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抵在酒店高层落地窗玻璃上,玻璃是冰的,起了雾。隐约可以看见夜晚城市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瞳孔涣散时,那些灯就像烟花一样炸开了。炸得他眼睛疼。 他眨了眨眼,一滴生理盐水便滚了下来。 他从玻璃中看到了自己。 被人抵在窗户上,一条腿被抬起,以屈辱的姿势,被人自下而上地肏着。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身后人的力道又丝毫不收敛,让谢云岐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的一朵蔷薇花,萎靡又凄楚。 他眼神迷离,嘴唇红得滴血,眼尾带着泪花。 一记深顶,谢云岐触电般猛然弓起身,泄出一道情不自禁的呻吟。然后是百十下顶弄,犹如被海浪不断抛起又坠落,谢云岐短暂地失去了语言能力,眼瞳涣散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紧绷的下肢不住痉挛,激烈的痛楚和快感溢满全身。一瞬,或是很长的时间。浑身骤然绷住,小腹一酸,精液从马眼喷了出来。 陆淮安抽了出来,把谢云岐的那条腿放下,谢云岐便像脱力一般往后方倒去。陆淮安稳稳抱住,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谢云岐还处于高潮的失神状态中,陆淮安高大的身体再次覆了上来。 粗硕坚挺的阳物并未疲软,再次抵住了肿胀软烂的穴口。 谢云岐回过神来,惊恐地瞪大双眼:“还要来?” 陆淮安低低地嗯了一声。 陆淮安的这局新身体并不会射精,下体可以随他的心情保持长时间的坚挺,理论上,只要他想要,他们可以一直做下去。这阳物连着他的神经系统,虽然不会射精,但他也能感受到快感。 陆淮安生前未领略过谢云岐的滋味,死而复生后,对这新奇的感觉食髓知味,百尝不厌。他是真的想把谢云岐整个吞进肚子里。 他的眼神像一只贪婪而不知餍足的雄性野兽,被他注视的谢云岐就是他的雌兽,可供他尽情享用。陆淮安的同理心和人性已经消弥得差不多,唯一能让他看起来像个人类的就是他对谢云岐的欲望。 谢云岐被他的目光和动作吓坏了,一个劲儿地哀求:“不!不!淮安,不要!求求你!” 求饶是没用的,谢云岐早该明白却仍不明白这一点。 陆淮安沉下脸,拖住想逃跑的谢云岐,把他拖到床边,掰开他的双腿,轻车熟路地破开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这下进入得很深,感觉被顶到了胃,谢云岐有股想吐的冲动,他捂住嘴,浑身痉挛,大腿内侧微微颤抖。 已是精疲力竭的他,再次被插入。他目光涣散,身体轻微发着抖,小声哭着。 “不...” 却说不出在抗拒什么。 赤裸的身体被陆淮安完全地禁锢在身下,囊袋撞击在屁股上,穴口被撑得已经麻了。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深度,但陆淮安仍旧试图进入更深处,似乎试图将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谢云岐扭动着身体无意识地挣扎,不停地呻吟和哭泣。尾声上扬着,泣不成声,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短发湿漉漉地贴着白皙的额头,眼尾泛红,眼神里蒙着一层水雾,瞳孔再次涣散,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凄惨模样。 陆淮安见状,更加兴奋了。 “小岐,小岐……”陆淮安一边侵犯他,一边唤着他的名字。 可谢云岐早已陷入混沌,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72. 完事后,陆淮安从谢云岐的身下下来,后者双腿还以折叠的姿势大开着,只是穴口仍在收缩,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肌肉还在痉挛着。 谢云岐浑身抽搐着,看向天花板的眼睛外翻着,意识已经脱离了身体,游离到了别处。 陆淮安大喇喇坐在他身边,双腿间那物仍硬挺着,要不是再做下去谢云岐会昏厥,他仍不舍得结束。他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儿,腿间那物便疲软下去。 陆淮安抽过羽绒被,把谢云岐抱在怀里,把羽绒被盖在自己和谢云岐身上,跟着谢云岐一起睡了过去。 蒙着雾的玻璃,隐约能看见白絮翻飞。 下雪了。 等他们在酒店的床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城市的雪融化得快,但下了将近十二小时的雪仍旧让钢筋水泥铸造的丛林大厦穿上了一层雪白的外衣。 雪花纷纷扬扬。鹅毛般的大雪轻盈飞舞。 陆淮安用羽绒服将谢云岐裹在怀里,搂着他单手推开了窗户,他探出窗外,像是第一次看见雪一样,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 他和谢云岐披着同一件外衣,冷风灌进来,谢云岐不得不往他的怀里躲。 窗户只能开很小,刚好够他们探出两颗脑袋。 “下雪了。”陆淮安看着谢云岐,深邃的桃花眼深情款款地望着他,“今年的第一场雪。” “很浪漫。”陆淮安捧着谢云岐的头,亲吻他的嘴角,“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 尽管谢云岐的表情木木,一句话也没说,这也丝毫没影响到陆淮安的好心情。 他关上窗户,把谢云岐塞回被窝里。谢云岐很快又睡去,频繁而不知节制的性事让他不堪承受,睡眠时间经常是不够的,谢云岐养成了一沾枕头就睡的习惯。 陆淮安叫来酒店的服务员,点了一些吃的,但是吩咐要过两个小时才送来。 服务员出去了,陆淮安也躺了回去,用手臂支着头望着沉睡中的谢云岐。谢云岐睡得深沉,连呼吸都很微弱。这段时间,他几乎每晚都会要他,谢云岐红肿的后穴总是红肿未消。 陆淮安从床头柜里取出膏药,把被子掀开,手指挖出一坨涂在谢云岐的穴口和内壁上。 沉睡中的谢云岐感受到了身体里的异样,眉头紧皱,嘴角像是欲哭的样子往下撅着,但最终是没醒。梦里的谢云岐还在呓语:“不要……” 陆淮安把手指抽出来,亲吻了谢云岐的额头,“睡吧。” 谢云岐又睡了过去。 陆淮安看着谢云岐的睡颜,许久轻声道:“小岐,我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折磨才得以再次活了过来,我别无所求,只求你在我身边。如果你再次离开我,我会亲手毁掉你。”
第33章 【酒店】 73. 这家酒店是不知是住过的第几家,陆淮安知道有人在找他们,但他不想自己和谢云岐的二人世界被人打扰。他们于是频繁地更换酒店。 陆淮安黑掉酒店的管理系统,登记了入住信息,前台服务员根据系统上的登记信息给了他们对应房间的房卡。 已经是在这家酒店住得第二十天,因为这家酒店的服务一切都很好,所以陆淮安打算住到月底。 他们白天睡着,确切地说,是谢云岐睡着,晚上则激烈地做爱。 沙发、地毯、茶几,卫生间,甚至是角落里那架钢琴上,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陆淮安小时候学过钢琴,学了半个月后不得不遗憾地对喻琳表示他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 十几年后,当他托着谢云岐雪白的屁股将其放在钢琴上,掰开对方的双腿,在钢琴上插入对方的身体里的时候,钢琴的发出了杂乱的声音,这声音竟让他重新爱上了钢琴。 他重新爱上了钢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没想到是在这个场景。他很快拾起了他的指法和钢琴乐理,稍加练习便能弹得像模像样。 在谢云岐情绪低落的时候,陆淮安就会换上燕尾服坐在钢琴凳上,为他弹一首肖邦。 几首几首曲子过后,谢云岐往往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射过来,他看着他,却并非是在看他,透过他的声音,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人在音乐餐厅里弹奏了惊艳的一曲,他至今还记得那种音乐涤荡人心灵的澄澈感。 谢云岐恍惚起来,他仿佛看到了宋泽成。 自从被陆淮安带着四处奔波以来,他一直过着睡眠不足,日夜颠倒的生活,他的精神时常恍惚,这不足为奇。他看见了宋泽成,但他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宋泽成。 谢云岐笑了。 陆淮安看大他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月光协奏曲的最后一个音调在这间酒店套房里回荡,余音绕梁。 “我喜欢过你。”谢云岐说。 陆淮安的手从钢琴上放了下来,他慢慢地看向谢云岐,“你说什么?” 谢云岐不说话了,紧抿着唇。 陆淮安从琴凳上站起来,他快步走向谢云岐,这段时间谢云岐一直封闭自我,陆淮安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再次走进他的内心,但似乎刚刚,谢云岐对他敞开了心扉? 一种久违的,陌生的情感从陆淮安的心头涌了上来,他觉得自己关于人类的情感正要慢慢复苏,他被谢云岐这句话撩拨得怦然心动。 陆淮安有些无措,但强装镇定:“你喜欢过我是吗?” 陆淮安心中有很多话想说,但一时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他问:“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谢云岐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陆淮安看不到谢云岐刚刚眼神里的那种温情,有点着急,上前一步,这一动作却让谢云岐瞬间从梦中醒来,崩溃不已。 “别过来!”谢云岐后退,“别过来。” 陆淮安心情变好了,对谢云岐不再像之前那么粗鲁和没有耐心,他说:“我不过去。” “再说一遍吗?”陆淮安祈求:“再说一遍你喜欢我。” 谢云岐默默地看向那架钢琴,再没有说话了。 天黑得早,屋子里暗下来。谢云岐回过头问他:“今晚还做吗?” 陆淮安点了点头。 谢云岐捏起的指尖泛白,他说:“那我去洗澡。” 手龙头一直开着,谢云岐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屋外的陆淮安问洗好了吗?谢云岐回答还没有。 他洗完澡,擦干身体躺进被窝里,如同等待行刑的犯人,他闭紧眼睛,不一会儿,冰冷的体温如期而至。 又是一晚狂风暴雨。 74. 好不容易地获得一天假,不上学,刚好淮安也有事,他能够有半日的闲暇自己逛街,结果在酒吧里不小心喝多了,被人趁机占了便宜。 谢云岐想不起来是怎么被抱进酒店房间的了,醒来时就已经在酒店的床上,而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只模糊记得昨晚那人轻声诱哄的声音:“腿再分开点,乖,让我操操。” 后穴根本不是容纳阳物的,却被强硬地劈开,下身裂痛酸麻,小腹又热又胀,强烈的异物感让初次被承受侵犯的谢云岐仿佛受创般止不住蜷缩抽泣。 想逃离又没力气,迷迷糊糊地一直流着泪呜咽。 还在读高三的谢云岐,被一个陌生男生强奸了。他从此厌恶同性恋,也厌恶对他毛手毛脚的谢云岐,青梅竹马之间的情愫,被那晚肮脏龌龊的性事摧毁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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