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激动了,就想要立马过去处理,过去的时候,还没准备好,难不成双方,望对方一时尴尬,说不定是面上是两人,实际上是四人相望。 想想都一身鸡皮疙瘩。 回应过后,大家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既然明天过去,今天应该好好玩,让自己放松心态。 期间段云音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虽是个夜游神,帮不上忙,没有什么战斗能力,但能做后勤队员,防止大家灵力透支,能及时为其补上。 这一想法提出来,大家都很支持,一开始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光想前线人员了,脑子怎么反应如此迟钝,刚才那会儿估计光激动了,甚至都没想,去补充灵力和消耗力。 虽有辅助位和侧位攻击,要是一旦出了问题,无疑就是等待着灵力恢复,估计在恢复期间,战场上难免会发生本质上的改变。 还是段云音,想得比较深入,认真地为大家思考着状况,既然状况和事情已经全然分配完,接下来的任务是好好吃饭。 不过就在大家,边吃边聊的时候,坐在楚睿姌怀里的楚星袭晃着小脑袋,眼神充满了激动,过后便是一脸惆怅,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稚嫩的双手跟短小的胳膊,心里难免有一些难过。 他人比较小,不能出去跟着,有些小失望,就这么大点儿人要是过去的话,估计都得被当成人质来威胁大家,同时还担心自家哥哥会不会受伤,想着眼眶就充满了泪水。 心里别提有多难过,鼻涕都成泡了,要不是人多,他估计都不想注意形象,撒娇打滚的,大哭一场,虽然有些,不明事理,在安全的前提下没什么大不了。 抬起小脑袋,眼泪汪汪地望着楚睿姌,哭丧着小脸,絮絮叨叨地朝着自家哥哥说:“哥哥,你要注意安全啊?你在等等,我马上就可以长大了,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过去了。” 嗯,要是可以,他真的想眼睛一闭一睁开,然后自己成年了,不过这种情况很不实际,想象一下,被别人知道的话难免会被说,异想天开。 小孩子还是要慢慢地长大,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回忆。 楚睿姌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小脑袋,将对方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语心重长的讲述着问题,大家所对应的职位,这个职位说危险其实不怎么危险的。 只要注意些情况,不乱判案,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恰恰相反的话,肯定会遭受反噬,地府众鬼不服,闹起来很麻烦,要是选择后者,当初也不会被选为新鬼神。 成为新鬼神就是要为自己的职位去负责,这次的案件,描述起来危险,实际上还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程度,即便说现在去想危险程度,难免是有一点想多了还不如放宽心态。 这样稍微安慰一番,楚星袭收住眼泪伸手揉了揉了鼻子弄得一脸的鼻涕,认真的表示自己听明白了,是他想多了,还是要提高一下自身的能力的,不能乱判断。 看着自家弟弟一脸呆萌的表情,满脸的鼻涕,无奈地笑了笑,这傻孩子,怎么那么可爱,他倒是想亲一口,满脸的鼻涕泡无从下口,随即将对方抱在怀里,掏出湿巾给慢慢擦拭。 手上的动作很是温柔,没有那么的粗鲁,要是换一个人来擦,整张湿巾糊在脸上,乱擦一通搞定。 轻柔的动作让,楚星袭不知不觉想到了上辈子,还没有被如此的对待过,虽然已经重生,他始终忘不了上辈子的事情,导致眼泪又止不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呢? 哎,怎么办呢?不能这样了,别人会笑话的,鼓着脸庞,一本正经的将眼泪憋了回去,旁边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幕,要是注意到了整个包厢都会充满欢声笑语。 他一鼓作气,转头钻进楚睿姌怀里,害羞的不想让人看见,这一幕被楚睿姌看在眼里,脸上瞬间挂上了笑容,拍了拍对方的脊背,“好了,别害羞了,大家都见过你哭的表情,不要藏了。” 语音刚落,有人带头笑了起来,拿出许多漂亮的小物品,轮番安慰着楚星袭,欢乐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夜幕逐渐降临,月光挂在半空,周围的楼已经全部开启了灯光,一眼望去灯火阑珊,很是漂亮。 众人漫步走在街道上,望着来来往往的景色,在打算回去,休息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不远处的巷口内,一群人站在漆黑一片的巷口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人群中央还有一顶特别显眼的红色轿子,楚睿姌看到这一幕,和一旁的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下意识的屏住呼吸,释放出灵力探查了过去,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以为是寿材铺呢。 巷口内,完全不是活人,而是一群纸糊的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一般。 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去探索,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尽头走出来了,两个提着灯笼的纸糊人,一步一步地朝着轿子方向走去。 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弯着身子,朝着轿子内望过去,发觉里面没人,纸糊的身子,刹那间燃烧了起来,面部非常扭曲,像有活人在里面一般,想要逃却逃不掉,身体被烧为灰烬。 可他也没有察觉到有活人的存在,下意识拿出长鞭握在手上,去往巷口内查看情况,到达,期间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纸人,察觉到了什么,无风自起的开始吟唱。 “穿花衣,娶新娘,亲朋好友来过往。” “一梳头,白共首,二梳头,子满堂。” “三梳头,梦中见,四梳头,纸人伴。” “新娘来,新郎恭候多时,请上轿。” 吟唱声伴随着阴风缓缓落下,楚睿姌面色凝重的查看周围,示意大家先别轻举妄动,发生的一切太突然,有些措手不及。 他望向纸人,从纸人身上察觉到,一股浓郁的怨气,全然凝聚在一起,注视着轿内,生怕轿子有人逃出来,他刚才看过轿内只有一双绣花鞋,没有其他的活物存在,同时也没有纸人的存在。
第109章 阴婚【5】 很奇怪,没有任何东西,为何纸人会注视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在楚睿姌思索期间,狂风突然吹了起来,漫天的黄纸,贸然落下。 仿佛这里不是一个巷口,而是一个被封存已久的墓地,但面前的一幕是的的确确的巷口,难不成这里有什么东西控制着吗?可要是被控制住了,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浮现出来了。 不得不严肃的分析,难不成这些的出现就是为了引导他们的视线,没有道理啊,这个巷口是他察觉到的,所以才过来,那如果他没察觉到的话,会不会这里的东西,想方设法的带他过来。 虽然都是他的猜想,为什么这些状况不提前发生,反而现在发生,说什么只是撞在了一起,完全不相信的。 眼下还是要确保,身边人的安全,他握紧手中的长鞭,刚转头确认众人,谁知就在这刹那间,整个位置完全发生了改变。 原本的巷口,变成了一栋古宅,从他的视线望去,古宅很是热闹,特别喜庆,连门口上的门栓上都挂着红布条。 整条街充满了喜庆,来往的行人脸上挂着喜色,看起来特别真实,没有添加任何假象。 但还是会有地方出现漏洞百出,比如那些路人脸色煞白,僵硬的表情,在两个街道上来回穿梭,很像在巡逻这里一样,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身体展现出来的都是一副攻击的模样,就好像那种防患于未然,不过吗?现在需要看清楚接下来的发展。 紧接着,古宅的门被打开,两个穿着黑衣的护院,挪出了两个童男童女模样的纸人摆放在大门的两侧,中央还摆着一张桌子,上面还放了许多贡品,和一个没有墓碑的立牌。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两个护院拿起香,朝着墓碑拜了拜,深深地鞠了躬。 祭拜完成时,护院还将其放在大门的两侧,同时拿出画笔点上了眼睛,民间传闻纸扎人,不能为其点上眼睛,要是点上,肯定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整个家里都不会安宁。 看起来,不像是不知道的情况?为什么还要点上眼睛,来做一些伤害主家的事情呢?被点上眼睛的纸人表现得很奇怪,它们没有如往常一样闹事,而是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像一个守卫一般驻扎在自己的位置上,保护着古宅,与其说保护,不如说是防止有人跑出来,想到这里,古宅内传来一声声,凄惨无比的呼喊声和恳求声,撕心裂肺,其中还夹杂着辱骂。 “不要,我不要嫁给纸人,我不要救命,救命。” “不嫁也得嫁,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你妹妹会成为权高位重的娘娘,你要懂事,你要为你的妹妹着想。” “娘娘,她生来就是万众瞩目,我呢?非得让我去跟一个死了的人去成亲,敢问我的亲生爹娘在何地。” “你这个不孝女,我就是你爹,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让你替我们家里做点事情都不乐意了,来人,送大小姐回房,梳洗穿嫁衣,吉时快到了。” 楚睿姌察觉到情况不对,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古宅内,入目就看见了,一群下人拖着一个样貌清冷的女人没有任何怜惜的大力拖拽,因为挣扎的原因,身上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 这一幕让楚睿姌心里很不舒服,不是可怜,而是他觉得,无论是哪个年代,大家族的人都无法为自己做主,好比现在不用做的事情却非得要去做,嫁给一个死人有何好? 口口声声说家族的荣耀,却让别人去牺牲,怎么不自己去呢?一天到晚光知道家族荣耀,是不是除了荣耀都不知道怎么活了? 他随之扬起长鞭,想要帮助那个女人,可当鞭子抽打过去的时候,落了空,仿佛他置身事外一般,只是在看别人的人生罢了。 无法触碰,只能看着接下来的事情变得越来越悲壮,被拖回房里的女人,麻木地坐在板凳上,看着铜镜,脸上的妆容已经全部掉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能怎么办,下人的刻薄,家人的置之不理,她活着能有什么用,活着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还不如在嫁人前自尽,那家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所谓的家都会被毁于一旦。 她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陪葬,一个庶女当什么娘娘,当真可笑至极。 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抛弃的那一刻,这个家存在的意义并没有那么多,随后她摸出藏在怀里的毒药,打开瓶口将药丸,放在手心里,闭上眼睛,快速地仰头吞下。 药丸并不是会马上发作产生作用,而是会等到几个时辰后发作,到时候就算被抬上花轿,也不会进行任何的反抗。 累了活够了,那就随着时间的推移毁掉,不想看见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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