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算嫖娼吗?”乐言觉得应该不是,嫖娼涉及金钱和交易,可他和奕炀并没有金钱上的交易。 兔子下巴压在奕炀胸口,努力抬起脸,“要停?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乐乐,如果我追你,你会不会考虑?”奕炀泰然望着他,这话说得倒是轻松,却是奕警官憋了好久才出口的,他抬手摸了摸兔子的脸,和刚才一样的滚烫,接着道:“就像你所知道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谈恋爱,大概是一个意思,反正就是在一起。” “那我们现在是情侣,你帮帮我。”兔子并没有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他只是非常讲道理,并且有原则地让自己不触碰到法律底线,让他和奕炀现在在做的这件事能够合理一些。为了合理而临时安排一个身份,当然可以。 乐言作为随时可能冒出兔耳朵和尾巴的人来说,娶老婆是不可能了,但奕炀可以,决不能耽误他娶老婆,乐言怕他不同意临时情侣的主意,补充道:“等我好了,我们就分手?” “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奕警官真是怕了他了,更加细致地解释:“乐乐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我不想我们只是朋友,想更进一步,我们可以谈恋爱,我做你的男朋友,陪着你照顾你,这能明白吗?” “嗯...”乐言在蹭,自己动丰衣足食了,完全分不出别的心思来听奕炀讲话。 奕炀似乎也明白,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点强迫乐乐跟他在一起的意思,于是没再说了,继续帮他,如果乐言要亲,他也会配合。 最后那一下的时候乐言哼了一串,整个人软趴趴躺在奕炀身上,他觉得心跳得很快,像是跑了两个八百米来回,心脏在耳边咚咚咚个不停。 “奕炀哥哥。”乐言突然喊他。 这一声杀伤力太大,奕炀听僵住了。不一会儿老脸一红,咳了两声往一边偏,欲盖弥彰问:“怎,怎么了?” “奕炀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都帮我?”乐言知道他爱听‘哥’这样的称呼,于是毫不吝啬地多叫了几声。他这个时候说话就和他的人一样,都是软绵绵的,每一声都叫到了奕炀的心坎里。 “兔子精。”奕炀骂他。 乐言嘴上说自己不是兔子精,手还没闲着,学奕炀帮自己的模样帮奕炀,“你这里和我刚才一样,特别...硬。” “别碰,”奕炀握住他的手,以命令的口吻不许他碰,没其他原因,他在爆发边缘了,这都是乐言蹭出来的。 乐言却觉得疑惑,都是男人摸着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为什么他觉得舒服,奕炀却要拒绝?道理说很少有人能拒绝舒服! 兔子执意要把爪子伸进去,奕炀好好和他说,“你想好了?” “想得特别好。”乐言觉得不能光自己快活,作为报答,他也该帮奕炀,虽然不知道人到底会不会发情……他现在必须得讨好奕炀,因为不仅仅是今天需要帮忙。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需要! ---- 乐言有事就喊:奕炀哥哥~ 奕炀捂耳朵:听不到。
第54章 每天 奕炀看着乐言,从没想到心被融化的感觉能真实到这种地步。 乐言不需要说什么诱引勾魂的话,他只需要用这样一张乖巧纯真的脸,配上认真却带着丝丝试探的眼神,以及烫人的温度,就能让对手投降臣服。 奕样喉结滚动,贴着他胸口的手下滑重新搂在腰上,稍稍用力翻身,半边身子都压在了乐言身上。 “不后悔?”奕炀哑声问。 这是最后的警告,也是奕警官在被喜欢的人肆意撩拨后,给自己预留的最后一丝理智。 只要乐言敢应他,什么事儿他都能做出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乐言嗯了一声,两只手拢在一处,捧着奕炀的脸,现学现卖在他唇边蜻蜓点水亲了一口。 兔子忽然觉得,即便是男人,也是热衷于欣赏另一个男人的美貌,没错,奕炀的脸是可以用‘美貌’形容的。 乐言离得这么近,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奕炀的眼睛、睫毛、鼻梁以及刚才还在亲吻的唇瓣。 乐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很快,不知道这股悸动雀跃从哪里冒出来,他贴着奕炀的心口,感受到了对方和自己一样吵闹的心跳声,他有点恍惚了,难道这样快的频率才是正常的吗? 兔子发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心跳在什么领域?要去钻研医学了… 他的视线落在奕炀鼻梁的那颗小痣上,兔子最喜欢的标志,于是又凑上去亲了一口,由衷夸道:“你真好看。” 不对,男人应该不能用好看形容,乐言改口又说:“奕炀哥哥,你真的很帅。” 在哪里夸都可以,床上夸,这只兔子太会选地方了。 奕炀呼吸一滞,没了,一丝理智都没了。 奕炀这回吻在乐言的脖颈,只用一只手,轻松将那排衣扣解开。乐言的身子很烫,稍用点力就会掐出红印子。 乐言很乖,直到裤子被扒了,奕炀问他可不可以,他也乖顺点头。 轻柔安抚,慢慢进去。 “奕炀…” 乐言脑袋发麻,觉得有点疼,不由自主缩了腿。奕炀压下来捧着他的脸,从额头亲到下巴,又转到了耳畔低叹唤人,“乐乐,”他另一只手覆在乐言的小腹上轻轻地揉,试图帮他缓一缓,“疼就告诉我,你喊停我就停。” “不疼。”乐言扶着他的肩,进去刹那呼吸有点难,但奕炀在帮他揉肚子,那抹不适的奇异感觉消下去很多。 兔子想,他们在做的这件事应该很私密,视频都只能一个人看,更何况出了视频的两个人呢。 人类的交配行为给他的感觉...有点神圣。奕炀每一个动作都太温柔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刚才奕炀的帮忙有所不同。 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好像会显得更加亲密,并且在感受上也知己知彼。 兔子开始还能分出心思琢磨,后面就不行了,他顾不上,也细致不好这种被拉扯的感觉。 大概是充实,舒适和快乐。 他喜欢的,所以在奕炀问他喜不喜欢时候,乐言不仅嘴上老实回应,身体也迫不及待。 持续了很久,因为兔子觉得那儿都麻了,以为要结束,进了浴室还没有,又是好久好久。 乐言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再从浴室出来,脸上还有没消退的红晕,没几秒他又折回浴室。尾椎骨不疼了!难道尾巴出来了?他将睡裤拉下来,没摸到尾巴,按着尾椎骨一点都不酸痛。 他奋力扭头,看不到具体,对着镜子也看不到。 奕警官见状拿浴巾垫着沾水的洗漱台,抱乐言上去坐好,借镜子一圈的灯管照亮,看得仔仔细细,“是消下去了。”他伸手摸摸按按,“乐乐觉得还疼吗?” “不疼。”乐言抱着上衣衣摆,把衣服直接搂到了胸口,还在扭头努力看。他找到了看不到的原因,是脖子不够长……眼闪挺 能看到只有布在脖颈、胸口以及背部的深浅吻痕,他扭过来,发现腰和小腹上也有。 奕炀真的特别喜欢亲人。 用‘亲’形容不太妥帖,更像是...吮咬。 “这就好了?”奕炀意外这次的愈合速度,点头说:“你不难受就好,要这几天都是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怎么出门?” 兔子的担心就是这个,因为发情而出不了门的话,面试怎么办?现在好了,问题圆满解决。他露出那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低头看着奕炀的某处:“你那根很厉害!” “嘴巴没遮没拦,”奕炀搂着腰把人抱稳,接着往下扒,检查后发现那处倒是红肿得厉害,他又问:“这儿呢,这疼不疼?” “嗯...”乐言其实有点疼,可他怕现在说疼,以后奕炀就不和他交配了,于是违心地摇头:“也不疼。” “撒谎。”奕炀抱他下来,拉上睡裤和睡衣,拍了拍弄平整,“你啊,是不是无论我怎么样都说不疼?”他捡走浴巾,抽了张一次性洗脸巾沾湿帮他擦脸,擦完顺便把洗漱台上的水渍一并擦了,“不疼怎样会哭呢?” “没哭,那是...汗。”乐言靠着他,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奕炀身上,然后蹭来蹭去,“奕炀,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吗?”他问得诚恳认真。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能拒绝舒适,兔子也不能:“奕炀哥哥,可以吗?” “你还上瘾了?”奕炀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表情别提多复杂。 “不能上瘾吗?”乐言真诚发问。 “乐言,你觉得你喜欢我吗?”奕炀想了想,重新组织语言道:“我不要喜欢,我要爱,等哪天你觉得你的心是爱我的,我们就可以每天。” “爱?”乐言两只手掌叠着,覆在心口的位置,不假思索道:“爱,我有的,我的心有在爱你。” “你说说看。” 乐言为难了,举棋不定道:“就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他们之间的爱,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 兔子是明白,却又不能完全明白,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或者兔子拥有过爱情,所以摸不准什么情况下能被称作爱情,怎样的感觉又能被形容成爱... “没关系,慢慢来吧。”奕炀倒是不着急,他早早安慰好了自己。不同地方的人都有文化差异,更何况跨物种。慢慢来,循序渐进,他给足这只小兔子入乡随俗的时间。 “那...”乐言担心又期待,“还能每天吗?” ---- 作者举手问乐乐:每天…啧啧,你能吃得消吗? 乐言:应该能。 作者:我觉得不能,或者你晚上去问问奕炀能不能。 乐言兴奋:他能!而且很厉害! 奕炀忙捂住兔子的嘴,匆匆带走。
第55章 你吃兔子! 掰着手指头算,面试仅仅剩下一天时间,昨晚吃完夜宵,兔子想起这事儿还有点紧张,于是就让奕炀充当面试官试了一下流程。 结果是不合格! 奕炀义正词严给的理由是,没有一本正经面试工作的人会和面试官撒娇说再来一次。 可乐言并没有觉得自己在撒娇,而是在尽可能地给自己争取一次重来的机会,只要稍加润色,就能增加录用机会。可无论他以什么口吻,奕炀都觉得他在撒娇! 兔子生气了,睡着以后在梦里报复,张嘴就咬人。 第二天奕炀嘴巴破了一个口子,罪魁祸首还心疼地问他怎么磕到的。案子在急,依旧需要加班,乐言算了算,一个人在家的时长很可能超过十二个小时,于是乖乖跟奕炀去局里继续帮忙看监控。 石警官最会看人,半天工夫就把乐言喜好拿捏了,蛋糕零食奶茶放了一排请他入座。 “乐言,今天我们主要看一个穿深绿色衬衫的男人。”石警官有照片,放大看有点模糊,但大概身形能判断,他让手边人去放大打印出来贴在左边的显示屏上以便乐言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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