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是真的怕了他,立马抱住他的脖子,“我不咬了!” 轩辕溟得逞的亲了亲小兔子的耳朵, “乖兔宝!” 小兔子抱着觉得肚子上硌得慌,伸手去摸,被男人一把抓住了。 “不舒服……” 男人从腰间扯下了一个黑色的锦囊,洞里光线昏暗,锦囊里一闪一闪的。 “什么啊?”小兔子问。 “你打开看看。”男人把锦囊给他。 小兔子扯开带子,锦囊里的萤火虫一个接着一个的飞了出来,在洞里飞来飞去,织成了一片星河。 小兔子伸手去抓,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眯着看,萤火虫甩着屁股想要撞开他的手。 小兔子觉得好玩儿,也给男人看。男人没看,对着他的脸重重的亲了一下。 小兔子吓了一跳,手松开了,萤火虫也飞走了。 “讨厌!” 轩辕溟伸手一只萤火虫主动飞到他的手上,他像献宝似的献小兔子。 萤火虫在小兔子的手掌上爬的跌跌撞撞,小兔子戳戳萤火虫的屁股,萤火虫爬的更快了。玩儿够了,摊开手心,萤火虫振动翅膀飞走了。 “你抓的?”小兔子依偎在男人怀里。 “那当然了,要不然我早回来!娘子想我想得紧了是吧,我也想娘子想的很紧!” “我才不想你呢~”小兔子傲娇的撇过头。 “行,我想你,我想你就行了。”轩辕溟顺杆往接话。 小兔子满意的笑了,窝在他怀里看“小星星”。 “娘子你不会真打算今晚就在这儿睡吧?”轩辕溟玩着小兔子的手指问。 “不可以吗?”他在岐山那会儿经常睡洞里。 轩辕溟舔了舔嘴说,“那可能有点不太方便。” “什么不方便?”小兔子问。 “伸展不开!”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不开就不开呗,反正我不出去!”小兔子推了推他。 “那要不然你变成小兔子,我变成狼。我们俩还没试过呢是吧?!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可……可是我不会变兔子!” 他没说谎,有些时候被欺负狠了,就变成了兔子,要两三天了才能变成人。 “那没事儿……我有的是办法,只要你别跑就行!” “那行吧。”小兔子妥协了。 “你……你怎么那么……” 男人无比自豪的说,“我是狼,肯定大啊!” 洒落在洞边的月光像一层薄雪,洞里面大灰狼压着小兔子,洞里的萤火虫被俩人羞羞的声音吓跑光了。 此次过后,小兔子准他上榻了,两人和好如初,轩辕溟去哪儿都带着他的小兔子,不是揣着就是抱着,在军营里,小兔子大多时候都是羞答答的,躲在他的颈窝里。 可天一热,就不让他抱了,说他像个大火球,跟他待一块儿都被烤化了。 他忍了一天就忍不了了。拖着小兔子去营地旁边的小河里。亲了抱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事后小兔子趴在大石板上喘气,男人裸着半个身子在河里,揪着他的兔尾巴问。 “娘子还热不热了?” “别。” 可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一把抱住他的腰。硬生生的又把他压进了水里。 月上苍穹了,两人才回来。 夜半三更,帐篷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小兔子发热了,小脸通红。 轩辕溟又悔又恨,小兔子身子弱真不该扯拉着他在河里胡闹,还胡闹了大半天。 “不舒服……不舒服……”小兔子难受的直掉眼泪。 睡得正香的医师,被轩辕溟粗暴的抓了起来。魂都吓没了,战战兢兢的给小兔子看病。 小兔子抱着男人的手臂直哼哼。 轩辕溟揽着小兔子抱在怀里,小兔子委屈巴巴的扁着嘴。“都怪你……” “怪我,你夫君真该死!” “啊,也不至于死,你要死了,我就成寡兔子了。” “好,不死,等你好了,你就打我一顿出气,挠也行,咬也行。只要解了气,我都随你处置。” 轩辕溟贴着他的额头,亲了亲他的小鼻子。 小兔子鼻子酸酸的, 他早就不生男人的气了。 不理男人,他自己也很难受。 可他活不长了,不能陪男人长长久久了…… 男人不理他的那段日子。他难受的要命。听到他娶了一个又一个更是像被人挖了心似的疼,但想着他也活不长了,有人陪着男人也是好的。 所以他没跟男人闹。 “怎么又哭了,是又难受吗?”轩辕溟皱眉焦急的问。 “没有……就是想哭。”小兔子紧紧的抱着他。 在这为数不多的日子,他想好好的跟男人过完。 男人温柔的啄他眼泪。 “你以后去哪都把我带着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在殿里,我想跟着你。” 小兔子红着眼睛说。 轩辕溟又怎么可能舍得不答应?“好。”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奶娘。” 小兔子抽抽鼻子,“对,还没去看奶娘呢。” 轩辕溟点点他的小鼻子,“所以呀,你要快快的好起来。” 两人黏黏糊糊的亲着。 潮雨撩着帐幔横冲直撞的进来。 “主人,药熬好了!” 轩辕溟,“……” 岐灵,“……” “要不然你们再亲一会儿,我先出去,这药也挺烫的——”潮雨说。 小兔子的脸比发热还要红。 轩辕溟表面上波澜不惊,细看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拿过来!” “是。” 轩辕溟端起碗吹了吹喂小兔子,知道小兔子怕苦,特地让潮雨往里放了蜂蜜,小兔子两三口就喝完了。咂着嘴巴,回味那股甜。 潮雨端着空碗正要跑被轩辕溟叫住了。 “你大哥呢?” “他……他说他明日便回。” “明日,这都多少个明日了,你打着幌子蒙我呢!” 十天半个月没见着了。 要算在人间,狼崽子都得生了七八个吧—— 潮雨确实是蒙他的,“呃呃,真的。” 但潮风没回来,他只能继续蒙。 “他哪去了?”小兔子问。 “抓跟他一夜春宵的人。” 小兔子捂住了他的嘴,眼神示意,潮雨还在,不能说这种荤话。 男人亲了亲他手心,“他又不是娃娃了,听得的。” 潮雨觉得自己应该在地里—— “那也不能说……” “好,听娘子的不说。” “主人,我可以走了吗?”潮雨问。 “潮风要是还不回来,你确实可以走了!!!” 潮雨浑身一颤,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你干嘛那么凶啊!” “他装的。”轩辕溟一把搂住小兔。躺进了软软的榻里。 青石镇一处小破屋中,一容貌昳丽的少年被铁链子捆着四肢,黑布条蒙着眼,衣不蔽体。 “放开我,你放开我!唔……” 他被男人绑在这七天七夜了。 男人来来回回的玩弄他,没完没了。 魁梧的男人满脸阴暗,粗粝的大手掐着他的脖子。声音又欲又暴躁,“休想!” 少年是来报恩的,灵蛇一族被狼妖踏破的那一日,红云密布,电闪雷鸣。 他还只是一条刚破壳的小青蛇。 爹和娘都不知道是谁,家就没了。 兄弟姐妹们,不是被咬死了,就是被吃了。他跑啊跑,身后的狼成群结队的追,他一没留神撞在了一堵“墙”上。 抬头,不是墙,是一个雄壮的男人。 追上来的狼流着口水说,“大人把他抓了,剥了皮,这样的小蛇崽烤起来,肉最嫩了!” “滚!” 男人呵斥了身后的狼群,蹲了下来,摊开手,示意他爬上来。他扭动着肉乎乎的尾巴爬了上去。从男人的手上一路爬到了肩膀上。 一有狼来他就躲进男人衣领里。 男人轻拍他尾巴,“别怕。” 他条件反射的咬了一口男人。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把他从怀里抓了出来。 按了按他的肚子,“恩将仇报的小东西!” 他自己也后悔的很,耷拉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 男人没生他的气,又把他塞回了怀里。 他跟着男人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 男人去哪他跟哪,在男人衣服里爬来爬去。他发觉男人会时不时的黑脸。他又像以前那样蹭男人。 可这一次的男人不一样了,脸黑红黑红的。 还把他抓了出来,不准他再爬他身上。 他郁闷的躺在男人枕头边上吐着信子。看男人睡着了,又偷偷摸摸的爬进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勾起了嘴角。 从男人和别人的对话中,他知道了男人叫潮风。 那他叫什么呢?以前还在壳里的时候,娘亲隔着壳天天叫他崽崽。 难道他叫崽崽吗? 他张嘴想要跟男人说自己的名字。可只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男人以为他又吃肉多了,肚子胀,把他翻了个面,轻轻的揉着肚子。 他舒服得直哼哼。 揉好了,他爬上去,在男人嘴上亲了一口。男人像根柱子似的,没反应。他又亲了几下。 后面被男人拽了下来。 不准他上榻。 有一日,男人出去了,他一个人在榻上玩,玩着玩着,身体突然疼的厉害。后面就长出了两条白白嫩嫩的腿……
第27章 礼物,奶娘 岐灵反反复复的病了五六日,轩辕溟悉心照料,小兔子哪哪都听他的,除了沐浴。 就是不让他碰,“我是你夫君给你沐浴有什么于礼不合的。” 岐灵紧抓着的衣领,“那我也不要了,你出去!” 他身上的蛊虫渗入了肉里,平时不显现,但一到月圆之夜,发狂的撕咬着他的血肉,乌黑蔓延全身。 月圆之夜眼看着就这几天了。他不想让男人发觉。 轩辕溟插着腰跟他犟上了,“不出去,我就在这儿,就是要看着你!” “你……你无耻!看人洗澡。”小兔子就怕他一下子没收住自己的流氓性子,又欺负他。 “你是我娘子,我看你洗澡,怎么无耻了,要不然我把衣服脱了跟你一块洗?你看我,我看你扯平了!” 轩辕溟轻佻的像个狂徒,当着小兔子的面就把衣带解了下来。 “你……你穿上!”岐灵羞得的闭上眼。 “娘子你又不是没看过!”轩辕溟一脸邪笑,小兔子已经躲进了被子里,就露了个尾巴在外面。 他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 “啊!” 小兔子条件反射的蹬他。 小兔子劲儿大蹬在了鼻子上,轩辕溟揉了揉鼻子。他的小兔子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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