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什么情况?? 他就骂了一句,难道还能让人兴奋不成!! 我靠! !!! 君冥此时灰头灰脸上,努力让急促跳动的心脏声稳下,脑海却越发出现,白衣男人的身影,让他心跳声一直停不下来。 瞬间他脸上憋红了,眼中多了抹无措和不好意思,心里还庆幸,此时光线不明显。 而且白衣男人没有面向自己,所以看不到自己现在如此羞意的神情。 白琋可不管他怎么想的,听着背后,越来越不对劲仿佛贴耳边的心跳声,他推翻自己刚才的想法,觉得身上之人应该是有什么病吧! 这会应该是在复发吗?? 虽说,是气人多管闲事,才导致现在被埋的处境,但白琋也不行,等下自己出去后,背后之人就死了。 他斟酌一下,还是选择问道:“那个……你没事吧。” 这心跳声,都快把人震聋了! 话落,又是一阵快速的心跳声响起,或许是在这外吵内安静的地方,显得特别清晰。 这下,白琋觉得自己的定论更加准确,身后之人,真的有很严重的心脏病。 要不然谁心脏跳动声,会跳得那么响又快。 而君冥在他出声后,脸上更红了,神情更是紧张又无措,也更不敢说话,心都提到嗓子眼,努力甩开脑海那抹令他心动的白衣身影…… 一时间,窄小的空气,安静了下来,而后面之人的心跳声也平稳了下来。 而没人看见的黑暗中,君冥神情一变,眼中尽是阴沉之色,别说什么因为心动,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白琋听见没有后背没有声音,蹙起了眉,还没来得急说话,自己腰身一紧,他下意识抱紧怀里乖乖的小男孩。 “嘭!”一声响,本正在搬挖的许多人,差点都快被震开。 看见炸开的木材瓦片等,有的人反应快躲开了,有的人却被砸了个中,又添了几十个受伤之人。 简直无妄之灾。 白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亮,视线清楚,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又快速睁开——眼前依旧是一片狼藉的场面,还有受伤痛喊声。 他皱眉,眼中连本带利蓄起一片火,白哲绝美的面容染上了几抹灰,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 左手抓起腰间的手甩开,白琋起身,让小男孩站好,他眉眼带怒,神情冷成一片,转身面对身后之人,劈头骂道: “你TM的有病是吗!!” 简直是把前十六年没生过的气,没动过的情绪,用在了今天! 要是能用内力震开,他早就震开了,还留着被困做什么! 就是怕再给外面受伤之人,再添份伤害。 没想到这人不单有病,还没脑子。 真的是,到底是哪里来的傻逼。 突然被劈头骂的君琼完全没想到,为什么自己在救他出来后,没得道谢就算了,还被骂?? “我……” 几千年过去,已经好久好久没见殿下,今天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看殿下,让君琼结巴了起来。 心里激动,半天绷不出一个字,眼中的情绪却越发复杂,带着浓浓的情意。 殿下,我好喜欢你! 你能不能喜欢我一下。 最终汇成了这两句话。 仿佛就是等待几千年,只求你回眸看一眼。 白琋被这眼神看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对于他显示那深情的样子,心里泛起恶心—— 也越发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病实锤,看他怔愣半天不回神,骂了道:“有病!” 白琋就听到跟随护卫和女婢,他们担心着急的声音:“殿…公子呜呜呜……你快让奴婢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白琋睨了一眼护卫和女婢,示意自己没事。 对过来问候行李礼的官员,示意不用多礼,他立即抬起手指,指向旁边这名黑衣男人,无情道: “多管闲事,害本殿下受伤,把他抓下押入大牢,听从发落。” 在场众人:“……” 刚回神的君琼:“……” “是。” 完全不管什么原因,听从殿下安排的兵官,立即上前想抓黑衣男人。 毕竟刚才的确是因为他,殿下才被埋的。 “殿下,我冤枉啊,我没有,刚才那个不是……”想到什么,君琼喊冤的声音停止,刚才确定是他的身体做的,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 这怎么狡辩都狡辩不了的事情,也不能让殿下,知道他体内有两个灵魂的存在。 不可能让他们抓到,君琼霎时,脚下一点,使出轻功飞跃逃走,还留下了一串话在原地:“殿下,刚才我真的是想救你啊……” 白琋看着人不见,也没追上去,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对旁边的护卫吩咐道:“去,查一下这个人。” 如此陌生之相,怎么知道他是殿下的? 还喊得如此熟悉…… 而且,白都城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俊美男人,武功相比绝对不低于自己,虽说脑子有病,但周身气息,都表明此人不凡。 最好别被他查出什么东西出来。 想着,白琋敛住眼中寒光,对面前因为犯人跑后,有点害怕官员道: “张贴此人通告,谁发现提供线索,赏银千两。” “是。”官员接到,立马派人着手安排了下去。
第52章 夜闯皇宫 白琋扫过眼前这片废屋,看到之前大部分受伤的人已经救下,除了那几个无妄之灾的人受伤,这次事故并没有人死亡。 又看到,刚才在他怀里的小男孩,此时窝在一个妇人怀里哇哇哇大哭,应该是回过神,知道害怕了。 对于自己会下意识关注小男孩的声音,白琋也觉得奇怪,也想不通为什么。 因为这几年来,他只要听到小男孩的声音,眼神就会下意识,不由自主去关注两分。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跃下来,选择救那个盯冰糖葫芦流口水小男孩的原因。 如果没他下来救的话,这个小男孩估计活不下来…… 白琋神情淡淡坐在椅子上,收回散发的思绪,见现场没自己什么事情,此时也没什么心情在宫外晃,他直接对春夏他们道:“回宫。” 好好的心情,都被毁了。 真是倒霉。 …… — 一座安静幽深,景色优美漂亮宅子。 按陛下先前的吩咐,楚午和楚明把住处办等好,最后在宅子里等候陛下回来。 月色晦暗,一道身影落地小院,一袭问候行礼的声音响起。 “陛下,你回来了。” 而后,奴婢又是抬盆递水,给回来的君琼洗手,上茶等伺候。 “老大,你回……陛下!”本高兴进来的楚明,熟识的唤喊声,见到上方冷意的神情,他咽下声,恭敬喊。 而跟在楚明后面的楚午也进来,见到上方冥帝又是阴沉的脸,知道陛下这是又犯病,他也不去触霉头,恭敬规矩的行礼道:“陛下。” “嗯。” 君琼颔首点头,眸中冷意消散几分,毕竟在他眼里,这些都是凡人,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他都不知道活几千年的妖尊,就算现在法力没多少,但随便动个手指,也能夺取他们生命。 所以凡人根本不配他看在眼里,更别谈是条生命。 回顾刚才,他在马车上看着白琋,知道他在看那个小男孩,这才设计一出,本来想英雄救美的,却没想到被君冥给破坏了。 该死的。 还彻底让他在殿下面前丢了面子,好感度都没了。 简直可恶极致! 他绝饶不了君冥!! “去,把国师叫过来。” “是。”楚明领命,走出去往国师焚千秋的院子去。 不一会,就到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小院,楚明恭敬候在门外,敲了敲门道:“国师大人,陛下请您过去一趟。” 一天神神秘秘的,就是因为他,陛下以前并没有那么暴戾恣睢,喜怒无常的,现在一天里比小孩的脸,翻得还快。 楚明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显,很是恭敬,跟在后面。 前方是一袭青衣男子,面上却戴了一个青色面具,只露出形状漂亮的嘴巴和光洁的下巴,修长的身形周身却带着几分道然仙气,气息显得有些温润。 这位显得有些温润的男子,就是冥帝新封,不到四个月的国师大人,焚千秋。 焚千秋踏步进厅,对着上方明显臭着脸的君琼,拱手,神色却平静,眼里无一丝波澜。 “陛下。”仿佛是在说陛下找他何事的口吻。 焚千秋就连君琼有时候都会怕他,或许是现在他实力还没有恢复,而且也不知道君冥那里认识的人。 不过,既然对他有用,同共用一个身体,都互相知道各自的心思,能用之人为何要计较。 “国师大人,无需多礼。”君琼敛住心里晦暗,又道:“快坐。” 焚千秋也不守着在陛下面前不能坐的礼仪,移步入坐,温润的气息惹上了几分慵懒,悠闲端起奉上的茶杯轻抿。 君琼见他如此动作,眼神一沉又若无其事,挥了挥手道:“你们都退下。” 表明自己和国师大人有要事说。 “国师,你给我吃的丹药,为何他还能出现?” 闻言,焚千秋手上端的茶杯放下,饶有兴趣的看向上方的君主,唇似乎略起了一抹弧度,面具露出的双眸却无人敢与他对视。 一体双魂,且双魂双方皆是自损之相,居然没沦为痴傻之人,实属怪异。 难道,是……可是,这双魂又是如何存在的?? 是分裂灵魂了吗? 但看着又不像。 毕竟一起同行同处六年,焚千秋还是能看出,他们水火不容,一个比一个还想杀死另一个…… 太多不知,但也不妨碍焚千秋想到那个可能,毕竟他修道了百年—— 传言,上界之人会偶尔下凡渡劫,或者渡因果,如能沾上善缘,那对于自我的修行会更上一层。 想到十几年前,那场异象……或许他也有机会能成仙。 心底思绪万千,焚千秋面上依旧不显,淡淡道:“陛下,这丹药也不是万能的,总会有意外,况且你也知道自身的情况,这可不能怪我,不过,陛下你也别急。” “明天派人来取新丹即可,这次的丹药,是补魂丹,能不能压制另一个,就看陛下你自己了。” 不过,这丹药最大的效果补的是主体灵魂。 焚千秋也没把它说出来,毕竟他现在也分不清,陛下体内哪个是本体的灵魂,哪个又是如何诞生的异魂,或是如何又不被主人公发现潜伏,想夺主为宾的异魂…… — 月色正好,皇宫的夜晚是安静又严肃的,无数点亮的灯笼和烛火,犹如一条条流动的金色流,将整个宫殿区域照的明亮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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