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猫:…… 不,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对方一直对山姥切国广是自己的仿制品这一点,也很耿耿于怀,平时没少当面中伤对方。 山姥切长义像是感受不到几人的无言,继续说道。 “更别提那个赝…… “话语一顿,换了个说辞。 “……仿制品,他的内心如此脆弱,造成这样结果也是必然的。” 骚速剑缓了半响,一针见血。 “所以,山姥切殿你一直试图开导对方吗?” 山姥切长义状似不经意地看向摇曳的枝丫,语气平淡地道。 “怎么可能,不过是无聊来看看对方的现状而已。” 收回视线,在骚速剑想要挖根刨底之前,率先掌握话语权: “总之,想要劝说那家伙振作的话,还是快点回去吧。” 山姥切长义双手抱胸: “不要浪费口舌了。” 大典太光世看了一眼齐木,没从对方的神情得到些有用信息,不过能够判断对方似乎是胸有成竹。 齐木:…… 呀嘞呀嘞,从哪里看出来的? “让骚速剑先试试吧。” “我?!”又他?! 骚速剑再次指向自己。 大典太光世声音落下,向齐木点头示意搞定,随即又向一脸懵逼的骚速剑点头表示加油。 齐木&骚速剑:…… 山姥切长义听此,眉头微蹙,随即又咽下了口中劝说的话语。 “……那就请便。” 他好心提醒,对方不领情就算了,总要亲自体验失败,才会总结经验。 山姥切长义走到一旁,给骚速剑让路,但并没有离开。 骚速剑左看看,右看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自己,连先前待在自己肩膀上的小白都无情地抛弃自己,越到大典太光世肩膀上坐下,骚速剑一时竟有些无言。 沉默归沉默,骚速剑深吸一口气后,身子微躬,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如同炮弹一般原地弹射,直击仓库门。 “嘭——!” 紧闭的房门被一脚吹开, “嘭”地一声落到屋内的杂物身边,杂物中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吵醒,微微一动,随即反应慢半拍地蛄蛹两下,坐起身来。 “……” 骚速剑本就是赶鸭子上架,但见到对方这幅模样,瞬间痛心疾首,大步冲上去锢住对方,使劲摇晃手下的木乃伊,说道。 “山姥切殿——!” 门外的山姥切长义听到骚速剑的称呼一顿,没有动作。 "你是山姥切国广——受足利城主长尾显长的委托所打的刀,是国广的第一杰作!" “…等等。”山姥切国广手抬起,试图阻止对方。 可骚速剑手下用力,他的挣扎都显得有些无力。 “你可是性能一流的刀剑男子!我们不是都不相信人类了吗?!那你——!” “为什么还相信一个骗子的话?!你不是赝品,也不是什么不让人期待的刀!” “不过是一个名字,出门在外,你的身份是自己给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看你现在,有几分像从前?!别惴惴不安了!” “生存的证明,就是故事啊!快点起来去创造你的故事!你总不想回想起来脑中只有仿品两个字吧?!” 骚速剑义正言辞,在对方摇晃间,山姥切国广身上紧缠的被单逐渐松散。 等骚速剑停下动作的时候,刚好散落开来,露出对方熠熠的金发,只不过碧青的瞳眸依然有些涣散,但还是有气无力地呢喃。 “我……可以吗?” “啊。” 骚速剑眼神坚定,不知道是在宽慰对方,还是也在给予自己勇气。 “只要不要自愿当个摆设,为此一直努力的,总有一天,仿制品不过我们众多事迹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 山姥切国广失神的眼眸逐渐泛起光彩,似乎是清醒了过来,抬眼便撞入满是坚毅的红海中,干净地,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等等?!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山姥切国广定睛一看,对方眼底映射着一道金色的人影,嘴角因吃惊有些微张,随即不可置信地瞳孔地震。 山姥切国广想将对方推开,但是不知怎地,似乎是仓库过大,耳边还萦绕着对方先前的话语。 山姥切国广僵在一旁的手默默在四周摸索,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后立马拿起来挡在自己面前。 骚速剑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后仰,随即看着眼前被簸箕挡了个完全的山姥切国广有些失语。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半响,簸箕被缓缓挪开,露出对方的一只眼睛,在触及到骚速剑的眼神后一闪,随即说道。 "……谢谢。”他会试着向对方学习。 骚速剑无奈叹气: “在此之前,得露出你的脸才行吧?为什么一直遮着,这不是蛮漂亮的吗?” “漂亮什么的……不要说。” 山姥切国广刚放下的簸箕,又缓缓升了上去。 他会试着改变心态,但是遮挡物是本体。 … “……不去打声招呼吗?”一直努力了这么久。 见山姥切长义面无表情,越过自己正要离开,大典太光世出声道。 “没必要。” 山姥切长义没有丝毫停留,径直离开,对方身影逐渐消失,大典太光世收回视线。 “……难得不是坏结果。” 齐木不可置否,跳下大典太光世的肩膀,在几人的视线下,淡定地咬住山姥切国广身边的被单,往仓库外面拖。 三人:?! 齐木本来的计划的确是让骚速剑劝导,不过他的B计划则是趁着对方心中犹豫,拔刀不神,将其打晕。 将歌仙兼定的计策优化一下,四舍五入也让对方有点参与感。 齐木拖着被单朝晾衣房的方向走,脚步优雅且从容。 呀嘞呀嘞,这样总是告一段落了吧。 正巧此时,送走药研后,找了齐木一天的歌仙兼定在不远处露头。 见齐木拖着被单不紧不慢地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瞳孔地震,连忙出声制止齐木。 “小白!快松口!” 齐木:? 齐木一愣,不知想到什么转头望去,便见一具被被单裹着头的尸体正面朝下,沿途还有被自己一路拖拽的痕迹。 “山姥切殿——!你没事吧?!” 齐木面无表情松口。 呀嘞呀嘞,轻飘飘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能怪他。 — 齐木:这个概要我是不服的,我拿到被单了 山姥切国广:……(已死。jpg)
第44章 ——那是一株栩栩如生的珠花。 由红珠串成的花瓣,被金色的铁线衔接固定,红珠如同露水般,泛着剔透的微光。 次郎太刀眼眸微眯,朝坐在一旁的太郎太刀展示。 “哥哥,怎么样?” 太郎太刀回答脱口而出之际,想到歌仙兼定的话,在心里默默措辞以后才出声。 “…好看。” 太郎太刀的停顿,次郎太刀自然是注意到了,毕竟那么明显,他的视线一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对方自从昨天起就很奇怪,一直盯着自己不说。 两人聊天的时候对方总会莫名的慢半拍,次郎太刀不禁思考太郎太刀是不是在天守阁遇到些什么事情。 当次郎太刀陷入沉默,太郎太刀便有些慌乱,再三回想刚才的回答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大概是他的回答太过简单,听上去就像是在敷衍对方一般? 太郎太刀这么想着,补充道。 “红色艳丽,金线相辅,各有秋色,相映相辉。” 次郎一顿,神情有些一言难尽,太郎太刀嘴角微动,低声道。 “……生气了吗?” 又来了。 “……没有。” 次郎太刀无奈将簪花放下: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在生气?” “……” 他昨天下午清理壁橱,对方抢着帮忙,由于身形太过庞大反而将杂物弄得更乱。 等到了晚上,对方似乎是想要道歉,难得拿出酒器想要温酒,可惜用力过度,火力太旺,清酒被煮的时间太久,已经失了原本的口感。 在对方小心翼翼的道歉下,次郎太刀笑着将酒喝光,带着歉意以及焦味的酒,他还是第一次喝。 嘛,也不失人生滋味的一种嘛。 虽然但是,稍微有些浪费了。 次郎太刀这么想着,见对方似乎有些难言,主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是在天守阁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太郎太刀仔细观察次郎太刀,以多年的兄弟情谊判断对方的确是没有生气,太郎太刀才缓缓出声解释。 “是歌仙殿。” … “原来如此。” 次郎太刀听明白了原委,如释重负,随即又对两人有些无奈。 “估计是歌仙殿误会你去天守阁,是去刺杀审神者了。” 两人跨屏聊天还能聊的有模有样的,关键自家哥哥这么容易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饶是次郎太刀也是忍不住笑意。 次郎太刀的容貌本就明艳,骤然开怀大笑起来,比他手中的红色簪花都还要迤逦几分。 太郎太刀也后知后觉地品出不对,垂眼顶着走廊边微动的青草,挡住了眼眸中的尴尬之意。 次郎太刀肆意笑了个满怀,轻轻拭去眼角溢出的水意,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 “既然哥哥在天守阁蹲不到审神者,那我们就主动出击吧?” 太郎太刀看向次郎太刀: “我去敲过门。” 次郎太刀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摇摆: “漏漏漏,我们得再直接一些。” 太郎太刀微愣,没有询问对方的法子,而是略带疑惑地问道: “漏?” “哦!这个是三日月殿教我的啦,是西洋语,是‘不’的意思。” 次郎太刀笑眯眯道: “也不知道去哪里学来的。不过毕竟是老刀嘛,活得久,学的多。实用就行啦” 太郎太刀似懂非懂点头。 … -厨房。 “谢谢烛台切殿!” 烛台切光忠将餐具放到下方的小型推车上,狐之助跳下桌,仰头和对方道谢。 狐之助不指望各位大人能给咖啡果冻大人送餐,所以对方的日常生活都由它一手包揽。 但狐狸爪不方便拿餐具,烛台切殿见此,贴心地给它制作这个小推车,狐之助可爱圆润的眼眸弯起,尾巴来回摇晃。 烛台切忠光颔首表示不用介意,狐之助想到那位超能力者,思绪逐渐飘远。 说起咖啡果冻大人,最近不知道是在忙什么,一直紧闭房门,连饭菜都是放在房间门前,它都很久没有见到对方了。 “啊呀呀,果然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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