目光。

  不是谪仙下凡,本身就是仙。

  他的衣袖还在对方手中攥着,在被一点点往回收,年渺的力气并不大,却让他毫无反抗之意,顺着对方渐渐俯身,忽而收力一紧,他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拽了下去,在跌落到年渺身上之前,他及时用手臂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压到对方,但也仅限于没有压到,两个人之间近得只能放得下一张薄纸,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暖意,还有甜蜜轻缓的呼吸。

  他迟迟反应过来,第一次跟对方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眸里自己的倒影,近到有些错乱的呼吸也纠缠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夜晚的漓玉泽无比安静,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拢好的床帐也莫名散落下来,一半搭在了他的身上,他浑然不觉,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杂乱而剧烈,随时能从他胸腔里蹦出来。

  仿佛时空静止,他的世界只剩下那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年渺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像是没有重量的木偶,顺势倒在了一旁,床帐完全垂落下来,隔离出小小的一方天地。

  年渺已经贴进了他的怀中,轻声问他: “今晚还走么?”

  越沧海已经失去了思考,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回答,开口时声音尚且有些干涩: “不走。”

  年渺安心下来,一点点蹭着,枕上了他的胳膊,满头发丝铺满了他的肩膀。

  那头白发在黑暗中也是如月光一半,虽然很淡,但也分外刺目,越沧海的目光落在上面,不由握住了其中一把。

  他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是天生的么?”

  “不是的。”年渺乖顺地回答他, “是后来变成这样的。”

  越沧海的不由收紧一下了: “怎么变的?”

  年渺没有立刻回答,慢慢仰起脸,直到和他对视上才开口: “想你想的。”

  四个字和那双眼眸都暧昧而深情,藏着无限的眷恋,如若他们真是阔别已久的眷侣,越沧海定会为此而动容,可他知道,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并未有过前缘,也不会出现思念一个人思念到早生白发的情况。

  年渺经常会说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与人开玩笑,他应该嗤之以鼻,觉得荒谬,不做理会,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生出深深的酸楚来,甚至连眼睛也有些发酸,偏过脸望向床帐,才遏制住深处一股莫名其妙要喷薄而出的冲动。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这一句似游雾,缥缈而虚幻,很快就散在空中再也寻不见半点踪迹,甚至让人怀疑有没有出现过,但越沧海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那股冲动又在他心里撞击着,让他彷徨而怅然起来,愈发觉得胸腔沉闷无比,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想问年渺到底是什么意思,却看见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绵长而平静,应该是睡着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彷徨,一晚上都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

  可恶啊怎么还有这么多剧情点!


第198章 遮

  寒节这日下起了迷蒙的细雨,天刚破晓,越沧海便忙碌起来,要将将一筐筐祭品移到后山缓坡上,在每座坟前摆好,要给每座坟扫墓,烧纸钱,点香,要把寒无带挂在墓碑上。

  年渺指责他这两天没有归家,让自己一个人忙碌,所以这些事都应该让他来做,他觉得很有道理,于是顺从地任其指挥。

  季老太太年迈以后,就再没有精力这么齐整地上坟了,顶多给自己的几个长辈敬香,如今有了晚辈的帮衬,才能照顾周全。

  这些事情和规矩不难,但极其琐碎麻烦,即使越沧海偷偷做了弊,也到中午才布置完,年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老人家对着整个墓群跪拜行礼,他也要跟着跪,却被对方阻止: “好孩子,你还不是我们家的人,等以后跟阿胜成了亲,这片就是你们打理了。”

  年渺微微一顿,听从了对方的话,倒不是他自恃身份,只是怕这些亡魂承受不住他一拜。

  她拜完整个家族,又去拜自己的几位长辈,便已经筋疲力竭,年渺回头望,看见越沧海在最边缘的一座空坟前驻足,垂落的发遮住了他的侧脸,看不清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年渺想,是在回忆幼时,还是在想刻骨铭心的恨与仇,抑或在怀念,透过一座空坟眺望数千年前,一个有几分天赋的边缘地方的魔族少年放弃了无忧无虑的生活,满揣着希望和憧憬前往遥远的魔城学习晋升,却发现自己渺小如沧海一粟,被淹没在滚滚洪流之中。

  当他第一眼见到刚从断生崖中出来的季一粟时,他就明白为什么最开始的越沧海会穿白的,因为和对方父亲一模一样。

  细雨还在缠缠绵绵落着,坟上却不见半点湿意,黑色的寒无带也被风吹得朝同一个方向扬起,轻飘飘的,指引归家的路。

  “让雨落罢,没事。”季老太太和蔼道, “寒节哪有不下雨的。”

  大概早年离家的孙子是有些天赋的,所以归来后能操纵云雨也在情理之中。

  她说完,地面上浅色的尘土便晕染成一点一点的深色,很快深色连成一片,被打湿的土腥味和清新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

  年渺撑起了不知哪儿来的油纸伞,依旧看着越沧海,对方听到了声音,偏过脸来,正好和他遥遥相望着。

  “阿胜啊。”季老太太稍稍扬高了声音,越沧海听见,便迈步往这边走,以为对方要自己跪拜,临到身边时有些犹豫,虽然有同样的血脉,但实际上他自己才是先祖长辈,跟这些被埋葬的后辈也十分陌生。他只有一身倔强的傲骨,没有跪地的习惯,即使是假的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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