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我知道。”季一粟抽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不停哄着, “我知道,不用解释,我知道。”

  他轻轻擦去年渺眼角的泪,又像哄婴儿一样,慢慢抚摸着肩膀,一点点顺着胳膊往下抚摸,再次握住那只被砍过的手。

  年渺想忍住眼泪,可在他面前,根本不需要忍耐,便任由眼泪肆意流淌,什么都不管了。

  百里落尘会训斥他,怪他失去理智,不能步步小心,竟然连一个伪装的季一粟都认不出来,可是季一粟不会,只有季一粟会对他说, “我知道”。

  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和自己同样思念的情感,同样不顾一切想要见到对方的情感,无法克制无法理智地面对,他什么都知道。

  他是世上唯一能够完全理解自己的人,他们有着相同的情感,在相遇的这一刻完全共鸣,交融。

  师兄是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是他在世上唯一会在乎的人,也是他唯一拥有的人。

  师兄从来不会真正地训斥他,怪罪他,即使听到自己不知天高地厚,非要闯入龙潭虎穴,落入三个伪神的追捕的险境,也没有半点怪自己的意思。更不会怪罪自己没有理智,有的只是无尽的宠溺和包容。

  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做到这样。

  他到底何德何能可以拥有师兄呢?

  他不由回忆起,师兄似乎只有一次是真正显得着急并训斥了他,那是在刚刚到达幽兰大陆的时候,在指出他有自尽之心的时候,师兄的语气才是真正的斥责。

  师兄只会怪他自己伤害自己。

  就算是现在,师兄也只会握着他的手问他,疼不疼,明明已经完全长好了,看不出任何瑕疵了,师兄还是不敢用一点力,好像那里依旧是断着的一样。

  其实根本不疼了,而且他当时是寒雾之体,伪装的魂魄之身,断臂轻而易举,就像是被掰断的人偶的胳膊,一滴血都没有掉,之后又飞快长出来,疼也只是短暂的几秒,不至于无法忍受。

  可是季一粟一问,他就觉得异常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伤害,恨不得再把手掰断给季一粟看,让季一粟替他疼。

  但到底也只是想想,他根本不敢这么做。

  师兄唯一会生气的,就是他自己伤害自己。

  他安静地靠着季一粟,藏匿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迫切地想要和对方交融在一起,可又没有了一开始的勇气,只闷闷地低着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年渺才突兀地开口: “越沧海是谁?”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让季一粟懵了一下,才略显尴尬地轻咳两声: “谁,谁告诉你的?”

  他话都快说不稳了,若是年渺此时抬起头,还能看到他稍显异样的神色。

  可惜年渺只低着头掰着他的手指玩,闷闷道: “我听那个,那个‘伪魔’喊的,到底是谁?”

  季一粟: “……”

  年渺重重掐了一下他的手指: “快说。”

  季一粟淡然道: “是我,以前的名字。”

  “那怎么不告诉我?”年渺稍稍提高了声音,仿佛自己占了理,受了天大的委屈, “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别人都知道的我不知道!你什么都瞒着我!”

  一连串的指责让季一粟缄默下来,等他安静了才道: “假的名字,不作数的,我已经不用了,你知道的才是真的,是我爹给我取的。”

  “越沧海”这个名字,是他自己临时取的,昔年他正年少轻狂,当手下败将问他的大名时,他犹豫了一下,才报出这个名字。

  阿爹总说,他们生如蜉蝣,只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当谨慎小心,安安稳稳过日子,能活一天是一天,可他后来却觉得阿爹不对,谨慎小心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只有自身强大才是正道。

  他不要做沧海一粟,他要做沧海,甚至超越沧海。

  可是很久的后来,他才明白,阿爹说的才是真理,他始终只是沧海一粟,看不清真相。

  思绪渐渐蔓延,又被年渺扯了回来,他定了定神,没有再去回忆。

  年渺姑且算是原谅了他,但还是别别扭扭道: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过去?”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了,他对季一粟的过去一无所知,甚至在内心深处,嫉妒着知晓季一粟过去的神明们。

  “没什么好说的。”季一粟想也不想便道, “很无聊。”

  “很无聊?”年渺笑了一声, “那为什么还有人,要不顾一切想要跟你成亲?定亲宴,成亲宴,摆了两回,让所有鬼魂都来庆贺,精心准备了许久,你说很无聊?”

  他的问声里是毫不掩饰的幽怨,如同鬼蜮中飘荡的游魂,竟然让季一粟起了几分寒意。

  —

  小土:那一瞬间真的很害怕


第102章 陌生

  在季一粟看来,他的过去的确乏善可陈,没有什么值得对年渺说的,但也并不是对伪魔一点头绪都没有。

  如果伪魔就是从虚元手中抢走自己心脏的那个人,那他就不是赝品,而是天界的某个神仙,并且能够轻而易举地打伤虚元这个金仙,至少也是散神的位阶。

  能够成神的少之又少,随便哪位都是有姓名的,可惜过去的季一粟从来不会关注这些冗杂的信息,也不会正眼看这些可以称得上是蝼蚁的存在,即使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和对方交锋过,也对对方的招式没有印象。

  百里落尘一个新生的妖,肯定不会有头绪的,若是寄余生也进来,必然可以认出对方是谁。

  伪魔难以对付的点,不仅仅在于他拿走了季一粟绝大部分身体,甚至是心脏,更重要的是,他不是那些宛若新生儿一样空有蛮力没有智力的赝品,而是一个活了千万年的神,有足够的心机和智谋,这一点就远胜过那些伪神了。

  不过一个神,理应在天界也是呼风唤雨过得舒舒服服的,为什么要屈从于伪神们背后的那位呢?为了生存?

  也不尽然,让那位成功的话,世界重归混沌,没人能够逃脱。

  年渺见季一粟入思索的神情,一时间也没有再催促,只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对方的手指,直到季一粟反手将他握住,他才闷闷不乐地开口: “怎么了?想起来了是么?”

  他第一次这样满是讽刺和怨气的说话,让季一粟下意识立刻回答: “没有,真不认识。”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年渺抬起眼,重重“哼”一声, “是不是想起来,很久以前跟人家你侬我侬,许了一定会娶人家的承诺,结果没有实现,现在被找上门了?”

  季一粟: “……”

  他第一次见年渺这么大怨气,无奈之中又觉得好笑,不但不嫌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故意没有说话,直到年渺真的气得眼角又开始泛红,推搡着要离开,他才把人拥在怀里,不紧不慢道: “我之前都是独来独往,并不认识几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年渺没说话,偏着头不理他,把手藏在胳膊下面,也不让他牵自己。

  他这才开始观察起周围来。

  月亮果然是镜眼,月亮之后,又是一座若留城,只不过这座若留城是全黑的,甚至天上的圆月都近乎发黑,要仔细看许久才能辨别出来一点白。

  这里大概是季一粟庇护的空间,和其他镜中世界隔绝开来,他们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暂且安全。

  但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持镜人有绝对的优势,又有伪魔帮助,迟早会将这里攻破。等待永远不是最好的方法,他们现在成功汇合,得更快想一条出路才行。

  他尽量把思绪往正事上挪,好打散心里翻涌的浓郁的酸,也不指望季一粟能再解释什么。他自然是相信季一粟这种性子不会情爱上有纠缠,他酸的是别人曾经见过他没见过的季一粟。

  更嫉妒的是,那人可以毫无负担地表露爱意,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中止,始终没有挑明的勇气。

  相伴相依的确没有什么不好,可是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和患得患失的不安,只能让他更加痛苦,可他又深深畏惧着,若是他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怕是连现在的关系都无法维持,季一粟会直接离他而去。

  他已经试探这么多回了,季一粟一次也没有过男人的反应,说明对他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

  “我进入这里面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季一粟见他不说话,便不疾不徐地说起自己进入镜中世界后的事情, “他穿着女子成亲的衣服,站在我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就看着我。”

  他停顿下来,年渺心里酸意更浓,却更想知道后面,见他迟迟不开口,忍不住破了自己的戒,问道: “然后呢?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没和我说,是我先开口的。”季一粟淡淡道, “我让他换身衣服再来打,因为太丑了。”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对方那样怪异的打扮,实在太别扭,会让他分心。

  年渺: “………………”

  他忽然心情大好起来: “那他是不是很生气?”

  “嗯。”季一粟见他眉眼舒展开,也跟着微微扬唇。

  后面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年渺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打起来了,而且季一粟没有打过,才会躲在这里,给自己制造一个封闭的空间。但以季一粟的自尊心,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打不过的,他也就没有多问。

  其实也没有立即打起来,伪魔虽然生气,但没有动手,而是冷笑: “你现在,不就喜欢这样的么?宁愿喜欢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却始终不正眼看我?”

  这么多年,伪魔看似蛰伏着,却没少关注他,并且将年渺调查了个彻彻底底。

  伪魔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打算,而是一直用一种依恋,怀念,以及更多复杂情感的眼神凝视着季一粟,即使说着刺耳的话,也更多是的别扭,比起争斗,反而有种求和叙旧的意思。

  是季一粟先动手的,比年少时更加冲动,更加莽撞不计后果,眼中只有那抹鲜红,只想置对方于死地,明明双方有一定的差异,却依然能打得难舍难分。他们毁坏了无数座若留城,镜子碎片飞扬如冬雪,最后还是伪妖伪冥出现,让他有所清醒并后退,中途还斩杀了没有完全吞噬尚且不稳固的伪冥。

  但他并没有打算告诉年渺。

  “所以你暂时躲在了这里,是看见月光后才发现我们的么?”似乎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年渺轻声开口问。

  “嗯。”季一粟的声音也很轻, “顺手将你们拉过来了。”

  其实红色若留城的圆月之后,是无数个分裂复制的其他若留城,变幻万千,难以琢磨,他们逃离的仍然是未知,只是月神的月华是有穿透力的,让季一粟得以看见。

  半晌无话,却只有无限的平静和满足。

  “妙妙。”季一粟突然低声喊他,手指在他依旧染着桃花色的眼尾慢慢来回摩挲着,又不声不响地往下移,掌心间滑腻温软的触感令人欲罢不能。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