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鬼说了,纪新身上的运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如果能得到纪新的运势,她就能成为娱乐圈一线顶流女星,到时候想要什么都有,虽然很嫉妒,但她更想得到。 等她得到这些之后,就把纪新给关起来,做她的专属奴隶,这辈子只能在她身下摇尾乞怜,只能像古代的妃子一样等待她的宠幸。 桑莎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笑出声之后才发现几人都在诧异的看着她。 她连忙摆摆手,说:“我太高兴了所以才笑,纪新,你不知道,因为我晚上有点麻烦我的舍友,所以打算请她们去吃饭,你也一块去吧?” 纪新挑了挑眉:“你还邀请我啊?” 桑莎小嘴一撅:“你还记着以前的事情呢?不就是我曾经追过你吗?多大点事,我们都不要提了,好不好?” 桑莎像个无辜的小可怜,纪新也不想做坏人,于是点了头。 心里却是冷笑,桑莎利用别人的善良坑害别人,她到底哪里可怜? “太好了,那我们约在晚上吧!” “行。” 从机构出去后,纪新想起来温珹有件衣服被他不小心给撕坏了,想去买一件。 那天也怪温珹,非要按着他亲,还亲的那么粗鲁,蛮横,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按到骨头里的样子,太凶猛了,他害怕。 回过神来,纪新给温珹打电话问时间。 “有时间,你先到商场,我马上过去,记得不要和别的男人说话。” “我非要!” “非要的话,就别怪我惩罚你了,像之前一样。” “......” 好吧,他投降。 温珹的惩罚就是在那种事上吊着他,不上不下的,每到那个时候纪新就觉得自己不是个神通广大的小狐狸,而是一个等待蹂躏的狐狸肉。 纪新没在商场等多久温珹就到了,温珹带着纪新买了几件衣服,纪新也给温珹挑了两件,最后两人找了一家酒店待着。 纪新躺在温珹的腿上,缓缓的抚摸着温珹的块头分明的腹肌,问:“刚才那个女孩是你之前的追求者?” 方才在买衣服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穿着奢侈,打扮精致的女孩,女孩看到温珹的时候两眼放光,看到纪新的时候化身容嬷嬷的针。 这么明显的区别待遇,一定是有猫腻的。 温珹心中高兴纪新能吃醋,他嘚瑟的嘴角上扬:“是啊,你吃醋?” 纪新冷哼一声:“我一点都不吃醋,我平生就不爱吃醋。” 温珹不信,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下:“那我怎么闻着这么酸?” 纪新自暴自弃道:“那是因为我三天没有洗澡了,我馊了!” 温珹被逗的哈哈大笑:“你太可爱了。” 纪新冷着脸不说话,一是生温珹的气,二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不争气居然真的对温珹追求者生气了,真的吃醋了,这意味着他越来越在乎温珹了,这样可不行啊。 纪新平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在温珹眼里,纪新是事事都要争先,绝对不会落后别人的人,这会儿他居然沉默了,有情况! 温珹正想更进一步。 下一秒,却听纪新说:“温珹,我结过婚,要不你也去结个婚,这样我们就平衡了。” 温珹皱眉,把纪新推坐起来,捧着他的脸,很严肃的看着他。 “新新,你真的要这样吗?凡是都讲究平衡?你到底是在讲平衡,还是在跟我划清界限?难道我不清楚你的婚姻名存实亡吗?你不要总是这么敏感,总是想要把我推开,平心而论,我要是真的跟别的人结婚,你受得了吗?” 纪新问:“那我结过婚,你怎么受得了?” 温珹眉头拧的更深了:“都说那不算,你怎么还说?” 纪新垂眸,真的不算吗?那为什么生气。 纪新不说话,温珹就很难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越是猜不透就越容易烦躁。 对于纪新那个前夫,温珹是嫉妒的,甚至如果不是在法治社会,他想他真的会下手把人干掉。 “休息够了我就回学校了,我晚上跟人约了吃饭。” “好。” 干巴巴的对话,这是两人第一次不欢而散。 纪新从机构门口下车,朝着机构里面走,他没有注意到温珹根本没下车,这是温珹第一次这样做。 温珹在车上不无痛心的看着纪新的背影,在心中迫切的希冀着纪新转身,转一下身吧,就转一下,求求你了,纪新...... 没有。 “开车。”温珹的眼神化为冰冷。 他不知道的是,车子开走后,原本消失不见的纪新再次回到机构门口,就在他刚才停车的地方,足足站了二十分钟。 如果不是桑莎等人的呼唤,他也许会更久的站下去。 “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啊纪新同学?” 纪新没搭理桑莎的问话,自顾自的说:“我还有点事,时间应该还没到,我们晚点再吃饭。” 说完,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了。 “去温氏。” 车子开到温氏,纪新才忽然冷静下来,他闭上眼再睁开,却意外的在司机头上看到了夫妻宫裂。 “师傅,我猜你拉完我这单就要回去给你妻子一个生日惊喜,对吗?”?
第74章 你轻一点 司机从后视镜里投来惊讶的眼神。 纪新继续说:“你妻子的生日,原本你跟她说好了不回去,现在忽然要回去,你妻子可能不会感到惊喜,只会感到惊吓,或许你应该清楚,你的妻子不喜欢欺骗。” 纪新之所以这样说,是想让司机不再回去,因为回去的话就会发生一件惨绝人寰的事。 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在愤怒之下司机会动手杀了奸夫,因此背上牢狱之灾,而那位妻子却不会受到伤害,她会改嫁给一个更有钱的人,过她完美的一生。 听起来很不公平对吧? 但其实是公平的,因果罢了。 司机经常开车,开车的时候无聊喜欢跟出租车朋友们一块说话,所以也知道很多八卦,不是谁家媳妇出轨了就是哪家的老爷们出去搞红灯被发现了,所以他很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 “你...想说什么?还是知道什么?” 纪新淡淡解释:“我刚才看你面相给你算的,劝你今天不要回去,你上有老,下有小,回去的话以后都照顾不了他们了。” 司机把车子熄火,打开窗抽了一根烟,纪新虽然不喜欢闻到烟味但在此刻也没说话。 “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不回去了。” “嗯,车钱我就不给了,当你的卦金。” 纪新推开门下车,又被司机叫住。 “大师,我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纪新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错,你和我不算特别有缘,一切看你自己。” 司机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心中把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这么喜欢她,她为什么要给他戴绿帽子? “大师,谢谢你。” 纪新微微一笑:“不客气。” 司机目送纪新离开后,又翻了翻自己和妻子的聊天记录,发现一切早就有迹可循,妻子在三个月前和自己的聊天就已经开始敷衍了,妻子的朋友圈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没有什么消息的,虽然并没有锁朋友圈。 该不会是妻子把自己给屏蔽了吧? 司机在网上找了一些怎么看是否被屏蔽的教程,跟着试了一下后发现自己果然被屏蔽了。 心灰意冷,他在车里坐到天黑。 殊不知他命运的齿轮正在慢慢转动。 纪新坐上总裁专用电梯,看着电梯里自己的倒影,扯了下唇。 今天算他多嘴了,其实他跟这司机根本没什么缘分,多嘴插手的下场就是灵气流失的飞快,原本他来找温珹是想哄哄温珹的,但现在,可能需要吸收点灵气了,有利益的因素掺杂在里面,更愧疚了。 温珹坐在办公室里,刚开完视频会议,他掐着额头缓解头痛,脑子却不听话的想起了纪新。 绝情的小东西,压根一点都不知道爱是什么。 “咚咚咚。” “进。”他头也没抬的说。 走进来的脚步声很轻快,并把一双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大胆! 哪个员工敢这样,等着被开吗? “你去人事...新新......” “我去人事干什么?办离职手续吗?”纪新好整以暇的看着温珹。 几秒时间,温珹从惊喜中抽离,脸也恢复成了臭脸。 “你来干什么?” 纪新知道是自己不对,轻叹一声,搂住温珹的肩:“对不起,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温珹身体僵硬:“我没有跟你吵架。” 纪新戳了戳男人的脸:“还说没有,脸都臭的跟螺蛳粉一样了。” 温珹耷拉着眼皮,说:“我什么时候能去见你父母。” 这回轮到纪新僵硬了,他思索着自己要不要赶紧摸两把温珹的小腰,吸吸灵气就跑,这丫的被逼见家长什么的,实在是个大麻烦。 他的手不安分的朝着温珹后腰摸去,一寸一寸,心跳越来越快,别的不说,温珹的肉也太好摸了,紧致,有力,隔着皮肉都能感觉出他的力量。 忽然,手被拦住了,此刻距离后腰位置只差一个指头的距离。 温珹的声音淡淡的:“别闹了,我等会儿还有会议。” 纪新额了一声:“其实很快的,我只是想摸你一会儿。” 温珹眼眸深深,带着难言的滋味:“你随便乱摸一会儿,留下点燃的一身火?然后你跑?” 纪新呵呵一笑:“是有点不道德哈,那要不然你就别开会儿了?” 温珹问:“真的?” 纪新爽约了,爽的不是温珹的约,是桑莎的约。 寝室里,桑莎挂掉电话,神情藏不住的嫉恨,怕被同寝室的看到,于是把脸埋到手心里,声音很委屈,很可怜。 “不知道纪同学是不是还记恨我当时对他的爱慕,呜呜呜,他明明答应跟我们一起吃饭的,居然忽然不来了。” 其他两人心肠好,连忙安抚她,心中因为桑莎的话对纪新也不太满意。 “他也太不应该了,这不是你的错啊桑同学。” “是啊,别哭了。” 只有符喜儿冷淡的坐在窗边,等几人说了一会儿,才开口:“那就改天,不就一顿饭,他难道没跟你解释是什么事情耽误了?” 桑莎顿了一下,说:“他说他在陪家人,可我听到那边的声音,好像不是在陪家里人,更像是在陪男朋友......” 符喜儿冷冷的扫过来一眼:“乱猜测?” 桑莎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周身都很冷,像是被风雪覆盖了一般,她哆嗦了一下:“是,我我的问题,那我们就明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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