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析无可奈何,苦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请陛下允许我与魇比武吧。” “噗嗤哈哈哈,二皇子年纪尚小,倒是勇气可嘉。准了!” 此时煤球正无聊的趴在桌上,有意无意的摇摆着尾巴。凤析揉了揉煤球的脑袋,咬牙就走向宴席中央。 他是真的文不通武不行,比武还能碰碰运气,说不定靠身法躲得过。但比文几乎是必败,没文化真可怕。 让他咬文嚼字,还不如让他吃屎! 那些舞女早早的散去了,魇也走到了宴席中央,二人相互对视。 “望二皇子倾尽所有,拿出真本事。”魇笑着,又说:“若比神力魔力自然略显不公。我们不动用任何神力魔力,也不使用任何武器,只以身手较高下。如何” 凤析郑重点头,“请。” 随着全场鸦雀无声,魇便瞬间挥拳冲了过来,凤析迅速朝左侧转身,魇却眼色一沉,转而攻向凤析腰身。 凤析索性向左侧低身打滚,侥幸躲过魇的一击。 他刚略微得意,背脊却突然受到魇的沉重一拳,浑身一软,随之无力的倒在地上。 “啊!” 凤析吃痛大叫,魇的力道十足,几乎毫无保留,险些击断他的骨头。他疼的用力咬唇,谁他妈说的不善武艺! 魇与他对打时明显身手不凡,就算比不上木隺的身手,但在魔族里估计也是非同一般的。 “呵呵……” “还真这般无能……” “噗哈哈……” 凤析听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嘲笑声,身上不停的冒着冷汗。这场比试明面上说只是宴席比试,并不重要;可那些魔族嘴里却叫嚷着说神族应该心胸豁达,说他的妹妹如何神力不凡、如何诗书礼乐精通。又强调他是神族二皇子,强调他是兄长。 似乎,一切都是为了让神族出丑。 “二皇子,你不行了吗”魇俯视着凤析,一脸坏笑。 “喵!喵喵!” 煤球不知何时被木隺拎着后颈,灵动的眼珠子盯着凤析,毛茸茸的猫爪向着凤析一伸一伸,好似想放在凤析身上。 凤析微笑的看了煤球一眼,多半是煤球看他被打想过来,被木隺抓住了。 他强忍着痛,勉强站起身,“怎么可能现在——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亲爱的读者们,这几天有一些事情,我可能比较忙碌。每天会晚一点更新,但是仍然每天必更一章!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多收藏评论,赐票票,爱你们哦~
第二十九章 钱不是问题 “呵呵~” 魇冷笑着,他自知凤析身手拉胯,便得意的双指一勾,让凤析先出手。 凤析擦掉额间的汗,深吸一口气,随即便咬牙切齿的冲了过去。 刹时,凤析出乎意料的用左右手狠狠的扣住魇的脑袋,魇一愣,他还没搞明白凤析是个什么操作,就见凤析仰着个大脑袋瞬间砸了过来。 “唔!” 魇被撞的闷声直叫,甚至有点晕头转向。没想到凤析居然如此狡诈,让他一时不清楚该如何应对。 他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木隺低头轻笑,一手安抚着翻肚皮的煤球,一手举着酒杯轻酌。 看样子……似乎是嘲笑他的无能。 魇立即朝着凤析怒吼,“二皇子!你怎么张牙舞爪的像个女人一样” “我这叫兵不厌诈好吧!”凤析狡黠一笑。 话语一毕,魇抬脚就踢了过来。 凤析像一条泥鳅似的滑到一侧,魇伸手过来就要抓他的衣领,他迅速低身向前一窜,又成功与魇擦身而过。 魇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嗤笑道:“二皇子,我可没空陪你玩游戏了!” 凤析一怔,魇的速度突然快如闪电,瞬间就出现在他的身前。他刚想拼尽全力的往后逃窜,魇却轻易单手掐住他的脖子。 凤析迅速用左手狠力往外掰魇的小指头,“啊!”魇疼的一分心,凤析随即往左一侧,一拳击中魇的下身! “啊哦!!!!!” 这一击,是意想不到的,同时也是致命的。 在场的所有男性皆是感觉身下一痛。 魇疼的步履蹒跚,差点站不稳。他身下传来钻心蚀骨的疼痛,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凤析!你小人行径!” 魇的眼中蒸腾着一丝杀意,他肩上的那只黑色云团子突然飞向凤析。 宴席上的其他人皆是脸色一变,魇确实是文官,但魔族向来以强为尊,他又怎么可能会弱。论武力魇确实不如木隺,但若论魔力木隺不一定比得过魇。 “!!!” 凤析直觉那团黑云威胁他的生命,他来不及闪躲,那团黑云瞬间便圈住了他的脖颈,用力收缩。 “……唔!!!” 凤析扭动着身子,想要掰开那团黑云,但那团黑云并没有实体,根本无法触及。可他的脖颈确实受到极强的压迫,不到片刻自己便无法呼吸,双目逐渐失神。 木隺放于煤球身下的手轻触一下桌面,一丝毫不起眼的灵光悄然钻入地下。 忽然,凤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入他的左脚脚心。不知为何,他瞬间觉得有股力量激发他的神力。 “啊!”凤析大叫一声,身上泛起一层神力,竟然震松那团黑云,随即便无力的跌倒于地面。 “咳咳咳!”凤析的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大口呼吸。 魇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他神色震惊,立刻收回那团黑云,冷哼着:“没想到……二皇子临近死亡的时候,倒是能够突破自己的极限。” 魔帝见凤析毫无反抗之力,狼狈不堪的瘫软在地上,白皙的脖子留下一大道深红的红印。他嘴角微勾,毕竟是神族皇子,更是神帝的心肝宝贝,他可不能做得太过。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了吧。二皇子虽然战败,但魇破坏规则用了魔力,你们就算是打个平手。” 那些群臣低声细语,皆是认同魔帝的看法。 魇听到魔帝的话语,便连忙跪道:“是,陛下。” 凤析面色苍白的缓缓站起身,一脸狼狈的坐回位置。他微微皱眉,刚刚他真的差点就被活生生的掐死。但方才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他的脚心,现在都感觉有点微微泛疼。 好像是一股极强的魔力,是谁帮了他…… 凤析好奇的看着四周,可是又觉得不论是谁都没有任何理由帮他。他抱着煤球轻揉着,此时木隺面无表情的品酒吃菜,目光放在又登上台的一群舞女身上。 比试过后,凤析再也没有受到什么故意刁难。随着天色渐晚,宴席终于结束了。凤析也顺利将请柬呈给了魔帝。 “今日二皇子可玩得尽兴倘若喜爱这魔界风光,你可以多留几日,四处游玩。”魔帝随意看了一眼请柬,便放于身旁宫女的托盘上。 凤析彬彬有礼的答道:“多谢陛下盛情款待,魔界风光引人入胜,让人着迷。但奈何我还要去其他各界赠送请柬,实在不能耽误,只得先行离去。” “也罢……” 魔帝嘴角一勾,看了一眼魇,神情严肃道:“魇爱卿,今日宴席比试你也不手下留情,倘若让二皇子对魔界心生厌恶,当拿你是问!就由你送二皇子出宫,以此谢罪。” “是,陛下。” …… 凤析神色无奈,他抱着煤球急急的往宫外走。 丫的,也不知道魔帝怎么想的,魇先前差点活生生掐死他,跟着魇一道走和跟着杀人凶手一起散步有什么区别 “呵,二皇子似乎很怕我” 魇看着凤析慌乱急促的脚步,忍不住嘲笑。 凤析脚步一顿,“害,哪里的事我只是着急送请柬!” “呵呵。” 终于,凤析强忍着和魇一道行走的痛苦煎熬,来到了魔宫大门。 “二皇子慢走,我可就不多送了。”魇冷笑道。 “我真的是谢谢您了,告辞!”凤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随意的摆摆手,看都不想看魇一眼。 玛德!再也不见! 凤析的背影逐渐远离,直到消失。 这时,魔赦拥着宴席上的那名男子走了出来,他低声笑道:“魇,今日宴席上你做得不错。父帝看那二傻子吃瘪,难得喜笑开颜,对你可是重重有赏。走,去云雨廊坊庆祝一番如何” “噗嗤哈哈哈,既然大皇子盛情邀请,那微臣就却之不恭了。” 魔赦和魇对视一笑,两人便一同前往云雨廊坊。 卿长眠静默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他确认其中一人是殇歽给他看的画像中人,而那人正是魇。 如今夜色降临,魇今日尚未去云雨廊坊。现在这时机,恰好可以去翻云覆雨。 殇歽和卿长眠早就料到魇会参加宴席,所以他们提前计划行事。 在宴席开始前,殇歽就只身一人悄悄潜入魇的府邸,搜寻关于邪煞魔钟的蛛丝马迹。 而卿长眠则等待宴席过后,关注魇的一举一动,随时发出讯息。他需要偷偷跟着魇去云雨廊坊,以便监视魇的动向,同时通过银雪间接调查邪煞魔钟。顺便也设计拖延魇回府,给殇歽争取更多的时间。 卿长眠悄无声息的跟在魔赦和魇的身后,他足够谨慎,距二人的距离尚远,并时不时的混迹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 时间不久,魇和魔赦的身影便一同隐入了一栋巍峨雄伟的六层琉璃楼。 那琉璃阁楼附近也有几栋相同的阁楼,层层阁楼之间互相交错,通道相连。其玉柱之间皆悬挂着五颜六色的绸缎布绫,布绫相交处亦悬挂着彩色斑斓的串串灯笼,看起来波光粼粼、唯美至极。 阁楼之上站着不少身段窈窕、婀娜多姿的美人,他们捂嘴羞笑,眉目传情,含情脉脉的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 这六层琉璃楼的正门门面上方悬挂着巨大的牌匾,其上正是写着气势磅礴的“云雨廊坊”四字。 卿长眠成功混入其中,独自来到了云雨廊坊的楼阁之中。 他仔细观察四周,只见魇此时正在二楼廊道上,怀中正搂着一名肌肤胜雪、亭亭玉立的美女,嘴里深情的喊着:“雪儿。” 那就是银雪。 银雪嫣然一笑,娇声道:“魇小哥,小女子近来又学会一首新曲,想来你定会喜欢。” “好,那雪儿就让我好好欣赏一番。” 卿长眠顿感疑惑,魇虽然说话时无比亲密,言行举止也十分宠溺银雪。但……魇望向银雪的眼神似乎并无波澜。 虽然温柔,却无爱意。 难道只是玩玩卿长眠沉思着,魇和银雪的身影已经逐渐走远,进入了一间厢房。 若魇真只是玩玩银雪,他又何必每日每夜来找银雪并且还从未点过银雪以外的任何人。卿长眠心中抱着怀疑。 殇歽经常对他笑,眼里总会泛起层层爱意的涟漪。相反,魇的眼神里完全是空洞的,没有丝毫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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