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让这些事情发生的,现在却因为来回的不停地动。 非得自己搞出来这种问题,所以即便上说还是不要让其发生为好,及时止损。 却又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自己的想法,的确是天马行空了,原本估计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让他将这些事情想了个权衡利弊。 想法属实跟人不一样,又不是一件特别大的状况,非得将事情想得乱七八糟的,够荒谬。 要是在想下去估计不仅是荒谬了,还有点不忍直视了,合情合理的去说,哪个正常人会想那么多,况且他又不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怎会把一件事情想得格外的认真。 自己不累,别人都嫌累。 好好的日子不过,反而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去了解,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仅会耽搁进度。 还会让整个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 本来就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不用想,都能得到妥善的结局。 非得在那里一如既往地思考着,哎,又不是去破译罗斯密码,真当自己是特工呢。 说回来了,人家特工估计也不会这样想。 瞬间愣了愣,一瞬间在脑中极快的速度将这件事情完全的过滤了一遍,从而发现这件事情并不会缜密。 无论哪个方面来看,的确有点过度解读了,难不成他被别人给传染了?想到有可能带弯他的人是谁后,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了。 怪不得人常说,朋友交久了会和对方的举动,不差上下。 咦,以后还是改正改吧。 现如今不重要。 摇了摇头还不如忙手上的事一切呢,接着连忙将这些事物给完全的遗忘掉,开始忙活手上的动作。 一上一下的总共来回两趟,终于将没有封面的书籍放在了书柜上,只不过这些都是其中的一处,另外的地方看起来都乱七八糟,根本叫人就没有收拾的欲望。 现阶段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能怎么办?还不是要继续收拾,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刚弯腰准备开始从最底层收拾的时候。 书籍上面就放了一个很小的手拿起了他原本想要去拿的书籍,手在半空当中顿了顿。 有点不明所以,地府里面的鬼神,不是都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了吗?只留下了他和楚江王两个人怎么会出现一个小孩子呢? 难不成还有人没有离开。 没道理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还留在了这里,没有来得及回去,况且地府里面的孩子,不是都回去了嘛。 难不成没有回去嘛? 没回去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即便看来,怪不得他的记忆不太好。 刚才那一会没有散的期间,孟婆不是都回来了吗?而且还是他亲自给封的神,怎么还不到一小时左右,都能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算了,既然忘了,或许接下来的一幕能够给他一个提醒。 当他抬起头期间,景象引入眼帘,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惊奇地发现薄恬恬还在这里根本没有离谱。 他没有猜错,只是他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没有回去? 难不成有其他的状况,导致孟婆没有来得及回去还是怎么样? 他是还不清楚,从本质上来说,一整天下来将许多案件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当真无法将这些事情给记得清清楚楚。 对方还是一个小孩子往那儿一站,个子又不高,他看不见,算是正常,有没有离开都不清楚,况且他完全不记得对方不会灵力这一件事情。 可能是被其他事情给拉开了思维吧。 再怎么说?他都不喜欢将所有的状况,堆积成山才去处理的,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到,或许是没有注意到,即便导致产生这种状况。 不怪他。 况且除去这一件疑问来说,他每完成一件事情,都会将其全部存在一个记忆的储存空间里面。 不仅储存方便,到时候拿出来也会很是轻松,不会在哪里扫盲似的,不断寻找到底自己放在了哪里,本来是想记录在纸上的。 后来他想明白了,记录在纸上这种事情尤为的麻烦,想要去寻找,只能够提前准备好,不就是耽搁时间嘛。 如果,将这一点放在储存空间里面,到时候直接提取出来,那不就是轻轻松松的吗?很快就能搞定。 没时间了就先放在那里,反正记忆的存点是存在的,又不会丢失。 来查找,根本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自己的脑中,耽搁其他事情的发展,毕竟他可不会一心三用。 是个人才都不会如此吧,搞得自己那么的麻烦和复杂,脑子都会受不了的,大家都是正常人,没必要把自己搞得很是暴躁和无法理解。 一来,脚踏实地,多么的轻松,还能够巩固姿势,就跟大学生一样,将所有的事情完全的分析处理好之后,他们也就不再那么的急躁和不安了。 能够轻轻松松地将事情完全地处理掉,话又说回来了,没有将事情给完全分析好的时候,再去了解状况的话,他们估计不会只剩自我怀疑了。 接上来说,两者的起源的确不一样,可实际情况下来看,是毫无差距的,既上说只能够得到解决的方法是最好的,得不到解决方法或许是自己被打了个岔。 明白这个道理时。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尴尬地笑了笑,缓慢地直起身子,在脑中思考了几分钟,当机立断,决定下次一定要将事情给完全的处理好之后再去。 其他事情就不会被其打乱了。 不会耽物任何一个鬼神回去休息。
第243章 新年【7】 除去这些事物之外,眼下的事情都挺重要的,毕竟对方还留在了地府当中,没有记忆,要是出事儿了谁负责。 自己负责还是其他人负责? 没那个道理。 不是说他怕负这个责任,而是觉得没有记忆的鬼神留在地府,只会给地府增加负担。 本来已经将案件处理好了,大家就各自回去休息了,却硬生生非得给地府留个人,只能留下有人去看护着,还非常耽搁别人休息。 一般情况下来看,他不太喜欢让自己的下属不去休息,没办法那么留下来的只能是自己,亲力亲为。 他看不看倒无所谓。 主要的是安全问题,看住孩子不让其乱跑,还是短暂的休息?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两者都是不可能被除去的。 后者如果去短暂的休息,安全问题不及时,对方胡乱跑怎么办?出事了怎么办?他这个地府的主人到底是怎么当的?太没有责任心了。 那怎么可能?望眼望去,他觉得自己是最负责的主人了,不过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地府还是存在于饱满现状,他都不至于这么忙。 休息不成还得忙活事情。 现在的他说实在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状况是如此吗?不但不是,然而恰恰相反。 一连几天都不睡觉,正常人,都估计都会猝死,好歹他属于那种不正常人的,归类也算是另一种,想着想着就有点心有余力力不足了,向退后了几步,靠在了书柜的旁边缓存着自己的情绪。 让其看着不那么的狼狈。 乖巧地站着书柜不远处的薄恬恬不这样想,双手抱在了一起,手心里不断出着汗,脚步僵硬地扔在了原地,硬生生地没有向前走一步。 心里特别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的心情现在已经提到了嗓子哑,特别的担心老大的健康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说,不是感觉对方是自己的上司就去担心,而是感觉对方给他的感觉很是熟悉。 好像他们以前天天见面似的。 可如今中间却隔了一条很长很长的河流,她过不去。又无法过去,只能站在另外一边非常自责地担心着,好比如今根本触碰不到自己的上司一样。 非常的难受与不安,总觉得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哪怕刚才那会,听上司告诉她的事情,都感觉自己有可能不是这里的人,反而是对方认错的人,纠结的无比难受。 不是不够自信,是心里隐约地觉得自己是孟婆,可又隐约觉得自己不是。 矛盾的不得了。 仿佛两者在那里打架一般,非得争个你死我活,分出一个高下,赢了谁就能够来判这场答案到底对不对?谁输了谁就是败者。 即使想要解释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事情。 让人来开导开导自己也是可以的。 当下不仅说不出来这些话,喉咙跟被封印式的只能啊啊乱叫。 倘若什么东西正在阻止她一般,不让她说出这个疑问点,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孟婆。 想到这里小眉头紧紧地皱了皱,难道是另外一个自己正在阻止她?试图让他不要想那么多,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的。 早晚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 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了,就是因为这一种情况,导致别人在离开的时候。 她都没有跟着离开,除去这点,重要的是他现在年龄力都不会使用,哪怕是跟着回去了,要是一不小心掉在了其他的空间当中,那不就是把事情玩大了吗? 造作啊。 什么都不会,还非得硬扛着,既然现阶段回不去,还不如留在这里等待着老大带着他一起回去,况且自家的家主也在这里。 回去都是轻轻松松的。 有时候想法的确挺简单的,可执行起来确实挺难的,在这里一下等了半个多小时,为了让大家注意不到自己,还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将自己给遮挡起来,不影响任何事物。 至于现在为什么出来,基本上就是有事情了,她真的是等不住了,好家伙任何一个人能在角落里一下蹲个半个小时,还不站起来,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发麻的不得了。 再说了,她只是一个小朋友,有必要让她经历这些事情吗?太过于尴尬,有点离谱了,给自己委屈的不得了,眼眶逐渐地泛红。 又不敢在这里哭,生怕被自家家主发现了,回去又受到惩罚,只能站起小身子在地府里来回溜达溜达了一小会。 即便发现自家的上司正在那里整理书籍,眼神一亮,小脑袋瓜灵光一闪,迈开自己的小脚步,朝着书柜那边走去,走过去的一瞬间。 眼尖地发现有一本书落在了地上。 连忙加快脚步去捡起。 缓慢地弯下腰,手刚伸出来,立马跟自家老大碰了一个面,两者之间大眼看小眼,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搞得她措手不及,不知道是将书籍递给对方,还是直接放在地上。 无论是哪一点,都觉得不好,有辱家教,家教告诉他不能够这个样子, 还是将书籍抱在了怀里,另外一只手将眼睛胡乱的擦了许久,确保没有眼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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