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议事殿,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前来上报的议事殿!哥哥莫不是疯了吧? 小而肥的女穴被男人一手盖住,在掌心里揉弄,敏感的小穴被揉得翕张不止,湿热黏稠的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来。白腻的大腿发着颤,封水衿呜咽道:“哥哥……啊……不要揉了……嗯,放我下来……” 封玄慎抽回手,将被淫水完全沾湿的手掌递到封水衿眼前:“才碰了几下,便湿成这样?” 封水衿羞得要钻进地缝里,摇着屁股逃开:“别说了……别说了……” 肥白柔软的肉臀在男人眼前晃动,中间那口嫩屄被揉红了,昨晚才被哥哥操过,阴唇有些红肿外翻,像沾着露水的娇嫩小花。 一阵诡异的热感从女穴传来,细细涂遍整个屄口,直到阴唇被含住轻轻啃咬,封水衿才意识到这是什么。 “哥哥?!哥哥你在……唔……别……别舔……呜呜……脏……” 封水衿难以相信,哥哥怎么会舔他的穴,那里怎么能舔呢? 大掌卡住大腿,箍紧到挤出一圈白肉来。男人穿着七星泽象征地位与威严的宗主长袍,坐在恢宏高耸的议事殿中央,那张冷肃不近人情的脸却被白花花的肉屁股挡住了。 只尝了一口,男人便被汁液甜美的滋味摄住心神,下颌绷紧,愈发用力地舔弄弟弟的肥屄。 “不要!不要!”封水衿被舔得身体发软,几乎是完全趴躺在了桌面上,脸颊贴着冰冷的玉桌,眼前忽然掉出来一封折子,折子滚落开来,在颤抖的视线中,封水衿只能看清这是天权峰主上报的宗门诸多事宜,最后由封玄慎以朱笔批了个“准”字。 这是哥哥处理政事之地,是峰主议事之地,他却翘着穴被哥哥舔,将折子都弄散了。意识到这一切的封水衿哭着捂住脸:“哥哥……哥哥……啊……不要把舌头!啊!” 灵活炙热的舌挤入穴内,像在操他似的抽插,封水衿抓紧了纱裙裙摆,悬空的小腿不停乱蹬,将鞋子都踹掉了。 露出的雪白小足上,连着脚趾的赤金足链在晃动中发出细碎声响,数不清的水滴状的坠饰挂在链子上,在脚踝处缠了三圈,此刻全都不停摇晃着。 耳畔似有阵阵轰鸣闪过,快感冲刷着一切感官,从小穴流出来的水在桌上汇聚了一小捧,封水衿蜷紧了脚趾,哭叫出声:“不!不!啊!哥哥!” 穴肉疯狂抽搐,女穴哆嗦着喷出透明的水液,在崩溃的高潮中,封水衿听到了清晰的吞咽声,喷的水竟是被哥哥咽了下去。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塌软的身体被男人搂住,一根更热更硬的东西换了上来,拨了拨被舔得肥软的阴唇,便按捺不住地插了进去。 哥哥的肉棒再次插到了最深处,将他钉在庄严的殿宇内干穴,干得他新买的纱裙都被推到了肋骨处,皱皱巴巴全压在了身下。 封水衿被干得晕头转向,他想起自己今日没裹裹胸,两团乳沉甸甸地吊在胸口乱晃,差点要跳出领口,把整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了。 高阔的殿堂,一时只余肉体撞击声。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天璇峰主谢鼎元,求见宗主。”
第39章 【完结】 【.】 明媚的日光随着推开的门倾泻入殿,谢鼎元抚了抚胡须,抬脚走进,沉缓的脚步踏在汉白玉砖之上,发出清脆回荡的声响。 他走到正殿中央,见宗主怀中竟抱着一个娇小人儿,梦幻俏丽的淡紫纱裙铺散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只手便能将她纤细的腰肢完全揽住。 宗主何曾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过?还将人带到议事殿来,这更是前所未有之事,除了,除了—— 谢鼎元走近了,终于看清了将脸埋在封玄慎颈窝处的究竟是何人。 封水衿闭着眼,侧躺在兄长怀中像是睡着了,只是身体难以察觉地发着颤。看到是封水衿,谢鼎元心中的疑惑稍解,他算是看着两人长大的,宗主为小峰主破例的次数数不胜数,哪怕是抱着人处理政事,好像也不算稀奇了。 他回过神,行了个礼,向封玄慎禀告天璇峰所掌之联络事宜。 封玄慎听着,接过谢鼎元递来的详细情报。他一动,怀中人便像惊弓之鸟一般痉挛了一下,喉中溢出一声极短的呜咽。 封玄慎的嘴角似乎勾了勾,大掌拍了拍他的肩,不知是向谁解释:“被梦魇着了。” 直到谢鼎元离开,殿门重新合上后,封玄慎重新低头,扯下封水衿被草草遮了遮的领口,将已经布满牙印的小乳再次含住。 封水衿猛地睁开眼,看到桌前的一片空才放下心来,红润嘴唇哆嗦着张开,发出甜腻的呻吟。 层层叠叠的纱裙下,小穴被完完全全贯穿在了男人的粗长阴茎上,深得屄口都微微凹陷,与男人粗粝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 封水衿心有余悸,他竟然在德高望重的谢峰主面前含着哥哥的阴茎,白白的奶肉在他进门的前一刻才胡乱挡住,方才动的那一下,哪是梦魇,明明是被操得偷偷喷了水。 封玄慎捧着他的屁股,托着人上下起伏,封水衿无意碰到了男人的手臂,被硬得吓人的肌肉撞得手指都疼。 “哥哥……啊……哥哥,太深了……”没有被含住的那只乳在空气中不停跳着,像只淘气的白兔。 剧烈的颠簸中,绣着珍珠金线的衣领滑到了肩下,露出比珍珠还白的圆润肩头,封水衿揪紧了男人胸口处的布料,差点稳不住身子。 封玄慎从乳尖一路吻上来,灼热的吻成了皮肤上湿漉漉的痕迹。嫣红的小唇被一口攫取,封水衿被堵住了呼吸,发出一声低泣。 他的双腿像要散架了,子宫被男人一下子撞开,逼得又小又嫩的宫腔死死套在肉棒上,一动便抽搐着喷水。粗壮的肉棒将宫腔拓出形状,一下下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封水衿的大腿和小腹不停痉挛着,像被操开了的泉眼,他尖叫着:“哥哥!啊!太、太舒服了!唔……喷坏了……” 他猛地一痉挛,喉咙失声,弓起腰紧紧缩进男人怀中。衣裙交叠的隐秘之地,骤然响起羞人的水声,就像失禁了一般,一股股往外喷水。 封水衿的腿几乎要蜷到胸口,小穴收缩抽搐,男人一插进去便又咬又吸,听到他的哭声:“啊啊……啊……哥哥……出去……” 封水衿羞耻至极地道:“还没……还没喷完……唔……好胀……” 封玄慎明知故问:“什么胀?” “下面胀……胀……哥哥……” 潮喷的屄水全被大肉棒堵住了,穴道此刻仿佛一个淫水袋,动了动好像还能听到水声。 “下面是什么?”封玄慎继续追问。 封水衿的眼泪流了满脸,发髻也散了,海棠压枝般斜斜的耷在一边:“……小穴,是小穴……” “不对。” 在封水衿茫然又泪汪汪的注视下,封玄慎握住他的手,执朱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一个字。 封水衿发起抖来,听到男人覆在耳边道:“告诉哥哥,是什么?” 已经逐渐凸起的小腹被男人恶意地揉了揉,封水衿“啊”地叫了一声,哭得直抽气,别过头道:“……是…逼……呜呜呜哥哥……别捉弄我了……哥哥……” 素白的宣纸上那个鲜红下流的字,封水衿只看了一眼便受不了,反复哀求哭泣,不肯再说第二遍。男人吻了吻他的眼泪,没舍得再欺负他,抽出了阴茎。 失去了阻塞,穴口顿时像开了闸般往外泄,甚至发出了“噗呲”的喷溅声,封水衿身体僵直地喷水,阴唇剧烈张合,竟在这样羞耻的时刻感受到了快感。 热乎乎的屄水浇在了粗硬的柱身上,封玄慎只是给了他一丝喘息机会,便再次操了进去。封水衿又痛苦又满足地仰起头,细白的长腿搭在雕刻着圣龙之首的扶手上,不住地蹬踹痉挛,赤金脚链零碎响动。 纱裙都堆在了小腹处,胸乳也暴露在外面,被男人偶尔把玩,而封玄慎除了解开腰带干他,至今衣装都是完整端庄的。封水衿简直就像个被帝王临幸的小浪妓,露出白白嫩嫩的身体勾引男人,不知羞耻地在“龙椅”上汁水乱喷。 封玄慎托着他的臀上下套弄,肥圆的屁股肉在指缝中溢出,哑声道:“喜欢来议事殿?”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封水衿抽泣了一声:“不是……不是这样……” “嗯?”封玄慎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深深的逗弄意味,“不喜欢?不要‘陪着哥哥‘了?” 封水衿被干得不停摇晃,舌头都伸不回去,红艳艳吊在外头,一副被操痴了的样子:“唔……要哥哥……要的……” 封玄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叼住眼前的红舌,手臂凸起狰狞青筋,猛地抱着封水衿向下一坐。 肉棒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烫人的液体瞬间打在内壁,将淫荡的宫腔浇了个透。小穴一阵抽搐,只是被内射都能令封水衿受不了般哭叫高潮:“啊!烫、烫!哥哥……太多了……” 哥哥的精液将宫腔再次灌满,而在这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满涨中,封水衿竟感到了诡异的满足感。他想自己一定是变坏了,否则怎么可能会这样子,恨不得一直被这样插着,填满着。 封玄慎将封水衿抱去了桌上,拨开他脸边的发丝:“夹紧。” 封水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感觉到体内的硬物缓慢地抽离,连忙夹紧了小穴。 小穴被操得外翻红肿,阴唇胖胖的,肉棒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接着,一只手打开了七星泽象征着至高权利的金泽玉匣,以千年弛木雕篆而成的宗主印被男人拿了出来,在印泥上沾足了红泥。 封水衿瞪大了眼,看着那印章竟朝着自己的穴口按去,连忙慌张地爬开:“哥哥!哥哥不要!” 男人一只手便将他的腰扣住,用力到一丝都挪动不得,逼着他眼睁睁看清、看完全是如何被打上属于兄长的印记。 封玄慎抬腕,将宗主之印印在了弟弟的屄口。 一阵细微的印泥挤压声,印章挪开,血红色的、无比清晰的“玄”,正正印在了女屄的中央。 封水衿浑身发着抖,这可是宗主印,这可是宗门进行最重大决策之时才能开匣的宗主印!怎么、怎么可以……封水衿无法接受地抽泣起来,这时,屄口忽然抽搐了几下。 那烙印般的“玄”中间,微微张了个小口,穴肉蠕动着,缓缓吐出一线白精。 封玄慎将沾了淫水的印章搁在一边,俯身望进封水衿的双眼: “此印一盖,往后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立刻找到你。” 这是残忍又专横地斩断了封水衿的最后一次退路,曾经,也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会给封水衿永恒的后悔的机会。 面对这般虚伪、自私、偏执的哥哥,封水衿应该打他,唾骂他,用最失望的眼睛望着他。
28 首页 上一页 25 26 27 2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