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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衍之灾

时间:2024-01-17 14:01:19  状态:完结  作者:梦境衍生

  先扶着大管家喂了一顿水,免得等会造成生理性脱水就不好了。拿捏着手中的力度,看着那还在痛苦的身影,那双泫然欲泣的狐媚妖颜,清心寡欲好一阵子的白无哀也升起了胸中的烟火。

  短鞭带着风声在昏暗的火核灯下画出一道阴影,试验台上的人扭动的身形骤然一僵,随着那声惊呼紧绷出了一道弧线,而后瘫软了下去。可那风声没停,再一次落了下来,带起一道鲜红的痕迹出现在那浸湿的白衬衫之上。

  “最近你到底怎么回事?心不在焉,寻常之事也小错不断!这一次还好不是什么猛毒魔药,再差一点,你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没了。你是想让我突然看到你的尸体才甘心吗?”

  “啊!不!主上...嗯啊...属下知错了...啊!”

  “知错?那你错哪了?”

  “嗬—嗬—属下不该...不该嫉妒晴明独占了主上啊!属下不该故意犯错想啊、想引起主上的注意......”

  “故意的?打碎魔药也是故意的?!”

  手上的动作一顿,白无哀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看着脚下踩着的袁兆芜,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平常做错点事也就算了,关于他做出来的魔药可不是小事情,袁兆芜明知道那些东西有多危险,竟敢以此来试探他?

  “呼——呼——属下不敢!魔药...魔药是意外...属下一时出神才碰倒的...”袁兆芜趴在实验台上,身上的汗已经在台面上留下了水迹。他睁开的双眼里尽是水汽,喘着粗气解释道。

  弄翻魔药的确是个意外,虽然很久没得到主子的关注让他很是寂寞,但他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小命让主子生气。也许是最近他太过在意主子与谪仙人的进展,才会在打扫卫生时一失神摔碎了那两瓶魔药。

  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不适,袁兆芜以为只是寻常的药剂也就没在意,可到后来他用术法也无法驱散负面效果后,才开始慌了起来。可是天色已晚,他不想去打扰自己的主子,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结果时间越久他的状态就越发不妙。

  “你想什么那么出神?平常的你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将人翻了个身,看到那双被水雾遮掩的翡翠中全是真诚,白无哀才散去了心中的那股怒气。

  迷蒙的视线里,眼前的人也有些飘渺,那垂落的长长发丝缭绕在胸腹之上,有点清凉又让人发痒。袁兆芜看着上方的那张俊美的脸,那浓墨勾画的眉眼,那脸颊,那鼻与唇,每一寸都是他想要触摸靠近的,可又不该是他奢望的。

  他紧咬了唇,抬手遮住了笑不出来的狐狸眼,带着些委屈颤声道:“如果...如果换我的话,主上就不愿意与我亲热吗?”

  那双犀利的凤目微睁,红色的眼瞳里升起了丝丝火苗,白无哀低头凑近了大管家,带着些犹疑的问道:“兆芜,你...这是在吃醋?”

  “主上,我知道这不该,可是...主上你都好久没传唤我到这里来了...”明明以前申请奖励的时候并不会觉得难为情,可这一次袁兆芜却感到莫名的羞耻,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地下情人,在主动跟主人求又欠一般。

  察觉到了大管家的异样,白无哀将那双挡住脸的双手挪开,只见那狐狸精满脸通红,一双翡翠眼眸也不敢看他似的偏向一边。再看那已经解开的衬衫半遮半掩下,有几道红痕的胸膛,肌肉轮廓分明,竟然是那种脱衣有肉的类型。

  感觉有火从心里烧了起来,白无哀放下了踩在一边的脚,却俯身下来接近了大管家幽幽问道:“现在你还感觉难受吗?”

  “没之前那样难受了,多谢主上...唔嗯...唔唔...”话语被堵进了喉咙,袁兆芜承接住那个亲吻,还没明白过来,双手就已经主动环抱住了来人。

  没有几次实战的白无哀亲个人还是像猛兽撕咬猎物,甚为粗喃鳯暴而且不给人反抗的机会,压着大管家在实验台上尽情的争夺着所剩无几的氧气,甚至都没注意到他那尖牙已经划破了大管家的薄唇与舌尖。

  丝丝清茶的回甘扩散在舌尖,发现伤到人的白无哀才将猎物放开,一同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听到那一阵咳喘,他轻笑道:“你还难受吗?”

  “咳咳——呼——呼——主上...难受...”他能不难受吗?差点窒息得晕过去!袁兆芜看着那有点坏坏的微笑,胸口中的情绪在膨胀,这一次他主动的凑了过去。索取着,交互着,把肺里的氧气全部耗尽,才重新放开。

  ......

  “...主上...主上...饶了属下...”

  “你这是活该,让你没事胡思乱想那么多,还造出这样的魔药。啧,果然不愧是木系的吗,这顽强程度跟你的生命力有的一拼。”

  白无哀感到心中那团火烧错了地方,没有向着身下去,反而全化作了想撕咬猎物的食欲,强忍越来越痒的牙,他的彼岸之瞳却是已然自启。

  “呃嗯——”脖子上一阵撕裂的疼痛,随着一声嘶吟,那狐狸紧绷的身躯瘫在了白魔鬼的怀里。

  不顾那脖颈上已经布满了汗渍,尖牙刺破了皮肤吸允着里面的鲜血,良久被血炎激起的饿感才消退下去。白无哀擦着嘴角的血迹看了看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大管家,暗道一声可惜,本来他还以为这次可以跟大管家实习一下的,结果又被血炎给搅了局。

  “啧,之前血炎不是已经吃饱了吗?怎么还出来捣乱...该不会以后也会这样吧?”咕哝着,白无哀顿时心里有些发虚。

  脱下外套给睡过去的大管家盖上,将那份担忧扔在了脑后,将自己清洗了一番,白无哀才来到那被打翻魔药的桌前收拾残局。思索着两种魔药的特性,他突然想起之前农务司那边最近遇到的难题,畜牧养殖消耗最大的玉角牛连续半年没有生崽了,这样下去说不得又要去野外捕捉。

  “这个意外的药剂也许能派上用场?那就做一份拿去给农务司试试。”既然有用处,也不必就这样直接销毁,好歹也是一款新魔药,多少还是有点研究价值的。这样想着,白无哀放弃了楼上的睡眠药剂,开始琢磨起新魔药来。

  深沉的睡了一觉,袁兆芜从美梦中醒来,感觉有点冷的他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然后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药草香味。有些迷惑的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他主子的。

  脑子没能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玻璃器皿轻碰的声响,他翻了个身在那迷蒙不清的光线中看到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那修长的手指正拎着试管在晃动,里面那混合成蓝紫色的魔药在灯光下折射出炫彩的光晕,而那映照的侧脸仿佛也被披上了梦幻的色彩。

  “主上?”他一定还在做梦,轻唤一声却得到了回应,袁兆芜看着那人的笑意,如同飞蛾在黑夜中看见了烛火。他爬了起来,身体酸软有些不着力,可他没太在意,在梦境中大胆的走上前去抱住了那人。

  感受到颈间被蹭得有些发痒,白无哀看到大管家那狐狸脸上迷蒙的神情,就知道这只狐狸还没睡醒,也就任其难得的向他撒娇。寻常他可看不到这幅模样的大管家,也是感到一阵新鲜。

  可白无哀的放任却让袁兆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只是蹭脖子还不够,他张开嘴轻咬舔舐,抱着那细腰的手也开始解开衣扣,要向里面探索。

  正专注于魔药的白无哀被惊得手上一哆嗦,那装着魔药的试管差点摔落。感受到后背紧贴的胸膛,以及那不断摸索的狐狸爪子,他顿感无奈,这家伙开始得寸进尺了吧?再撩,就算是他也要上火了。

  “别闹,为了给你解毒,刚才已经是你主子我额外开恩了。你再不识好歹,我可不会客气了。”将魔药放好,白无哀没好气的一把推开了埋在他颈间的脸。

  “唔...能伺候主上,兆芜求之不得。”满眼都迷离之色的狐狸恳请着,咬住了那修长的手指。

  白无哀只觉自己如遭电击,原本以为以他的定力什么场面都能hold住,可看到这样的大管家,感受到指尖的温润与酥痒,他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遭不住啊。昨晚那团火烧错了地方,可这大清早的却又重燃了起来。

  这边的人还在做思想斗争,那边的人已经加快了进攻速度。将大魔王按倒在椅子上,大管家顺势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他一撩耳畔的垂落的发丝,微睁的狭长双眸中涌起了迷雾,那眼角的痣越发鲜红。

  理性与本能做斗争,其结果显然并不如意,即便那手背被噬咬出鲜血,人类的本能却还是会寻找出路。越是如此,那双瞳更是鲜红得要淌出血来,甚至为了追求更多而抓向了那只捣乱的狐狸。

  “唔...”

  头一次听到那样颤人心弦的声音,袁兆芜咳喘着都没来得给自己顺口气,吞着唾沫抬头看向了如梦的人。黑白相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点,狭长的凤目中泛起了涟漪,雪白如瓷的脸颊上飞红了一片,那惑人的唇边还带着手上流出的鲜血,在下巴上画出妖娆的弧线。

  “主上...您真是个妖精~”狐狸不顾地面的冰冷,就软倒在那人腿边,一边用脸轻蹭着那裤管,一边发出感叹。

  被狐狸精称作妖精,大魔王感到不是很愉快,舔了舔被自己咬伤的手,即使身体有些发软,也挣扎着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等大管家清醒过来之后,就让他一个人羞愤去吧,白无哀有些掩耳盗铃的想。

  地下的温室大棚中渐渐有了天光,将房间内的空间映照得亮堂了几分,似乎也将那蕴氤之气扫净了大半。桌前倚靠着的两个身影都没有动弹,似乎就那样化作了雕像。一人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神放空;一人靠着那条长腿,羞愤欲死。

  “那个魔药你带一点给到农务司那边试试,看能不能解决问题。老是去野外打猎也不是个事,天从影那么多人要养呢。如果可行,也算你误打误撞立了个大功了。”白无哀心如止水的吩咐着,丝毫不见被迫成熟的慌乱,或者说胡思乱想了半夜,已经彻底摆烂了。

  “...是,属下遵命。”袁兆芜捂着自己还未消除热气的脸,闷闷的应到。在他彻底醒来发现那一场不是梦时,害怕、羞耻与喜悦以及满足混杂在一起,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第266章 番外二 谪仙人的怨念

  那一夜地下实验室所发生的事,两人心照不宣绝口不提,各自离开后却在每次相见时,都会忍不住回想起来。

  白无哀对此既感到挥之不去的羞耻,又满心对谪仙人的歉疚,因此而烦恼不已。袁兆芜也是连着几天都不敢直视自己的主子,更不敢与白无哀独处。每次报告完离开,都有种落荒而逃的狼狈感。

  这一主一仆的奇怪表现,让最不会看人脸色的谪仙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虽然他也在找借口躲着白无哀,不想继续那难熬的留宿,但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他生出了几分危机。要是因为他的退缩,反而被那狐狸管家横刀夺爱,那也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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