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刚回中心城的时候,祁景宁的腿得到了治疗,能稍微走几步路,但之后的复健还需要持续一段时间。 于是苏景澄把公司事务都放到了线上处理,他则留在家中陪着祁景宁复健,还跟着营养师学做营养餐,短短一个月内把祁景宁喂胖了五斤。 一个月后,祁景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催着苏景澄赶紧回公司,被心爱的人赶走,苏景澄自然一万分不高兴。 苏景澄:“哥哥都不会舍不得我吗?我们分别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 面对逐渐习惯向自己撒娇的苏景澄,祁景宁早就不受蛊惑了,他轻轻捏了下苏景澄的脸颊,调侃道: 祁景宁:“是呀,我已经腻了,所以我的好弟弟,快点给哥哥去搬砖挣钱吧。” 祁景宁:“再说了,又不是让你出差,每天我们不还能见到。” 苏景澄自然知道,只不过他想趁这个机会向祁景宁多撒撒娇罢了。 他凑到祁景宁唇边吻了一下,恋恋不舍地道: 苏景澄:“可哥哥一个人在家不会无聊吗?我再陪哥哥几天吧。” 祁景宁轻笑一声,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文件给放到了他面前。 祁景宁:“我要去上学了,不无聊,帝大之前让我延迟入学,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祁景宁:“如果苏大总裁有空的话,不妨之后接我上下学。” 苏景澄一愣,随即笑开了眼,紧接着便将祁景宁扑倒在了沙发上。 苏景澄:“嗯,我会准时接哥哥上下学,哥哥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真的很开心。” 祁景宁读出了苏景澄的言下之意,他叹息一声,道: 祁景宁:“澄澄,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也不必把我想得太脆弱。段文曜和容朔对我造成的伤害我不会忘,但我也不会因此而消沉下去,毕竟,我的人生不该因为他们而毁掉,不是吗?” 祁景宁:“而且,我想成为更好的我,和最好的澄澄在一起。” 说着,他便勾着苏景澄的脖颈,仰身吻上了后者的唇。 苦橙花的香味从腺体处蔓延而开,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意味飘荡在二人身侧,苏景澄脸一热,随即急切地回吻着,木质香气与苦橙花的花香交织着,将二人暧昧的心思全都暴露了出来。 当苏景澄咬上祁景宁的腺体的一刻,祁景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从侧颈滑下,没入了白皙的锁骨中。 苏景澄无暇顾及这般美景,他轻喘着在祁景宁耳畔问道: 苏景澄:“可以吗?” 祁景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是他自己先勾引的,怎么苏景澄还不懂他的意思呢。 祁景宁:“嗯……” 得到应允,苏景澄放下了心,接着便温柔地对待着身下意识迷离的爱人。 事后,祁景宁靠在苏景澄怀里,半睁着眼啜饮着他递过来的水,许久才稍稍恢复了些体力。 待他缓过来后,苏景澄抱着他去了浴室,将身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吹干了头发才让他躺在了床上。 面对如此体贴的服务,祁景宁心里熨帖极了,他恶作剧般挠着苏景澄的手心,却得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景澄:“哥哥累了,休息一会儿吧,再做的话会伤到的。” 祁景宁一愣,随即明白了苏景澄在想些什么,他失笑道: 祁景宁:“我没有……” 苏景澄:“嗯嗯。” 祁景宁:“我真没有……” 苏景澄:“知道了知道了。” 这敷衍的劲在此刻听来十分欠揍,祁景宁也没忍着,钻出脑袋就在苏景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 苏景澄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低笑了一声,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 小憩了一会儿之后,祁景宁又戳了戳苏景澄腹肌,缓缓开口道: 祁景宁:“澄澄,其实你不用每次都那么小心的,不必每次都要那么认真地征询我的意见。” 苏景澄沉默了一会儿,才极为认真地回道: 苏景澄:“我不想罔顾你的意愿,不想和他们一样,不想伤害你。” 祁景宁:“没那么严重的,澄澄,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如果我真的不想要,我自然会和你说清楚。就比如刚刚,是我主动的,你就不必太过纠结了。” 祁景宁:“而且我们是恋人,如果我什么时候不愿意,或者那些事情让我感到不舒服了,我会直接说出来,所以啊,你可以对我不那么小心翼翼,可以稍微任性一点,知道了吗?” 苏景澄点了点头,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但祁景宁知道,苏景澄对他的尊重,他其实是享受着并喜欢着的。 他也知道苏景澄心里其实没什么安全感,但日子还长,他会一点一点证明给苏景澄看,他是爱着他的。 祁景宁:“对了,婚礼的事情,我们也得开始着手准备了吧?” 听到“婚礼”二字,苏景澄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但他还是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含蓄地点了点头。 苏景澄:“嗯,是该开始准备了。” 祁景宁:“澄澄,你很早就想提婚礼的事了吧?” 苏景澄:“我……” 祁景宁往他怀里蹭了蹭,无奈地说道: 祁景宁:“我也很期待婚礼,只不过想等你先提,没想到等了一个月你都不说。” 苏景澄顿时红了耳根,支支吾吾地只顾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祁景宁一边办理入学手续,一边准备婚礼的各项事宜,同时还密切关注着第十星的战况。 根据前线报导,军部对黑洞的围剿目前来说一切顺利,似乎有彻底铲除的趋势,但祁景宁知道,这样的新闻很可能是美化过的,只不过他现在也不好联系容朔,无法知晓最新战况。 然而,一周后的一天,SEVEN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来电。 那时祁景宁正在办公室陪苏景澄办公,秘书处接入了一个电话,说是来自一个合作者。 苏景澄对来电人的名字也有印象,但一接听,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段文曜:“苏总吗?不知道祁祁在不在你身边,方便让他接下电话吗?” 苏景澄顿时站起了身,警惕地回道: 苏景澄:“段文曜,怎么是你。” 段文曜:“看来苏总还记得我,真是令人惊讶,没想到那场手术竟然失败了。”
第85章 挣扎——13 戒指 祁景宁:“段文曜?” 听到苏景澄的话,祁景宁顿时警惕了起来,段文曜这时候为什么突然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段文曜轻笑几声,道: 段文曜:“所以,方便让我和祁祁说几句话吗?” 苏景澄沉默了下来,接着便对祁景宁示意了一下,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他将开了免提的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祁景宁握住了苏景澄的手安抚了一下,示意他不必帮着说些什么,随即开口道: 祁景宁:“段文曜,你打来做什么?” 段文曜:“没什么,只是想你了,祁祁。” 祁景宁:“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废话的话,我想我们没必要谈下去了。” 听着祁景宁冷漠的话语,段文曜的语气终是冷了下来。 段文曜:“祁祁,你很恨我吗?” 祁景宁:“你说呢?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哪一件不值得我憎恶了?让我想想,公爵大人该不会是系统被攻破了,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 段文曜:“果然是你……是我小看你了,祁祁。” 即便谈到了痛处,段文曜也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失态,与其说是兴师问罪,倒不如说是求一个答案罢了,这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还留有后手。 段文曜:“不过我很好奇,苏景澄不同于你,他做的是记忆剥离手术,按理说是不可能恢复记忆的,我设下的心理暗示也不能攻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祁景宁一愣,转头看向苏景澄,却得到了一个回避的眼神。 另一头的段文曜自然看不到这一幕,他以为祁景宁是不愿意说,故而也没有继续问,反而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段文曜:“祁祁,斩草除根没那么容易的,你我的将来还长着呢。” 祁景宁压下心中的慌乱,冷声道: 祁景宁:“别虚张声势了,你不可能再对我做什么了。” 段文曜:“哦?祁祁是仗着被他完全标记了,所以觉得我不会再执着了吗?” 段文曜:“就算你被完全标记了,只要让苏景澄定时给予安抚,哪怕持续时间是一生,于我来说也无妨。” “滴——” 祁景宁不再听下去,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坐在一旁听完全部的苏景澄恨愤怒,但更多的是对祁景宁的担忧,好在祁景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倒反过来安慰他。 祁景宁:“我没事,段文曜的手还伸不到首都星来,他估计只是心里不平,虚张声势罢了。” 苏景澄搂住祁景宁,安抚般抚摸着他的脊背,柔声道: 苏景澄:“嗯,不怕他,我会保护好哥的。” 说是保护,苏景澄还真的雇佣了一队保镖守着祁景宁,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越发觉得段文曜那时说的话只是吓唬人而已,因为前线传来的捷报屡次证明,黑洞组织正在军部的打击下渐渐消亡。 两个月后,第十星大捷,黑洞组织被帝国军队消灭的消息传遍全网,祁景宁的心也彻底安定了下来。 容朔很快班师回朝,在回来的之后,他终于腾出时间和祁景宁约了一次会面。 他们约在了祁家附近的餐厅内,容朔看起来脸色并不好,仿佛一点儿也没沾染上胜利的喜悦。 容朔:“接下来与你的对话,你需要全程保密。” 祁景宁有点儿心慌,但还是点了点头。 祁景宁:“你说。” 容朔:“这次讨伐,整体来说较为顺利,因为有你给军部的那个程序的帮助,我们挖掘出了很多据点,我谨代表军部向你表达谢意。” 容朔:“但严格来说,这次讨伐并不算彻底,或者说,段文曜早有了收敛势力的打算。” 祁景宁:“什么?那为什么新闻……” 容朔:“新闻是给帝国民众看的,自然要做的好看,但事实上,黑洞的讨伐并不算彻底,不过目前来说,再丢失了第十星的据点之后,它的威胁不大。” 祁景宁:“但段文曜还未被抓捕,他们依旧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对吗?” 容朔面色严肃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回答道: 容朔:“嗯,黑洞组织内部架构严明,外松内紧,但我们的人无法进入他们的内部,很难进一步攻破。” 听到这话,祁景宁灵光一现,丢下一句“等我一会儿”便跑出了餐厅。 他很快回到了家中,翻翻找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堆在角落中的行李箱,从中取出了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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