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从背后环住他,伸手去揉捏他的乳肉,叶慈的哭声对他来说如同世间最烈的催情药,使他更加兴奋,更是将自己的性器一插插到了最深处。湿热的甬道,黏腻的液体,两人肉体相撞,完成最深入的嵌合。 快感伴随着疼痛而来,叶慈被重新翻了过来,青年不知在他身上干了多久,现在两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夜还很长,黑暗之中两人视线相触,灼热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皮肉紧贴。 青年埋在叶慈身体里的巨物仍旧硬挺,粗鲁地侵犯着每一寸纯洁的肉壁,比起快感,还是疼痛更多,青年像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子,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抬着叶慈的一条腿,干了许久之后,将自己下身的东西拔出来,对着叶慈红肿的胸口,出了今晚第一次精。 此时叶慈已然是累极,连哭都没力气哭了,全身都累得不像话。可青年却依旧精力十足,刚出了精,可身下的性器却丝毫没有疲软的痕迹,抬起叶慈的腿,又重新将自己插进底下的那条小缝里不知疲倦地律动。 叶慈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他的身体如同漂泊的浮萍一般随着身上之人的动作而动作,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叶慈只感觉被进到最深处,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抵着那一点慢慢开始释放,在青年拔出来的时候还被带出来了一些。 叶慈疲惫的闭上眼睛,陷入了黑暗。
第四章 土匪窝 当夜叶慈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地苏醒了过来。 他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稍微动一下就扯动了身下的伤口。之前青年玩他玩弄得厉害,现在下面怕是已经肿了。叶慈清清白白近二十年,平生第一次被劫匪劫上山就丢了身子,此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腿间有些濡湿感,叶慈勉强地支起身体,便感觉有什么液体从身下流出来。叶慈脸色瞬间红了,掀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只套了件贴身的上衣,下半身空荡无物,欢爱过后的东西还留着他的身体里,甚至有些还干涸了,而随着他的动作,从他身体流出的各种液体的混合物直接流在了床上。 叶慈一下子用被子重新盖住了,他耳朵温度高得厉害,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四下张望,并没有看见今夜与他共寝的那个男人的身影。 木屋简陋,里面的东西一览全无。外面的火光早就已经熄灭了,现在门外漆黑一片,安静得可怕。叶慈心里打着鼓,强撑着身体从床上下来。 落在这帮丧失了人性的流匪手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光看今晚他们看向叶慈的眼神就知道了,原本因为叶慈是男人,所以只停留在猥亵身体的阶段,可现在他雌雄同体的秘密被发现了,再找不到逃跑的机会他就完了。 不知道爹娘和哥哥他们发现自己被掳走了没有……叶慈垂下了眼帘。 此处距离都城还有好长一段路,距离叶府也颇为遥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应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发现不对劲,然后才能派人来找他。无论如何,叶慈得想办法自救。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这帮流匪应当都已经吃饱喝足跑去睡觉了,他们晚上喝了酒,此刻应该睡得很死,正是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想到这里叶慈打起精神,忍着身体上的酸痛,开始探查周围的情况。 一点声音都没有…… 叶慈也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不知道二当家去哪儿了,如果大家都在睡觉的话,那个浑身透露着诡异的二当家现在应当睡在他旁边才是。 他慢慢朝门口处移动,蹑手蹑脚的,然后慢慢开门,露出一丝门缝,黑溜溜的眼睛便从门缝往外望去,待看清门外的场景,叶慈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门口不远处站着两个黑影,刀刃刺进了皮肉里,血撒了一地,悄无声息地,较为高大的那个黑影便跪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杀人凶手背对着叶慈,似乎是感受到了背后叶慈的视线,缓缓地转过身来。 “……”叶慈惊恐地捂着嘴巴,全身颤抖着,看见眼前的情景,如同见了狼的兔子一般全身都被恐惧震慑着,难以移动一步。 月光被层层叠叠的乌云遮蔽,晚风吹过,直到此刻才短暂地如同缎扇遮面的少女一般露了出来,银色的月光下,原先的黑影露出了真容,手上握住染血刀刃的是正是不见踪影的二当家,而他的脚边,虎哥的脖子上横着一道巨大的伤口,死不瞑目地被人抓着头发,头都像是要扯下来了一般。 二当家冲着叶慈咧嘴一笑,扔掉手中的尸体,慢慢朝叶慈靠近。 他慢慢走进,他的面庞愈发清晰,脸上溅了不知是谁的血,将他的面容衬得艳邪无比。而随着他的一步步靠近,周围更多的尸体显现了出来,这些尸体死状各异,惨不忍睹,一眼望去,那些尸体的面容甚至还有些眼熟 “扑通、扑通……”叶慈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恐惧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 即使外面死了这么多人,叶慈在房间里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这太不正常了,怎么可能有人能把杀人到这种程度?! “你怎么醒了。” 一只冰冷至极的手自门外捧住叶慈的脸,那力道温柔似情人之间的低喃,隔着一条不大的门缝两人的脸颊几乎贴在了一起。青年已经杀红了眼了,脸上满是被人血刺激出来的兴奋之色。 感受着手下叶慈的颤栗,二当家更是兴奋,他在叶慈的额间轻轻印下一吻,而随着两人的贴近,青年脸上的血也沾到了叶慈脸上。 “别出声……” 冰凉的吻一触即分,青年放开了叶慈,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你什么都没看见。” 说罢他伸出手,帮叶慈重新把门关好了,将一切杀戮和血腥隔绝在外。 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在风平浪静的宁夜,一场单方面的屠戮正在上演。没有任何声音,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去了。叶慈面色煞白,门近在咫尺,他却没有任何力气去主动打开它。 良久,叶慈终于忍不住,伏在地上干呕了起来。他从昨天开始就什么都没吃,所以几乎什么都没有吐出来,脏器绞在了一块儿,狼狈之中叶慈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夜空上,乌云一层叠着一层,将月亮挤得毫无位置。接着慢慢地,便开始下起大雨来,雨水打落在土壤上,与从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融为了一体,干燥的地面熏腾起湿润的水汽,这山山水水间到处弥漫着血气。 二当家全身都被打湿了,他心里数着数,一边念叨着这是最后一个了,一边将师爷的尸体扔到了一旁,回头望去,他一路杀戮过来,流匪的尸体在他身后堆在了一起,血水混着雨水顺着道蜿蜒而下,一眼望去,当真是尸山血海。 即使自己也曾经是这些流匪中的一员,他将他们全都杀了个干净,心中却无半分波动。他的发梢淌着雨水,手中刀上的血都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净,崭新,锋利。他做完了事,回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门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情分外得好,他扔掉了手指的杀人器,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只见叶慈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哈……” 二当家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随便收拾了些东西,将叶慈背在身后,淋着雨走了出去。 他走在尸体与尸体只见,鞋底吃满了血,他背着叶慈,愉悦地哼唱着一只奇特的小调,慢慢走向下山的道路。 叶慈嘴唇极白,被冰冷的雨水淋在身上,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他眼尾红肿,眼白处布满红丝,看样子已是疲惫至极,伏在青年的背上,脸被埋了半边,余光正好和旁边死不瞑目的尸体对视上。 只看了一眼,叶慈便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似没有了声息。 南无阿弥陀佛。
第五章 书生篓 自叶慈有记忆开始,他便每年要去山上的佛寺里清修一月,期间不得下山,也不得接见亲人。他要和寺庙里其他的和尚一样,吃斋念佛,入定坐禅,抬头见佛祖,似与这尘缘已然了断。 彼时叶慈年纪尚小,在蒲团上是怎么都坐不住,哭着闹着要下山去见父母见哥哥,结果当然是谁也没见到,和尚们带着他,木鱼声、诵经声绵延不绝,庄重威严,可在那时的叶慈眼中却如同罗刹恶鬼一般凶恶。 之后叶慈才知道,他虽天生一副双相之身,却与佛有缘,可这缘要不得,出生时那名来到叶府的游僧嘴里念念叨叨的,手指沾了朱砂在还是小婴儿的叶慈额间沾了沾,说是要把他收走在菩萨身边当小童子。后来朱砂虽然洗掉了,他额间却留下一颗小痣,颜色浅得很,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 叶家虽然不喜叶慈这副怪异身子,却也是认得当小儿子来养着的,怎么舍得这才出生的小儿子被苦行僧带走当个小沙弥。后面便定下了叶慈这一年一月的清修,上山礼佛还愿。山上清净,渐渐地叶慈也没那么不喜了。 在山上的每一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沉重深远的钟声便会响起,迷迷糊糊间,叶慈会在雄浑的钟声之下从空无一物的静梦中醒来。 “咚—” 熟悉的钟声在耳边响起,叶慈沉在一片混沌之中,隐隐约约记得今年好像还没有到清修的时间,微微仰头,仍旧可以看到黑沉沉的山头,他呆愣愣地看着,喃喃自语:“这山上也有寺庙啊……” 二当家的那张笑脸便是在这个时候闯进叶慈的视线:“我们刚从那座山下来,那山上有什么你不全看清了吗!” 梦魇一般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叶慈顿时清醒了过来,吓得往后靠去,环顾四周,这才看清了周围的景物。叶慈僵硬着脖子转头,二当家还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这一转头正好和他对上了视线。 面前这人突然杀光了自己的同伴,现在竟然还能笑嘻嘻地蹲在这里,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叶慈感到害怕了。叶慈绷直了身体,抿紧了唇,满眼警惕地看着二当家,实际背后的手却在发抖。 天还是黑的,叶慈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二当家带着他走了多远的路,周围一眼望去除了树还是树,耳边隐隐能听见涓涓的水流声,空地里还升起了一堆火。下雨被淋湿的衣服正在火堆旁烤着,二当家光裸着上半身,腰间还系着叶慈包扎的绷带。 “干嘛一副害怕的样子啊。” 二当家手不太老实,勾起叶慈的一缕头发把玩:“我昨天晚上弄死了这么多人,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你啊!”见叶慈目光躲闪,他突然就有些不高兴了,抓着叶慈的脖子强迫他直视自己,“用得着这么怕我吗,嗯?” 凶恶,比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流匪还要凶恶,浑身血腥的妖魔,是寺庙里的师傅念上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都度化不了的鬼怪。面前这人现在在叶慈眼中就是这样的存在,他的第一感觉果然没有错,这是个比土匪强盗还要危险百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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