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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正经狐狸

时间:2023-12-15 04:00:30  状态:完结  作者:就叫这个名

  未等秦酒回神,他就被穆爻掐住了脖子,掌心溢出的妖火灼烧着他的血液脉络。

  秦酒没有力气反抗,甚至都没有挣扎一下,他只是静静的,静静地看着穆爻,怀揣着最后的希望:“穆爻,你不认识我了?你要杀我吗?”

  穆爻没有回话,另一只手微微回握,下一瞬秦酒的元丹就好似烧着了般疼痛难忍,逼得他吐出了一口血,鲜血恰好溅到了穆爻的脸上。

  腹内元丹破碎只在一刹之间,死亡临近时,秦酒没有恐惧,他只是不知道,不明白,他不知道穆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明白穆爻为什么要杀他。

  “穆爻,你真的要我死吗?”秦酒注视着那双红瞳,眼泪自眼眶滑落,滴落到穆爻的手上。

  滚烫的泪珠好像比之这世间最烈的火还要胜上百倍,烫得穆爻慌忙脱了手,一退再退。

  穆爻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明明是来杀这个人的,可为什么他看到这个人难过,他的心会痛呢?

  穆爻心一横,干脆放出白焰围住了秦酒,能燃尽一切的纯白之火不到一息就已经点燃了秦酒的鞋子。

  周围的灼热没有分走秦酒半点的注意力,他还在注视着穆爻,神情悲伤而又不解。

  穆爻看着火焰中的人,对视上了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在泪珠和瞳孔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双无形之手挟制着他,迫使他把秦酒从烈火中救了出来。

  他拉着秦酒的手腕低头看了看,确认只是鞋子被烧毁了人没事后,那颗心才停止了慌乱的跳动,但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一阵恼怒又涌上心头,他用力甩开秦酒,将秦酒摔到地上。

  “碎了元丹灰飞烟灭,怎么能抵得上我断尾之恨。”

  穆爻弯下腰,扯住秦酒的衣领发狠道:“我应让你生不如死才对。”

  秦酒伤得太重,这会实在说不出话了,只能默默听着穆爻的奚落之语。

  穆爻抬手燃起掌心焰,火焰烧尽,一阵清风吹散了灰烬,灰烬中是一条血色的红链,穆爻轻一挥手,血红的链条就像藤缠树一样缠绕到了秦酒的脚腕上。

  秦酒愣了一下,急忙去扯,却怎么都扯不开,以血炼成的禁制,是修士用来控制不肯认主的凶兽的,用这样的禁制来限制他的灵力,还不如杀了他!

  “你扯不断的。”穆爻居高临下,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不,是宠物,你现在是我的宠物。”

  穆爻蹲到秦酒身边,食指点触额头汇聚灵力注入到了秦酒体内:“我还要慢慢折磨你报断尾之仇,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

  “我已控制住了你的伤,立刻站起来,跟我走。”穆爻说着站起身慢慢悠悠地迈起了步子。

  走了一会没听到脚步声,他回头一看秦酒竟然还坐在那解链子,泼天的怒火席上心头,他瞬时回到秦酒面前,将秦酒拎了起来:“再不上路,我就把你吊起来放血。”

  秦酒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仍低头看着脚腕上的链子,对他来说死亡早已不能再触动他分毫,他可以忍受死亡,但绝不能忍受耻辱,什么奴隶宠物,驯兽的血链,奇耻大辱!

  穆爻松开秦酒,捏着秦酒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不仅吊起来放血,我还会砍断你的手脚,若要死了,我便救活你,如此往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酒直视着穆爻,在这一瞬间他想了许多,穆爻失忆了,穆爻为什么会失去记忆?为什么会忘了他?穆爻到底忘了多少?为什么穆爻裂了元丹还能活?

  他得让穆爻想起来,他得知道穆爻到底怎么了,穆爻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的,他必须救穆爻才行。

  “我跟你走。”

  秦酒低声回了话,又低头看向脚腕的血链,为了穆爻他可以暂时忍受这份羞辱。


第74章 你勾引我?

  穆爻背着手走在前面,忽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见秦酒因鞋子被火烧了,只能赤着足踩在满是沙石的林地上,远远跟着他。

  看着秦酒雪白却沾了泥土的双足,穆爻心里越来越烦躁,待秦酒走近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在怀中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嫌恶道:“人间修士果然废物,连走路都走不快。”

  说完穆爻腾空而起,飞过密林来到了一座矮山前,秦酒抬头望去,不由得心中惊诧,山顶立着一座十分恢弘的府邸,比之北境楚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妖境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秦酒不自觉感叹出声,在此之前,他都一直以为妖境只有荒林。

  穆爻冷哼了一声,足尖轻点,转瞬两人便从山脚飞到了山顶,到了府邸门前,穆爻双手一松,秦酒没有准备突然落地,差点摔到。

  穆爻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进了敞开的大门。

  与人世的朱红门墙不同,妖府的门墙都是蓝色的,而这蓝色的下面还隐隐约约透着白色,像是.....像是在白墙上加急刷了蓝漆一样。

  秦酒抬头看了看,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妖府的门口竟然挂着一只被拦腰斩断,还滴着血的十分惹眼的白孔雀。

  白孔雀的上半身被一根巨大的钉子钉在门的左边,下半身被钉在门的右边,而大门上方的正中央,高悬着孔雀的头。

  秦酒呆呆地望着那颗头,这是....对联吗?

  “快点跟上来!”

  穆爻的厉声命令,唤回了秦酒的思绪,他迈进门槛跟上了穆爻的脚步。

  妖府与楚氏仙府的构造完全不同,整个妖府的前院没有任何隔断,空旷得诡异,两个人走过漫长的空地通过一个石门到达了后院。

  后院木石林立,小路上布满了青苔,窄得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秦酒跟着穆爻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弯弯绕绕,才来到一所房屋面前。

  说是屋子,倒不如说是石洞,因为这屋子完完全全是用石头搭建起来的。

  秦酒跟着穆爻进到了石屋,屋内亦空旷的出奇,靠内躺着一块巨石,巨石上铺了张兽皮,看起来应该是床,整间屋子大而空旷,屋子的中心有一个石槽,槽内燃着昏暗的绿色火焰,除去这些房中再无其他。

  秦酒站在石屋中,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是到了阴曹地府,穆爻该不会就住这吧?这能住人吗?

  秦酒突然想到了什么,担心地抓住了穆爻的胳膊:“穆爻,你该不会也是被抓过来的吧?他们让你住在这个破地方?”

  穆爻听了这话气得不行,挥手推开了秦酒:“破地方?这是妖境之主的居所,只有妖王才配住在这里。”

  “妖王就住这?”秦酒捂住嘴巴,静默了许久又道:“你是被妖王抓来的?那你刚刚怎么不逃啊?”

  他瞪大眼睛又冲上前拉住穆爻检查:“难道那只妖也给你下了什么禁制,让你无法离开妖境?”

  穆爻一把揪住秦酒的领子,声音已怒到了极点:“我就是万妖之王,你再敢胡乱编造,我现在就杀了你。”

  秦酒愣了一会又问:“你都是妖王了,为什么还要住得这么差呢?”

  他说着拨开了穆爻的手,完全忘记了穆爻失忆的这回事,自顾自地描述着一个完美的居所应该是什么样子。

  “好好的一间屋子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户就算了,放个茶台喝喝茶也好啊,还有睡石头床也未免太硬了,就算不换软床,起码也得铺上十条毯子吧,而且谁会在卧室燃绿焰啊,又不是在地府。”

  秦酒回过头认真地看着穆爻:“你不在卧房里放浴桶的话,你该去哪里洗澡呢?”

  穆爻站在那愣了好一会,有一瞬间他都怀疑自己到底带这个人回来是干什么的了,他恼怒地上前掐住秦酒的脖子,大声斥道:“宠物没有资格对我的住所指手画脚!”

  秦酒反应过来,心渐渐凉了下去,是啊,现在的穆爻已经完全把他忘了,他又凭什么跟现在的穆爻说这些?想到这些,他的胸口突然一阵绞痛,喉咙爬上了腥甜。

  穆爻说完一把将秦酒丢开。

  咕咚!

  秦酒像是断线的木偶,瘫软地摔倒在地,穆爻一怔,上前去看,却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死了?这就死了?

  穆爻说不出他此刻的感受,身体比他的情绪更先给出了反应,一口血难以抑制地喷了出来,他的整颗心像在被人一刀一刀地切割着,他抬手去摸自己的脸颊,却发现上面已有泪痕。

  不能死,这个人不能死,他说不出原因,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人就是不能死。

  灵力汇聚掌心,轻轻抚去了秦酒身上的伤痕,穆爻引出妖丹,以妖丹之力修复了秦酒的内伤,待做完这一切,他也脱力晕了过去。

  无边无际的黑暗,静谧无声。

  秦酒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抬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将他吞没其中。

  他走着跑着,却怎么也离不开禁锢着他的黑暗之境,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道光亮突然照到了他身上。

  那道光亮沁凉如山泉,洗刷了他一身的躁郁,他伸手抓住光亮,随着光亮慢慢逃离了黑暗.....

  秦酒挣扎着睁开眼睛,却被屋内的明亮晃了一下。

  “终于醒了?还没受我的折磨,你怎么敢死?”

  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穆爻正坐在石床边蹙眉看着他,秦酒缓了一会坐了起来,惊异地发现整间屋子大变了个样。

  原先燃着绿焰的石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环绕一圈的铜制烛台,烛台上点着明亮的烛火。

  内室摆了一个很大的浴桶,而外厅置办了一方禅石茶台,茶台上温着一壶新茶,屋内茶香四溢。

  秦酒摸了摸身下,软软的又铺了好几层毯子,眼前还垂着新置的床帐,秦酒伸手捏住了一颗悬在帐下的蚕茧,这该不会是.....刚缫的丝吧?

  他直勾勾地盯着穆爻,盯得穆爻有些尴尬,穆爻轻咳了一声严肃道:“我觉得你说的有些道理,我作为万妖之王,当然得住得好点了。”

  秦酒点点头,见自己的衣服被换掉了,身上的伤口和尘土血迹也不见了,他又惊讶地看向了穆爻。

  “我讨厌血腥气。”穆爻心虚地躲开了视线,他现在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他明明,明明是去报断尾之仇的,怎么反倒耗费修为救了仇人。

  话音落下,空气渐渐沉寂,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却谁都没看谁。

  秦酒莫名觉得搞笑,他以为臭狐狸变了,却原来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之前一样傻兮兮的。

  不过,既然失忆的穆爻也会在意他,那....那是不是说明现在的穆爻也会爱上他呢?

  他是不是可以在想办法让穆爻恢复记忆的同时,先解除脚腕上的禁制呢?

  秦酒思虑再三倾身环住了穆爻的脖子,柔声细语道:“穆爻,我喜欢你,别杀我了好不好?”

  穆爻猛然定住,眼睛慢慢睁大,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这句喜欢,他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了云朵上,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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